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強慘男主為我神魂顛倒[快穿]!
許景延把人按在了纏著枯萎藤蔓的花架上。
金鐵的材質硌得薄雪後背有些生疼,但是他還是努力迎合著許景延的動作,仰著腦袋,承受那個青澀的吻。
粉紅悄悄的爬上他的耳朵,側臉,還有眼尾。
薄雪微微弓著身子,被吻得幾乎有些喘不過氣來。
但他沒說一句話。
薄雪毫不猶豫地回吻著,青澀的少年吻技毫無章法,唇齒相碰之時,很快就氤氳著一絲血腥氣。
許景延握著薄雪的脖頸,留連著那一小片嬌嫩的皮膚。
他鬆開了薄雪的唇。
許景延摸了摸他的腦袋,薄雪臉都紅透了,低垂著眼睛,有點不好意思看他。
他的唇形很好看,帶著鋒利的形唇線,很性感。被親了之後,此刻正泛著潤潤的紅,如同鮮翠欲滴的鮮果,想讓人采擷品嘗。
可惜……現在還不可以。
薄雪還太小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許景延還是無分化者,沒有能夠標記薄雪的信息素。
——許景延頭一次感受到想要分化的迫切感。
想把薄雪永久標記,標記成自己的oa。
這樣……算不算是喜歡的一種體現?
日暮西垂,兩個人奮戰一下午的草坪被挖得坑坑窪窪的,一點被翻動的跡象都沒有。
薄雪有些累,乾脆蹲下,被汗濡濕的長發有些粘膩地貼在側臉上“許景延……我好累……”
腰酸,背痛,連不斷抬起又放下的手臂,也覺得酸軟無力,再加上昨天剛剛退燒的副作用,薄雪幾乎要站不穩了。
許景延托了托他的腰,有些小心翼翼的試探道“累嗎?”
他的關懷笨拙而生疏,因為是將近十九年來的頭一次喜歡,而變得更加縮手縮腳。
許景延冷淡的側臉染上一層淡淡的暮光,點染成金色的輪廓。
下頜的線條乾淨利落,軌跡清晰,如同漫畫裡走出來的神明。
他逆著光站著,雙腿微微分開,靠在那個剛才把薄雪壓著親的那個花架上,神色蕭疏。
透著淡淡的冷。
但是他的手卻垂下,對著薄雪伸出手。
“走吧。”許景延拉著薄雪,手掌接觸時,不知道是誰的手心因為緊張,微微出了一點汗。許景延微微握緊薄雪纖細漂亮的手,溫度毫不留底地相互貫通。
“我帶你出去吃飯,好不好?”
薄雪看著他明明是冷淡的眼睛裡透露出的淡淡情愫,如同被神明蠱惑的信徒,幾乎不受控製地應答道“好。”
許景延和劉叔打好了招呼,就已經準備停當,在浴室門口等著薄雪。
薄雪出了一身汗,去洗了個澡——
是用許景延臥室裡的淋浴間洗的。
許景延堅持說彆墅裡的暖氣不夠,為了不讓薄雪再開一個新的淋浴間來分散暖氣,許景延幾乎是拖著薄雪進的浴室。
薄雪沒幾套衣服,今天又洗得太勤,冬天陰冷,衣服還沒乾。
他把自己洗香香了之後,在淋浴間裡吹乾頭發,有些無措。
薄雪沒帶衣服來,僅有的幾件他的衣服,已經全部穿過,或是還沒有風乾。
他抿了抿唇,頓了好一會兒,才像是鼓起了莫大勇氣一般,從內往外地敲了敲浴室的門“許景延?”
薄雪叫得很小聲,因為他也不知道許景延到底在不在。
出乎意料的是,幾乎在他敲響門的下一秒,一道低沉又溫潤的聲音就從門的另一邊傳了過來“我在。怎麼了?”
“那個……”薄雪有點難為情,粉白的腳趾微微蜷起,扭捏了好一會兒,才說,“我、我沒有衣服了,許景延……你,你能借我一件嗎?”
那邊的許景延詭異地沉默了一瞬,才說“你要哪種衣服?”
薄雪聽清了他的聲音,皺了皺眉。許景延的聲音怎麼變得這麼沙啞,是感冒了嗎?
難道是被他傳染的?
“什麼都可以。”薄雪不挑剔,轉向了另一個他異常關心的問題“你被我傳染了嗎?怎麼啞掉了?”
許景延咳了一聲,欲蓋彌彰道“沒有,我去給你拿了。”
薄雪疑惑地聽著他的腳步聲走遠。
許景延好奇怪。
過了一會兒,薄雪才聽見門外再次傳來的許景延的聲音“把門開一下,我把衣服給你。”
過了一會兒,裡麵的薄雪哦了一聲,門內傳來把手擰動的聲音。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許景延倏然低下頭,眼睛看著地板。
薄雪沒穿衣服的,他想起來了。
雖然昨天他把薄雪抱到臥室去,幫他換衣服的時候,已經把薄雪看光了。
但是那是薄雪暈的時候,現在他清醒著,那……
薄雪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動,很理所當然地把門推開了一條小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