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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關羽為劉禪揚名,孫權在夏口破防((1 / 2)

荊城。

這裡是關羽的糧草儲備基地,距離荊城不遠的漢津口,停放了三萬荊州精銳水師。

大量的戰船橫在漢江上,氣勢巍峨而磅礴。

大漢連戰連勝,讓荊州的士族豪強由最初的跟關羽談條件到現在主動向關羽提供錢糧船隻。

士族豪強也不是傻子。

雖然當前的局勢依舊是北方的曹魏更強盛,但這新興的大漢正散發勃勃生機。

尤其是諸葛父子,敗呂蒙、得隴右、平涼州、奪長安,戰功赫赫。

大漢的崛起勢不可擋。

不趁著這個時候投資大漢,那就是真傻了。

人都是趨利的。

亂世中,君擇臣,臣亦擇君。

不論嘴上說得多漂亮,最終決定士族豪強們是支持大漢還是支持曹魏亦或者保持中立的,唯有“利”字。

有利可圖,那就是君父。

無利可圖,那就是仇敵。

沒有對錯,隻有立場。

而現在。

荊州士族豪強的立場就是支持關羽,然後在大漢的崛起路中分一杯羹。

對有上進心的士族豪強而言,誰不想名垂青史?誰不想光宗耀祖?誰不想家族昌盛?

連糜芳都想在三公的位置上待幾天,讓子孫後代能有自吹的資本,荊州的士族豪強同樣有這樣的想法!

對此。

關羽也是大行恩信。

隻要支持劉備,我們都是摯愛親朋、手足兄弟。

在荊州士族豪強的支持下,關羽的荊州水師不論是戰船規模還是武器精良上,都比三年前北伐襄樊的時候更強盛!

三年磨劍,隻待戰機。

故而。

在聽得劉禪出兵江夏郡的時候,關羽不僅沒有絲毫的擔心,隻是向軍中眾將稱讚劉禪:

“太子有兄長之風啊!”

“少年當有銳氣,不可沽名學俗士。”

“大漢有銳意進取的太子在,縱然兄長與我皆老去,亦不會讓大漢傾危。”

“爾等眾人,可將此事在軍中宣揚,要讓眾軍士對大漢的未來有更多的信心。”

蘇非、廖化、董恢、王甫等將紛紛抱拳應命。

對一方大勢力而言,繼承人對於人心的穩定是很重要的。

尤其是這群靠廝殺掙軍功的軍中將士,比地方豪強士族更心憂大漢的未來。

地方豪強士族有家業傍身,即便劉備敗亡也不影響他們再投他人。

可軍中將士不同,劉備若是敗亡,那積累的軍功就等於無了。

青春易逝,戎馬半生,誰也不想刪號重練!

大部分的軍中將士,沒有刪號重練的機會!

如今聽得劉禪以少年之身出兵江夏郡,隻為討伐有叛漢之心的吳將朱據,眾軍將的心中都生起了熱血。

趙累出列請命:“太子有一腔熱血之勇,末將佩服。”

“隻是太子乃千金之軀國之重器,若是衝鋒在我等戰將之前,豈不是顯得我等戰將丟了銳氣?”

“末將願引一軍去江夏郡,為太子助威!”

廖化亦是請命:“朱據的忤逆之言,必得了孫權授意。”

“孫權囂狂,覬覦荊州之心不死;若讓其恣意妄為,末將心中難安。”

“不如趁此機會,派兵奪回江夏郡,徹底解決孫權對荊州的威脅!”

董恢是襄陽士族子弟,因為仰慕關羽而在軍中為吏,年齡比董允、費禕還小。

有“知言”之名,臨陣機變能力更甚於費禕。

董恢分析道:“聽聞太子在江陵城辦了講武堂,麾下有兩千雍涼益荊的官吏子侄族人以及清白之士。”

“又聞講武堂前有石碑,上聯為‘升官發財請往他處’,下聯為‘貪生畏死勿入斯門’,又有橫批:天子門生。”

“故而我以為,太子此去江夏郡有考核用意。”

“倘若大將軍派兵助威,這群跟著太子去江夏郡的人就不會感受到戰場的殘酷和危險。”

“若是不能與太子共患難,又如何稱得上‘天子門生’!”

關羽捋著美髯,對董恢的分析很是讚賞:“休緒之言,甚和我心。”

“伯鬆在信中亦是提及,讓我伺機用兵;有伯鬆在太子身邊,太子不會有恙。”

“隻是這戰機稍縱即逝,若不作準備,也就抓不住這戰機。”

“諸將可讓軍士進入戰備狀態,隨時聽候我的軍令。”

眾將紛紛應命,眼中有興奮。

關羽既然說要進入戰備狀態,那就意味著要準備搶奪江夏郡了。

奪了江夏郡,江東對荊州再無威脅;屆時隻需要讓少量兵馬守住山川險要,就可以驅兵北伐了!

上次北伐隻得了襄陽,眾將都在期待下一次北伐能直接收回南陽郡和南鄉郡,徹底收複荊州失地!

再引強兵入洛陽,將那篡漢的偽魏皇帝曹丕驅逐!

這才是真正令人興奮的似錦前程!

關羽有心替劉禪在軍中揚名。

漢津口三萬水師,不論是軍中驍將還是軍中庖廚馬夫,都聽聞了太子劉禪去江夏郡討伐漢逆朱據。

有擔憂的,有欽佩的,有驚訝的。

雖然眾人反應不一,但如關羽預料的一樣,這三萬將士都初步見識了劉禪的膽氣。

對軍中將士而言,真正去考慮陰謀詭計利弊得失的很少,大部分軍士想法都很直接:

一個有膽氣的太子,比一個懦弱的太子,更值得尊敬!

漢水下遊,沔口。

這裡是夏水跟漢水的交界處,往上是關羽的漢津口水寨,往下是孫權的夏口水寨。

劉禪、諸葛喬跟一千講武堂學員軍乘船而至。

籍貫荊州的學員還好,雍涼益三州的學員,有大部分人都是不知水性的。

這戰船上的顛簸,讓這群喊口號的時候意氣風發的少年俊傑們遭受到了人生中最大的折磨。

就連費禕都忍不住爬在船頭上嘔吐,全沒了平日裡的儀態。

對此。

諸葛喬也不去多乾涉。

舟船顛簸,吐吐就習慣了。

若連這點兒苦都受不了,還入什麼講武堂!

江岸。

張苞和魏昌早已立了寨。

隻是張苞和魏昌的臉色也不太好。

原本張苞和魏昌是準備去夏口附近挑釁,借此機會探探夏口吳將的反應。

結果。

兩人帶的一千學員軍,大部分都受舟船顛簸而多有嘔吐之象,甚至還有人因此而染病了!

彆說去夏口挑釁了,去了夏口個個麵無血色那不得被笑話啊?

“衝動了啊!”張苞麵有苦色。

從軍這麼久,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雖然是新軍,但這也新過頭了!

魏昌亦是麵色難看。

在臨行前,魏延就對魏昌仔細叮囑:“你我父子,皆受陛下厚恩。”

“我未讓陛下失望,你去了太子身邊,也莫要讓太子失望!”

而現在。

麾下的五百新軍,大部分都丟了戰鬥力。

若這是在雍涼戰場上,這個失誤足以令這五百人全軍覆沒!

等劉禪和諸葛喬抵達沔口營寨,張苞和魏昌都是麵帶羞愧的來向劉禪請罪。

隻是這請罪聲剛響起,劉禪周圍的董允、費禕、李豐、法邈、許遊等人,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

丟人啊!

兩千新軍剛出師,士氣就因為舟船顛簸而消耗殆儘。

這要傳出去,豈不是都得被笑話這兩千新軍隻是一群養尊處優的“少爺兵”?

劉禪笑容和煦,扶起張苞和魏昌,善言安撫:“這不是你們的錯。”

“伱們也都是從新兵走過來的,要對他們有耐心。”

“我相信,講武堂的學員都是優秀的,不會讓父輩蒙羞的!”

“傳令三軍,稍後我會在營中講課,教軍士一些克服舟船顛簸的秘訣。”

張苞和魏昌紛紛鬆了一口氣,看向劉禪的眼神中多了感激。

劉禪龍行虎步,許靖教的帝王儀態在此刻令飽受舟船顛簸的眾人極為安心。

諸葛喬搖著羽扇,靜靜的跟在劉禪身後。

在舟船上,劉禪就已經向諸葛喬請教過如何激勵士氣。

此刻信手拈來,讓眾人對劉禪的氣度儀態有了更多的驚歎。

營中。

刺鼻的草藥味散發。

劉禪帶著行軍醫官,給身體不適的眾人送藥水。

尤其是不小心染病的,不論對方是高官子侄,還是普通的清白之士,劉禪都是親自送藥端藥,善言慰問。

遇到士氣低迷時臨陣不慌,及時的發現問題根源且讓醫官熬藥,又愛德下士,不以善小而不為。

處事周密而真誠,劉禪的言行舉止讓低迷的士氣再次恢複了高昂。

看著逐漸恢複士氣的新軍,張苞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伯鬆,這,這,這真的是阿鬥?”

張苞還記得三年前,劉禪還是個躲在城樓哭鼻子的感性少年,因為諸葛喬要去荊州就心神哀傷。

而現在。

張苞幾乎不能相信眼前看到的場景,這讓張苞不由想起了張飛昔日給張苞擺的劉備往事。

【彆聽那群人扯什麼,俺兄長敗了一輩子就是個廢物。】

【你以為俺們為什麼要跟著兄長?】

【你以為糜氏兄弟為什麼散儘家財甚至拒絕曹操的封官也要跟著兄長?】

【隻因俺那兄長啊,個性堅韌,百折不撓,即便處於困境也不會失去鬥誌,乃當世一等一的豪傑!】

【昔日俺丟了徐州讓兄長陷入困境,兄長哪怕內心苦悶也會先安慰俺和軍中將士。】

【在這個世上,俺誰都可以不服,唯獨麵對兄長時,不能不服!】

張苞年少,沒經曆過劉備最艱苦的那段時間,感觸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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