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相見_驚!絕後了?怎麼又有妾生子!_思兔 

姐妹二人相見(1 / 2)

驚!絕後了?怎麼又有妾生子!!

“這是不是你一針一線繡給沈清淮的香囊啊,雪兒。你如此用心地為他繡製,他卻毫不珍惜,這般隨意地丟棄,還好被朕給撿到了。沈清淮不要,朕卻將其視若珍寶,從今以後,朕定要將這香囊隨身帶著。”皇帝一臉認真地說道。

江雪心中不禁感歎,世人皆說女子心機深沉,喜好明爭暗鬥,然而在徐令儀看來,男子亦不遑多讓。皇帝的這些小手段當真是層出不窮啊,他顯然是十分希望她厭棄沈清淮。

“夫君許是不小心掉落的吧。”江雪依舊在為沈清淮找著借口。江雪心裡清楚,沈清淮已然對她有了好感,再者說這香囊沈清淮明明都已經戴到了身上,怎麼可能還會丟掉呢?說不定就是皇帝故意偷走的,江雪在心中暗暗猜測著。不得不說,這手段實在是拙劣了一些啊。

見她如此執著地為沈清淮找理由,皇帝對沈清淮更是充滿了不滿。看來,還需要施展彆的手段,才能讓沈清淮在江雪心目中的良好形象徹底破滅。

幾日後,江雪和皇帝一同前往刑場觀刑。當看到李家人被處決死去,江雪的心中頓時開懷起來。他們上輩子和她的交集其實並不多,所以她對他們的恨意並沒有那般濃厚,不過他們終究也是害過她的,如今他們死了,這恩怨便也算是就此了結了。江雪哪怕是戴著那精致的帷帽,然而她那柳腰款款擺動,身段玲瓏有致,僅是這般姿態,便讓人一眼便能看出她是個風姿綽約、不同凡俗的美人。

看著周圍那些人投注過來的視線,皇帝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懊悔之情,他隻恨這帷帽實在是不夠長,根本無法完全遮擋住他人望向江雪的目光。他們在暗處也已經看了一陣子了,這時江雪便輕聲開口說道“妾想回去了。”江雪那輕柔的聲音傳來。皇帝其實也正有此意,他此刻甚至恨不得立刻弄瞎周圍那些人的眼睛。在皇帝的眼中,但凡那些多看江雪一眼的男子,他便覺得是對江雪有意。畢竟江雪生得這般絕美動人,如同那絕世的仙子降臨凡塵,又怎能不讓人側目呢。

要知道,李家乃是沈柔和沈肅的外家,如今李家被滿門抄斬,沈柔和沈肅不知為此痛哭了多少次。李家出事發生得太過突然,他們趕忙差人快馬加鞭地給父親送信。今日一早收到回信時,父親在信中承諾說會想辦法回京,讓他們不要太過傷心。然而,信中卻並沒有提及可以讓外祖家安然無恙,那時沈柔和沈肅心中便已然知曉,此事已成定局,難以更改。今日外祖家被行刑,他們含淚過來觀看。哭過一場之後,沈柔的眼睛已然紅腫不堪。

“那人是誰?”沈肅那沙啞的聲音響起,觀刑的大多都是些普通的百姓,然而那女子卻身著一身綾羅綢緞,而且還是較為鮮豔的紅色。沈柔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她如今正沉浸在低落的情緒之中,根本無暇顧及其他。可當看到那女子的身段時,心中忍不住陰暗地猜測,定然是個青樓女子,故意打扮得妖妖嬈嬈的,出來勾引客人。“今日外祖家遭難,這賤民這般不識相,竟然穿著紅色。”沈柔的話中帶著明顯的火氣。

“她很像江雪。”沈肅突然開口說道。沈柔原本還沉浸在無儘的哀傷之中根本顧不上彆的。但她向來將徐令儀視為仇敵,恨她搶走了母親的位置。一聽到她的名字,便如同被觸碰了敏感的神經一般,立馬有了應激反應。“她不是被關在莊子裡了嗎,農莊裡可都是祖母的人。”沈柔的聲音因哭泣而顯得有些沙啞。“我們走近去看看。”沈柔咬咬牙說道,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而沈肅也微微點頭,兩人便抬腳向著江雪的方向走去。

隻是皇帝一直伴在江雪的身邊,沈柔姐弟無論如何都絕不可能有絲毫的機會能夠上前。隻聽得那侍衛冰冷地喝出一聲“若再敢上前,殺無赦!”那聲音仿若來自幽冥地府,帶著無儘的森寒與威嚴。沈柔今日原本就滿心的傷心,此刻又遭侍衛這般強硬地阻攔,她心中不忿,還欲說些什麼,但沈肅卻極為敏銳地察覺到了危險,連忙緊緊拉著她轉身離開。

“那些人一看便是從軍營裡出來的,個個都凶神惡煞的,能讓這樣的人作為護衛貼身保護,那背後之人的權勢必定極為龐大,我們應該是惹不起的。”沈肅壓低聲音快速地對沈柔說道。沈柔吸著鼻子,重重地歎氣,“可惜沒看到她的正臉啊。”然而沈肅卻堅定地搖頭“我知道是她。”在他心中,徐令儀那樣獨特的風姿,世間根本找不出第二個能與之相媲美的。這人毫無疑問肯定是她。這件事情倒是暫時轉移了沈柔的注意力,讓她一時間顧不上沉浸在悲傷之中。

“那如今該怎麼辦,我們是不是得讓父親知道這件事?”沈柔急忙問道。沈肅點頭應道“嗯,給父親寫信吧,等父親回來再說。”此時的沈柔心中滿是戾氣。她不知徐令儀勾搭的到底是誰,但她可以十分肯定的是,江雪不過隻是被當做一個外室養著罷了。她放著好好的將軍夫人不做,偏要去做那被人隨意玩弄的下賤玩意,沈柔在心中惡意地揣測著,她堅信江雪遲早有一日會被人玩厭了然後無情地丟棄。

江雪一直期待著的那個機會終於來臨了。聽聞那清遠伯府即將要舉辦一場盛大的宴會。江雪的長姐正是嫁到了清遠伯府,她們乃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長姐向來待她極好,隻是在她九歲的那一年,長姐便嫁去了伯府。自那以後,九歲之前一直能平安長大的她,深知自己離不開長姐的細心嗬護與照顧。然而,女子一旦出嫁便仿若陷入了身不由己的困境之中,長姐甚少能夠歸家,江雪心裡也清楚,長姐在伯府的日子定然是過得極為艱難。自從重生回來,她僅僅隻給長姐去過書信,並沒有前往伯府去拜見過。隻因她深知自己那個所謂的姐夫,是個極為重色之人,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爛人。她依舊清晰地記得長姐曾經緊緊地摟住她,反複地叮囑道“日後千萬不要主動去伯府,姐姐怕自己護不住你。”一直到前世她嫁給沈清淮之後,長姐才膽敢讓她前往伯府。礙於沈清淮的情麵與地位,她那個姐夫確實不敢對她有任何不軌的心思,可偏偏就是在這一次前往伯府的宴會上,她不巧碰到了太子。自那以後,太子便對她起了那齷齪不堪的心思。

這一次,江雪依舊打算前往赴宴,因為她清楚地知道這是自己入宮的一個重要契機,而且還能夠順便狠狠地重擊前世的那些仇人,可謂是一箭雙雕的絕妙之計。皇帝看著江雪反複地拿著那張請帖,便伸出手緩緩地拿起。“清遠伯府,他們怎會將帖子遞到這農莊來呢?”江雪如今已然被沈府趕了出來,京中之人應該都是知曉此事的。清遠伯府就算是想要邀請沈清淮的夫人,也斷斷不會邀請這個已經被趕出沈家的江雪。這時,江雪輕聲說道“妾的長姐便是嫁到了清遠伯府。”那聲音中帶著一抹淡淡的情愫,仿佛承載著對長姐的無儘思念與牽掛。

長姐給她發來請帖,想來也是關心則亂了。畢竟她在伯府中時常被刁難,平日裡也很少能夠隨意地走出伯府,更彆提能夠來到這郊外看望她了,所以便隻能以這樣的方式邀她去伯府相聚。再加上她如今依舊還是沈清淮的夫人,清遠伯即便心中有所盤算,也是不敢對她如何放肆的。長姐應該就是這樣想的吧。

“長姐出嫁已然是多年過去了啊。”江雪輕聲感慨道。皇帝聽到這話不由地愣住了,他一直隻知道她有個惡毒的妹妹,倒是不曾留意她還有個姐姐。皇帝的心中頓時湧起些許愧疚之情,他恍然發覺自己還是對她了解得太少太少了。他身為皇帝,誠然能夠隨心所欲地去調查任何事情,然而對於江雪,若是他也這般去做,他便會心生顧慮,生怕她會因此而感到被冒犯。

“那你便去吧。”皇帝輕聲勸她道,“去看看你的姐姐,想來她應該也是極為關心你的近況的。”接著又說道“不過要將暗一暗二帶上,如此一來,朕也能夠放心一些。”江雪乖巧地點了點頭。

到了宴會上,她刻意儘量讓自己穿著得素淨一些,可奈何她本就氣質出塵,天生就極為適合那些素雅的衣服。當她剛剛出現在宴會上的那一刻,太子的目光瞬間就被她吸引了過來,他的心中無比急切地想要看到這女子麵紗下那神秘的麵容。

“那人是誰?”有人忍不住輕聲問道。隻見江雪雖是遮住了臉,但卻根本遮不住她那曼妙的好身段。那盈盈一握的腰身宛如風中拂柳般,柔若無骨。有些人便是如此,哪怕僅僅隻是看其背麵,便能斷定定是個美人。更何況江雪乃是世間少有、幾百年都難得一見的絕色。所以,儘管江雪此番打扮得極為低調,然而當她出現在這宴會上時,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移到了她的身上。

“從前似乎沒見過這女子?我也不知是誰家的?”眾人對江雪的來曆都充滿了好奇。但終究還是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她似乎是沈將軍娶的那個填房。”這人壓低了聲音說道,然而這個消息還是如同風一般一傳十十傳百,很快眾人便都知道了。“哦,原是她,聽說不過是個小官之女對吧,好像是江家的。”“這清遠伯夫人不也是姓江嗎?”這人回想了一下說道。“這就對上了,她們應該是姐妹,這江家厲害啊,家世不顯,家裡的女兒倒都會攀高枝。”這人話裡有話,話語中帶著濃濃的酸味和鄙夷。“聽說當日是她故意落水,沈將軍不忍一個女子喪命,這才下水救她,結果剛將她救起,她的繼母便帶著一大群人過來,沈將軍便隻能娶了她。”“哼,小門小戶出身的就是上不了台麵,慣會使這些手段。”眾人看向江雪的眼神中都帶著鄙夷之色。

江雪剛剛來到宴會,她便敏銳地發現所有人的視線似乎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往日裡繼母從不允許她出門,所以麵對如此眾多不懷好意的掃視。徐令儀似乎極為不適應,她裝作緊張、窘迫的模樣。暗一、暗二,江雪給她們新取了名字,一個叫迎秋一個叫迎冬。迎秋扶住江雪,小聲地開口道“夫人彆怕,這些人算不得什麼東西,日後都是要跪在夫人麵前的。”迎秋到底是從宮裡出來的,骨子裡似乎都透著一股高高在上的傲然。

不過,依舊還是有一些人在小聲地議論著。

“瞧瞧,這主子不像主子,丫鬟不像丫鬟的,當真可笑至極啊。”有人麵帶譏諷地輕聲說道。

“聽說她不知犯了什麼錯,被沈老夫人給扭送到了農莊去,隻等著沈清淮回京就要將其休棄的,真是沒想到啊,今日這清遠伯府居然還膽敢將這樣一個女子邀請過來……”另有人壓低聲音,話語中滿是幸災樂禍。

“沈清淮可是個深情之人,當日想必也是捏著鼻子才勉強娶了她,這女人怕是過不了幾天好日子嘍,馬上就要成為一個下堂的棄婦咯。”還有人陰陽怪氣地補充道。

江雪雖然聽不見這些具體的話語,但也大概能夠猜到那些人會說些什麼內容。這便是人性啊,永遠都是這般欺軟怕硬、媚上欺下,根本就不會去區分什麼貴族與平民。這些人自詡高高在上,看不起她這個出身小官之家的女子,就算她已然成為了沈清淮的夫人,可在他們的眼中,她若是不得沈清淮的喜愛,那便也入不了他們的法眼。然而,倘若她日後入宮了,登上了高位,這些人便會立馬變換一副嘴臉,會跪在她的麵前想儘各種辦法來巴結她。他們看不上她,她又何嘗不是同樣瞧不起他們呢。這些人不過是一群庸俗不堪、勢力淺薄的家夥罷了,他們所謂的高貴也不過是建立在那可笑的身份和財富之上,與真正的高貴品性毫無關聯。江雪心中冷笑,對於這些人的嘴臉和行徑充滿了不屑與鄙夷。她堅信,自己的未來絕非這些人所能想象和評判的,她有著屬於自己的道路和光芒,終有一日,會讓這些人對她刮目相看,讓他們為今日的輕視而懊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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