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
腳底抹油,化作流光潰逃,無比嫻熟....
寧宴將這一幕儘收眼底,咂咂嘴,笑道:“見勢不妙,第一時間毫不猶豫選擇跑,倒是有幾分小聰明....”
說著,取出存放在空間之中的物品,看向虞淞南,囑咐道:“胖子,你先照顧他們。”
“這瓶子裡的藥,每個人一顆...”
隨後,將手中的藥瓶,準確地丟進了虞淞南的懷中。
那瓶子中的藥丸,是寧宴脅迫某位煉藥大師,用他搜刮的稀世藥材,煉出的好東西。
生死人肉白骨做不到,但卻是治療傷勢,溫養根本的特效藥。
就是靠著這玩意兒,哪怕這些年在國外,大肆搜刮0元購,暴揍各大神明,還是結下了不少的善緣....
“好。”虞淞南接過,點點頭。
頓了頓,看向神明的背影,又問道:“宴哥,那三個怪物,傷了我們這麼多同胞,就如此輕易放過它們?”
“讓它們逃了?”
說著,不由地捏緊了拳頭。
言語之中,滿是憤怒。
除了這廣場上的狼藉之外,更讓虞淞南揪心的是,身旁這些年輕人的狀況。
原本烏黑的頭發,現在卻變得銀發蒼蒼。
那明顯就是透著生命的表現。
每個人無一例外,皆是如此。
這皆是大夏的英武兒郎啊!
“當然....”
“不可能!”
寧宴眸中閃過一抹陰鷙,沉聲道。
隨即,緩緩抬起了手。
咒藍見狀,當機立斷,厲聲道:“分頭逃!”
“無論zero追誰,另外兩個都能逃出生天。”
“好。”地魁,芭莎齊聲應道。
它倆也很清楚,這種時候必須做出犧牲,誰被zero追上,那就是誰倒黴了。
話音落下。
三位神明朝著不同的三個方向逃去。
當即各顯神通,直奔水陸空而去。
“在大夏的國土之上,豈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能走的?”
“還是乖乖留下來,付出代價吧!”
寧宴目光深邃,猛地一揮手,大喝道:“滾回來!”
殺意彌漫。
哪怕已經逃出了五六公裡,空間法則依舊悄無聲息的成型。
真把大夏當成逛公園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不付出血的代價,恐怕真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想得挺美...”
地魁耳力極佳,聽到那話後,自以為逃出生天,譏諷道。
但還未得意過三秒,卻發生異變陡生,詫異道:“不!”
“怎麼回事?”
“這片大地發生了什麼?”
“我鑽不下去了?!”
很顯然,地魁作為地之惡魔,選擇的方式,必定是土遁。
但曾經信手拈來的土之法則,竟詭異地失效了.....
地魁縱使竭儘所能,再也無法向任何一個方向,推進哪怕一厘米。
匪夷所思。
“我也是。”
“這片天空被禁錮了!”
“我無法升空,飛上月球了....”
還在幸災樂禍的咒藍,猛地疾呼道。
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原本它是逃得最遠,亦是最胸有成竹的,隻要飛出大氣層,就穩操勝券了。
結果誰能料到,周身出現了無形的屏障。
不僅限製了所有行動,還無法打破。
堪稱束手無策。
“啪嗒!”
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逃到結冰河邊的芭莎,剛準備一躍而起,逃入河中化整為零。
卻摔了一灘爛水,隨後又無可奈何地再次複原。
“這河流上麵為何會有屏障?!”芭莎驚恐無比,詫異道。
生路明明就在眼前,竟好似咫尺天涯一般。
“怎麼回事?”
“zero究竟做了什麼?”
“身體不受控製了!”
猛地一瞬間,還在失神的三個神明,又異變陡生。
儼然從哪來,又再極速回哪去....
甚至,連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哪位兄弟借劍一用?”寧宴回頭,開口問道。
“來!”
“接好!”
塗宗帆微微一怔後,將手中的劍,擲了過去。
寧宴穩穩接住,淡然一笑,揚聲道:“諸位都是劍修,這一劍看好了.....”
“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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