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呂門中眾人再聚_我的夫人竟是魔教教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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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呂門中眾人再聚(2 / 2)

白靜拿出了一卷卷宗,道“罪證確鑿,楚懷確實在臨江城犯下了累累案件,楚南英包庇之罪是逃不掉的了,而後還有一些不明的罪證…”

趙重胤沒有接過那卷宗,點了點頭。

有舍才有得,既然要安撫那趙夢台,便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橫生枝節。

這一枚棋子,隻能棄了,也算是給了趙夢台一個交代。

政治上的博弈,無非就是兩個字交換’。

白靜繼續道“還有兩件事情,第一件乃是後金使團已經到了北荒道了,估計不要幾天便會到達玉京城,此次來的除了那宗政淵之外,還有木金法王,後金天才劍客閻罡,還有一乾後金高手,其中那後金天才劍客間罡多次出手挑戰我大燕劍客,皆是一招擊殺。”

趙重胤對這個名字有些印象“閻罡,那個三十多歲的天才劍客嗎?”

這天下中第五境的劍客並不多,但是真正成為劍仙的隻有那六人。

趙重胤自然不可能全部知曉,這天下第五境的劍客,更不用說後金第五境的劍客。

但是這個閻罡他卻是有些熟悉,傳聞此人乃是後金第一天才的劍客,三十三歲就到達了第五境,比如今天下第一劍客樓象震還要早到達第五境。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若乾年後,此人很大概率到達第六境。

白靜繼續道“他手中的劍是噬虎劍,也是一把凶兵,正好與其修煉的快劍相得益彰,現如今死在他手中的劍客已經七人了,皆是我大燕名氣不俗的劍客。”

趙重胤微微頷首,眼中浮現一絲精芒,道“好一個鋒芒畢露的劍客。”

三十三歲的天花境界高手,而且還是一位到達第五境的劍客,他的未來幾乎肉眼可見。

白靜沉聲問道“太子殿下,此人?”

“以後金使團的身份,初來我大燕便四處挑戰,膽子不小,此人鋒芒太刺眼了。”

趙重胤淡淡的道“他不可能活著離開大燕。”

趙重胤話語沒有殺氣,但是白靜內心卻異常的篤定,這位問罡的天才劍客不可能再活著回到後金了。

世間天才多嗎?

古往今來不知道多少天才,甚至有不少比蕭千秋還要耀眼的妖孽人物,但是真正能在一個時代留下足跡的人卻沒有幾個。

天折的天才,隻是一條普通的人命罷了。

隻有成長起來的天才,才是最讓人內心感覺到恐懼的存在。

白靜繼續道“還有一件事,就是江湖當中盛傳鬼劍客和林逸揚比試,甚器塵上,愈演愈烈,此事明顯是有心人所為。”

趙重胤點了點頭,“你覺得會是何人所為?”

“黑冰台,後金皆有可能。”

白靜想了想道“他們想要看到我大燕內鬥,損耗,那林逸揚去年挑戰宗師落敗,但卻讓其修為大進,突破了那一層桎梏,到達第六境指日可待,而鬼劍客實力增長也是十分驚人,再加上坐下黑蛟,不知道他年齡幾何,但未來也是有機會問鼎第六境。”

趙重胤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道“此事隻能儘力阻止,我們不必強硬插手,但是可以借助他們手,殺了那間罡。”

這世間爭名奪利,在加上有心人攛掇,兩個劍客真是一戰他也是無能為力。

不過再次之前,要先挫一挫那後金的銳氣。

“我明白了。”

白靜聽聞,眼中一亮,隨後走到了趙重胤身後輕輕揉捏其太陽穴。

她的動作十分輕柔,舒緩,熟練。

趙重胤露出一副享受的神情,“借助後金使團這機會,我打算邀請七大派的掌門前來玉京城,商討國策。”

江湖和廟堂是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所以對於江湖的掌控也是十分有必要的,打鐵還需自身硬,如果單靠一個玄衣衛自然不可能鎮得住整個江湖。

而如今正是在江湖當中立威的好機會。

這也是上一次趙重胤為何在左玲瓏的麵前說出那些話的原因,這等時刻趙夢台還要從中作梗的話,那可不僅僅是和魔教勾結那麼簡單了。

就算是左玲瓏,還有朝堂之上的一眾黨羽也是不敢站在他那邊。

畢竟大燕誰做皇帝,首先要有這個大燕王朝才行。

白靜聽聞,眼中一亮“我晚上就讓人將這些英雄帖發出去。”

後金使團,七大派掌門彙聚玉京城,這絕對是趙重胤在江湖當中立威的最佳時機。

玉京城,呂府。

晌午時分,烈日炎炎,如萬道光芒灑在大地之上。

周先明推開了門,輕輕吸了口氣,笑道“一日之計在於晨。”

“你這一日可是夠久的,這都日上三竿了。”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旁響起。

“誰!?”

周先明聽到那古怪的聲音,下意識的向著後方退去。

順著聲音看去,隻見的在樟樹下正站著一個黑袍男子。

這人正是剛從書樓無功而返的安景。

“你你是誰?”

周先明臉色陡然變得蒼白起來。

莫非渝州城那人跟著自己來到了玉京城?

眼前突然出現的黑衣人,還有那腹音,瞬間讓他想起了曾經不好的回憶。

安景淡淡的道“我是呂老的故友。”

“老師的故友?”

周先明聽到這,卻是心中一震。

呂國鋪是何人,大燕朝堂的國之支柱,他的朋友那是一般人物嗎?

“原來是老師的朋友,失敬失敬。”

周先明連忙說道,隨後心中暗暗自責了起來,自己真是太過疑神疑鬼了,老師的朋友怎麼可能和當初胖揍自己的黑衣人有關呢?

這裡是玉京城呂府,可不是渝州城春風巷了。

安景淡淡一笑“我聽呂老說過你,他很是看重你。”

周先明連忙拱手“前輩見笑了,在下資質稍顯愚鈍,不過心性堅韌不拔。”

安景麵無表情的問道“我聽聞你喜好勾欄聽曲,不知是真是假?”

周先明臉色當即一變,義正言辭的道“是誰一派胡言,胡說八道,無中生有,造謠是非,汙蔑,這是赤裸裸的汙蔑……我周某從來不去勾欄!”

說到最後,其語氣都是變得慷慨激昂起來。

安景拍了拍周先明的肩膀,“我還打算今晚請你共赴勾欄,看來隻能作罷了。”

周先明不由得看了安景一眼,恍惚間他感覺這個前輩動作有些熟悉。

“怎麼?安景看到周先明神情,眉頭微微一挑。

周先明歎了口氣,道“沒事,隻是突然想到了自己一位故友。”

安景不動聲色的道“哪一位故友?”

周先明沉聲道“他是一個大夫,他是一個好人,彆人都稱讚他的醫術妙手回春。”

“妙手回春這四個字用的好。”

安景暗暗點了點頭,繼續問道“為何你想到故友會如此傷感?”

“他在前不久才去了。”

周先明又是歎了口氣,頗為傷感的道“前輩,你可能體會到那種碩大無朋的感覺?”

安景“”

不得不說,周先明見縫插針的本事和韓文新那小子有的一比,若不是他之前念過書,險些還真不知道這話中深意。

“周先明,周先明!”

就在這時,院子外傳來一道急促聲音

兩人順著那聲音看了過去,隻見一個體型偏胖的青年男子正向著這邊跑來。

正是安景昨日對其施展鬼穀迷魂的呂景春。

“咦,你是何人?”

呂景春看到一身黑袍的安景微微一訝。

周先明在旁道“這位前輩是老師的故友,難道你沒見過嗎?”

呂景春看著麵前帶著麵具的黑袍男子,迷糊道“好像是見過吧…”

周先明發現呂景春似乎不認識安景,頓時眉頭微微一挑,心中則是生起了一股疑心。

呂景春似乎想到了什麼,拿出一疊信箋,得意的道“對了,這是渝州城的信,你不說隻要這信到了,便請我勾欄聽曲嗎?”

周先明若無其事的接過了信箋,小心翼翼的塞進了懷中,全然忘記了方才自己說過的話。

好家夥!

安景則是眼睛一瞪,渝州城的信箋,莫非是離月送來的信箋?

周先明不動聲色的道“老師現在在何處?”

呂景春說道“爺爺剛上了朝,現在正在霖園喝茶。”

周先明看向了安景,笑嗬嗬的道“前輩,要不要一起去喝個茶?”

“帶路吧。”

安景神情淡然,波瀾不驚。

呂景春看了兩人一眼,欲言又止,最終隻能無奈的在前麵帶路。

一路上,安景沉默不語,都是周先明和呂景春二人在閒聊。

周先明抱著信箋,道“今天這信箋送的挺快啊。”

呂景春拿出一張紅色的帖子,道“早上有人給我送帖子,正好我一並取了。”

周先明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麼帖子?”

“我的一位兄長馬上就要大婚了,這是送來的喜帖。”

呂景春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傻笑道“他說他也會給我介紹一個美貌無比的姑娘,我那位兄長很是有本事,年紀三十多便已經是地花境界的高手了。”

一旁的安景則是滿臉疑惑,你是呂國鋪的孫子,你還能缺媳婦嗎?那不得娶個十個八個的嗎?

周先明聽到這,道“那挺好的。”

“哎,不知道有沒有安樂公主那般好看,有一半也行啊。”

說到這,呂景春一臉幽怨的看著周先明,“真是羨慕你啊,能拱到如此肥美的大白菜,給我拱個小的也行的啊。”

周先明沒有說話,陷入了沉默當中。

安景在旁搖了搖頭,這正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不多時,三人來到了一處園子。

隻見四周牆壁藤蘿攀爬,從中有羊腸小徑,穿過石洞來,隻見佳木茂蔥,奇花閃灼,流水青蔥而下,再向前走數十步,便看到前方一個木亭立於中央。

呂國鋪正坐在亭子中,正襟危坐的泡茶。

“爺爺。”

呂景春看到呂國鋪沒有方才那般跳脫,頓時乖得就像是一個孫子一樣站在一旁,雖然他本來就是孫子。

“老師。”

“呂老。”

周先明行了一個大禮,額安景則是抱了抱拳。

呂國鋪看到兩人,笑道“你們兩人來的正好,我正愁一人飲茶有些無趣。”

說著,呂國鋪給兩人倒了一杯茶水。

“多謝老師。”

周先明雙手接過茶杯。

呂國鋪給安景也倒了一杯,隨後笑問道“書樓可去過了?”

安景點了點頭,道“去了,但是並沒有找到呂老說的法子。”

他早上一醒來便去了呂府書樓,但是一通尋找之後並沒有收獲。

呂國鋪輕輕呷了一口茶,道“好多年過去了,我也忘記存放在何地了,慢慢找,不著急。”

安景眉頭一挑,問道“難道呂老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呂國鋪淡淡的道“記得一些吧,好像是和北離火山有關。”

北離火山!?

安景猛地想了起來,當初樓象震曾經和他說過那北離火山之下有一隻異獸火鳥,也是可以提取天地靈氣,難道說這方法和那異獸有關?

不過那隻火鳥實力高深莫測,而且藏在火山之下,就算是宗師高手也奈何不了它。

安景正在思索著,一個中年男子快步走了進來,麵容和呂國鋪有著幾分相似,神情卻是無比的焦急。

這人正是呂方。

“父親…”

呂方看到了那黑袍的安景,頓時語氣微微一頓。

呂國鋪淡淡的道“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好了。”

呂方麵色一沉,道“父親,李複周來了,而且還帶了一個人。”

玉京城,天香坊。

李複周身穿一身嶄新的白袍,頭發也是梳洗的一絲不苟,神情也是帶著幾分嚴肅,並沒有往日的風輕雲淡。

看著麵前有些陌生卻又熟悉的街道,他的心中也是感慨叢生。

回家的路又短又長,短的是距離,長的是心情。

故地重遊,物是人非,與之有關的舊記憶還是不期然地紛至遝來。

一旁的檀雲穿著一身黑袍,手中拿著兩串糖葫蘆,圓圖道“濕虎(師父),那個柳如雲和你什麼關係,她對我還挺不錯的。”

李複周問道“她和你說了什麼?”

檀雲舔了舔上麵的糖衣,道“她問了我許多,問我小時候的事情,問我怎麼去的魔教,還問我這些年都乾了什麼,問了許多許多,

還問我喜歡吃什麼…”

除了自己師父之外,好像再也沒有一個人像方才那個女子這樣關切的詢問自己了。

不對,還有一個會給自己買很多糕點的一個人。

可是那個人已經死了。

李複周沉吟了片刻道“她啊,她是師父的好友。”

“好友?有多好?”

檀雲可不傻,柳家的柳如雲當年可是自己師父的未婚妻,眼下明顯是餘情未了的樣子。

李複周看了檀雲一眼,淡淡的道“她隻是為人熱情,有一些古道熱腸罷了,你怎麼想的那麼多?對了,昨晚你那麼晚不睡,還掌著燈是在乾什麼?”

檀雲眨了眨大眼睛,心臟突突亂跳,“沒沒啊,我昨晚在看月亮。”

“是嗎?看月亮需要掌燈?”

李複周眼裡可是揉不得沙子,更何況是檀雲這點小伎倆。

“掌燈了,才更能看清楚月亮啊。”

檀雲連連點頭,隨後小心翼翼的道“師父,依我看,我們還是快快離去吧,我總感覺這裡不安全。”

他們兩個一個是魔教人宗宗主,一個魔教人宗護法,跑到了這大燕玉京城來,她的心中總是有種惴惴不安的。

李複周淡淡的道“放心,這玉京城安全的很。”

一邊說著,兩人已經來到了一座府邸麵前。

李複周腳步一頓,站在那府邸麵前默然不語。

檀雲抬起頭,愕然的看著那府邸上燙金的兩個大字,這兩個字她是認得的,卻還是忍不住問道“師師父,這是哪啊?”

李複周淡淡的道“呂府。”

“啪嗒!”

檀雲手中的兩個糖葫蘆掉到了地上,隨後看向了李複周,錯愕的道“師父,我錯了。”

李複周詫異的看著檀雲道“你做錯了什麼?”

“我不該背後說你壞話,也不該偷偷拿你的銀子,更不應該偷偷以你的名義去發號施令,雖然”檀雲臉色漲的通紅,委屈的道“我做了那麼多對不起你的小事,但是你也不能帶著徒兒來送人頭啊。”

這裡是什麼地方,呂門。

大燕內閣首輔呂國鋪的府邸。

李複周曾經叛逃的地方,當初他從呂門叛逃出來的時候,呂國鏞可是讓玄衣衛親自去追殺他,要不是魔教高手幫助,李複周現在就是一捧黃土了。

李複周他再厲害,最多也就是到達宗師之境,來到這呂門不就是尋死嗎?

李複周看著那燙金大字,沒有說話。

檀雲輕聲道“師父,我們走吧,何必為了當時意氣之爭呢?”

她的心中突然有些害怕。

李複周摸了摸檀雲的腦袋,淡淡一笑道“放心,我們師徒的命很硬,死不了。”

檀雲連連搖頭“師父,我不去。”

在她看來,眼前之地就是龍潭虎穴,哪有魔教之人會往這裡跑的?這分明是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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