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權貴!
手下人說府上有幾處小院有些聲響。
柳峰覺得奇怪,小院不是沒有有人居住麼,哪來的聲響。
“奴才去問府上的捕快,都說不知道,而後推官大人說推官夫人養了一隻野貓。”
柳峰說“既如此,就不用多問了。”
不過是無人住的小院,他也不用管這麼多。
江秦身邊那丫頭會養貓?
——
皇宮,李盛看著下麵跪著的小太監沉聲問道“首輔大人呢?不是要你們好好伺候?”
這麼多人,看個人都看不住。
“奴才……奴才不知,請聖上恕罪,奴才去請首輔大人用早膳時大人已沒了蹤影,隻留下一封信。”
“把信呈上來。”李盛說,他打開信。信上隻有幾行字,有些潦草,可李盛怎會認不出來。
聖上,於衡離鄉二十載,如今也該落葉歸根,請陛下另請賢明。
李盛把信扔到自己的木桌上。
什麼另請賢人。
“你們下去吧,他想走你們是攔不住的。”李盛閉眼。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是,多謝聖上。”那些太監如臨大赦退下了。
李盛把那封信放進檀木桌的抽屜裡。那抽屜裡麵有好幾封。
他關上抽屜,喚“來人。”
眼裡有著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上前來的卻不是伺候在身邊的太監,而是一些蒙麵黑衣人。
他們跪倒在地,等待李盛的吩咐。
“不計一切代價,把首輔大人給朕找回來。”
落葉歸根,想要歸到哪裡去。
於衡的話讓人覺得情理之中。
他作為皇帝,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可他不想。他不能讓他說走就走。
——
先在京城找找,京城找不到,再去彆的地方。
就算掘地三尺,隻要把人找出來。
於衡再沒提過京城。
他在小院住了些日子。
有時也出去得少,不會被發現。
他出去都是趁著人少時。
不用見人,不用接受彆人的目光。
他覺得有些輕鬆。
——
柳峰又與江秦說到柳城案子的問題。
江秦來到這裡時間也不短了。
柳城好幾件案子都大白於天下。
可他心中有一種感覺,江秦在柳城呆不了多久。
他把自己該做的做了,還做得比好多人都好。
“大人,您說什麼?”江秦問。
“本官是想……”柳峰還沒說完,就有下人來通報。
“知府大人……”那小廝
“何事如此慌張?”柳峰問。
“京城來人了,要大人您去迎接。”
——
京城來了一位刑部官員,說要在柳城搜查朝廷要犯。卻沒說朝廷要犯是誰。
顏姣在內室聽到這消息,怎麼會到順天府搜查朝廷要犯?
這怎麼看都不對啊。
“夫人,是推官大人讓奴才告訴您的。”
顏姣讓他下去,要說朝廷有什麼理由來這裡,是不是……於衡?
她越想越覺得是。
不是他,那些人就不會來了。
顏姣把於衡住的那間小院上鎖,用的還是一個有些生鏽的舊鎖。
再從另一邊繞回去。
那位刑部官員也走到院外圍。
一邊走還讓柳峰派捕快把這裡圍住。不能放過一點蛛絲馬跡。
江秦與柳峰臉上都有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表情。
江秦見那官員看著這幾處小院。問“盧大人,是要順天府所有捕快來此逐個搜索?”
江秦這樣一問,官員立刻就沉下臉。
“朝廷要犯豈能有失?推官大人這話是覺得這事不重要,還是要阻礙本官辦事?”
一個小小的推官,也敢問他這麼多。
他可是奉了聖上的旨意。
江秦彎腰,“江秦不敢,順天府也不小,也不知大人要搜查到何時,一些屋子老舊不堪,無人打掃。隻怕汙了大人的眼。”
柳峰也說“是啊,盧大人,不知是什麼朝廷要犯,要大人親自跑一趟。”
他覺得江秦這話也有道理。
他是不信這裡會有人的。
這個小院一直是空出來的。
不是說有一隻野貓在裡麵?
是什麼重要的人物?
“也是,那就簡單看看吧。來人。”官員叫來跟他一起來的侍衛,讓他們大概看看。不要錯過裡麵的動靜。
那些侍衛分成十多個人。
一個江秦身後的小廝趁此機會把鑰匙塞進他的衣袖中。
那些人都會武功,發現有幾間屋子上鎖,透過窗戶往裡看,是一些厚厚的木箱子。
還有幾聲很輕的貓叫聲。
房間聽不到一絲一毫聲音。
幾人想要破鎖而入。卻還是先去稟告了盧大人。
官員問“不知是誰鎖門,可有鑰匙?”
江秦拿出一串鑰匙。“夫人喜貓,前幾日在街上遇到一隻,把它帶了回來,性子又有些跳脫。想著院子沒人,就把它鎖在一間屋子裡。”
官員打開其中一間,裡麵真有一隻黑色的小貓兒舔舔爪子。
一雙貓眼不知什麼原因變得淩厲。張牙舞爪就要撲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