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不願意說,她還能逼對方不成。
肖雲琛是功德善人,想來身份必不簡單。
秦阮盯著長淵的目光憐憫:“恕我也愛莫能助,肖雲琛怕蛇這件事要從根源上來解決,像你把任何有關蛇的東西或本體放到他麵前,這對他來說太刺激了,隻會讓他越來越排斥。”
長淵張了張嘴,也沒說出什麼來。
主子怕蛇這事,他就是撓破蛇皮也想不明白。
秦阮微眯起深邃的美眸,目光停留在長淵身上。
看出他的頹廢,低聲勸告:“你身上的上古妖氣濃重,煞氣比厲傀更有殺傷力,想讓你主子多活幾年,彆再做蠢事了。”
長淵雙目微瞪:“你才吃核桃!”
“核桃?”
秦阮擰眉,麵露不解。
長淵唇角挑起一抹邪氣弧度,下巴微微抬起,神情輕蔑:“當初你罵我蠢,讓我多吃核桃,這次你又罵我。”
“……”秦阮嬰兒肥的臉龐,露出輕微的扭曲。
那麼久的事,都能記到現在,這條蛇還挺記仇!
秦阮舒了口氣,心道我不跟一條蛇計較,這是條冷血動物,他沒有腦細胞,他冷酷他無情他生性殘暴。
更重要的是他是上古凶獸鉤蛇,跟對方說話就是對牛彈琴
秦阮調整好心態,對長淵皮笑肉不笑道:“我言儘於此,你們主仆二人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本就是萍水相逢,她跟肖雲琛正式來說隻能算是雇傭關係。
長淵唯獨在肖雲琛的事上,有些偏執。
如今秦阮言語中的疏離,被他聽在耳中,有些不太舒服。
長淵凝視秦阮,嗓音溫和不少:“你不必如此,主子還是很喜歡你的。”
秦阮眼神玩味地上下打量著他:“喜歡我?你知道什麼是喜歡嗎?”
長淵淡定點頭:“主子對你跟其他女人是不同的。”
秦阮擰眉:“哪裡不同?”
長淵平靜道:“你出現的時候,他會格外關注你。”
秦阮還真沒看出來,肖雲琛對她有多關注。
他們就像是普通認識的人交談,沒有任何過界的關係。
她把長淵從頭看到尾,眸中露出狐疑。
這條蛇不會是把蛇族的那套生存規則,直接套用在人類身上了吧。
據她所指蛇是毫無底線的,雌與雄彼此看對眼,就能坦然的交尾。
秦阮的眼神非常怪異,長淵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將眸光移向彆處。
他血紅眸子倏地沉下來,銳利目光鎖定在來人身上。
“夫人。”
霍羌緩緩走來,他的聲音隨之響起。
秦阮抬頭望著對方走來的身影:“怎麼了?”
霍羌站在秦阮身邊,感到這片區域似乎比他來時的路上要冷不少。
他對秦阮垂首,語氣恭敬道:“二爺在宴會上有事絆住了,知道您要走,讓我們護送您回去。”
“知道了。”
秦阮回頭,喊了一聲容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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