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冒牌接收了祝晴雅的信件。
如果他們從信上麵著手,全程監控起來。
不怕那人不露頭。
就是現在的問題是,呂嘉澤出現了,那人知道沒有?
要是沒有,他們封鎖消息,也就沒啥事。
知道了,就不好辦。
呂嘉澤麵對幾個人的目光。
內心裡是複雜的。
若非他有自己的想法在,何東這麼做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但現在,他好像隻能這麼做,才能在何東麵前保全祝晴雅的情麵。
“信,我可以寫,但是,我要留在這裡兩天。”
這是前提條件。
何東想了想,沒拒絕。
“爹,媽,你們把祝家的地窖收拾出來,讓他住兩天。”
“地窖,你讓我住地窖?”呂嘉澤不敢置信的叫起來。
何東皺眉,“難道你不想搞清楚,這幾年跟你寫信的到底是誰?”
這件事情,在當前情況下,是所有人都想要知道的。
呂嘉澤這個當事人要是不想,就太反常。
總歸是留下來了,呂嘉澤就沒反對。
唐梅和祝建軍回去收拾。
何東的意思,讓呂嘉澤先待在自己這裡,等到天黑再過去祝家。
呂嘉澤是高興的。
同一個屋簷下,他總能有見到祝晴雅的機會了。
……
“這樣,真能把那個人給找出來嗎?”
關上堂屋的房門,回到房間裡,祝晴雅對事情的未來發展充滿著好奇。
那人真的能跟何東想的那樣,自己露出來馬腳?
何東當然知道這種可能性是一半一半的。
但是有些事情,是必須跟媳婦兒祝晴雅說清楚了。
他關上了門。
“還想知道我最近為什麼一直讓四哥給吳瞎子送肉嗎?”
祝晴雅是問過這件事情的,但是何東那時候說,秘密。
她問了幾次問不出來,自然不問。
這會兒聽出來何東有說的意思,可是瞪大了一雙杏眼,“你願意說了。”
何東點頭。
“我想查清楚讓我們睡在一張床上的人是誰,讓吳瞎子暗地裡幫著我查。”
何東話落停頓下來,祝晴雅可是著急,“所以現在,是找到了嗎?”
何東搖頭。
“隻是有些線索了。”
祝晴雅本來好好的在自己屋子裡睡覺。
結果醒過來,卻是在何東的床榻上。
要說忘記,是不可能忘記的。
隻是那時候,祝家裡的都是自己的親人。
說他們對自己做了什麼,她是不相信的。
甚至,不願意去懷疑。
所以唐梅和祝建軍怎麼問,她都沒有說過一個字。
現在何東說有了些線索,她突然就有些激動。
“是誰?”
“你還記得去過你家那個乞丐?就在我們的事情出來的那天晚上。”
何東總覺得這是個重要人物。
“乞丐?”
祝晴雅努力去回想。
“乞丐?”
可竟然沒有一點記憶。
“有這件事情嗎?我家去過一個乞丐?”
何東詫異,“咋,你沒印象?”
祝晴雅搖頭。
“我們事情出來的那天晚上…”
“我真沒有聽說。”
“是不是爹媽沒跟你講。我聽說是很晚了。”
大半夜的,唐梅沒想驚動家裡其他人也是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