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絲~草民有異啊絲~”
文勤壽激動地喊道。
瞬間淚眼汪汪。
他才說出一個字,嘴角就疼得嘶哈起來。
文勤壽悲憤地瞪了劉氏母女兩眼,拱手哭訴。
“大人,草民冤枉呐~~~”
“分明就是這對水性楊花的劉氏母女勾引我,意欲騙我家財,卻被我識破後,惱羞成怒。
給我施展了仙人跳。
大人,事情是這樣子的……”
文勤壽顛倒是非黑白。
劉氏母女好心救人,成了認識他是朝廷大官的大伯,有心攀附。
劉氏母女移花接木,原本嫁的是劉月娥,卻成了劉氏。
被他聰明地識破後,劉氏母女又要胡言亂語地威脅他,娶了劉氏。
他心生憤怒後帶走了劉月娥。
在府裡好吃好喝,可劉月娥一直鬨騰著要當正室夫人。
“分明是這劉月娥假意上吊,意欲逼迫草民休妻再娶,這對母女簡直就是狼狽為奸。
大人,大皇子英明。
莫要讓這奸詐淫、蕩的母女欺騙。”
劉氏悲憤質問“那我被你命人毆打,拋入護城河怎麼說?”
“那我怎麼知道?
誰知道是不是勾搭了哪個漢子,快活得失了神,失足落進了護城河。
卻偏偏來指摘我。”
文勤壽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李三,眼中的輕蔑和惡意幾乎要溢出來。
“你——休得無禮。”
李三氣得直起身就要站起來打人。
坐在上首的薛平貴咳嗽了一聲,讓李三清醒起來。
“大人,大皇子明鑒呐。”
他重新跪好,不屑地對著文勤壽冷哼一聲,抬頭極為誠懇地把當初的所見所聞都說了出來。
“除了我以外,還有人親眼見到文家的人扛著一個掙紮的麻袋,丟進了護城河。
這是他們在護城河邊找到的證據。”
李三從胸口拿出一塊銅製令牌,王寺正一個眼神,就有衙役握著刀柄上前。
雙手取過證據,呈到了王寺正麵前。
王寺正取過銅製令牌,拿在手中仔細打量,見到上麵有一個獨特的家徽。
‘文’。
“大皇子請看。”
王寺正看過後,遞給了身旁的師爺。
師爺拿著銅製令牌,恭恭敬敬地呈到了薛平貴眼前。
薛平貴掃了兩眼,勾起唇角,朝著對麵不住用袖子擦汗的文禦史,邪氣一笑。
“文大人,這東西的家徽可真是眼熟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