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嬌妻掉馬日常!
顧望舒原本隻是猜測齊金盛有個白月光,卻不曾想還真的有一個,並且還是這麼狗血惡俗的事兒,無非就是一貫的套路,貧民少女愛上富二代少爺。
隻可惜這富二代少爺沒多少擔當,沒有為愛私奔放棄家產的意思,把白月光放在心裡頭,轉身娶了彆人。
顧望舒想誇他一句為愛情犧牲都誇不出口。
無它,實在是太假太假。
“你知道那個人在哪裡嗎?”顧望舒隨口問,也沒抱什麼希望,可管家還真的知道,不僅如此,他們還在一個城市裡,隻是齊金盛不知道而已。
顧望舒勾了勾唇,這是,天要助她嗎?
“多謝管家先生,希望我們可以,合作愉快。”顧望舒笑得開懷,管家一連陰鬱的掛斷電話,這件事情就像是一把刀一樣,懸掛在他的腦袋上,結果他還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看顧望舒的臉色。
顧望舒說東,他不敢往西。
一丁點兒辦法也沒有。
管家開始心慌,想要找到解決的辦法,顧望舒的目的顯而易見,就隻想對付齊金盛,但是他呢?顧望舒會放過自己嗎?
管家不敢想,可是把這件事情告訴齊金盛?那更加不可能,齊金盛這樣的人,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吃裡扒外背主,根本不會救他。
管家要做的,就是自救,和顧望舒周旋,確保顧望舒不會把他的秘密說出去。
掛斷電話之後,顧望舒著了私家偵探調查齊金盛的那個白月光,看到了一段淒涼婉轉的愛情故事,她沒什麼興趣,直接匆匆掠過,對這兩個人為什麼分手也沒興趣,結果都是一樣的,過程是什麼沒有必要知道。
畢竟她不感興趣。
白月光叫楊琦,年輕的時候是個小家碧玉的美人,舉手投足之間,一顰一笑皆是風情,把涉世未深的毛頭小子齊金盛迷的不要不要的。
就算不符合實際情況,齊金盛也沒辦法擺脫這個溫柔鄉,實際上那個白月光也沒有他想象中那麼純善,就是一個想談戀愛,一個想找高富帥。
結果齊金盛家裡看不上楊琦,按照正常情況來,兩人應該上演一出虐戀情深,偏偏齊金盛不按照套路出牌,毅然決然的結婚,結婚之後……
就這麼把她忘記的乾乾淨淨的。
顧望舒“……”
這個叫楊琦的,估計能被齊金盛這一係列的騷操作給氣死,正常人都乾不出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
之後楊琦也多多少少找過幾個高富帥,可高富帥都隻是跟她玩玩而已,畢竟這世上,不是隻有她一個人聰明的,楊琦眼裡的精光太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打鬼主意。
看在她年輕漂亮的份上陪著玩玩,玩過之後也就罷了。
楊琦也不是什麼聰明人,年紀大了之後也就安分下來,現在結婚生子,早已經沒有年輕時候那股子矯揉造作的勁兒,已經被生活磨平了棱角。
差不多已經認命,為什麼說是差不多呢……
畢竟……人活著還是要有夢想的,楊琦夢想,就是每天幻想,自己是某個人的白月光。
這原本是癡心妄想,誰曾想還真有個傻子當他是白月光。
當然,按照顧望舒對於齊金盛的了解,這白月光很明顯跟楊琦想的不是那麼一回事,大抵是齊金盛自我滿足和安慰的接口而已。
他純粹就是自我感動罷了。
他未必不知道楊琦是什麼人,就不想說而已。
顧望舒找私家偵探去調查,沒多久就收到了一大堆資料,還有楊琦年輕時候的照片,長的還真不是一般的漂亮。
怪不得齊金盛要這麼自我感動,“這件事兒,翁雪娥知道嗎?”
顧望舒實在是好奇。
顧望舒把資料和照片整理了一番,發了個同城快遞給傅佑承,傅佑承收到快件的時候還有些好奇,等拆開一看臉色就不太好,“你把這個東西給我乾什麼?是讓我肯定一下齊金盛的審美?”
“當然不是,我隻是讓你看看這女人長的怎麼樣,如果讓盛珍整容成這個樣子,有幾分把握可以勾搭齊金盛?”
傅佑承“……”
齊金盛也不知道造了什麼孽,親閨女和個外人算計,要給他送個女人,送小三,不知道是要說家門不幸還是豔福不淺。
“大概呢。”傅佑承淺淺勾唇,“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好的主意。”?
顧望舒聞言更是開心,“原來你也這麼想。”
兩個人達成了共識,在坑爹的道路上一去不複返。
隻是盛珍到底是鄉下來的丫頭,唯唯諾諾的一點都上不了台麵,要把她送到齊金盛的麵前,舍不得還要下一番功夫。
對此顧望舒早有決策,“請個形體老師給她上課。”
傅佑承微微挑眉,心說你倒是大方的很。
“錢誰出?”
“當然是我。”顧望舒不想占傅佑承的便宜,免得掰扯不清楚,“隻是最近因為雜誌封麵的事,鬨得沸沸揚揚的,我並不方便出麵,很多事情還要麻煩傅先生。”
傅佑承不置可否,“顧小姐倒是很會差遣人。”
麵對傅佑承的惱火,顧望舒充耳不聞,“我們原本就是合作夥伴的關係,當然要互惠互利。”
也許是這一句我們打動了傅佑承,也許是他真的將顧望舒當成了合作夥伴,之後再也沒有說什麼,任勞任怨的去找了形體老師。
顧望舒也沒有想到事情能夠這麼快解決,對此他還是很開心的。
隻不過做人不能高興的太早。
這一天解決了,麻煩之後,他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還沒來得及拆一袋薯片,就聽見門鎖轉動的聲音。
顧望舒詫異的扭頭,看見玄關處站著的男人手裡的薯片幾乎要拿不住,跌落在地,“你怎麼回來了?”
她驚訝的問道,莫瑾瑜淺淺勾唇,“怎麼,我不能回來?”
顧望舒根本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前些日子,這人巴不得這輩子都不要見到她,為了這事,還跑的老遠去出差。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這裡是你的家,你想回來就回來。”顧望舒有些言不由衷。
看著莫瑾瑜也沒什麼好臉色,還是一副淡漠的表情,仿佛什麼都沒看在眼裡。
唯有顧望舒自己知道,她到底遭遇著怎樣的煎熬,“你不是出差嗎?”
不僅如此,還是自己特意去出差的,就為了避開顧望舒而已,“出差的這幾日,你可有想通什麼事?”
顧望舒的眼神太過於坦坦蕩蕩,他是真的和傅佑承沒有任何關係,偏偏莫瑾瑜一點都不相信。
顧望舒早已經解釋了千百遍,再這麼解釋下去她也會很累,既然不相信,那就算了吧。
“這話我倒是要問你,這幾天你可想通了什麼,想到要怎麼和我解釋了嗎?”莫瑾瑜冷著聲問,兩人誰也不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