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櫻身穿貓耳女仆裝,是以前都沒有過的裝扮,露出甜美的笑容。
“是我,”
三水琅微微一笑,
“小櫻好漂亮好可愛啊。”
說著,還用手揉了揉鈴木櫻背後毛茸茸的貓尾巴。
鈴木櫻雖然羞紅了臉,卻沒有避開。
她覺得這個客人不壞。
夜月神雖然看著三水琅的眼神不善,卻沒有發火。
他覺得這家夥似乎沒有惡意。
“那麼,客人您想要點點什麼?”
鈴木櫻止住害羞,繼續追問道。
三水琅一怔,這是什麼新的spy嗎?
“是我啊,你不會忘了你的琅哥哥了吧?”
“琅哥…哥?是……誰?”
鈴木櫻歪歪腦袋,她會用這麼令人害羞的稱呼嗎?
三水琅呼吸一滯,大腦一片空白。
難道,他們已經把我忘了嗎?
三水琅焦急地將視線投向夜月神。
夜月神看到這個奇怪的客人將視線投向他,也是一臉納悶,但還是問道,
“客人,你到底要什麼?這裡隻有酒和台球。”
“他不喝酒。”
三水琅原本聽到夜月神的話,整個人都像失去了魂魄,但聽到了黑崎墨羽替他解釋,就又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飛跑過去。
三水琅的心跳砰砰直跳,心中慌亂無比。
但還沒等他問出口,黑崎墨羽就開口道,
“你是一個無趣的人,
“但我不認識你。”
三水琅隻覺天塌了一般。
這是開玩笑嗎?
還是說,我在做夢?
他跌跌撞撞,隻好扶在吧台上。
他的呼吸急促,久久難以回神。
直到伊藤宏澤的話將他拉回現實。
此刻,伊藤宏澤的眼鏡不再發白,他的聲音也不再嘟嘟囔囔,而是無比清晰。
透過他的眼鏡,三水琅看到了那淩冽的眼神。
“我在夢裡見過你,”
頓了頓,他接著說道,
“你正在品味一壺很苦澀的酒。”
夢嗎?
他想起自己曾問小泉紅子,“這一切會不會隻是我的一場夢?”
可如今,他卻成了彆人的一場夢。
原來這就是被彆人當作夢的感覺嗎?
難怪小泉紅子會感到憤怒。
可為什麼我隻感覺難受?
苦澀笑笑,三水琅跌步要走。
他感覺雙腿發軟,仿佛下一刻就要摔倒。
這種體驗他曾經隻在夢裡有過。
明明想要跑起來,卻無論如何也使不起力氣。
明明,想要趕快逃離這裡,卻又像被什麼牽扯著一樣。
恰好此時,中川綠挽著長發走了進來,看到了臉色蒼白的三水琅。
“啊啦,來了個很可愛的小弟弟呢~”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攝人心魂。
“這小子一看就是個雛兒,你不會連雛兒都不放過吧?”
夜月神吐了個煙圈,輕笑開口。
中川綠瞥了夜月神一眼,輕哼一聲,將挽著的頭發紮了起來,說道,
“雖然我不賣身,但是我和這個小弟弟一見如故。如果是他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
“怎麼樣小弟弟,我可以幫你積累經驗噢~”
兩個人還是相互拌嘴,但卻變換了位置。
還是有些東西不一樣了。
夜月神一愣,先前黑崎墨羽和伊藤宏澤的話他都聽到了,
“怎麼你們都和這家夥熟悉,”
他看向三水琅,左看右看都感覺不爽,
“隻有我覺得他像欠我錢一樣?”
三水琅隻能垂頭苦笑。
“誒,你們五個乾啥呢?這人傻愣在這兒做啥?”
是伊藤直一的聲音。
“這個客人不喝酒,估計是來打台球的,你帶他去打吧。”
夜月神叼著煙,乾脆利落地將三水琅推給了伊藤直一。
伊藤直一也不推辭,隻要能打球,和誰都一樣。
三水琅直接被伊藤宏澤拖到了台球桌前。
“你應該會打吧?”
三水琅無神地點點頭。
“那你先打,你是客人,客人先打。”
三水琅依然沉默不語,隻是點頭。
他從衣袋掏出巧克粉,擦了擦皮頭,熟練地擊發,卻沒有一絲控製與力氣,仍是打歪了。
而鈴木櫻看到他手裡掏出的櫻桃吊墜,當即一怔,心中驚惑。因為那竟然和她不見了的吊墜一模一樣。
伊藤直一與鈴木櫻一般,也望著三水琅出神。因為他發現這個家夥的擊球手法、姿勢竟然與他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你不應該這樣……”
伊藤直一話說出口,才意識到自己的口誤。
他雖然驕傲,卻從不這樣直言對方不對,而都是委婉地說,“我覺得如果……的話會更好”。
“小子,你的擊球姿勢很好。有我當年的風範。”
三水琅苦笑。
因為我是你的徒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