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權貴!
顏姣在與蕭蓋說著話,這時傳來一道男聲,“找你們茶坊掌櫃的。她在嗎?”
這個聲音……顏姣轉頭,對上了李元的視線。她問“怎麼是你?”
李元笑了一聲,“不是我還能是誰?”
他湊近了顏姣,看清了她眼裡閃過的不喜。她不喜歡自己靠近她?
二樓的雅間,顏姣不知道他急著找自己做什麼,她不是和他說得很清楚了嗎,怎麼還在問。和李元見過幾次,顏姣能很好的藏起情緒,不再像之前。
沒想李元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離開江秦,他不是你的良人。”
顏姣不想與她說太多。“太子殿下是有家室的人,說這話不爬怕閃了舌頭?”
李元說“我需要一個太子妃。也可以是彆人。你在乎這個?”
在乎,她要是在乎她就不是顏姣,顏姣起身就要走,李元拉住她的手說“你就不怕我把這事告訴彆人?”
他已經告訴江秦了,隻是還有人不知道。她不用真名就是不想讓彆人知道。
“太子殿下,您所做的一切讓姣姣費解。”顏姣說,他怎麼不按常理來。告訴彆人對他有什麼好處。
李元問“本宮沒告訴你,你很特彆,本太子像有些喜歡你。”
喜歡什麼?你不是喜歡權利地位嗎?這一世自己和他沒什麼交集啊,怎麼跟前世的劇情不太一樣,哪裡出了問題?
顏姣說“多謝殿下喜歡,可是姣姣已有夫君。”
等她有了以後,李元說“本宮會證明給你看,本宮比江秦,更適合你。”
顏姣下樓對蕭蓋說“以後要是這個人還來,不管他說什麼,都說我不在。”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蕭蓋覺得有些奇怪,但是沒有追問,她怎麼說就怎麼做吧。
顏姣回到侯府,去了留蘭院,找臻竹聊了聊,告訴她孫千金在打的算盤。
“也許她是有些狗急跳牆了。”
臻竹說“幾日前侯爺還問我願不願意與孫夫人學著掌管後院,我說我身子不好,讓他來找你說說。”
顏姣笑了“找我?那他是不會說的,阿爹這人這樣好麵子,怎麼會找我,我與江秦還在侯府,阿爹卻沒把我們當成侯府人了,以前偏聽偏信,還以為是我把賊人帶進侯府的。竹姨,下次問你,可以試試。也不是學著管所有事物,後院最重要的事務不就是賬目?”
臻竹笑出聲“還是姣姣聰明,姣姣的意思,我明白了。還有一個事我想不通,上次孫夫人來見我,她臉上的表情非常難解,她似有很大的恨意,看著我,但是又不像是對我。”
“什麼?”顏姣也弄不明白,孫千金恨竹姨是正常的,竹姨得阿爹的寵愛,分走了屬於她的恩寵,隻是孫千金一直是個善於偽裝之人,不然在端侯爺心中這麼多年形象不會一直是賢妻,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恨意?
臻竹又說“當時我與她兩個人,還有小翠與她身邊的婢女,我絕沒有看錯,就是想不明白。”
“我也不知道。”顏姣也想不明白。
“好了,許是她恨毒了我,姣姣不用想了,想也是想不出的,我們哪能知道她在想什麼。”
臻竹想了個辦法“姣姣怎麼不與她演一場戲,去侯爺麵前告我一狀。你這樣拒了她,她要是心生報複可怎麼辦?”
顏姣笑了“竹姨,我要是輕鬆答應下來她更會起疑心。這事她要是想出更陰毒的法子就另當彆論了。”
與臻竹說了好久顏姣才回去。回去就見白舒有些不開心的坐在正廳,看著好像心事重重的。
顏姣走進就問“誰惹我們小白不高興了?”
白舒撲進她懷裡,“姣姣,你說我該怎麼辦?”
顏姣回抱著她,問道“什麼怎麼辦?出什麼事了?”
白舒要成婚了。
顏姣以為是什麼事,等等,成婚?怎麼這麼突然,之前一點消息都沒傳出來?
顏姣問“和誰成婚?”
白舒哀歎“這個人你應該聽過,右相的兒子,右朔。”
右相的兒子?怎麼是他?顏姣一個頭兩個大,就是那個跟段林差不多比段林還要不靠譜的公子,自己還用右朔以前做的糊塗事威脅過右相。
這個人顏姣前世沒有了解過,不知道怎麼評價,但是除了賭之外,沒聽說有彆的不好的。
顏姣“是白相的意思嗎?”不對啊,白相會問問小白的意思,怎麼會這樣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