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叔陽臉色青紅交替,確是自己落了下乘,作揖行文禮。
“木公子說得是,此乃孟聖所言,在下受教了。”
陳拓顯然已經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了,怒罵道“你本就是狂徒,駱叔陽沒有說錯,你拿孟聖來說事,歪理詭論,強詞奪理。”身邊之人聽到他這般回話,都搖了搖頭。
拿起來眼前的糕點,也不理陳拓的話,遞給江若若。
“有紅豆糕!”
“嗯!”
那妙人素手將盤上那幾塊紅豆糕都拿了,放在懷中,拿著一塊遞給他。
“你吃,邊吃邊看才好看。”
“嗯。”
那妙人又放回懷裡了,他與那妙人緩緩並行,將糕點遞給那同行的幾人。
兩個丫頭顯然有些害怕,青微在皇宮也沒見過這陣仗。
“待會夜深了,餓著肚子看風景,看得不儘興哦~”狂妄之人總是那麼囂張,他怎知道倆個小丫頭此刻多麼擔心他。
兩丫頭這才敢拿著,繼續道“低著頭乾嘛?無所謂,一對一千,優勢在我,抬頭挺胸,自信囂張些,彆丟人了。”
兩丫頭拿著糕點,為難地挺胸抬頭。
旁邊的劉飛表情本就囂張至極,這無所謂,一對一千,優勢在我,立刻將已經直的不能在直的身體再用力挺了挺。
哇!
項牧在劉飛眼中可謂神一般,一萬打十萬的仗蔑視對手,完全不講任何道理的囂張,簡直燃炸了。
一主一仆的囂張表情以及眼神交流甚是好笑,一個項牧不正經把劉飛帶得也不正經,江若若每每看見這倆活寶這樣就好笑。
劉飛把剩下的糕點都拿了,低聲道“我要不要再囂張點?”
見他已經把囂張做的表情極致了,就像是他把整個涼城文壇不放在眼裡一樣。
“不用了,保持,不對,收斂一些!”
“紅豆糕好吃嗎?”項牧又問。
“沒有家裡的好吃。”那妙人臉紅紅地道。
“你如此無禮,怎地許久不回話。”就在這時,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無禮?你連孟聖的話都不聽,聖賢你都不放在眼裡,本公子乾嘛要回你?”項牧心中不悅,這家夥剛才那句話就注定自己已經站在製高點了。
“本公子怎麼不聽孟聖的話了,怎麼不把聖賢都不放在眼裡了?”陳拓或許是氣昏了頭,還未反應過來剛才自己說了什麼。
“方才駱叔陽都說自己受教了,也承認孟聖說過此話,你卻說孔孟聖人是歪理詭論。”歎了口氣後立刻嚴肅起來,反問道“難道在你眼中聖賢之言,文儒大家說的不是道理?你說的才是道理?你倒是比聖賢還有本事了?或者說你欺師滅祖?又或者說你心中就沒有文師文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