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又喘了!
蘭庭公館的傭人和保鏢都被霍蘭庭攆走了。
偌大的彆墅裡,就剩一個遊蒙。
看見霍蘭庭銬著沒穿鞋子的錦鹿走出來,他靈魂都被嚇出竅了。
“二爺……”
“給鹿兒做點吃的。”
“是。”
霍蘭庭似乎心情不錯,說話慢悠悠,臉上還帶著笑。
那笑,滲人。
錦鹿察覺到他的異樣,平靜開口,“二哥哥,你放開我。”
看吧,找回來記憶,他就成了二哥哥了。
“漂亮老公”死了,“二爺”死了,“蘭庭”死了。
就他媽剩下個最恨人的“二哥哥”!
霍蘭庭扯著嘴角笑“鹿兒,玩個遊戲吧,你每叫我一句二哥哥,我就在你身上留下一個痕跡,嗯?”
錦鹿汗毛起來了,可是她並不怕他。
“彆這樣二哥哥,我要去警察局。”
“兩口。”
“二哥哥……”
“三口。”
霍蘭庭的笑容越來越詭異,“先吃飯,吃完飯再收拾你,嗯?”
尾音上揚,全是危險。
錦鹿隻好坐下吃飯,遊蒙煎了兩顆荷包蛋,煎了兩塊牛排,調了兩杯雞尾酒。
酒都被霍蘭庭喝了,蛋和牛排他一口沒吃。
“鹿兒,都吃掉。”
“我沒什麼胃口。”錦鹿腦袋裡昏昏沉沉的,很多記憶交織在一起,她還要一點點的捋。
一塊雞蛋遞到嘴邊。
“吃了它,乖。”
錦鹿張嘴,邊吃邊想,突然一句“二哥哥,我要回君家。”
咣當,叉子掉在了地上。
霍蘭庭沉默三秒,低頭說“四口,鹿兒,你是想讓我咬碎了你嗎?”
他的言行舉止處處透著病態,錦鹿知道他在想什麼。
她不想離開他,可隻有回君家,才能替媽媽報仇!
錦鹿思考了一下,有些話,決定還是直接說。
餘光裡有人在拚命衝她搖手。
錦鹿看過去,見遊蒙一臉緊張的擺手。
二少奶奶,彆再刺激二爺了!
信我!信我!
您暫時先聽話呀!
錦鹿看回霍蘭庭,發現他額角全是細密的汗,人顯然在失控的邊緣。
錦鹿決定不說了,乖乖把剩下的飯吃掉。
夜晚。
帝都夜空罕見的沒有星星。
錦鹿疼到伸手打翻了床頭櫃上的水杯。
“疼?”霍蘭庭不抬頭,伸手撫摸那塊被他咬的冒血珠的皮膚,“疼了好,疼了你就記住我了,鹿兒,我是誰?”
錦鹿心裡不是滋味,嗚咽著說“你是霍蘭庭,是我老公。”
“答對了。”霍蘭庭笑,繼續往下,“第二口。”
他咬得錦鹿肋骨,一口下去鑽心的疼,錦鹿都覺得霍蘭庭是把牙釘在了她的骨頭上。
她咬著牙不喊,可偏偏霍蘭庭想聽她喊。
於是越咬越狠……
夜色漸漸褪去,天邊霧蒙蒙的青色。
錦鹿滿身斑駁的痕跡,她累極了,疼極了,手腕上的手銬還沒鬆開。
霍蘭庭給她擦汗,給她擦藥膏。慢條斯理,但每一部都透著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