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來了?”劉寬皺眉,上下打量著張諸,他並未從張諸身上察覺朱雀蠱心的絲毫痕跡。
“藏在哪裡了?”劉虞的語氣中充滿好奇,朱雀蠱心怎能輕易藏匿?
就在這時,張諸出聲道“微臣曾研習幻術,除非我願顯現,否則兩位大人無法察覺其所在。”
“你真的捉到了朱雀蠱心?”劉虞直視張諸質問。
張諸輕輕頷首“此事秀兒姐可作見證,張角亦是知情者。”
“速速取出,出去後再詳談你的事。”劉虞的語氣陡然急促。
張諸直言道“此事還請兩位大人寬恕,在驅逐張角之前,微臣不會交出朱雀蠱心。”
此話一出,劉寬與劉虞的神色明顯冷淡許多。
劉寬深深吸氣,凝視著張諸“小友,你應該明白朱雀蠱心的價值吧?”
張諸此次不再佯裝,他抬頭回答“微臣清楚,但微臣此刻亦是命懸一線。若微臣不幸隕落,朱雀蠱心恐將落入張角之手,其中利害大人必定比我更清楚。”
“大膽!”劉虞圓睜雙目,厲聲嗬斥,“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的生命怎可與陛下相提並論!”
麵對劉虞的怒斥,張諸輕輕吸氣,說道“微臣之命自不可與陛下相提並論,但大人可知,若張角占據微臣之身,這世間,或許將再無漢朝。”
張諸的話語充滿嚴肅,他體內承載的秘密眾多。
若被張角獲取,加上張角自身的實力,劉宏無法抵擋,恐怕世上無人能擋!
劉虞的眼神變得冷漠,他未曾料到張諸會說出這般顛覆常理之言。
儘管劉寬未言,那冷冽的神情已然透露了他的態度
此刻,一旁的刁秀兒突然開口,聲音中透著神秘“兩位尊者,請救救這位小諸侯,彆忘了,若非他,我們或許連熾焰朱雀之心都無法奪取。”
聽到刁秀兒的話語,劉寬與劉虞交換了一個深邃的眼神,眼神中滿是肅穆。
劉寬突然轉向張諸,問道“你確定朱雀之心就在你體內?”聲音如同古老咒語般低沉。
“微臣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張諸的回答沉甸甸的,充滿了決絕。
劉寬輕輕點頭,果斷地應道“好吧,老夫可助你驅逐張角,但結果如何,老夫無法承諾。”
張諸點頭,此刻他已顧不得是否會心智受損,隻求身軀不再被張角占據。
“小子,你真的無所畏懼?”張角怒吼,聲音中蘊含著魔力。
張諸冷笑一聲“恐懼的應當是你!即便我心智受損,你也將徹底消亡!”
“可惡的小鬼,我絕不允許他們得逞!”
話音剛落,張諸周身的氣息驟然增強,那力量顯然源自張角。
看來,張角打算利用張諸的身體發起反攻。然而,張角的氣息突然衰弱,隻聽張諸咬牙喊道“張角,你忘了誰才是這軀殼的主宰?我還在抵抗!”
話音未落,張諸的青筋暴起,全身開始顫抖,他正在奮力對抗張角。
這時,張諸大聲疾呼“兩位尊者,再不動手,我們將被困於此!”
聞言,劉寬與劉虞瞬間出現在張諸兩側,分彆握住了他的雙手。
劉寬站在張諸右側,握住他右手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張諸的右手,已然麵目全非……
回過神,劉寬輕聲道“朋友,保持內心的堅定,這過程將會極其痛苦。”
張諸擠出一絲笑容“無妨,請兩位尊者開始吧。”
瞬間,張諸感到兩股強大無比的真氣湧入體內,這力量超出了他此刻身軀的承受範圍。
真氣直衝丹田,猶如龍騰九天!
張諸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一種奇異的表情。
“你們這兩個蠢貨!給我滾開!”
張諸口中傳出怒斥,但這並非他本意。
“張角,你現在隻是殘存的靈魂,你還以為身處洛陽城門外嗎?”
劉寬語氣淡漠,充滿自信。
“該死!該死!該死!”
張角的咒罵聲越來越響,越來越刺耳。張諸的臉龐則愈發扭曲。
張角的反抗越是激烈,張諸的痛苦就越深重。
這仿佛是要將他的丹田徹底摧毀。
此刻張諸的丹田,猶如被無數尖針圍繞旋轉著刺入。
然而,這種劇痛的刺激下,張諸察覺到一股奇異的變化——他感覺自己吸收真氣的速度似乎變快了。
然而,因為劉寬和劉虞的真氣在他體內,張諸不敢運轉北冥真氣……
在這吸收了劉寬和劉虞兩位法師的靈力之後,即便是掌握了三元歸一術的張諸,恐怕也無法將它們融合。
"小子,這一切皆是你所逼,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化為塵埃吧!"
突然,趁著張諸分神之際,他猛然咆哮一聲。
那一刻,張諸覺得身體每一寸都被靈力充盈,如同即將爆炸的氣球,令他的臉色劇變。
劉寬和劉虞二人的表情此刻變得無比凝重,這局麵似乎超出了他們的掌控。
"年輕人!你能壓製這家夥的意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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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寬急切地問,張諸能感受到他的靈力顯著削弱。
此時張諸體內,包括自身的靈力,共有四股力量在交織。
四股靈力充斥著張諸的身軀,使他不斷膨脹,愈來愈大……
照此下去,張諸脆弱的身軀必將會崩潰。
張諸現在無法言語,因為張角抱著與他同歸於儘的決心,信念異常堅定。
張角的意誌難以壓製,但張角製造的這股靈力,或許他有機會去駕馭!
隻見張諸緊咬牙關,握緊拳頭,儘管他感受不到右手的存在。
張諸強行運轉三元歸一術,瞬時,他的丹田仿佛要炸裂開來。
丹田在強大力量的撐持下,正在強行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