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呂門中眾人再聚_我的夫人竟是魔教教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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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呂門中眾人再聚(1 / 2)

我的夫人竟是魔教教主!

果然!

安景心中並沒有多少意外,一般人可發現不了他的行蹤,甚至能夠感知到自己的氣息。

這還是他的斂氣術,第一次失去了效用。

好半晌,安景才深吸一口氣,鄭重的抱拳道“呂老,晚輩有禮了。”

呂國鋪在大燕乃是三朝首輔,也是極為複雜的一個人,在廟堂之上他是一言九鼎,權勢滔天的儒門第一人。

他在為朝堂之時,玩弄權術,手段殘忍,不知道鎮壓了多少反對之黨,也不知道多少王公大臣死在他的權柄之下,就連曆平人皇都是他擁立上位的,所有人都知道,隻要有他在的一天,這呂門依舊是朝堂最大的一股勢力之一,這內閣首輔便不做第二人想,這從而擋住了多少人晉升的野心。

表麵上看,廟堂之上不少人對呂門畢恭畢敬,但是內裡卻是對其懷恨在心,敢怒不敢言。

在市井坊間當中,對其風評也是兩極分化,褒貶不一。

有人說他舍身謀國,銳意改革,一手開創了大燕中興,也有人說他任人唯親,肆意妄為,權傾朝野。

其實在安景看來,無論是哪一個他,都是真實的他。

因為人本身就是複雜的。

他的一生,初登朝堂一般滿腔熱血,一生清白,一樣寧折不彎,青天昭昭,而後隻是適應了朝堂深諳權謀,不擇手段,清除異己,貪財弄權。。

但是呂國鋪同樣也是敢於改革,不懼風險,棄家忘身,為國事鞠躬儘瘁的國士。

若不是此人在朝六十年,大燕不可能和趙國連年征戰的情況,還有著如今國力。

呂國鋪布滿皺紋的臉上都是帶著笑意,道“小友既然來了我呂府,那便是客人,我呂府可沒有讓客人站在門外道理,那便請入內一坐吧。

說著,呂國鋪向著旁邊廂房走去了。

安景看著那蒼老的背影,沉吟了片刻隨後跟了上去。

走進那古色古香的廂房。

呂國鋪拿起火折子,緩慢的點燃了那蠟燭,頓時整個廂房變得透亮了許多。

呂國鋪自顧自的坐了下來,“這裡原本是愛女彆院,因為她走了很久,除了時常讓家裡的人打掃一番,便一直沒人居住,所以一直很是冷清

“你說對老夫仰慕已久,老夫可不記得有這般年紀的忘年交,你今日來也並不是來拜訪老夫的吧?”

安景也是坐了下來,道“呂老明鑒,今日深夜闖入,並非惡意,還請呂老莫要怪罪。”

呂國鋪擺了擺手,道“無妨,你應當就是江湖當中最近頗負盛名的鬼劍客吧?”

安景點了點頭,道“是。”

呂國鋪仔細打量了一番安景,隨後頗為感歎了一句,“大好年華,儘在手中。”

如此年紀,便位列大燕江湖劍仙之一,饒是呂國鋪不混跡江湖,但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安景吐出一口氣,道“呂老謬讚了,在下不過是一倉惶野犬,無家可歸罷了。”

在旁人看來,他是當今江湖的六大劍仙之一,並且還追殺齊術三百裡,救出了安樂公主,一舉成為大燕江湖的英雄,但是許多事情隻有他自己知道,他不過是一個被江尚手中僥幸逃生的野犬罷了。

“人生不經幾番波折,怎麼才算精彩?一帆風順不如乘風破浪。”

呂國鋪淡淡一笑,那飽經滄桑的雙眼卻是熠熠生輝。

安景也是笑了起來,“呂老所言甚是。”

一帆風順,哪有乘風破浪來的快活!?

兩人都是沒有說話,屋中變得平靜起來,隻有那淡淡月光照射門內,一瀉千裡。

呂國鋪看著那月光,緩緩出聲道“小友救出那雪寧丫頭,於公於私都是有恩,可以暫且在老夫家中落個腳,這玉京城當中,除了那宮鬨高牆,此處便是最為安靜的地方了。

安景搖了搖頭,“晚輩心中不安,不便久留此地,還請呂老見過。”

他現在隻想尋得方法,混入魔教當中,然後將修為提升到宗師,怎麼可能會在這呂門當中?

呂國鋪笑道“心中為何不安,可以說來一聽。”

安景想了想,道“力不從心。”

“哈哈哈哈。”

呂國鋪聽到這,當即大笑了一番,“你這般年紀便有這種感觸了嗎?”

安景乾笑了兩聲,心中卻是腹誰道老不正經,怪不得是李複周的老師。

呂國鋪笑容逐漸收斂起來,嚴肅的道“你如今三花交融,眼看距離三花聚頂隻有一步之遙,但想要到達這一境界,怕是還需要一番時間。”

“大廈堆砌數丈之高,根基卻是萬分重要,莫要過於強求,最後自毀根基,墜入邪道。”

安景抱了抱拳,道“多謝前輩教誨,晚輩心中有數。”

他自然不會趕出揠苗助長的事情。

“說到這三花聚頂,我倒是想起了一件往事。”

呂國鋪笑嗬嗬的道“在老夫四十多的時候,曾經和當時鬼穀派掌門黃生有過一次交談,他倒是告訴老夫一個快速三花聚頂的法門安景聽聞,心中一動,道“前輩可否直言。”

呂國鋪說道“那法子我當時記下來了,放在書樓當中去了,你若是想要知道的話,還要自行去尋找。”

書樓!?

安景聽到這看向了呂國鋪,道“呂老看來這是想留下晚輩。”

呂國鋪撫須笑而不語。

安景起身抱拳道“既然如此,那晚輩就叨擾了。”

不得不說,能夠得到快速步入宗師的法子,確實是當下最重要的事情。

呂國鋪眼中浮現一抹深意,道“這秋水彆院隻有我那弟子居住,你若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在此地暫居。”

安景點了點頭,“好。”

呂國鋪站起身,道“時候不早了,老夫也該休息去了,人一老了,就不中用了。”

說著,呂國鋪看著安景笑了起來。

你不中用了,對我笑啥啊。

安景眨了眨眼睛,道“那呂老慢走。”

呂國鋪笑了笑,向著屋外走去了。

夜色闌珊,廊道十分寂靜。

呂國鋪獨自一人背著手,佝僂著背向著前走去。

“父親,你這是去哪了?我聽說福叔說你突然不見了。”

這時一個中年男子急匆匆走了過來,這人正是呂國鋪之子呂方。

呂國鋪笑了笑,道“去見了一個有意思的人。”

“有意思的人?”

呂方看著那黑暗沒有儘頭的廊道,疑惑的道“你是再說先明?但是我聽說他現在還沒有回來。”

這個方向正是周先明所住的彆院。

“不是,或許他比周小子還要有意思。”

呂國鋪搖了搖頭,感慨道“隻是可惜了。”

說著,呂國鋪推開了呂方的手繼續向著前方走去。

“可惜?!”

呂方心中充滿了疑惑,隨即又看向了身後。

晴空萬裡,萬裡無雲。

北荒道,六合塔。

此時以六和塔為中心,分彆形成了兩方陣營。

左側一方站著數個身材高大魁梧的漢子,這些人身穿皮衣,腰附弓箭,長刀,臉上的胡須十分的茂盛,雙眼也是有些凹陷。

如果經常遊曆於各國的商賈一定能夠看的出來,這些樣貌一看便是那後金人。

在這些漢子中央有著一個青年,青年相貌平平,但雙眼卻是如蒼鷹一般銳利,讓人不敢直視。

他的手中拿著一把長劍,劍長四尺一寸,劍身玄鐵而鑄及薄,透著淡淡的寒光,顯得無比威嚴,劍刃鋒利無比,當是真正的刃如秋霜。

青年滿臉傲氣的道“五十多歲了,還是第四境?這就是大燕鼎鼎有名的秋風三截黃棟梁?”

在對麵則是一個中年劍客,那劍客眉頭緊鎖,滿臉凝重,在身後還跟著一對青年男女。

青年相貌俊秀,臉色漲的通紅,額頭青筋暴起,似乎十分憤怒,低吼道“師父,讓我來和他過過招。”

中年劍客冷喝道“林七,退下。”

“我…”

名叫林七的青年聽到這,雖然心中十分不甘,但是也不敢違背自己師父的意思黃棟梁看向了對麵的青年,冷靜的道“你既然想要討教我大燕劍客的劍法,黃某今日自當奉陪。”

“比試切磋的規矩,就按照你們後金的來好了。”

事關家國榮辱,自然不能輕易退縮,尤其對麵還是一個青年之輩。

青年輕笑了一聲,“後金比試一般都是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哦?”

黃棟梁聽到這,眉頭一挑道“這恐怕不太好吧。”

青年聽聞眼中帶著一絲戲濾,“怎麼,你怕了?”

“怕,黃某一生比鬥一百三十七場,生死戰三場,從來沒有怕過。”

黃棟梁輕哼一聲,“老夫隻不過念在你年幼,不忍看你天折於此罷了。”

青年冷笑了起來“生死一戰,勝負尤為可知,你如何得知不是你晚節不保?如今死在我手中的大燕劍客已有數人,也不多你一個孤魂野鬼。”

“放肆!”

黃棟梁聽聞,眼中浮現一抹殺機“那黃某今日就來領教一下閣下的高招好了。”

“嗖喂!”

說著,黃棟梁身軀一縱,手中的劍一抖。

劍光微寒,就像是初秋的風一般,急速而出,但卻讓人捉摸不透。

黃棟梁雖然不是第五境的頂尖劍客,但在大燕江湖也是一個十分出名的劍客,一手秋風觀月十三式更是被玉衡劍宗大長老稱讚不已。

而且他的修為也是在去年到達了一品人花之境,這使得他的名氣又上了一個層次。

劍光瞬息間便來到了那青年麵前。

那劍光看似隻要一道,但細細看去卻是分化三截。

“哧!”

下一刻,那青年拔出了手中長劍,印的周圍一片冰寒。

“不好!”

黃棟梁乃是劍中老手,再加上眼前青年那鋒芒畢漏的劍勢頓時感覺到一絲不妙。

第五境!

眼前這三十多歲的青年,竟然是一個第五境的劍客。

這實在是太過駭人了,這青年才多大,要知道桃花劍仙樓象震也不過在三十多歲的時候才到達了第五境。

青年手中長劍如白蛇吐信一般,帶著嘶嘶破風之音,又如遊龍穿梭,行走四身,點劍而起,驟如閃電,落葉紛崩。

真是一道銀光院中起,血光飆射而出。

快!

太快了!

黃棟梁脖頸之間飆射出大量鮮血,隨後倒在了地上,而他的眼中駭然之色並沒有消失,可見那青年的劍是有多快。

“師父!”

黃棟梁身後兩個青年男女急忙跑了過來。

“淚汩!”

黃棟梁咽喉被斷,鮮血直冒,隻能用手抓住自己的徒兒的手臂,最終無奈的斷了氣。

一劍,僅僅是一劍便殺了那人花境界的秋風劍。

“你…你你殺了我師父。”

林七抬起頭怒視著那前方青年。

“技不如人,死了也就死了。”

青年收回自己的長劍,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

“哈哈哈哈!”

“這就是大燕頂尖劍客?”

“真是讓人失望,間罡一招便將其解決了。”

“這一路行來,有幾個劍客能夠逼得閻罡出兩劍的?”

……

青年身後的後金漢子,都是大笑了起來,話語當中更是無情的奚落,絲毫不顧忌黃棟梁徒弟已然憤怒至極的神情。

女子聽聞,猛地拔出腰間長劍直至後金眾人“你們這幫後金蠻夷!我和你們拚了!”

“蠻夷!?”

後金眾人聽到女子的話,笑容收斂起來,臉色也是大變。

有人道“這大燕女子長得水嫩,性子也是夠烈的。”

旁邊另一人冷冷的道“可能是沒有經過鞭撻,所以才會如此不知上下尊卑。”

瞬息間,後金眾人將兩人直接包圍住了。

女子頓時臉色嚇得蒼白,林七一把將自己師妹護在身後,神情也是十分緊張。

“我們還要趕路,首領並不希望你們鬨出大亂子來。”

間罡說完,轉身向著塔內走去。

後金眾人掃了那女子一眼,隨後跟在身後進入到了塔內。

塔內,檀香四溢,白煙氤氳而起。

一個男子直接坐在地上,其樣貌粗獷豪邁,但是眉眼間卻帶著三分儒雅柔和,一身大燕黑色長衫,神情無比虔誠的看著前方石像。

“首領。”

閻罡走到那男子麵前低聲道。

在後金能夠叫做首領的一般都是部落之主,不是擁有帝王血脈,便是擁有極高功績之人,而眼前之人正是後金那位聖主第七子宗政淵。

“這一路行來,讓我不禁感慨。”

宗政淵心中無限感慨,“這大燕不愧是物華天寶,人傑地靈,可惜落入非人之手,儘皆被糟蹋了。”

問罡眉宇間帶著一絲冷傲“物華天寶是的,但人傑地靈屬下的覺得不儘然。”

宗政淵搖了搖頭,道“齊術號稱趙國未來柱石,如此人物,依舊被那鬼劍客追殺三百餘裡,而我聽聞那鬼劍客也不過近一年來才聲名鵲起,從中可見大燕江湖高手之多。”

閻罡如今才三十三歲,驕傲一點沒有錯,輕狂一點也沒有錯,鋒芒畢露也沒有錯,這是天性沒有錯。

但是若是他內心真的極儘驕傲,他能壓得住這一份驕傲,脾性帶著鋒芒傲氣,壓得住那鋒芒,那麼他是不得了的。

隻是這世間,有幾個年輕人能夠壓得住自己的鋒芒?

在宗政淵的眼中,閻罡還年輕的很,未來前途不可限量,所以他希望閻罡可以壓住內心那份鋒芒。

就像是當年的樓象震一樣。

閻罡回道“鬼劍客坐下有一隻異獸黑蛟,那黑蛟凶戾至極,可以吞雲吐雷,二氣宗師高手也不是他的對手,追殺齊術也並非是他真正實力。”

若是其他部落首領,此刻間罡反駁可能早就成為了一具屍體,而宗政淵卻默然不語。

許久後,他才出聲道“木金法王救走了齊術,這已然是打草驚蛇,此次入玉京城,怕是有幾分危險。”

問罡立馬抱拳道“屬下定會誓死保護首領。”

宗政淵擺了擺手,道“進入玉京城,如果燕國皇室真的想要殺我們,就算是木金法王再出手也是無濟於事。”

“我們要做的事情,也並非與其分個高下生死,而是試探一下大燕皇室的反應。”

“你要多加注意一些身邊的人,有的時候真正想要置於你死地的人,並不是你眼中的敵人,很有可能是自己人。”

說到這,宗政淵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屁股灰塵。

閻罡聽到這,頓時心中一寒。

宗政淵笑了笑,道“回去吧,再不回去的話木金法王該著急了。”

玉京城,雨花彆院,書房。

一襲白衣的趙重胤靠在椅子上,雙目緊閉。

這是他的習慣,每日他都會靠在自己的椅子上,不去思考任何事情,將自己的腦海中的事情徹底放空。

這個時候是他大腦最為清醒的時候,也是他一天當中感覺最為舒適的時候。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趙重胤才緩緩睜開了雙眼,輕聲道。

“進來吧。”

“是。”

白靜緩步走了進來。

趙重胤問道“會審的結果如何?”

今日正是會審江南道道主楚南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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