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劉跑跑,宛若離弦之箭,飛馳_三國:曹操和劉備扶我登基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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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劉跑跑,宛若離弦之箭,飛馳(1 / 2)

三國曹操和劉備扶我登基!

在柳羽問出一句“消息可靠麼”之後,農舍一下子變得十分安靜。

劉備與甄逸彼此互視,還是甄逸張口道“消息是否準確,還是賢弟來判斷吧。”

說著話,甄逸拍了拍手。

從門後走入一個男人,見到柳羽,“啪嗒”一聲就跪了。

“小的李二狗,見過恩公。”

恩公?

這個稱謂一出,柳羽的眉頭輕輕的挑了下,下一刻便深深凝視著他,清秀的麵頰上滿是疑竇,“我與你素昧謀麵,如何會稱呼我為恩公?”

“恩公,是這樣的,小的家在河東解良縣,與同鄉一道去中山無極做工,怎奈…去年,小的接到家書,家母重病,小的就是掏出全部積蓄,也不夠給家母診療的,那時候是…是甄家囤馬…廣招馬夫,小的因為跟人學過幾年養馬,就被招入其中,待遇豐厚。”

講到這兒,這個叫李二狗的男子躊躇了一下,又繼續道“後來,甄老爺知道小的家中情況,就提前給了小的一筆錢,讓小的去給家母治病,這才治好了家母,小的回去後感謝甄老爺,甄老爺卻說,要不是柳觀主要囤積馬匹,也不會招小的。要不是柳觀主囑咐,善待下麵的人,他也不會提前給小的錢,是柳觀主的一句話救了小的老娘,那不就是‘小的’的恩公麼?”

說到最後,這男人一把抱住了柳羽的雙腿,熱淚滾滾而下。

大漢以孝治天下,不論是何種原因,何種方法,救了他人老娘的,那幾乎類比於情同再造。

類似於,這男人的娘生了他一次,柳羽又生了他一次。

柳羽抬頭環望甄逸,見甄逸朝他點頭,示意他說的都是真的。

沒想到,因為囤馬,因為善待下人,因為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竟會產生如此積極的影響。

“你起來吧…我也沒幫你太多。”

柳羽扶起李二狗。

李二狗依舊是滿眼熱淚,“這些事兒對恩公而言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兒,可對我而言,那就是保全了老娘,保全了一份孝道,恩公…我就是河東解良人,這解良縣的事兒,我都清楚,我來告訴你…告訴你。”

提到解良縣,柳羽一下子變得警惕了起來。

他伸手示意李二狗先不要說,他把眼眸望向甄逸。

“你們來的時候,注意身後了麼?”

甄逸會意,連忙道“都甩開了,進入這農莊,也是從隔壁農莊的院落中翻過來的,能夠肯定,沒有人注意到。”

講完這些,柳羽輕輕點頭,他接著問道“那李二狗的老娘、家人都安頓好了麼?”

李家村被焚之事曆曆在目,柳羽不希望再發生什麼慘劇。

“賢弟放心。”甄逸鄭重其事的道“李二狗既然敢站出來,那該轉移的,該安頓的愚兄均妥善安置,這中間,玄德幫了不少忙。”

提到劉備…

柳羽再度把目光轉移到他身上,“劉大哥,多謝了。”

“哪裡的話,能為賢弟赴湯蹈火,是備的榮幸!”劉備脫口道。

確定了這些,柳羽又熄滅了幾盞燭火,這才吩咐道“李二狗,可以說了。”

於是,李二狗把有關河東解良中的那些“黑暗的事兒”娓娓道出。

其實…這些,解良人沒有不知道的。

比如,秦家與竊天塢勾結,收取沿途商賈的“過路費”,如果不交,勢必會受到“胡人”的擄掠。

比如竊天塢假扮“胡人”,除了劫掠商賈外,但凡遇到正義之士,打抱不平者,他們就會出手,做出胡人劫掠村子的假象,他們手中的人命,早就成百上千。

再比如,顏家與秦家、竊天塢都有牽連,每年解良縣這不法的勾當,顏家分的總是大頭。

還有秦家的仗勢欺人,竊天塢的為非作歹,一樁樁一件件,李二狗娓娓告訴柳羽。

柳羽表麵上做出鎮定的模樣,內心中卻是波濤洶湧。

果然…光照不到的地方,便是無儘的黑暗。

這些黑暗的角落,這些黑暗的人,無所不用其極…

“李二狗,你敢站出來說這些,我替河東解良縣的百姓謝謝你。”

柳羽為李二狗斟了一碗茶,主動遞給他。

李二狗不敢接,他隻是說,“該是我替解良縣的百姓,謝謝恩公才對,若無恩公,還不知道這一處的天,何時才能點亮。”

呼…

柳羽長籲口氣,心情悸動連連。

就在這時。

“咣咣…咣咣咣。”

兩長三短。

敲門聲突然響起,所有人一下子變得警惕起來。

唯獨張玉蘭,她伸出食指,示意大家不要說話,她則輕步走到門前,微微的打開一條縫。

“聖女…東西拿到了。”

門外的是方才潛入衙署馬廄中的鬼卒。

張玉蘭迅速的接過一封信箋,給他使了個眼色,鬼卒匆匆離去。

見張玉蘭把手中竹簡遞給了柳羽,柳羽展開迅速的掃過其中的內容,甄逸連忙開口,“賢弟,我先帶李二狗下去休息。”

“好…”

“我…”劉備的眼光何其敏銳,見狀也打算告退。

哪曾想,柳羽直接招呼道。“劉大哥,你留下吧,還有事要請你幫忙。”

啊…

劉備一驚,能留下來,他求之不得。

而甄逸與李二狗走出的功夫,柳羽已經將信箋中的內容掃過一遍,內容無他,誠如李二狗說的那樣,顏家、秦家、竊天塢的勾當整個解良縣人儘皆知,根本不是什麼秘密。

不過…

信箋中,提到了一條十分關鍵的信息。

秦府賬房內,有一處暗格,裡麵藏著秦家與竊天塢勾結的罪證。

這是條重要的情報。

柳羽也不隱瞞,把信箋中的內容娓娓講述給劉備、張玉蘭。

張玉蘭輕輕的敲了下腦門,她質疑道“秦府的罪證會藏在自己家麼?這會不會是對方故意放出來的消息,這寫信的人可靠麼?”

對此,劉備也深感懷疑。“賢弟,防人之心不可無,這信箋…”

儼然…

劉備也不相信,有人會傻到把罪證藏在自己家裡。

不過…

這事兒其實很容易理解,柳羽以前就碰到過,比如十常侍之首的張讓,他就把自己的那本黑賬藏在了自己的府邸中,還被曹操與袁紹偷去。

這就類似於後世的貪官,你指望著他們把貪汙的錢糧存進銀行麼?

那顯然不可能!

於是,什麼水果箱、行李箱、儲藏室,藏這些裡麵都平平無奇了。

更牛逼的,有人把錢藏在樹洞裡、灰堆內、稻田裡、屋頂的瓦下,甚至還有乾部彆出心裁,把賬款藏在魚肚裡。

可無論在哪,這些贓款必須是放在他們能看得見、摸得著的地方。

每每夜深人靜時,他們就會把這些錢擺在地上,一摞一摞的,去聞他們身上的氣味兒。

碧如,在柳羽穿越前的縣城裡,一個北方的小鎮。

一個貪官就很沒有想象力的把錢藏在被子下,滑稽的是,有一個小偷來偷,掀開被子時,這小偷嚇尿了,直接跌在地上,驚醒了睡夢中的那貪官。

那貪官也很淡定,指著這些錢告訴小偷,你隨便裝,你今晚能裝多少就裝多少,出了這個門,咱們誰也不認識誰!

諸如此類的事情多了去了。

這就是所謂燈下黑。

“放心,這信箋可靠的很。”柳羽解釋道。“且不說送信之人是太原王氏的小輩,太原王氏是山西的名門望族,單單其族長王允對這種貪贓枉法、徇私舞弊的行為就深惡痛絕,何況…他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那個人的麵子,他必須給。”

張玉蘭還是有些質疑。

“誰的麵子這麼大?能讓一個大氏族的子弟如此冒險?”

“昔日的太學總長——橋玄。”

柳羽微微一笑,詳細解釋道。“說起來,王允還是橋子最早年的弟子呢,師傅有命,弟子安敢不從?”

講到這兒,柳羽想到的是,他臨出洛陽之時,官複原職,再度成為太尉的橋玄,特地守在西城門為柳羽送行。

其中,橋玄對柳羽說了一番話。

——漢帝國的洛陽與洛陽之外是兩個世界。

——司隸與司隸之外,又是兩個世界。

——離洛陽越遠,地方上就越黑暗…且,這些黑暗勢力已經無孔不入的滲透到了各個領域,想要打敗他們,必須從去了解他們。

說到這裡時,橋玄的眼神仿佛在告訴柳羽,他知道許多。

之後,便是橋玄語重心長的告訴柳羽,他安排了人,每日就守在解良縣馬廄處,那裡有解良縣最真實的一幕。

那時的柳羽也是心存質疑,詢問橋玄,這人可靠麼?

橋玄的回答,無比堅定。

是啊,作為他昔日在太學的弟子,太原王氏的族長王允,沒有人比他更嫉惡如仇,也沒有人比他更可靠?

心念於此,柳羽再不遲疑,當即吩咐。“玄德,容我寫一封信,就由你將這封信交給正趕往解良縣的文若。”

“文若?就是那位朝廷派下的荀督郵麼?劉備反問。

“正是,走官道,很快就能碰到他。”柳羽頷首。

一旁的張玉蘭已經替他展開的絹布,柳羽則筆走龍蛇的在上麵寫著一些什麼。

很工整的篆體小字,不多時,柳羽便寫完,他吹了下,似乎為了讓墨水更快的風乾。

等墨跡乾涸後,柳羽方才卷好遞給了劉備。

劉備小心翼翼的收下,他其實想問一句,這麼重要的一封信,柳觀主為何會選我?

可與柳羽目光交彙的瞬間,他感受到了對方的迫切與堅決,當即不再開口…而是拱手道“賢弟如此要事相托,備必不辱使命。”

說到這兒,劉備轉身就打算出門。

“劉大哥…”

柳羽最後喊住了他。

劉備腳步一頓沒有轉身,柳羽的話接踵而出。

“要千萬小心。”

“放心。”劉備輕咬了下嘴唇。“除非我死,否則信在人在!”

說話間,劉備出了門。

“得得得…”

大半夜的,馬兒驟然發出一聲嘶鳴,馬蹄飛踏,在官道上馳騁開來。

聽著馬兒的嘶鳴聲與馬蹄聲,張玉蘭頓了一下。

“夫君,為何會選劉備?明明夫君與他第一次見麵,天師道那麼多鬼卒,難道不能勝任麼?”

“因為…”柳羽一邊繼續揮動著筆鋒,在另一張布絹上書寫著什麼,一邊回答道“玉蘭姐,沒有人比我更懂劉玄德!”

“當世之中,他要跑,沒有人能追得上。”

誠如柳羽所言。

在後世,劉備被人親切的稱為“劉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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