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夜夜爬床_驚!絕後了?怎麼又有妾生子!_思兔 

皇帝夜夜爬床(1 / 1)

驚!絕後了?怎麼又有妾生子!!

沈老夫人此時一心急於定徐令儀的罪,她哪裡還會去管江雪說些什麼,更是根本不會去聽江雪的任何解釋。“來人,將這賤人嘴捂上。”隨著沈老夫人這聲怒喝,立刻就有兩個健壯的婆子走上前來,不由分說地捂住了江雪的嘴。此時的沈老夫人,那潰爛的臉在燭光的映照下顯得更加猙獰恐怖,如今又配上這般凶狠的表情,更顯得她如閻羅一般可怖至極。而相比之下,跪在地上的徐令儀就顯得格外可憐無辜,那柔弱無助的模樣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按理說你做下這般不知廉恥的事情,我該將你立刻浸豬籠的。”沈老夫人惡狠狠地說道。躲在房梁之上的皇帝聽到這句話,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如水,目光中瞬間淩厲如兩道利劍般射向沈老夫人。心中恨恨地想,這老貨若真敢這樣做,他必定會毫不猶豫地將她扒皮抽筋,讓她五馬分屍,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看在兩個孩子為你求情的份上,便將你趕到莊子上關押起來,不得外出一步。”這是沈柔和沈肅提出來的辦法,他們想著先留著這江雪一條命。畢竟徐氏若是沒命了,說不定就會豁出去奮起反抗,將事情鬨得不可收拾,這對於他們而言沒有任何好處。因為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們杜撰出來的,他們所準備的所謂證據和所使用的手段都格外拙劣。所以不如先暫且留她一條命,等過段時日再找機會下毒將她殺死,這樣也能避免出現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和風險。而此時的江雪,被捂住了嘴,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眼中滿是絕望和哀傷,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遭受到這樣無端的汙蔑和迫害,她的命運似乎在這一刻變得無比淒慘和坎坷。

婆子們接到了上頭的命令,要將江雪扭送至城外的莊子上。江雪心中充滿了驚愕與不解,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何要遭受這樣的待遇。

當婆子們粗魯地抓住她的手臂時,江雪奮力掙紮著,但她的力量終究是太過弱小。婆子們麵色冷峻,絲毫不為所動,她們緊緊地拽著江雪,不顧她的哭喊和哀求,硬生生地將她拖出了府邸的大門。

一路上,江雪的淚水不停地流淌,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迷茫。她回頭望著那逐漸遠去的府邸,曾經熟悉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

在那莊子上的簡陋房間裡,江雪依舊蜷縮在角落裡,神情落寞而哀傷。此時,迎春和迎夏這兩個一直陪伴在她身邊的奴婢走了進來。

迎春輕步走到江雪身旁,蹲下身子,溫柔地握住江雪的手,輕聲說道“小姐,莫要太過傷心了,這或許隻是暫時的困境。”她的眼眸中滿是心疼與關切,語氣輕柔得仿佛能撫平江雪心中的傷痛。

迎夏則拿來了一條溫暖的毯子,輕輕地蓋在江雪身上,寬慰著說“是啊,小姐,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都會一直陪著您的。您一定要振作起來呀,不能被這小小的挫折打倒。”她的臉上滿是堅定和鼓勵,試圖用自己的話語給江雪帶來力量。

迎春接著說“小姐,您一直都是那麼善良堅強,這點困難算不了什麼的。我們一起在這莊子上也能好好生活下去,說不定哪天就會有轉機呢。”她的話語如春風般溫暖,緩緩地吹進江雪的心裡。

迎夏也點頭附和道“沒錯,小姐,我們要相信未來會變好的。您看,我們不是還有彼此嗎?我們一起麵對,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

江雪聽著迎春和迎夏的安慰,淚水漸漸止住了,她抬起頭,看著這兩個忠心耿耿的奴婢,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微微點了點頭,輕聲說道“謝謝你們,迎春,迎夏,有你們在我身邊,我感覺好多了。”

迎春和迎夏相視一笑,她們緊緊地握住江雪的手,主仆三人在這艱難的時刻,彼此依靠,彼此溫暖,共同期待著未來的希望。

她如今對皇帝大抵就是這般吧。她越是難以輕易得到,日後皇帝才會愈發珍視。徐令儀剛踏入莊子,便即刻察覺到此處的下人規矩出奇地森嚴。“小姐,我怎生覺得有些怪異哩。”迎春麵露怯色“這些人對我們的態度怎會如此之好,他們仿若很是懼怕得罪小姐。”江雪亦是輕輕搖頭,“且再看看吧。”江雪自是曉得這農莊裡的仆人已然全然換成皇帝的人。他們對她自是會畢恭畢敬。徐令儀懷抱著來福,一路行至自己的住所,按理說來農莊的條件與沈府相較實難媲美,但她所居之處卻甚好,內裡收拾得極為潔淨,亦透出淡雅之韻。皇帝的人瞧來效率著實頗高。“小姐,外麵好似有人前來拜見。”迎春出聲道。“聽聞說是隔壁農莊的主人,見我們來到了此處,送了些許東西過來。”她開啟盒子,所見皆是一些吃食,然而瞧著卻格外精致。“好生漂亮。”迎春不禁脫口而出。“小姐我們收下嗎?”迎春問詢道。江雪輕點其頭。“收下吧,下一次我們也送些東西過去。”“小姐,你要吃一點嘛”迎春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姐即便心情不好,也還是要吃些東西的呀。”江雪微微搖頭,今日所發生之事繁多,直至此刻傍晚時分,她那如雪似玉的麵龐之上皆是淚痕斑斑,眼眸紅腫,臉色慘白如若紙片。她如那柔弱的細柳般扶風而立。皇帝隻覺她脆弱至極且美麗非凡,心中忍不住生出將她緊緊擁入自己懷中的強烈念想,仿佛她便是那世間最為珍貴的珍寶,需得細心嗬護,不容有一絲一毫的損傷。

“迎春,去幫我燒點熱水吧,我想要洗個澡然後好好睡上一覺,或許明日醒來我便會好了。”她悠悠地說完這句話,梁上的皇帝不禁愣住了。他開始猶豫著自己到底要不要立刻離去。他向來都自詡為正人君子,且他亦讀過諸多本聖賢之書,他深知絕然不能偷看女子洗澡。之前化身為來福之時他已然看過一次,可那一次純屬意外,並非出自他的本心。況且那個時候的她是沒有色彩的,雖說絕美無比,但到底沒有如今這般,她的一舉一動都讓他難以控製自己的情緒。隻要一看到她,他的心中便會湧起數不儘的欲望來。皇帝的內心糾結萬分,難以抉擇。直到迎春打來一桶水,皇帝依舊還在猶豫之中,隻是此時他再想要離開也著實不方便走了。他根本不可能做到毫無一點動靜,若是被江雪知曉他這般行徑,怕是會認為他是個輕薄的登徒子。皇帝在心中勸慰自己,等會兒自己閉上眼睛便好。下方的江雪以為房內並無他人,她壓抑了一整天的委屈此刻才得以釋放出來。她趴在浴桶之上,小聲地嗚咽著,淚光點點閃爍,沒一會兒那張小臉便哭得如同梨花帶雨般。看上去是那般的脆弱且無助。皇帝的心頓時也緊緊地揪了起來,他著實舍不得她再遭受半點委屈。明日,最遲明日他定然要讓那可惡的老虔婆受到應有的教訓。她哭累了,如今想必不用她親自出手,皇帝應該就會主動幫她去對付沈家人了。

於是,她略顯踉蹌地扶著浴桶緩緩站起身來,至此才算是進入正題,準備開始沐浴。她那素白纖細的手指,仿若柔若無骨般,慢慢地伸向那身衣裙,輕輕褪去包裹著她那曼妙身姿的羅裙。僅餘下裡麵貼身穿著的紗裙,緊緊貼著她那婀娜豐腴的身子,那酥胸半露,仿若欲語還休。輕紗之下,她那雪嫩的肌膚在若隱若現之間,舉手投足之間皆帶著一種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萬種風情。江雪心中知曉皇帝此刻就在上方靜靜地看著。她深知該如何散發自己的獨特魅力。上輩子在太子的後院之時,她為了能夠活下去也曾爭過寵。在那種如豺狼虎豹般吃人的環境之中,她若不會討男人的歡心,便決然無法存活下去。她曾那般努力地活著,可依舊還是一次次地被人暗中加害,一次次地經曆流產之痛。皇帝的呼吸不覺間急促了幾分,眼中透露出毫不掩飾的熾熱之情。她的身姿明明是這般嫵媚多姿,可她的性情卻又是這般天真清純。這極致的反差,使得上方的皇帝喉結上下劇烈滾動,他努力壓抑著從胸膛處升起的那股熱潮,此時體內似乎有一團熊熊烈火,急促而又猛烈地燃燒著。他隻得閉上眼睛,暗暗吸氣,強忍著不去看她,隻有這般才能勉強壓下身體裡的燥熱與浮動。這一晚,皇帝帶著滿心的慌亂離去了。他並未如同往常那般待到深夜。回去之後,皇帝狠狠地衝了一個冷水澡。王保滿心擔憂皇帝的身體“陛下,可要宣召嬪妃來宣政殿伴駕?”在王保的眼中,陛下乃是九五之尊,金尊玉貴,就算是喜歡那個沈夫人,那也不至於這般委屈自己啊。皇帝卻堅定地搖頭“不用。”他的心中除了江雪,再無他人想要。皇帝僅僅是壓抑了一晚,第二日一下早朝便又急匆匆地趕往江雪的住所。

如今這翻牆之事相較以往可要容易得多了,沈府之中雖說有不少護衛,然而這農莊裡卻全都是他的人。他來到這農莊這裡,幾乎就等同於回到了自己家中一般。這一日亦如往昔那般,在確定江雪已然沉沉睡過去之後,皇帝便縱身跳下了房梁。江雪的睡眠向來極好,這麼多次他偷偷地親吻她,她竟是一次都未曾醒來過。皇帝的膽子也隨之漸漸大了一些。他照常爬上了江雪的床榻,隻見她那雪白的衣襟微微敞開著,露出了白皙的雙肩,烏黑如綢緞般的長發肆意散落著,臉上還殘留著半乾的淚痕。皇帝的心中湧起憐惜之情,那愛意如潮水般洶湧澎湃,眼神熾熱而灼灼。他情不自禁地吻向她,一遍又一遍,仿佛不知疲倦。徐令儀在睡夢中無意識地嚶嚀了幾聲,皇帝並未在意,她向來都是睡得極為酣熟的。他的心中既害怕她蘇醒過來,可又隱隱有著幾分期待她醒來。若是她看到他在這裡,臉上又會呈現出怎樣的表情呢?江雪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他對她有著這般瘋狂的迷戀。皇帝無奈地歎息一聲,今日便暫且淺嘗輒止吧,他已然打算明日便正式以隔壁農莊主人的身份來拜見她。今夜他必須要好好地睡上一個整覺,明日才能精神抖擻地前來見她。

可江雪卻不想再繼續拖延下去了。她輕輕地嗚咽了幾聲,隨即緩緩地睜開了雙眸,裝作剛剛蘇醒過來的模樣。這一切發生得太過迅速,皇帝根本猝不及防,甚至他都還沒來得及起身。於是,在徐令儀睜開眼睛的那一刹那,她便看到了皇帝那張近在咫尺的臉龐。他們兩人離得如此之近,呼吸都在相互交纏、交織。“啊!!”江雪驚聲尖叫起來。皇帝連忙伸出手捂住她的嘴。雖說這個莊子裡的人都是他的手下,然而她的兩個丫鬟還在外麵呢。“彆叫。”他那粗糙的手掌緊緊捂住她那張煞白的小臉。他深知自己此刻的這般模樣更像是一個窮凶極惡的歹徒了,這一切怎會如此突然,如此令人措手不及啊。

江雪努力裝作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她好似真的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瞪大了那原本靈動的眼睛,眼珠子仿佛都要凸出來一般。她的臉上此時已滿是淚水,煞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嘴唇也在微微顫抖著,仿佛風中的殘葉。

“彆怕。”皇帝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安撫“我不是壞人。”

“你彆喊出聲,我就鬆開你好不好?”皇帝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溫和起來,他著實不敢再去驚嚇她了。江雪的雙眸中依舊含著淚水,柔弱地點了點頭,她卻不知自己越是這般模樣,就越發顯得楚楚動人,那嬌弱之態直攝人心魂,讓皇帝心中越是湧起想要得到她、嗬護她的強烈欲望。

“您……您是陛下嗎?”江雪因為害怕而小聲啜泣著,但她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壯著膽子小聲地試探著問道。她此刻就像一隻驚懼的小貓,似乎滿心期待著他回答不是。可他們之間畢竟是見過的,要不然她也不會如此輕易地認出他來。皇帝沉默了許久許久。他的心中滿是不忍,今日實在是他太不小心了,這般突然地就被她給發現了。他心中滿是懊悔,她如今也不知道心中會如何去想他,說不定對他鄙夷至極,又或者視他為洪水猛獸一般。無論是哪一種結果,皇帝都無法接受。

“是朕。”皇帝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你不要怕朕,朕隻是喜歡你。”江雪驚駭得垂下了眼簾,身子輕輕顫抖著。

“可……妾和陛下並不相識……”她似乎真的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皇帝緩緩抬起她那巴掌大的小臉,他深吸了一口氣,既然如今已然被她發現,他便不願意再繼續隱藏下去了。這一切或許便是天意吧,不如就此攤牌,老天都不想讓他再繼續等待下去了。就算她會害怕,他也必須要讓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和決心。她這輩子隻能是他的,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朕見你第一眼就喜歡上你。”皇帝沉思片刻後緩緩開口,不到萬不得已,他還是不願意承認自己就是來福那條狗。一方麵是因為這多少有些屈辱,畢竟他是一國之君;另一方麵,他也不想挾恩圖報,他更希望她是臣服於他這個人本身。“當日在將軍府中,見到你的第一眼,朕便一見鐘情了。”皇帝的眼眸中滿是深情,那熾熱的目光仿佛要將江雪整個融化一般。

可江雪卻茫然不知所措。

“可……可妾早已嫁為人婦,妾是沈清淮的妻子,陛下是九五之尊,是難得一見的明君,妾如何配得上陛下,陛下不能因為妾,而毀了您一世的英明。”江雪看著他,一邊強忍著害怕,小心翼翼地恭維他,一邊又委婉地拒絕著。皇帝卻隻覺得她這般模樣分外可愛。

“朕不需要什麼英明,朕隻想要你,你或許不知,朕這段時日滿腦子都是你,甚至批改奏折時,上朝時想的都是你,朕活到這般年歲,第一次這麼喜歡一個女子。”皇帝的眼神無比真摯,眼裡那濃烈炙熱的情意如波濤般翻滾著。江雪對上他那雙深邃的眼睛,似乎被他眼裡的情意給嚇到了,她連忙移開視線。她那素白的小手努力地想要推開他,她楚楚可憐地搖頭“陛……陛下這是不對的,您若這般,會被天下人唾罵。”

“朕說了朕不怕,雪兒,朕知道你一時間接受不了,這很正常,朕可以給你緩衝的時間,你好好想一想。”皇帝緊緊握住她的手,他此生第一次這般溫柔。

“到底是在將軍府,做沈清淮的妻子好,還是隨朕入宮做皇後好呢?沈清淮心中記掛自己的亡妻,他自從娶了你便從沒有對你正眼相看過,縱容自己的母親和孩子欺辱你,上一次是在李府,你差一點就要失身於歹徒,你還記得嗎?”皇帝蠱惑著說道,“朕前幾日調查才知道這件事,若是朕,朕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更不會讓你遭遇如此險境。”

“朕知道後便已經叫人收拾李府的罪證,明日李家上下便會定罪,滿門抄斬。”皇帝說到這裡時,他微微停頓,仔細觀察著江雪的臉色。而她此時則有些不敢相信,亦有些震撼。那原本就蒼白的麵容此刻更是毫無血色,如同一張白紙,眼眸中滿是驚愕與茫然,似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衝擊得不知所措。

她未嘗不知道上一次的事情,的確是李家人蓄意要對付她。她清晰地記得,自己當時是多麼的無助與驚恐,也確實差一點就被毀了清白,每每隻要想到自己差一點會麵臨的那不堪場景,她內心就無法不滋生出對李家的厭惡與憎恨,隻是她一直不敢將這份情緒表露出來。她僅僅隻是一個柔弱無依的女子,娘家根本不會為她挺身而出,而李家不僅是堂堂三品官員,更是沈清淮孩子的外家,那等勢力豈是她能輕易撼動的。她深知自己根本不可能有能力去撼動李家,這輩子她或許都沒有機會去報複李家,隻能將這份苦楚與恨意深埋心底。

可如今,在她心中如同龐然大物一般的李家,在皇帝口中卻變得這般輕而易舉地就能夠被解決掉。皇帝看到她臉上那變幻的表情,一會兒驚愕,一會兒茫然,一會兒又帶著些許複雜的情緒,隻覺得是如此的生動又可愛,讓他心中更是泛起陣陣漣漪。

“這是之前的一次,可昨日沈清淮母親又汙蔑你同他人私通,你我都知道這對一個女子來說是何等惡毒的罪名,他們分明是想要置你於死地,沈清淮剛剛離京,你便被押送來這個莊子,等他回來,怕是你早已沒命了,你真的還敢繼續待在沈家嗎?”皇帝輕聲地詢問著,那聲音仿佛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魔力。隨後他又緩緩開口道“怕不是過幾日,沈清淮母親便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在你的飯菜之中下毒,你如此年輕便會無聲無息地死在這個莊子裡了,沒有人會記得你,哪怕是沈清淮,他也僅僅隻記得自己的另一個妻子,他若是真的在乎你,他的親人又豈會這般明目張膽地來加害你。”

“等你死在這裡,你的兩個丫鬟該怎麼辦呢?她們恐怕也活不了吧。”皇帝所言並非是嚇唬江雪,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實話,這些也確實是沈老夫人和沈清淮那一雙兒女心中的盤算。他們早就對徐令儀恨之入骨,恨不得除之而後快,那惡毒的心思如同隱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準備給江雪致命一擊。徐令儀聽著皇帝的話,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漸漸蔓延至全身,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她的心中湧起無儘的悲哀與恐懼,她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前路仿佛一片黑暗,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

她們確實是早已謀劃好了,過幾日便要神不知鬼不覺地用毒將江雪置於死地。

也正是因為深知這些或許都是千真萬確的事實,江雪才會被皇帝的這番話嚇得身體瞬間癱軟,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皇帝眼疾手快,連忙緊緊摟住了她,此刻的她內心惴惴不安,整個人都六神無主,那烏黑的眼眸此刻如盈盈秋水般水璉璉的,其中透露出無儘的無措與驚慌。

“你好好想想,就算這些事情沈清淮日後知道了,他會為了你,去毅然決然地責怪自己的母親,以及他那最愛的一對兒女嗎?你到死都不會討回公道,隻會含冤而去,但若是你跟朕在一起就決然不同了。”皇帝的聲音逐漸變得喑啞起來,他越說情緒越激動,心中越覺得自己所能給予她的,要比沈清淮多一萬倍都不止。

“朕會毫不猶豫地給你皇後的位置,風風光光地娶你入宮,到時候你便是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存在,誰也不敢再欺負你,哪怕是沈清淮的母親,亦或是你的繼母妹妹,她們都要戰戰兢兢地跪在你麵前,心懷忐忑,看著你的臉色戰戰兢兢地過活,你想怎麼去對付他們,便可以隨心所欲地去實施,雪兒,你真的就不想要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嗎?”皇帝的聲音裡帶著濃鬱到極致的蠱惑意味。

江雪的心中如波濤洶湧般澎湃,她又怎麼可能不想要呢?這分明便是她重生回來後夢寐以求的東西啊,若是重生了,卻還不能有仇報仇,以泄她心頭那堆積如山的憤恨,那她的重生豈不是毫無意義可言。她不知道有多麼渴望去報複他們,有多麼期待這一天的到來。若不是因為心中有著這般強烈的渴望,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去勾引皇帝,更不可能想著日後為他生兒育女,畢竟皇帝可比她年長了十來歲,那年齡的差距猶如一道鴻溝橫亙在他們之間。

然而,可宮中明明是有著皇後的呀,那皇後在後位上已然多年,更是為陛下生下了昭陽公主。他又怎麼可能會輕易地讓她來當皇後呢?這其中的艱難險阻與重重阻礙,讓江雪的心中不禁泛起陣陣疑慮與不安,她不知道皇帝這話究竟有幾分真假,又是否真的能夠兌現他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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