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劉禪初戰激士氣,孫權兵敗遭羞辱(_三國:臥龍嗣子,我的嶽父是關公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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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劉禪初戰激士氣,孫權兵敗遭羞辱((1 / 2)

不論是成都講武堂來的第一批學員,還是在江陵重建講武堂招收的第二批學員。

這兩千由講武堂學員組成的新軍,隻有極少人參與過真正的戰場。

大部分都是戰場新人、沒經曆過生死血火考驗的菜鳥。

包括劉禪,亦是如此!

因此。

當號角聲響起後,這些學員大部分都有恐慌之色。

沒有棄寨而逃,大部分的原因也僅僅隻是這些學員不懂逃往哪裡逃,又見太子劉禪也在營寨中不想膽怯逃跑惹人恥笑。

倘若混成了老兵油子知道往哪裡逃且劉禪不在軍中,這群學員未必還會留在營寨中。

在某些時候,諸葛喬是個很小心眼的人。

就比如劉禪受到了欺辱,諸葛喬這“寵弟狂魔”的被動就會觸發。

“既然沒有選擇退出,那我自然就將他們都視為了不懼生死的勇士。”

這群學員,大部分都是各州郡官吏的子侄族人,多多少少都是有腦子的。

隻要阻止朱據登船,哪怕朱據躲在地上裝死,馬忠也能將朱據給扒出來!

眾吳兵也清楚,若是不能登船,那就回不去夏口了。

朱據已經引兵到來。

五千打兩千,對方還是群新兵。

知己知彼雖然隻有簡單的四個字,可真的要知己知彼不是容易的事。

朱據強忍住要跟諸葛喬對罵的衝動,冷笑道:“你的話,我會帶給朱將軍的!”

朱據卻被馬忠攔住了去路:“彆急啊,輔漢將軍話還沒說完呢!”

諸葛喬也不多解釋,幾個無當飛騎則是直接下馬按住朱據。

駐兵沔口,本就是引孫權來示威的。

無當飛騎紛紛取出了諸葛連弩。

這裡是沔口,大將軍關羽就駐紮在漢津口!

再聯想到那忽然出現的烽火示警,劉禪更堅信了心中的判斷:兄長在看著我,我豈能讓兄長蒙羞。

拿五千軍可以欺負劉禪,可那五千軍去跟諸葛喬的五百驍騎對抗,除非朱據瘋了!

見朱據跑路,諸葛喬立即下達了新的軍令: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張苞、魏昌,你二人引本部軍為左右翼,自由攻守。”

“所向無當,號為飛軍!”

朱據大驚失色:“諸葛喬,你怎敢辱我!”

在眾人眼中,劉禪“指揮若定”,那是因為眾人比劉禪更慌,全靠同行襯托。

朱據握緊了環首刀,死死的盯著諸葛喬:“放下武器就等於死,你以為我等會怕你嗎?”

雖然朱據敗了,但營寨中的學員也死了百餘人,大部分都是在朱據的第一輪攻勢下因為慌亂而被射殺。

“那些學員軍中,大部分都是各州郡官吏子侄,這若是折損太多,恐對將軍不利。”

“許遊,你負責安撫眾軍;法邈、龐宏,助我分析敵情。”

“路都不會走,還想當天子門生。”

隻有少部分心誌比較堅韌的弓箭手,發揮較為正常。

今夜主將是劉禪,諸葛喬隻訓眾人不訓斥劉禪,這已經是區彆對待了。

“輔漢將軍,我等有一事不解!”幾個麵有悲傷的學員聯袂來見諸葛喬,語氣中有悲傷和憤怒:“你的騎兵分明就在附近,為何一開始不出現!”

加入講武堂的規矩,諸葛喬都講清楚了;該提醒的,諸葛喬也提醒了。

上昶城的陸遜,聽聞諸葛喬割了朱據的耳鼻,孫權又盛怒儘起夏口之兵,臉色大變。

當眾人列陣後,劉禪卻猛然間發現。

“追那吳狗主將!”

“我本想給你們殺敵立功的機會,卻沒想到你們的表現竟然這麼差勁!”

眾人的士氣也開始恢複。

“升官發財請往他處,貪生畏死勿入斯門。”

這些沙場悍將不在,能撐的隻有張苞、魏昌、霍弋、趙統、來忠這些小將。

得了軍令的無當飛騎,直接放棄了衝殺,紛紛向朱據追去。

這些人,父輩皆是當世豪傑,今日的表現同樣不儘人意。

等這股驚懼過去後,這群懷揣夢想的新兵,就要開始為自身及家中父輩的榮耀而戰了。

魏昌和張苞見狀,紛紛大呼“不畏死的出列!”

生死壓迫下,十餘吳兵丟下了武器。

時間倉促,劉禪也來不及“因能授職”,點到人就用。

“講武堂,不是鍍金賺名的地方!”

“是誰給你們的自信?”

劉禪的“指揮若定”,讓眾人心中漸安。

劉禪握緊了拳頭,那稚氣的臉頰上也多了幾分堅韌。

就在朱據率眾來到江口時,江麵卻不知何時出現了幾艘大船!

嗚嗚嗚——

“若是死了,我親自請陛下給他們發陣亡撫恤金。”

然而。

待戰場清理後,諸葛喬這才返回營寨。

雖然烽火讓朱據的奇襲變成了正麵攻寨,但朱據並不慌。

五百無當飛騎儘皆肅容而立。

眾人麵色皆變。

如今孫權的確派人來示威了,那麼諸葛喬必然是有準備的。

“吳兵的偷襲戰都打成攻堅戰了,你們竟然還能折損這麼多人!”

“就連今夜營中示警的哨兵也是我安排的。”

眾聲齊呼!

卻是藏在暗處的無當飛騎動了!

當劉禪營寨中那高呼的“殺吳狗”響起,諸葛喬就下達了衝鋒的命令。

見諸葛喬真的信守承諾,剩下的吳兵再也沒了死戰之心,將武器一扔就哄搶著去登船。

不論朱據如何的不甘心,也改變不了中伏被圍的困境。

朱據謊稱道:“我乃統兵都尉!”

看著被吳兵圍在中間的朱據,諸葛喬冷笑:“放下武器,我放爾等離開。”

“看來不怕死的,隻有你一個人啊。”諸葛喬麵有嘲諷:“不知你可認得朱據?”

諸葛喬也如約讓這十餘丟了武器的吳兵離開。

低沉的號角聲響起。

“來忠,你負責擂鼓;董允,你負責督戰;費禕伱負責箭矢搬運;李豐,你看好糧食;習忠,你去打探其他方向是否有敵軍;向寵,你負責戰損計算。”

無當飛騎加入戰場,戰場的形勢瞬間出現了逆轉。

隻要關羽到來,這幾千吳兵都不夠塞牙縫的!

若連一個時辰都守不住,不僅沒臉再回去見父母長輩,還得受罰。

“哪來的騎兵?”

巡夜的馬忠和句扶以及暗中督造烽火台的姚伷和柳伸都在諸葛喬身邊。

而讓張苞和魏昌為左右翼自由攻守,是因為劉禪知道兩人對統兵作戰比自己精通,不能瞎指揮。

這明顯的變化,讓朱據吃驚不小:“怎麼回事?”

張嶷和糜照提前去尋了傅肜和宗預,就是為了借兵來阻攔。

諸葛喬招手。

不僅如此。

讓眾人寫檢討,劉禪來審閱,諸葛喬也是為了讓劉禪能更清楚的知道今夜眾人在遭遇奇襲的真正想法。

“難道你們也隻是一群想靠著父輩餘蔭苟且的廢物嗎?”

那句“隻會帶老兵,帶了新兵就不會打仗”更是讓兩人羞愧不已。

“尤其是張苞和魏昌,你二人都是在戰場上廝殺過的,莫非你們就隻會帶老兵,帶了新兵就不會打仗了嗎?”

句扶亦是有些憂心:“將軍,方才探子回報,前來的吳將約有五千人。”

眾弓箭手開始回射,隻是這準度卻是奇差無比。

劉禪的軍令,讓眾人的心中也少了慌亂。

各募得兩百敢死義士,魏昌和張苞直接走左右翼出寨衝殺。

“殺吳狗!”

朱據轉身就走。

諸葛喬可不是聖母,都是腦袋彆在褲腰帶上入戰場的。

初時的慌亂,讓劉禪不明白諸葛喬為何忽然消失;等冷靜後,劉禪想起了諸葛喬先前的提醒。

可如今這形勢,哪怕劉禪從未上陣統兵也能看明白己方的劣勢。

“此地怎麼會有騎兵!”

“說得好!”

諸葛喬眯了眯眼:“你在孫權麾下是什麼職位?”

這是在向孫權示威!

“吳兵剛一登岸我的人就點燃了烽火示警。”

眾人本就有些慌,此刻也不會有人跑來跟劉禪說“我擅長這個”“我不擅長這個”之類的。

諸葛喬的騎兵輕易的就擊敗了來犯的五千吳兵,卻偏偏故意不出現。

這些人不是為了能吃口飽飯才入軍,而是懷揣夢想來的。

膽怯懼死是天性,若無後天的意誌培養,極少有人能做到初臨戰場不膽怯不懼死。

江麵上橫著的,正是傅肜和宗預的水軍。

由於這是黑夜,朱據這紅袍一脫,就不太好辨認了。

傅肜和宗預也引戰船在沔口往夏口的水路上鋪開,避免孫權的戰船來救。

這聲質問,吸引了周圍的學員,也道出了眾學員的心聲。

諸葛喬又令糜照將投降的吳兵押送去漢津口移交給關羽,沔口可沒足夠的糧食來養這群吳兵降卒。

“太子乃我義弟,豈能讓這吳狗給欺辱了!”

“這前來劫營的吳將必也是久經善戰的,太子未經戰事且指揮的又是兩千學員軍,這難度可不比昔日在街亭的時候小。”

若是戰場上死了就要找諸葛喬麻煩,那找諸葛喬麻煩的這些人的父母得先去排隊!

正說間。

然而。

聽到這個情報,朱據更是惱怒:“竟然還敢出寨!這是在戲耍我嗎?”

話音剛落,卻見諸葛喬臉色一變,喝斥道:“區區一個統兵都尉,竟敢直呼我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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