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坦白_驚!絕後了?怎麼又有妾生子!_思兔 

皇帝的坦白(1 / 1)

驚!絕後了?怎麼又有妾生子!!

“陛下,妾並非那未曾出閣的無知女子啊,妾如今乃是臣子之妻,就算日後妾被休棄,那也已然是二嫁之身了呀,莫說做皇後,就算是做個普通的後妃,那都是如同天方夜譚一般,簡直是難於登天呐,又怎麼可能擔當得起皇後之尊位呢?”江雪緩緩垂下頭,那雪白纖細的後頸展露無遺,皇帝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昨日他還曾觸碰過這裡的情景。

“妾著實根本不敢有絲毫妄想攀附陛下的念頭啊,求您也不要這般戲弄妾了,妾隻想平平淡淡地平安了此殘生罷了。”她今日身著的是一襲潔白如雪的衣裳,愈發顯得她柔弱且蒼白,此刻她咬著那幾乎看不到一絲血色的唇,眼中淚光點點閃爍。那看向他的眼神裡滿滿的都是無助和害怕,皇帝的心中頓時湧起無儘的憐惜之情。

他伸出手輕柔地攏起她那一頭如絲般的青絲,而後直接將她攔腰抱起。皇帝本就身形挺拔高大,而江雪的身子則格外纖弱,她的頭頂僅僅到他胸口之處。他輕輕捏住她那精巧的下巴,眸色深沉似海,其中滿是濃烈的情意和熾熱的欲望。江雪頓時驚慌失措起來,那一雙明眸中含著晶瑩剔透的淚滴,點點淚珠滑落,落在那白皙的麵龐之上。皇帝已然難以自製,直接俯身低頭吻了上去“夫人你難道還不明白嗎?朕一心想要你,你便隻能是朕的,這天下都是朕的所屬,朕說你可以入宮,那你便能入宮。”

“朕既然已經向你承諾了皇後之位,那這個位置早晚必然會是你的。”皇帝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朕會為你排除一切阻礙,讓你成為這後宮中最尊貴的存在,讓所有人都對你敬畏有加。夫人,莫要再害怕,莫要再擔憂,隻要安心地待在朕的身邊便好。”隨著他的話語,那氣勢如狂風暴雨般席卷而來,讓江雪的心中既有著驚惶,又有著一絲難以名狀的期待與希冀。

江雪滿臉無助又害怕地拚命搖頭,她那晶瑩的淚光在眸中流轉不息,淚眼盈盈的模樣,在他的心頭如滾燙的熱油般滾過一遭,令他的呼吸瞬間變得紊亂不堪。

“陛下……”她那素白纖細的手竭力試圖去推他那寬闊堅實的胸膛,妄圖和他拉開些許距離。然而,可她的力氣在皇帝麵前卻顯得格外微不足道,仿佛蚍蜉撼樹一般。皇帝又怎麼可能讓她如願以償,他那隻大手緊緊地握住她的細腰,以一種強勢無比的姿態將她抱得愈發緊密。

兩人此時離得是如此之近,徐令儀因為緊張而呼吸急促,額頭微微泛起紅暈,因為哭泣,那鼻頭也泛著微紅。她全然不知自己此刻竟是這般的可憐可愛,而皇帝卻越是如此便越是想要得到她、嗬護她。他們離得這般近,近到皇帝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臉上那柔軟細小的絨毛。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在這帳子這個狹小的空間裡,更顯得無比曖昧。皇帝差一點便忍不住要將心中的情感與欲望宣泄而出,他的眸色沉沉如夜,喉結不斷滾動,眼中滿是對江雪的愛意和那強烈到幾乎要溢出的占有欲。

江雪似乎變得更加害怕了。

“陛下……”她的聲音哽咽著,淚眼依舊盈盈“我們不能這樣。”有的美人或許隻能遠觀,而江雪這般湊近去看,皇帝更是驚覺她美的驚人,如同那絕世的畫卷。她似乎渾身上下沒有一處瑕疵,那皮膚雪白柔嫩得仿佛會發光一般。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她的心裡已然變成了一個登徒子。之前,他一直都想給她留下最好的印象,想在她的心中成為一個正人君子,想讓她也如自己對她這般癡迷。可偏偏江雪意外地醒來,撞到了他那不軌的行徑,如今的他已然是破罐子破摔了。

“陛下。”江雪深吸一口氣,似乎是鼓足了勇氣才敢再次開口。她用力地搖頭,聲音格外可憐又柔弱,仿佛那被風雨摧殘的嬌花,惹人無限憐惜。

“妾不能入宮為妃,更不可能為後啊,陛下。皇後娘娘為您生下了昭陽公主,她在後位上已然多年,那可是天下女子的表率啊,妾的心中也一直對皇後娘娘懷著深深的敬仰之情。妾從來都不敢去肖想那些本就不屬於妾的東西,又怎麼可能去妄圖成為您的皇後呢?”她似乎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鼓足了莫大的勇氣,才將這些心裡話一股腦兒地一口氣說完。

可她終究膽子太小,說的時候聲音不僅略帶著些哽咽,而且說完便立刻低下頭去,不敢再去直視他的眼眸。皇帝不禁歎息一聲,他緩緩地低下頭,那隻大手輕柔地捧起她的臉,眼中全然都是認真與深深的愛意。他當然清楚地知道她沒有絲毫野心,更不想成為皇後。然而,可他愛她啊,便一心隻想將這世間最好的都給予她。

“朕知道你現在不會相信朕的這些話,你隻以為朕是單純地覬覦你的容貌,想要得到你的身體,對不對?”皇帝輕聲地問她。江雪連忙慌張地搖頭“妾不敢這般去想,在妾和天下百姓的心中,您一直都是英明神武的明君啊。”皇帝被她的話給逗笑了,她實在是太過可愛了。他如今這般緊緊地抱著她,她竟然還覺得自己是明君?這小女子分明是在給自己戴高帽啊。

“朕確實喜歡你那絕美的容貌和婀娜的身段。”皇帝坦然地承認道。他並不是什麼高潔的君子,在她的麵前,他也僅僅隻是一個世俗的男子罷了。他喜歡她這個人,包括喜歡她的性情,她的善良,她的柔弱,但同樣也喜歡她那迷人的外表。因為這些所有的一切,共同構成了完整的她。

“但若你是個醜女,朕也依然會喜歡的。”江雪猛地抬起頭來,眼中滿是不敢置信。但皇帝此時卻不知該如何去解釋,反正他無論如何也不會、也不想承認自己曾經是來福那條狗。

“你如今可以誤解朕是一個膚淺的小人,但日後你入宮便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朕對你的真心。皇後雖然貴為皇後,可她並不是朕真心所愛的妻子,最初她也僅僅隻是朕太子府的一個良娣而已。朕之前的那些女人,都是太後為朕挑選進來的,之前朕一直醉心於朝政,對後宮之事並不熱衷,選秀也僅僅隻是為了有人能為朕誕下子嗣。”皇帝停頓了一下,他心想她或許會嫌棄自己吧,但他還是想要跟她徹徹底底地說清楚。

“可這麼多年過去了,就隻有皇後和貴妃先後生下了公主,她們都是在朕最年輕的時候懷孕的,相隔不到一月。自她們之後,這十幾年間朕的後宮便再無一人懷孕。”皇帝說起這個,心中不禁湧起一陣鬱鬱之情,這可是他多年來都不願去觸碰的痛點啊。

“之後朕便也漸漸放棄了,朕今日對你說這些,是想明確地告訴你,皇後之所以能夠坐到皇後這個位置,並非是因為她的賢德,或者是她有著多麼顯赫的家世,更不是因為朕對她有著深厚的喜愛,僅僅隻是因為她生下了一個健康的公主而已。貴妃成為貴妃同樣也是因為她為朕生育了二公主,然而朕的二公主……”想到那已經去世的孩子,皇帝的心中到如今依然悲痛難抑,那如潮水般的悲傷再度湧了上來。

“二公主身體向來不算康健,她的死……和皇後有著一定的關聯。皇後她不敢真的去明目張膽地傷害公主,卻也間接地施展過一些手段。她以為朕整日忙於朝政便不會知曉這些事情,可朕隻是顧念著昭陽,她如今是朕唯一的女兒,朕已經沒了一個女兒,便實在不願再叫另一個女兒傷心難過。”這些話皇帝甚至連太後都沒有傾訴過,因為每每談到二公主,太後便會淚流不止,心痛如絞,仿佛那痛苦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一般。

但皇帝如今卻對江雪毫無保留地敞開心扉,在他心中,她才是他真正想要相伴一生的妻子。江雪聽完這些之後,整個人隻有茫然不知所措。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到皇室的辛密之事。以往她一直被困在後宅之中,所遇到權勢最大的人便是沈清淮。可突然間,她竟然意外地得到了皇帝的青睞。

對江雪來說,這一切都顯得極為夢幻又如此的突然。她從小便習讀女德女戒,從來不敢有絲毫行差踏錯半步,到了如今更是如此。況且在她的心裡,自己和皇帝才僅僅見了一麵而已,加上今日也不過隻有兩麵,她又怎麼可能相信皇帝所說的喜歡她這種話呢?他可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啊,俯仰著眾生。而她僅僅隻是一個卑微而又弱勢的女子。他們之間有著天壤之彆,猶如雲泥之分。這一切或許僅僅隻是皇帝閒來無事的一種逗樂罷了,她若是輕易地當了真,那便真的是萬劫不複了。江雪將心中的這些心思都毫無遺漏地表露在了臉上,皇帝一眼便看穿了她心中所想。

罷了,他心中暗想著,他本就應該給予她一些時間讓她慢慢接受這一切。

“朕可以先不讓你入宮,給你一個月時間去思考清楚。”皇帝看著她沉默不語的模樣,心中不禁又是一聲歎息,同時也充滿了無奈。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氣,隨後竟然強勢地握住了她那纖細的腰肢,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熾熱,想要低頭去親吻她。

江雪驚恐地搖著頭,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斷滾落,滿臉的不情願,縮著脖子一個勁地往後躲去。

“朕願意給時間讓雪兒你好好考慮,那儀兒是不是也該給朕一些好處呢?”皇帝說著,一隻手用力地將她的雙手禁錮住,讓她動彈不得,另一隻手則是緊緊地握住她那精巧的下巴,不給她絲毫躲避的機會,而後便深情地吻了上去。那吻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又有著幾分難以言說的柔情,仿佛要將他心中的情感一股腦兒地傾注在這一吻之中。江雪掙紮著,可她的力量在皇帝麵前是那麼的微不足道,隻能在他的懷中徒勞地扭動著身軀,感受著那熾熱而又強勢的吻,心中充滿了慌亂與無助。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在這一刻凝固了,隻有他們二人,沉浸在這複雜而又充滿糾葛的情感之中。江雪隻是靜靜地呆著,沒有言語,仿佛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木然的狀態。

皇帝就這樣在這裡一直待到了深夜,在這過程中,他忽然驚覺,江雪知道他的存在竟也有著彆樣的好。起碼在這種時候,他可以堂而皇之地去占她的便宜。她雖然畏懼他所擁有的權勢,卻又不得不無奈地屈服於他。看著她那臉上掛著的晶瑩剔透的淚珠,以及那眼眸中流露出的隱忍和害怕,他心中既有著心疼,卻又更生出一種強烈的想要得到她的欲望。她根本不知道她此刻這副模樣,是多麼能激發起男子心中那潛藏的欲望。幸而他並非是那般如同禽獸一般的男子,他還能夠強行忍住心中的衝動,可若是換做其他人,那是絕對不行的。

“儀兒,朕要走了。”皇帝輕柔地將那正在哭泣的她摟抱在懷裡,眼中滿是戀戀不舍,“朕馬上就要上早朝了,等朕忙完再來找你,雪兒放心,朕不會逼迫你的,你再好好想想朕今日的話,到底是入宮做朕的人,還是留在沈府這個如同龍潭虎穴般的地方?”皇帝並沒有說出他其實打算下了早朝就立刻過來,他害怕她又會因此而哭泣。她今日哭泣的次數已然太多了,皇帝都開始心疼她那哭紅的眼睛。他堅信她早晚能夠想清楚,畢竟他和沈清淮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就算她最終沒有想明白,無論如何,她也是必定要入宮的。她也隻能是屬於他的。其實今日他完全就可以強迫她入宮,可是他愛著她,便不想將她逼迫得如此之緊,寧願花費時間慢慢地去與她周旋。

“對了,雪兒,你身邊新來的兩個粗使丫鬟,其實是朕特意安排的暗衛。上次你在李府差點遇險,朕便找人暗中保護你,儀兒不要生氣。”皇帝輕輕地撫摸著她那嬌嫩柔美的臉龐,“她們雖然是朕安排的,但日後便就是你的人了,隻會聽命於你,雪兒若出門,便將她們都帶上吧,這樣朕也不用擔心你的安危了。”皇帝說完這些話後,便也隻能起身離開了,他在這裡停留的時間已然足夠長久,這個莊子位於京郊,他趕回去也需要花費一些時間的。

等到皇帝走後,確定周圍再無他人,江雪才在錦被裡悄悄地勾起了唇角。這一切似乎都進展得太過順利了,順利得讓她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仿佛這一切都像是一場精心安排好的棋局一般。

原來皇帝竟會如此這般輕而易舉地就喜歡上了她,甚至對她情根深種到這般程度。乃至還願意將那尊貴無比的皇後之位給予她。江雪心中自然是清楚無比的,男人的那些甜言蜜語又豈能輕易當真。所以,就算皇帝說得再是情真意切,在他沒有真正地付諸行動將其實現的時候,她是絕對不會去盲目相信的。然而,可若是一個男子連哄騙你都懶得去做,那他所表露出來的情意便無疑更加淺薄得可憐了。

“陛下,可不要讓我失望啊。”江雪在心中暗暗地感歎著。她其實並不需要皇帝那長久的情意,上輩子的種種經曆已然深刻地告訴她,男人都是極其容易變心的。所謂色衰愛弛,自古以來便是這般不變的道理。她隻需要在他喜歡她的這短短幾年裡,順利地達到自己的目的便已然足夠了。沈清淮、太子……所有曾經傷害過她的那些人,她一個都不會輕易放過。況且經曆了前世的種種波折,她便更加深切地明白,權勢才是這天底下最為好用的東西。有了權勢,便不會再有任何人能夠隨意地欺辱她、玩弄她。等到她成功地成為上位者的那一天,她便會讓那些曾經傷害她的人同樣嘗到被人玩弄、被人報複的痛苦滋味。

在這寂靜的夜裡,江雪的思緒不斷翻湧,她回想著過往的點點滴滴,眼中閃爍著堅定而又決絕的光芒。她深知自己所走的每一步都必須小心翼翼,不能有絲毫的差錯。而皇帝,便是她實現目標的重要助力,她要好好地利用他對自己的這份喜愛。雖然她心中對男人的情感並不抱有太大的期望,但在當下,她不得不借助皇帝的力量。她默默地在心中謀劃著,思考著未來的每一個步驟,每一個可能出現的情況。她要讓那些曾經傷害她的人都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她要讓自己站在權力的巔峰,俯瞰眾生,不再受任何人的欺淩。

“小姐!”迎春一眼瞧見徐令儀,語氣中滿是驚訝,“小姐,你的眼睛怎麼腫成這樣了呀,而且……小姐昨晚是被蚊子咬了嗎?怎會這般嚴重啊。”迎春的目光落在江雪身上,隻見她的嘴唇透著些許鮮紅,微微腫起,甚至那脖頸處也仿佛是被蟲子咬過一般,紅腫了一大片。

江雪佯裝出不知所措的模樣,她略帶慌亂地小聲開口道“是,昨晚在農莊……確實有好多好多蚊子。”迎春雖隱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可她年紀尚小,又心思單純至極,壓根就沒往其他方麵去細想。江雪心中一陣心虛,趕忙轉移話題道“迎春,你去準備些水吧,我想洗個澡。”皇帝昨晚雖說沒有真正地與她有雲雨之歡,可是……他也著實是占儘了她的便宜。江雪的心裡其實並不怎麼在乎這些,但表麵上還是裝出一副很在乎的模樣來。

“迎夏,你去將新來的兩個粗使丫鬟喊進來。”江雪柔弱地開口說道。江雪經過一番觀察之後,發現那兩個暗衛除了外表看起來沒有那般端正之外,與普通人看上去倒也沒什麼太大的差彆。她們一進來便齊聲喊江雪為主子。

“你們……”江雪麵露些許為難之色,那明亮的眼眸微微轉動,朱唇輕輕開啟,“既然你們是陛下的人,日後便無需再去做那些撒掃之類的粗活了。”她的聲音宛如天籟一般,空靈而又縹緲,每一處都透露出一種楚楚動人之態。這兩個暗衛心中便也明白了陛下為何會如此喜歡她,想必若是沈夫人入宮,要做到獨寵後宮想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主子,陛下將我們賜予了您,日後我們便僅僅隻是您的人了。”兩個暗衛趕忙連連表忠心。江雪可不會輕易相信,她當然知道她們絕對不會加害於她,相反還會不顧一切地保護她。但若是皇帝詢問她這邊的情況,這兩人也是必定會如實說出來的。這樣的話,她們又怎麼能算是她真正的人呢?不過徐令儀並不在乎,這兩人的確是個好幫手,能夠讓她更加安全。江雪迫切地需要一個入宮的契機,她甚至比皇帝更想自己能夠早日入宮。

成為沈清淮的夫人與成為皇帝的寵妃,這其中所存在的巨大差距,江雪可謂是心知肚明。而且隻有等入宮之後,她才能夠更加安心地使用那假孕粉。皇帝的後宮已然十幾年都無人能夠懷孕,倘若她在宮外就有了身孕,就算皇帝知曉那是他的孩子,太後以及其他眾人卻是絕不會輕易相信的。如此一來,那假孕粉所能產生的威力便會大打折扣。然而,若是輕易就同意入宮的話,那她苦心經營的人設便難以站穩腳跟,皇帝也定然會看輕她。皇帝心中未必不會去懷疑她是否真的如同表現出來的這般柔弱善良、天真單純。江雪的心中已然有了一個計劃,這個計劃既能刺激皇帝更進一步,又能夠順利解決掉上輩子她最為痛恨的那個仇人。

江雪剛剛用完早飯,昨夜她並未睡好,正準備去小憩一會兒,誰知就在門口竟又看到了皇帝。

“雪兒。”皇帝的聲音傳來。

她裝作萬分驚訝的模樣,愣愣地站在原地,似乎完全沒想到這麼快便又能見到他。皇帝大步流星地朝她走來,而後一把攬住了她的纖細腰肢。不得不說,皇帝確實是身軀凜凜,相貌堂堂,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很強烈的男子氣概。

“今日早朝,朕已然處置了李家,朕想著倘若你知道這個消息定然是會開心的,便想著第一時間趕來親口告訴你,李家後日行刑,到時候朕帶你一起去觀看。”皇帝的語氣中透露出濃濃的邀功意味。江雪的心中確實是感到高興的,李家在上輩子的時候也曾經幫著沈柔姐弟加害過她。但在表麵上,她還是刻意表露出一副不安的神情來。

“彆怕,雪兒,他們是罪有應得啊。”皇帝輕聲地安撫著她,那聲音仿若帶著能撫平一切不安的力量,“朕隻是稍稍去調查了一番,便查出了諸多不堪之事。那李家不僅肆意地魚肉百姓,在世間為非作歹,更是張狂地強搶民女、明目張膽地結黨營私。朕雖說是因為你才去徹查他們,但他們著實並不無辜,雪兒你也算是間接地拯救了許多無辜之人啊。”皇帝這般耐心地安慰著,江雪似乎才漸漸地安心了許多,那原本略帶惶恐的神色也慢慢舒緩開來。

“至於沈家人,雪兒想如何去處置呢?”皇帝忽然開口問道,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江雪,似乎很在意她的想法和態度。

江雪內心之中當然是無比渴望去折磨沈家人的,前世以及這輩子他們施加於她身上的種種事情,都已然足夠將沈家人千刀萬剮無數次了。然而,重生回來之後,她已然擁有了足夠的耐心,並不急於一時。江雪輕輕搖頭,緩緩說道“妾不知該如何是好,但無論如何,母親終究是長輩,就算她做錯了諸多事情,妾也不該去責怪母親啊。”那毀容粉和噩夢水已然足夠讓沈老夫人受儘折磨了,此刻的她當然不會這般輕易地就去處置她,她還要讓沈家人眼睜睜地看著她一步步爬上高位,看著她懷孕生子。她要讓他們跪在她的麵前,對她畢恭畢敬;她要讓他們因為曾經對她的加害,而日夜難安。隻有到了之後,她才會讓他們徹底死去。

皇帝不禁歎息一聲,他的雙手輕輕地按上她那柔弱的肩膀,“雪兒還是太過心地善良、太過心軟了啊,若要朕來說,就該將那個可惡的老虔婆直接打死才算解氣,沈清淮那人,為人心思不正,遠遠不如他表麵上看起來的這般風光霽月,他所生的一對兒女也是遺傳了他那壞心腸。”皇帝此時致力於給沈清淮上眼藥,他故意開口說道“朕派遣他前往嶺南,原本是為了要重用他,可他實在是太辜負朕了,與他隨行的官員傳來消息說,沈清淮不過才上任幾日,便在沿路收下了三個女子。”

江雪聽聞後,頓時瞪大了眼睛,她整個人愣住,隨即又微微搖頭,她小聲地為沈清淮辯駁道“或許其中有什麼誤會也未可知,夫君他不是這般的人啊,他……他一直都是不近女色的呀。”皇帝心中的醋意瞬間如潮水般翻滾起來,眸色也變得暗沉無比。原本他還為自己的計劃成功而很是開心,可當看到徐令儀如此維護沈清淮,那點愉悅便瞬間蕩然無存了。

“雪兒是不是太過於相信沈清淮了,他之前所表現出來的不近女色,並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他那已經過世的妻子,這一路上遇到了和亡妻長得相似的女子,他難免會激動,一時間把持不住,懷念故人也是人之常情啊。”江雪聽完這些話後,緩緩地低下了頭。皇帝又繼續開口說道“沈清淮實在是表裡不一,你看這是什麼?”說著,皇帝將一個香囊放到了江雪那白皙的手心上。江雪隻是靜靜地垂下頭,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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