第一章 緣起(第一次修改結束)_生存鬥爭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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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緣起(第一次修改結束)(1 / 1)

生存鬥爭!

戰爭爆發了!戰爭爆發了!天空中掠過烏鴉的黑色身影,乾枯樹枝上樹葉被寒風打落。

但是大陸上的人們似乎並不擔心,空氣也沒有布滿緊張的氣氛。因為,這並非是那種伏屍百萬,赤地千裡的戰爭。而是……兩個鄉下土貴族之間的戰爭……以他們的財力,大概這場戰爭的雙方參戰人數加起來能夠達到幾百人吧,二百還是三百?

但這一樣是戰爭,一樣會無情的收割生命。殘忍與血腥,暴虐與恐怖,在那些被迫參與進來的人看來,並不會因規模小而減少多少。當然,在那個由盔甲與護衛的周密保護下的領主大人看來,因為規模不大,反而失去了幾分刺激。

“混蛋,我不想死啊!”一名少年一邊無意識的踢開路上的石子,一邊默默的念叨著。“媽的,我真的不想死啊!”就在前幾天,至親的那副慘狀加深了他對死亡的恐懼,但是他不得不參加前去參加戰鬥,因為像他這樣的農奴,是無法違抗領主大人的意誌的,絞刑架上的套索在搖晃著等待犧牲品。逃跑?先考慮一下領主的那群嗅血獵犬吧!聽說它們吃的比一般的自由民還要好,甚至還有著張顯它們高貴身世的血統證書。那些家夥可不是白養的,不隻一次,逃跑的農奴被它們發現蹤跡,然後被抓回來關入地牢或是送上絞刑架。所以,馬丁隻能去參加戰鬥,畢竟那樣還有幾分活下來的希望。

“事已如此,不如考慮一下怎麼準備,讓活下來的希望更大一些吧。”馬丁想到。接著就開始著手利用他那有限的資源。首先是發下的那身裝備。那是什麼玩意呀,簡直可以和地精的用具平分秋色。一套還沾染著淡薄血色的厚布甲,一把歪歪曲曲的短矛,一麵表麵凸凹不平的木盾,這就是領主大人開恩發下的裝備。在馬丁看來,這些東西根本就不能保護他的生命,糟糕的質量反而有可能會把他拖入墳墓。他拎著那些東西走向了戰爭販子那裡。指望用那些東西換幾個錢。

所謂的戰爭販子,就是是追隨戰爭來發財的一群人,他們中有鐵匠,有商人,甚至還有妓女和牧師。這些人經營的物品與的服務應有儘有,但他們往往被人厭惡。原因很簡單——他們發死人財。他們不但將劣質裝備與燒酒一並賣給士兵,還往往在深夜中到沉寂下來的戰場上靜靜的掠走戰死者的最後財物。但是偏偏軍隊裡的士兵離不開他們,出售戰利品,購買裝備,這些交易往往都得經他們的手。而且他們還能給一個士兵想要的一切娛樂。所以,對於大兵們,還有什麼可抱怨的呢?少年也是如此,他默默的將短矛和厚布甲拋給對方,並且撿起對方扔來的少的可憐的幾個銀幣,轉身向家中走去。

一座破舊的茅屋,這就是馬丁的家了。馬丁是一名孤兒,由他的養父把他養大。而就在前幾天,他的養父作為仆役和領主一起出獵時,因領主大人和他的鄰居爭奪一隻獵物的所屬權而產生廝打中喪命了。領主大人就是因為此事而和臨近的那個領主開戰的,但是不要誤會,領主大人並不是因為死傷了幾個仆役而生氣的,開戰的原因,完全是因為那隻鹿的被搶走讓他覺得自己丟了麵子。“哼,就為了一隻鹿,為了一隻鹿!我們這些人就要去送命!”馬丁躺在床上默默的想著,眼睛看著房頂。很快,他的淚水流了出來。因為他想起在那次出獵前,慈祥的養父笑著對他說在回來後要把屋頂換成木瓦的。流淚是無用的,馬丁很快翻身起來,拿起了那把鏽跡斑斑的劍在房屋的一角挖掘了起來,很快,他挖出了一個小木頭盒子。他將裡麵的錢幣取了出來。裡麵隻有一個金幣和幾個銀幣而已。但是這可是馬丁的養父多年積攢下來的。接著,他將錢放入了口袋裡,再次向戰爭販子走去。

穿著領主發的那套裝備去打仗危險實在太大了。所以他賣掉了短矛和厚布甲,準備自己用那微薄的一點錢來購買好一點的裝備,以此提高自己活下來的幾率。家裡的一點點積蓄加上領主為了這次戰爭而發下的一點錢,還有剛才賣裝備的錢,加起來一共是377賽爾。他已經估量過該買什麼了。到了戰爭販子那裡,他首先把那把養父教他劍術的鏽劍給了鐵匠,指望著經過敲打一番後能好用一點。接著走到了盔甲商人處,很快的挑選了一件硬皮甲。他很想買一件鑲嵌皮甲,那種盔甲的防護力不比硬皮甲差,而卻又遠比硬皮甲輕巧舒適。可是太貴了,他買不起,硬皮甲隻要150賽爾,而鑲嵌皮甲可要250賽爾呢!買了皮甲後,他又順便買了一雙短腰皮靴,有些不合腳,而且那股怪異的味道和破舊程度無疑在提醒他——這是從死人腳上拔下來的!但是那到底比穿木鞋上戰場要好的多。等他回到鐵匠處時,他的劍已經處理完畢了。在火上烤過並且重新淬火之後又敲打一番,再用磨刀石磨過,這把劍已經是能上戰場的水平了。在馬丁付給鐵匠錢之後,鐵匠笑著說“雖然是經過我的手處理過了,但是那種東西上戰場究竟還是不行的,你還是買一把新的吧。”馬丁看著他身後的那一排武器,顯露出很渴望的樣子,但是過了幾秒後還是鑒定的搖頭拒絕了。

“開什麼玩笑,我上戰場可不會為那個領主賣力廝殺的,我隻要保住我的命就可以了。武器夠用就行了。恩,盾牌就用領主發的那麵吧,足夠了。現在盾牌,盔甲,武器都配全了,隻剩下最後一件事了。”馬丁想到。“雖然我買不起治療藥水,但是好歹也努力一下來保住自己的命。”一邊這麼想著,他一邊走向了傭兵營地。“一起去喝一杯怎麼樣?”他徑直走到那名領主雇傭來的牧師麵前發出了邀請,牧師一麵用驚訝的眼神看著他一麵抬起屁股。“隻要是你請客,當然沒問題!”牧師這樣回答。接著,在請牧師灌下第7杯那渾濁的麥酒後,牧師答應了他隻付給130索爾就能獲得一次治療輕傷魔杖的治療。他們去的小酒店的主人是馬丁養父的朋友。出於馬丁養父多年的廉價野味,小酒館的主人免去了這一餐的費用。馬丁就是這樣充分的利用種種微薄的資源來竭力保護自己的生命的。

該準備的都準備了,接下來就是等待了,幾天過後,無論馬丁是多麼的不情願,但是該來的還是會來。馬丁隨著軍隊出發了。很快的,他們臨近戰場了,人們紛紛穿上盔甲做好戰鬥準備。這是一隻龐雜的軍隊,走在最前麵的是領主和他的手下,以及那些向領主宣誓效忠的騎士和騎士手下的隨從,這些人雖然人數不多,卻組成了軍隊的中堅部分。他們騎著高頭大馬,穿著堅固的全身板甲或半身板甲,還在外麵披上亞麻製成的無袖式鎧甲罩袍,巨桶式頭盔上裝飾著羽毛飄逸又柔和。騎士們的打扮可不隻如此,那些騎士們就連矛尖上都有著迎風招展的七八吋寬的小旗,為了愛惜戰馬而做成齒輪樣式的馬刺上也鍍著金。如果不是大戰即將到來的話,人們會饒有興趣的觀賞那些精神抖擻的英俊騎士的,那副景觀確實值得一看戰馬剽悍無比,上麵的英俊騎士如同鐵柱一般,長矛筆直的豎起,矛尖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小旗在騎士頭盔的羽毛上飄揚。隻可惜戰爭臨近,這幅壯麗的景象無人欣賞。

接著就是那些雇傭兵了,隻要給錢,他們什麼都肯乾。但他們的戰鬥力絕對不可小瞧。軍隊中僅有的兩名牧師之一就是雇傭兵(另一個牧師則是領主大人供養著的)。和身披全身甲,半身甲的領主還有騎士們不同,這些雇傭兵中的騎兵也往往隻是在身上簡單的批上一件還算齊全的雙層鎖帷子甲,偶爾有幾個人還在鎖帷子外麵套上個皮甲。那些步行者往往則是連鎖帷子式頭盔和鎖手套都不穿戴。僅僅的披著一件汗衫一樣的單層鎖帷子甲。這身輕便的打扮顯示了他們的戰鬥思想。一方麵可以快速的追殺敵人的逃兵,另一方麵嘛,自己做了逃兵時也可以跑的快一些。此外,得裡至很少有地方出產板甲,板甲基本依靠進口,不是他們穿的起的。

走在最後麵的便是那些倒黴的被強征來的民兵了,他們可不是古代的那些裝備齊全戰鬥力強健的自耕農戰士。如今是采邑製的時代,這些可憐的農奴穿著厚布甲,手裡拿著短矛和木盾。他們就即將用這樣的裝備去直麵敵人的犀利兵器。

戰鬥很快打響了。現在的陣型和行軍時完全不同,可憐的民兵在第一線,後麵則是雇傭軍,最後才是那些騎士老爺。瑟瑟發抖的民兵們紛紛舉起防護麵積不大的木盾,力圖擋住敵人射來的箭矢。雖然雙方的弓弩手數量少又技術拙劣,但是每一輪的射擊仍給裝備簡陋民兵造成了一定的傷亡。馬丁一麵努力舉起木盾,一麵瑟瑟發抖。被射中後的慘叫聲,箭矢擊中木盾的悶響,羽箭飛行的嗖嗖聲,這一切讓馬丁的身體顫動的如同寒風中的樹葉一般。除了舉起盾牌外,他什麼都沒做,但是卻感到渾身無力,那並非是肌體上的反應,而是心理上的,一種因無法把握自己命運而產生的無力感。四周的民兵的反應各個不一。有的懦弱的縮著頭,也有的靠灌下的劣酒來支撐起勇氣大吼大叫,而更多的則是麻木,麻木。農奴本應該的神態。

很快,幾輪箭射過,敵人發起了衝鋒。那是一群穿著破爛的民兵在進行了勉強能稱之為衝鋒的舉動,而且人數比己方更少。看到這樣的情況,馬丁身邊的人士氣大振,大吼著用短矛敲打木盾,隨即也發起了衝鋒。

雖然已經不是昔日裝備簡陋卻能在赫爾曼的指揮下讓數萬諾瑪大軍葬身於黑森林的蠻族戰士,而是承受重負的農奴。但是那種拓曼民族的血性仍在。雙方的士兵迅速的碰在了一起,接著開始迅速的給對方放血。鏽跡斑斑的短矛隻要能刺入人體,一樣致命。不時的有人發出淒慘的叫聲。在一團混亂中,不少人都被戰鬥感染了,歇斯底裡的大叫著,奮力的揮動武器,腦海中隻剩下一個念頭,殺!殺!殺!

但是馬丁保持了冷靜,他儘量的保護著自己,努力躲避敵人的攻擊。他的矮小身材幫了忙,木盾和周圍人很好的掩護了他,不然的話他很可能身上早就多了幾個血窟窿了。但是戰鬥中,躲閃終究是不行的,一個胡子被染紅,嘴裡飛濺了唾液的強壯敵人盯上了他,接著就將帶著鮮血和碎肉的短矛刺來。馬丁在這一瞬間頭腦突然變得清晰無比,舉盾,側身,揮劍,動作一氣嗬成,接著他就聽到了一聲慘叫。但是對手生吃一劍之後居然毫不退縮,又是一矛刺來,拓曼族勇猛本色儘顯無疑。馬丁倉促的舉盾抵擋。砰的一聲,簡陋的木盾碎掉了。但是同時馬丁已經將長劍送入了敵人的咽喉。

我殺人了,馬丁的腦海中浮現出這樣的聲音。但是他隻是產生了一瞬間的茫然,接著猛地甩頭,將與戰鬥無關的雜念趕出腦海。戰鬥仍在繼續,雖然敵人已經開始潰敗,但是分神總是危險的。他迅速的撿起對手的盾牌,繼續努力在戰鬥中求生。

與此同時,遠方,一名穿著怪異的老頭拿著一個亂顫的木棒出現了。“恩,應該在這裡能找到需要的人吧。”他自言自語到,似乎根本沒把血肉橫飛的戰場放在心上。接著他念動咒語,一隻巨大的三角龍憑空出現,他滿意的撫o了一下巨獸,然後在龍背上架好兩隻長戟,開始向戰場的方向駛去。

在戰場後方,看到敵人潰敗,領主大人不禁的豪興大發,“veni,vidi,vici!”他的高吼出一句高等語,接著猛地一踢馬刺,發起了衝鋒。騎士們也紛紛的發起了衝鋒,準備一舉擊敗敵軍。但是正在這時,敵人的潰敗卻奇怪的停止了。而且敵從後方補上來了新的士兵,幾名衝鋒過猛的士兵立刻被刺倒。看到出現了這樣的奇怪情況,馬丁和身邊的人紛紛停住了腳步,小心翼翼的的舉盾防禦。一名使用多手劍的傭兵試探著發動進攻,一連斬斷幾根矛頭。一群敵人紛紛讓開,好像是懼怕他的樣子。隨後,從人群分開的地方飛出了一發火球。

火球的個頭很小,隻有豌豆那麼大,但是那名五大三粗的傭兵卻臉色大變,立刻爬下身去。當他趴倒之後,他身後的傭兵也發現了火球,紛紛驚慌失措的趴倒。但是為時已晚,火球輕飄飄的撞上了一名傭兵,接著就猛地爆裂開來,隨著伴隨著一陣低鳴,一股熱浪和熟肉的香味飄散而來。使用多手劍的壯漢罵罵咧咧的爬起,慶幸著自己的眼尖。接著,一隻弩箭命中了他的頭部,他悶哼一聲就栽倒在地。這就是戰場,幸運不會永遠伴隨戰士左右的。

此時,沃夫領主感到非常滿意,他慶幸自己雇傭了那名法師,雖然法師的雇傭費用和那張火球術卷軸花了他不少錢,但是法師的作用顯而易見。對方的士氣幾乎一下子就跌落至穀底。但是,那名法師此刻卻是一陣的緊張,雖然他由沃夫領主派遣的幾名好手保護著,但是這到底是戰場啊,而他隻是掌握了二級奧術的小法師而已。他緊盯著飛奔而來的騎兵,迅速的準備著下一個法術。

“是法師!快向他衝鋒!”領主大人在火球爆炸後立刻大吼了起來。他畢竟是個領主而不是沒有見識的農夫。法師雖然強大,但是刀劍一樣可以奪走他們的性命。同樣,騎士們也沒有被嚇倒。隨著轟隆作響的馬蹄聲,一隻規模很小但是精悍的鐵騎向法師衝去。同時那些經驗老道的弓箭手們也向法師的方向發射出致命的箭矢。

隻是這些都沒有作用,沃夫領主派去的好手用寬大的塔盾將法師保護的嚴嚴實實的。箭矢無奈的敲打著塔盾,卻沒有機會親吻血肉。而正當那隻鐵騎高速衝鋒,騎士們興奮的發現離法師的距離變得幾乎可以觸及的時候,地麵上突然發現出現了大片的油脂。剛才還英姿颯爽的騎士立刻伴隨著馬匹的悲鳴飛了出去,在地上滾做一團。罩袍被泥土弄臟,頭盔上的羽毛披散。當他們的滾動剛剛停止的時候,死亡降臨。充當法師護衛的嘉德森立刻領著手下上前,準確的將穿甲劍刺入那些暈頭暈腦的騎士的鎧甲的縫隙。

領主大人的運氣比較好,因為他穿的盔甲厚實了一些又給馬穿了盔甲。所以落在了後麵。看到前方的情況後他猛地拉的戰馬人立而起,將速度減下。因此躲過一劫。但是他此時的心情壞透了。“怕是要失敗了!”他想到。接著,他再次聽到了驚呼。但是這次,是雙方的軍隊同時發出了驚呼。

引起驚呼的是一頭巨大的野獸。看到那副猙獰的麵孔的話沒人相信它其實是吃素的。野獸的背上還坐著一個老頭,兩隻長戟像翅膀似的向兩側伸出。這一隊組合堅定的向戰場奔來。“快撤!”法師聲嘶力竭的喊道。他知道,一個能夠召喚出三角龍的德魯伊不是他能夠抗拒的。但是一隻有些發抖的手阻止了他,“沃夫大人付過錢的!你不能跑!快像剛才對付騎士那樣來一家夥!”那是忠誠的嘉德森。法師冷哼一聲,開始施法,但是他取出的施法材料卻不是剛才的牛油而是一片肮臟的布片。“一個食屍鬼之觸,應該可以對付這個武夫了。”法師暗想。他可不認為自己能夠對抗那麼強大的一名施法者。他要做的就是迅速逃跑。

但是,一道垂直的雷電落下,阻止了那一切。法師和他的保護者一齊抽搐著冒著黑煙倒下了。三角龍背上的老者似乎很輕鬆的就施展了這道威力強大的法術。接著,雷電不斷的落下。每次都帶走了大量的生命。同時老者指揮著坐騎衝入了人群。

三角龍的衝擊力在此刻完美的發揮了出來,不時的有人慘叫著飛了出去,也有倒黴蛋被巨大的龍蹄踩扁。而那三隻龍角已經被鮮血染紅了。有人試圖用長矛阻止三角龍,而結果則是隨著劈啪一聲,長矛變成兩截,而其中的一截還插在了長矛使用者的身上。老者也沒有閒著。他居然能夠一邊指揮雷電落下,一邊操作著那兩隻戰戟。他做的僅僅是調整戰戟上的斧刃角度與位置而已,三角龍的高速讓那兩隻戰戟成了最致命的武器,飛速的收割著生命。

與此同時,馬丁則是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身上的綠色光芒,從剛才的火球術爆炸時他就知道這一戰的結局。他是無法阻止的戰場的局勢。於是便乾脆的躺到了死人堆裡。隻是綠色的光芒在老者到達時突然出現在他身上,一下子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看出了他並非是死屍。“這下完了,就算是勝了會被領主大人因作戰不英勇而處置的。”他腦海中浮現出了絕望的念頭,以至於沒有注意到劈來的一把長刀。

但是對方的攻擊被綠色的光芒彈開了。這一擊警醒了他,他立刻將長劍捅進了那名驚訝的敵人的胸膛。有些時候不該考慮將來的事情。死是裝不了了。他強打起精神又廝殺了起來。

現在誰都看出了,那名老者是對著沃夫領主的軍隊攻擊的。馬丁這邊的軍隊立刻士氣大振。在他們看來,那名老者無疑是奧丁大神派下來幫助他們的,甚至有騎士抬頭仰望天空,尋找著那些美麗的女武神。同時,士兵們停住倒退的腳步,轉而發起了衝鋒。對方的陣型已經被衝的七零八落,根本無力阻止他們的進攻。

三角龍已經深入了沃夫領主的軍中,在無數的血肉阻攔之下,終於緩緩的停了下來。驚魂未定的士兵們在督戰隊的驅趕下小心翼翼的向前,雖然他們將平端著的長矛指向了老者,但是那隨著他們手臂抖動不止的矛尖充分的顯現出了他們內心的想法。麵對圍上來的士兵,老者很不屑的冷哼一聲。幾隻箭飛了過來,但是都被一層隱形風簾吹飛。在年邁的德魯伊迅速的完成了幾個動作後,狂暴的火焰咆哮著掃過,輕而易舉的就消滅掉了他麵前的士兵。

火焰橫掃過長寬足足有200肘距離之大的的區域,幾十名士兵瞬間死於非命。麵對這一打擊,沃夫領主的軍隊立刻崩潰了。他們扔掉武器和盾牌,飛速的逃跑。督戰隊?此刻他們的長刀的確的砍在逃兵身上,但是那隻是因為督戰隊也在逃跑,為了爭奪道路罷了!而對麵的軍隊,也因這一擊而震撼,居然沒有人敢去追擊潰逃中的沃夫領主的軍隊。

那名年邁的德魯伊從三角龍的背上跳了下來,徑直走向閃爍著綠光的馬丁。他根本就無視周邊的其他人,如同周圍的那些隻是馬鈴薯而已。此時領主大人疾步走了過來,恭敬的行禮,盔甲哢嚓作響。而老者隻是指著馬丁問道“他是你的農奴嗎?現在屬於我了。”“沒問題!沒問題!非常感謝閣下!多蒙鼎力協助,無任感謝……”但是老者沒有理會他的客套,徑直的走向馬丁。他隻是伸手輕撫了一下,但是馬丁脖子上標誌著農奴身份的鐵項圈就立刻鏽蝕的疏鬆而充滿空洞,然後就碎成了粉末。

“你願意跟我走,獲得能夠掌握自己命運的力量嗎?”老者問道。

是做那些化為灰燼的士兵?還是做能夠信手發出那致命一擊的人?這難道還需要考慮嗎?馬丁立刻的點頭。

但是他沒有想到,其實他走上了一條很鬱悶的道路。將來的日子,他無數次的回憶那天,試問自己當初如果能夠預知將來,那麼會不會做另一種選擇。

但是,他還是覺得,即使知道日後的坎坷,自己當初仍會作出同樣的選擇。

能夠有把握自己命運的力量,這個誘惑太大了……

設定關於貨幣問題。大陸上有著很多種類的貨幣。流通比較廣泛的貨幣都能方便的換算成“賽爾”貨幣製度。大陸上的標準貨幣,10個銅幣等於1個銀幣。而一個銀幣的價值就是1賽爾。100個銀幣等同一個金幣。除了價值1賽爾的銀幣之外,還有價值10賽爾,20賽爾,50賽爾的銀輔幣。不過有錢人一般是用金幣作為貨幣單位而不是賽爾。10枚金幣等於一枚白金幣。更大額的交易可能用寶石或者其他貴金屬或者硬通貨進行。事實上,在大陸上,硬通貨比錢幣更有價值。大陸上的貨幣種類很多,各個種族在使用標準貨幣的同時,也使用具有自己特色的貨幣,例如鹽幣。還有一些種族用某種貝殼當作貨幣使用。其實,10賽爾等於一般的dnd世界裡的一個金幣。這個世界的一個金幣的價值等於一般dnd世界的一個白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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