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兩層布料,花珂感受到他的蠢蠢欲動,可不能再亂來了,會出人命的。
她一隻手撐在他結實的胸肌上,食指抵住他的嘴唇,“停,今晚到此為止。”
溫楚珩難受得緊,微涼的掌心放在花珂盈盈一握的纖腰上,眼尾泛紅,聲音低沉帶著些喑啞,
“老婆,我好難受,你幫幫我。”
花珂的後腰被燙到,熱度隔著衣服傳到她身上,她抓過一個抱枕將它隔開,
“不行,你自己能解決的問題不用找我,我困了。”
見花珂這麼嫌棄它,溫楚珩抓住她的手,“我就要你幫我。你以前不會拒絕我的!”
真是一條固執的魚,花珂如是想。
“我剛剛吃了雞米花沒洗手。”
“我抱你去。”
力氣沒恢複到全盛期的花珂對上強壯的人魚,毫無反抗之力,就這樣被他攔腰抱到浴室,半推半就教他玩某種遊戲。
半個小時後,花珂手沒有力氣了,他還沒有打算結束的意思,花珂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你有完沒完?再見!我不乾了!我要睡覺。”
溫楚珩急忙抱住她,把她放到洗手台上,雙臂圍住她不讓她逃離,嗓音帶著難以壓抑住的性感,“等一下就好了,你彆走。”
花珂瞟到他濕潤的眼眶,心生一計,暗戳戳做壞事。
沒事長這麼大乾嘛,還是人魚的那個本來就這麼大?她當年是怎麼熬過來的?
“唔。”
溫楚珩難受地把頭靠在花珂肩膀,倏地,兩顆熒光藍的珍珠砸落在水池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花珂奸計得逞,無情地鬆開手,伸手去抓珍珠,“好漂亮啊!”
原來他動、情時哭的珍珠是這個色的,以後讓他多哭點。
她最喜歡看到他在床上哭了,男人的眼淚,女人的興奮劑,她要征服他!
溫楚珩就卡在一個關鍵點,現在不上不下的,他低喘了一聲,抓起花珂的一隻手,執意讓她幫忙完成某件事。
在花珂功成名退那一刻,屋裡傳來一聲巨大的哭聲。
兩個人的臉色一下子就變白了,溫楚珩那勁還沒過,半緊張半崩潰地扶住牆,花珂匆忙把手洗乾淨,飛快地奔回臥室。
花虞雙眼緊閉,嘴巴大張著,鮮紅的舌頭在打顫,哭聲嘹亮,不停地對著空氣揮動著拳頭。
花珂心急,不小心撞到了桌子,“虞寶寶!媽媽來了。”
花虞聽不見花珂的聲音,一個勁地哭,“嗚嗚嗚,啊——”
花珂把她抱起來,臉和脖子被她砸了幾拳,腰側也被魚尾不停拍打,“小魚!你睜開眼睛看看媽媽,媽媽在這呢。虞寶寶做噩夢了是不是?”
花虞仿佛陷入幻境一樣,無法從夢中清醒過來。
花珂抱著她把床頭燈打開,床上不知不覺鋪了一層瑩白的珍珠,說明花虞很早就不對勁了。花珂很自責,眼淚不自覺地掉下來,是她的錯,沒關注到虞寶寶的情況,要是她早點回來就好了。
花珂兩隻手分彆包住她的小拳頭,在她的臉上一下一下的親吻,安撫道“虞寶寶,是媽媽呀,媽媽在這裡,你醒過來好不好?虞寶寶……”
在她溫柔的安撫下,花虞睜開了潮濕的雙眼,她什麼也看不清,循著熟悉的氣味和聲音,緊緊抱著花珂,在她懷裡抽噎,卷翹的睫羽還掛著兩滴淚水,要掉不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