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庭裡溪水潤蛟龍_我的夫人竟是魔教教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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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庭裡溪水潤蛟龍(1 / 2)

我的夫人竟是魔教教主!

濟世堂。

飯桌上溜鴨腰,酸辣土豆絲,遍地錦裝鱉,冬筍玉蘭片,紅燒黃魚,香氣四溢,可謂色香味俱全。

韓文新垂頭喪氣的看著這桌子上的好酒好菜,莫名感覺這酒菜一下子就不香了。

他的內心是善良的。

他希望周先明過得好,有酒喝,有菜吃,有勾欄可以去。

但是他不希望周先明過得比他好,喝的酒比他的香,桌子上的菜比他多,勾欄的檔次比他還要高。

我朋友賺到了錢,比我沒有賺到錢,這更讓我傷心難過。

嗬,這就是人性。

周先明一邊夾著菜,一邊說著風涼話,“韓捕頭,你多吃點,要不等會怎麼喝乾渝州河的水。”

“這菜堵不住你的嘴?”

韓文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手中拳頭發出咯吱的響聲。

周先明看到這,頓時嚇得脖子一縮,生怕走出這濟世堂就被胖揍一頓,當下不敢再說話了。

“好了好了,先吃菜。”

安景在旁打著圓場,這兩人怎麼一見麵似乎就要互掐。

老話說的好,狗咬狗一嘴毛,何必呢?

安景好似想到了什麼,道“對了,檀雲,你不是新學了一些菜式嗎?快拿出來給韓兄和周先生嘗嘗。”

檀雲正在大口扒飯,聽到安景的話茫然的抬起頭來。

“我看就不必了!”

韓文新和周先明卻是異口同聲的道。

安景看到兩人如此默契,忍不住道“兩位不用客氣啊,檀雲的廚藝可是很好的。”

這一刻,他們喜樂共通,產生了一絲共情。

趙青梅也是掩嘴輕笑。

韓文新訕笑道“沒事,弟妹做的這些下酒菜就足夠了。”

“是啊,是啊,已經吃不完,何必勞煩檀姑娘呢?”

周先明也是大點其頭。

上次螃蟹宴可是至今讓他們記憶猶新,安景所說這是檀雲特質的刺身。

刺身是什麼他們不懂,但是生的他們懂。

這是人能吃的東西嗎?

小黑仔看了都搖頭。

檀雲聽到這頓時明白了過來,這二人分明是在嫌棄自己的廚藝,臉色頓時垮了下來,心中暗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我稀罕給你們做嗎?給姑爺做還差不多。”

如果安景知道了檀雲心中所想,定會高呼不,我不要。

趙青梅在旁舉起酒杯,笑道“今天周先生高中秋闈案首,是個大喜的日子,我們夫婦二人敬周先生一杯,預祝周先生能夠連中三元,捷報連連。”

安景點頭,也是端起酒杯,“對,高中三元,到時候中個狀元回來。”

“那我就借兩位吉言,必定種的這狀元。”

周先明一飲而進,隨後眼中充滿了希冀道“畢竟我和離月姑娘可是說好了,待我功成名就就會給她贖身。”

韓文新心中發酸忍不住嘀咕道“青樓女子罷了,有什麼好稀罕的。”

他實在難以理解周先明中了魁首,前途一片大好,竟然鐘情一風塵女子。

“粗鄙。”周先明端起酒杯,眼中飽含神情,“情不知起,一往而深,像你這樣的武夫怎麼可能懂?”

韓文新聽到這,滿肚子的不屑和譏諷,最終隻化成了一句話“你真蠢!”

周先明也是眼睛一瞪“韓捕頭,彆忘了你說過要喝乾渝州河的水。”

“行啊,喝乾這渝州河的水,我要先去紅館,看看這花魁的水”

韓文新說到這頓了頓,連忙改口道“聽聽這花魁的曲子是不是真的這麼動聽。”

“你敢!?”

周先明急眼了,仿佛他的逆鱗被觸動了一般,“你想要打我就來打我吧,把我打死也算了,但是你敢動離月姑娘一根汗毛,我絕對不能忍。”

也許韓文新胖揍了他一頓,就沒有力氣了

韓文新吃著菜,喝著酒,神情反倒是淡定了不少,道“你真是無可救藥,書都讀到狗肚子裡麵去了,為了一個青樓女子要死要活,安兄曾說過你奮不顧身去追一匹馬,還不如種一片草原等一群馬來。”

安景眉頭一挑,他記得他後半句還說過那個時候你的頭上已經是一片青青草原。

看來韓文新隻記得這前麵這句話了。

周先明,韓文新,李複周三人還真是奇妙。

韓文新的想法和大多數人是一樣,他去勾欄的目的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做牛做馬,隻要給他草就行了。

而周先明則不同,他是去為了舔,舔那個彆人唾手可得,但是他卻永遠得不到的女人。

他不僅想要公車私用,還想再上一把鎖。

李複周最是奇妙,他的心態已然到達了極為高深的地步,遊戲人間,無拘無束,是真正的行家。

兩人在他的麵前,境界還差的遠哩。

就像是李複周曾說,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他真的是去找學問深淺去的。

三個人,三種截然不同的人生態度,分彆是老屌絲,老舔狗,老渣男。

好半晌,周先明也是冷靜了下來,看向了安景夫婦二人“安夫人,安大夫,過了年關周某可能就要前往玉京城趕考了,短時間恐怕就不會再回來了,將來說不定會留在玉京城。”

安景聽後心中一訝,“這麼著急的嗎?”

大燕九道,江南道不過其中之一,距離京都距離幾千裡之多,來回不知道要花費多少時間。

若是周先明真的要留在玉京城的話,也不知道此生還有幾次再見的機會了。

聽到這,韓文新也是不再講話了。

“回來還是會回來的,畢竟離月姑娘還在等著我。”周先明嗬嗬一笑,想到了什麼“對了,李先生說要同我一起去玉京城的。”

安景心中一動“三爺要和你一起去玉京城?”

那感情好啊,自己正愁李複周這個禍害該怎麼辦呢,竟然他要走,那自然是最好的。

不過這個魔教人宗宗主到處跑,看來魔教真的如傳聞一般,有大動靜了。

周先明點頭道“是啊,他說他好久沒去玉京城了,要去辦個事情。”

趙青梅在旁道“三爺和我說過,我當時也沒有在意。”

李複周現在已經暴露了,他如果還在江南道的話定是十分危險,說不定會招惹玄衣衛頂尖高手亦或是真一教之人,而且他自己此番也是有要事才入大燕的。

“對了,李先生人呢?”周先明問道。

“去湖上釣魚去了,今晚才能回來。”趙青梅回道。

周先明頗為可惜的道“那還真是可惜了,原本還想和他進行一些學術上的交流。”

學術上的交流

韓文新在旁輕哼一聲,讀書人就是奸詐,不像我們這些大老粗,隻會說找樂子。

安景輕笑一聲,道“周先生,我發現這段時間你的精神狀態很不錯嘛。”

“那是當然。”

周先明說到這,頓時來勁了“晚上那笨驢不再來讓我叫他讀書習字,我天天睡的也是踏實了起來。”

檀雲聽到這,手中的動作微微一頓。

“笨驢!?什麼笨驢!?”

韓文新不解的問道。

“幾月前,有一黑衣人,目不識丁,是個文盲,大概與你反正讓我教她習字。”

周先明想到這,頓時心中一酸,“蠢得倒是無可救藥,若是我態度稍有不好,便是對我拳打腳踢,打的我真是好疼。”

韓文新聽聞又驚又怒,連忙道“我也遇到過你說的這種情況,此人出手狠辣,我竟不是一招之敵,一言不合對著我就是一頓毒打我搜尋了半個月,都沒找到此人蛛絲馬跡,若是讓我抓到了這個賊人,我必定讓他知曉我韓文新的厲害。”

周先明詫異的道“韓捕頭,你也被那蠢驢暴打過嗎?確定是他嗎?”

“八九不離十,如此奇恥大辱,我韓文新必定要報。”

“韓捕頭,你說我們到底是什麼時候得罪了此人。”

“誰知道呢?我平日接觸的人太多了,實在是不大清楚。”

“他的實力極高,卻沒有下死手,想來不是什麼深仇大怨,可能是勾欄之中發生過一些嘴角。”

兩人說到這,相互對視一眼。

檀雲則是低著頭,不斷的扒飯,眼中仿佛冒著洶湧澎湃的火光,心中卻是自語道吃飽了才有力氣

安景則是心中疑竇暗生,有些詫異和奇怪,隨後看了一眼旁邊的檀雲,“你吃慢點,沒人跟你搶。”

“握遲到了。”

檀雲臉蛋鼓鼓的,話都說不清了。

“你這話可彆亂說,我從來都沒去過勾欄。”韓文新看了對麵的趙青梅和檀雲一眼,連忙道。

“粗鄙的武夫!”

周先明輕哼一聲道,去了勾欄也不敢直說,我輩讀書人去了勾欄又何妨?

“下賤的書生!”

韓文新也是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夫君,你多吃點,這腰子可是我特意給你做的。”趙青梅輕輕夾起一塊腰子,隨後放到了安景碗中笑道。

“是啊,姑爺,你多吃點,你看你最近都瘦了。”檀雲也是點了點頭關切的道。

看著軟玉浮香,郎情妾意的一幕,兩人心中都是酸了。

“沒事,你們也吃,乘著他們不吃的時候,我們可以多吃一些。”

安景一邊吃一邊笑嗬嗬的道。

“狗日的大夫!”

兩人心中不禁暗罵道。

酒足飯飽之後,天色也是快要暗淡了下來。

韓文新和周先明也是罵罵咧咧的一同離去了,據說是商討那黑衣人的身份。

乘著趙青梅去沐浴的時間,安景來到了雜事房的門口。

以前他通過地書得到了不少武學書冊,隨著他的修為不斷增長,其中大部分都沒有了用,全部被他扔進了這雜事房。

安景從藥箱當中拿出了鑰匙,正準備打開雜事房的時候,錯愕的發現門竟然一推就打開了。

隨後仔細看那鐵鎖發現上麵經過歲月的侵蝕,已經布滿了鏽跡。

“原來是鎖壞了。”

安景微微送了口氣,隨後緩步走進了雜事房中。

“嗯!?”

剛走進雜事房的瞬間,他便感覺有些不對勁,“有人進來過,難道是檀雲?”

雖然雜事房還是和之前一般無人,但是他卻嗅到了狗騷味。

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檀雲了。

“好像沒有少什麼東西。”

安景上前粗濾的看了幾眼,連他自己都忘了這裡麵有什麼武學了,因為在他眼中這些都是不入流的存在。

隨後安景走向了角落,輕輕搬開那沉重的箱子。

箱子下赫然是一個暗閣,暗閣不大不小,放置著幾本皮卷書冊,安景上前翻看了幾下,發現並沒有減少。

這些皮卷,書冊,正是歸一劍訣,大羅心法,九字劍訣等功法圖冊,全部都是他現在修煉的武學。

安景將藥箱當中的六個竹簡拿了出來,隨後全部塞了進去。

“看來這些並沒有被發現,說不定是小黑仔偷跑進來玩,它這是想要進鍋裡和兔子一樣洗澡了”

“不行,這門鎖重新合上了,應該是檀雲進來過,保不齊他就發現了,自己現在挪走的話,未免有些掩耳盜鈴,自己一定要想好一個天衣無縫的說辭才行。”

思忖了半天,安景心中已經有了想法,隨後念頭這才落到了地書之上。

修為一品

命相吉星高照(正在上升)

根骨百年一遇

武學拔劍術,藏劍術,禦劍術,九字劍訣,扶搖九天身法,大羅心法,斂氣術,百步飛劍(第八層),九陽神指(第二層)。

提示一宿主命相尚未紮根(餘九月),施展武學不得讓人得知宿主身份,否則將得到黑色機緣。

安景看到這,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九個月,還有九個月我就不用如此提心吊膽了。”

隨後他又看到了武學上最後一門武學,九陽神指。

“終於有一門可以媲美劍術的武學了,老話說的好,雞蛋不能全部放到一個籃子當中,到時候自己再換個身份出山,這樣的話就更加安全。”

自從到達了地花境界之後,安景修為便開始放緩了許多。

雖然他的根骨很高,而且體內還有菩提珠殘留的至陽之力,但是地花境界也需要大量時間去積累,修煉並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地花是氣之花,如果自己能夠再得到幾枚朱果的話,說不定就能夠直接到達地花巔峰了,最近年關將近,如果出去借的話似乎有些危險,不如一起過個安穩年再說。”

安景暗暗思考起來,最後還是選擇放棄了。

畢竟三廟山之戰上出現的宗師,讓他至今還心有餘悸,現在他的實力遇到了天花境界的高手也不懼怕,打不過還可以走。

但是遇到了半步宗師或者是宗師境界高手,那說不定就糊了。

反正現在剛剛到達了地花境界,也不急於一時。

“希望這個年能夠過得太平些。”

安景深吸一口氣,“正好乘著這段時間孕養一下劍意,反複琢磨一番。”

在《劍道總綱》中記載,劍術共有七個境界,當今天下五大劍仙皆是第五境界,已經算是天下最頂尖的劍客。

第五境界,手中無劍,心中有劍。

這是劍術的一道天塹鴻溝,古往今來,不知道多少所謂的劍道天才被攔在了第五境界,可以毫不誇張的說第五境界考驗一個劍客真正實力的標準。

所以當今天天下能夠到達第五境界,皆是號稱當世劍仙。

手中沒有了劍,心中又怎麼會有劍呢?

這是一種意境,劍道的意境,晦澀玄奧,彆說尋常人感覺迷茫,就是安景如今也是一頭霧水。

這種境界就像是天空之上的星辰,你看得到,卻摸不到。

其實安景能夠修煉到一品地花境界,已經算是極為艱難,江湖當中少年成名的高手,背後哪一個不是有著擎天巨擘支撐著。

他們有前輩的指點,有數不清的資源扶持,再加上不俗的天資,修為自然是一日千裡。

五大劍仙中,哪一個背後不是赫赫有名的勢力,草根崛起於微末在這個江湖當中基本不大可能。

在任何江湖,想要成名的快,那就要殺人。

有些人殺的太快太狠雖然成了名,但也冒了尖。

這些冒了尖的人,死的也快。

不知道多少少年英才,還沒有成長起來就早夭了。

“第五境界,到底要如何才能到達呢?”

安景沉吟了片刻。

手中無劍,心中有劍。

重點是在手,還是在心?

思忖了片刻,安景感覺有了頭緒,又像是沒有頭緒。

似乎需要一個契機去頓悟。

“算了,先不想了。”

最終他還是放棄了,像劍術的頓悟並非是一朝一夕。

安景準備走出了雜事房,就在這時,腳向著旁邊一勾,好似碰到了什麼。

“嘩啦啦!”“嘩啦啦!”

書冊散落在一地。

“日記簿?”

安景低頭看了一眼,忍不住自嘲一聲,隨後簡單將書冊及日記簿全部收了回去,走出了雜事房。

正經人,誰會把心事寫在日記當中呢?

寫在日記當中的那能叫心事嗎?

安景將門上了鎖,剛走到後院便看到檀雲從側門準備外出。

“檀雲,這麼晚了,你要乾什麼去?”

檀雲睫毛微閃,可愛的眼睛都是帶著笑意,道“姑爺,我剛吃過,現在想出去散散步。”

安景點了點頭,隨後看了一眼趴在旁邊的小黑仔,“這小黑仔越來越壯實了啊,好,很好。”

“汪汪!!汪汪!”

小黑仔看到安景充滿關愛的眼神,毛發都是豎了起來,對著安景狂吠道。

檀雲似乎很是著急,擺了擺手道“姑爺,那我先走了。”

說完不等安景回話,便向著門外快步走去了。

“散個步而已,那麼積極乾什麼?”

安景嘀咕了一聲,隨後嘿嘿一笑,向著臥室走去了。

“哢嚓!”

安景緩步走了進去,隨手便將門給關了起來。

美人出浴影蒙朧,羅裘薄紗半遮胸。

此刻趙青梅似乎沐浴好坐在梳妝台前,宛如出水芙蓉一般,精致的五官彷如畫中人走出來一般,瀑布一般的長發,淡雅薄紗裹胸,一雙玉腿白皙且修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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