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學的白井弟弟!
“我我”
獄彩海美抱著綠蘿,呆呆的站在門口,一時竟不知該有如何的反應。
她已經不止一次希望自家首領醒來了。
可當垣根帝督真正醒來之後,她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有因為帶他來到敵人大本營的惶恐感。
但更多的是那種背叛垣根帝督的背德感。
見獄彩海美畏畏縮縮的樣子,垣根帝督開始打量起四周的環境。
當他看到儀器上樋口製藥·第七藥學研究中心的字樣時,眼皮一陣的猛跳。
作為整個school裡唯一知道這個研究所背後真相的人,垣根帝督表示他有點慌。
總之
在他看來,他就是剛被白井一劍刺穿了胸口,然後落進了河裡。
睜開眼就到了白井的研究所。
“是被俘虜了嗎?”
想起自己被一劍穿心,垣根帝督的瞳孔猛地一陣收縮,趕緊用手摸向了自己的胸口。
感覺到胸口沒有任何傷痕之後,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我跟你說一件事情,你千萬不要怕。”
顫顫巍巍的走到了垣根帝督的身邊,將手中的綠蘿放在了他的床頭,獄彩海美有些心不在焉的打理著綠蘿的枝葉。
“說。”
乾淨利落且簡潔,這就是他的性格。
“我們現在是樋口製藥·第七藥學研究中心的人,還是那位大人的手下”
“???”
那種陰沉沉的表情瞬間被懵逼所代替。
什麼鬼?
我就是昏迷了一段時間,隊伍咋就忽然易主了?!
“垣根你彆激動。”
獄彩海美趕緊安慰起了他。
“那位大人就是理事會的人,他就是我們的上司,他怎麼安排我們,我們都沒有辦法反對的。”
可獄彩海美沒想到的是,就因為這句話,垣根帝督看向她的目光更加的陰鬱了。
“海美,能幫我通知一下那位大人嗎?我想和他談談、”
“可可以。”
獄彩海美已經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最近的事情很多。
作為學園都市目前權利最大的人之一,白井也有著屬於自己的情報網,並且還不止一個。
他得到了很多消息。
比如蒂塔那邊的,神裂火織他們兩個已經和上條當麻有過接觸,估計很快就會與其發生衝突。
這是蒂塔自己的判斷。
和魔法側的一些勢力相比,她有著自己的情報。
比如上條當麻體內寄宿著名為幻想殺手的力量。
有著這股力量,再加上那善良的心性,他絕對會為了茵蒂克絲和神裂火織二人發生衝突。
不過目前為止,她並不擔心神裂火織會不會被對方擊敗。
就算有著幻想殺手的力量,但他絕對也打不過有著聖人力量的神裂火織。
畢竟他的右手防得住幻想力量,卻防不住七天七刀。
至於史提爾
咦?那是誰?
清教的天才魔法師?我跟他很熟嗎?
還有就是禦阪美琴她們這邊的虛空爆炸事件。
因為被木山春生散布出去的幻想禦手是魔改版本的,因此也讓劇情的時間發生了變化,原本過一段時間才會發生的虛空爆炸,居然提前了很多。
說不上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這一點影響倒是不大。
最主要的是,垣根帝督那小子也醒了過來。
真是閒的時候把人閒死。
忙的時候把人忙死。
什麼事都湊一塊去了。
經過思索之後,他決定先把重心放在上條當麻這裡,垣根帝督那邊先晾他一陣。
畢竟是魔禁的開端,也不得不值得他去重視。
今天是個多雲的天氣,有一點風,但並不算太大,走在路上倒也很舒適。
天空之中的飛艇慢悠悠的遊蕩著,隻是誰都沒有注意到,在飛艇的正上方,坐著一名男性。
他手裡拿著爆米花,將高空的強風完全給屏蔽掉,優哉遊哉的操控著飛艇,看著下方即將拉開帷幕的大戲。
第七學區的某處區域被暫時封閉。
神裂火織和史提爾一如既往的跟在茵蒂克絲的身後,給她帶來一絲絲的壓迫感。
手持七天七刀,神裂火織雖然很好奇茵蒂克絲的移動教會之上為什麼多了那麼多的安全彆針,但也沒有想太多。
在她看來,移動教會那種聖堂級彆的防禦力,就連她都不能輕易突破,更彆說一個十分普通的高中生了。
沒錯,他們已經調查出那名高中生的情報了。
隻是一個十分普通的高中生而已,沒有任何異常之處。
唯一的一條評價,還是他隻是一名喜歡打架的蠢貨。
不過有一個信號還是讓她有些擔憂,那就是茵蒂克絲的修女帽,現在沒有在頭上戴著。
並且移動教會上的魔力波動也消失了。
是因為缺少修女帽的緣故嗎?
雖說移動教會缺少修女帽的影響也並不大,但她接下來的攻擊就不能衝著她的腦袋上去了。
頭部的防禦雖然還在,但絕對比不上修女帽還在的時候。
她覺得缺少了帽子的移動教會,不一定能防住她斬向頭顱的一擊。
這樣想著,她揮出了手中的七天七刀,瞄準的是茵蒂克絲的軀乾。
“嘶啦——”
利刃入肉的聲音響起,隨即便是一陣悶哼聲。
滾燙的鮮血順著七天七刀的刀刃緩緩滴落,一起沉入穀底的,還有神裂火織的心。
“怎麼回事?!”
跟在後方的史提爾驚的煙頭都差一點吐掉。
以移動教會的防禦力,神裂火織剛才那輕飄飄的一擊,根本無法擊穿才對吧?怎麼會如此輕易就被突破了防禦?
是因為那些安全彆針?還是因為魔力波動消失了的緣故?
也許都有吧。
這還是移動教會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他們還以為是不小心觸發了移動教會某種特殊的屏蔽機製呢。
以移動教會的防禦力,他們很難想象會有什麼東西能完全摧毀它的機能。
血汙幾乎染紅了那金白相間的修道服,茵蒂克絲強忍著背後的劇痛,跌跌撞撞的朝著遠處逃去。
“神裂,你沒事吧?”
史提爾看了一眼逃遁的茵蒂克絲,焦急的向著神裂火織問道。
“沒沒事,你快去救她!我剛才那一刀應該不深,但失血過多的話”
神裂火織沒有說下去,因為後麵那句話她不敢說出來。
“你振作一些,我現在就去救她!”
安慰神裂火織一番之後,史提爾便朝著茵蒂克絲逃竄的方向追去。
雖說已經看不到她的身影,但地上低落的血跡,讓他不至於跟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