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子不語怪力亂神_我在漫威勸托尼相信科學_思兔 
思兔 > 玄幻魔法 > 我在漫威勸托尼相信科學 > 第213章 子不語怪力亂神

第213章 子不語怪力亂神(2 / 2)

九華山九華山最著神異。相傳明季海公剛峰雨中皮靴登山,同伴告以皮靴乃牛皮所作,是葷非素,不可著也。乃易草履,隨眾參神。指廟中鼓問神曰“此亦皮也,寧非葷耶?“言畢,忽霹靂從廟起,將鼓擊碎,至今廟鼓無敢用皮,以布代焉。有江南太平人顧翁,生一子一女,皆成立而妻死,塊然老鰥。為子娶農家女薑氏,年十七,性仁孝,翁愛之。亡何,翁疾作,而子未歸,薑聞呻吟聲,稟請延醫。翁曰“我足疾也,但須溫暖便差。“薑曰“果若是,又何難?“乃為翁抱足眠,蓋惟知儘孝,不解瓜李嫌者。

次春子歸,道經妹家,妹以嫂孝告之。不能無疑,而難於發口,乃暮而抱襆被於彆室,不與薑眠。薑心疑駭,問其夫。夫曰“汝聞世上有翁媳同眠者乎?“薑始大悟,曰“吾哀翁老病,實與同眠,此心惟天佛知之耳。“其子笑而不答。

一日,聞鄰嫗鳴鑼誦佛聲,出問“何作?“曰“將朝九華。“薑即附伴同行。焚香跪拜畢,見對山香爐峰懸崖絕壁,問“彼何名?“老嫗曰“此處名龍口香,心跡不能自明,可質證於鬼神者往焉。“薑聞大喜,執香前往。老衲阻之曰“予作沙彌至今老矣,未見有敢登者。況娘子纖纖蓮步,豈可冒險者?“薑不聽,直抵其處,看者心悸。果及半山而墮,眾惜其已成齏粉矣。

鄰嫗歸,急告其翁,翁怪其謬,曰“吾媳昨已返舍。“引鄰嫗入,果見薑瞑目盤膝坐蒲團上。嫗等驚曰“此即活佛,何須更朝九華!“於是齊聲念佛而朝拜之。薑始張目而起,共驗蒲團,上有“九華山置“四字在焉。共問翁“汝媳何時還家?“翁曰“昨聞院中有聲,心疑為賊,偕子往視,則飛下吾媳也,目瞑若死,氣息奄奄,故抬諸室。問之,則曰’媳欲表心跡,故含忿而往,並未慮及生死。不料山高千尋,足軟便墮,亦不知何由而歸家,“嫗乃為翁父子述其事,於是夫妻相抱大哭,遠邇驚異。嗣後,朝九華者,先來禮薑雲。

張稿公張稿公者,滇南總督衙門掌稿吏也,誠樸無私,曆任製府多信服之。一夕早起開門,見縊屍高懸,細認為某甲,緣訟事求稿公左袒而本許者,因複閉門靜坐,以聽外信。及朝暾上,再啟門,則縊屍已不見矣,私心竊喜。旁午,忽聞縣令出城相驗,訪死者為誰,則門上縊屍某甲也。始而駭,繼而疑,終莫解其故。

數月後,遇市上賣菜傭趙某問曰“某月之晨,君見縊者驚乎?“稿公聞之,招趙入室,款以酒食,問何以知趙曰“是予負去,安得不知?“稿公曰“我爾不相識,何故負屍?且負屍甚早,城門柵欄未啟,奈何?“趙曰“予亦不解其故。是日五鼓販菜,途遇友人,召予來此,曰’汝負此屍到某處,必有厚利,勝於販菜。’予慮城柵未開,友曰’無傷,但從我行。’從之,及柵柵開,至城城開。“稿公問“友人姓名為誰?“曰“認其人,未問其姓,亦市上交好者也。借去煙插,至今尚未見還。“稿公出百金謝之,囑勿揚言而彆。

一日,趙閒步入城隍廟,見十殿中有泥鬼掛煙插,頗似己物,細認不謬,因摘去,且戲曰“何久假不歸耶?“次早在市賣菜,見前遇之友責曰“似爾為人,極難相與,一煙插之微,何即在大眾前笑我?“趙方欲道契闊,問姓字,適呼買菜者又至。一掉頭間,其友渺然不見。

受私橋臨安府張大與李二為莫逆交,李家雖屢空,然賦性不苟,故張重之。一日向張道貧苦,張適有積金數百,因儘出以付李,相約除存本外,瓜分其利。

不料數年間,李資本儘喪而歸,閉門高臥,絕不見張。張靜待之,許久不至,值嫁女期追,因登李門問之。李置若罔聞,張怒,互相爭詈,觀者如堵。問張,則言李無良;問李,則言張冒騙。兩無中據,難定曲直。李嘵嘵不屈,張愈忿,曰“汝明日若敢赴城隍廟盟誓摸錢,吾即休矣。“李謾應之,蓋鄰人信鬼神,相傳城隍神最靈,神前熬油鍋,置錢其中,理直者手摸不爛,否則必爛,故脅之。

明日,張果來追李,李亦不懼,同往至廟,撞鐘鼓,陳顛末,然後置鐵鐺熬沸油,擲一錢於油中,令人手摸。李竟取出而手無恙,於是眾鹹非張,張亦不能再辯。

後李彆作生業,數年間滿載而歸,於是計算張氏本利若乾,儘為歸楚,親登其門。張曰“交已絕矣,義不受金。“李曰“實借君物,何敢負德,待來世作牛馬償耶?“推讓再三,張終不受。於是鄉裡為之區畫,廟前有板橋已朽,請將此金易之以石,並問李曰“前既昧良,何敢盟誓?“李笑曰“彼時非敢昧良,實恐一經承認,即須原物,粉骨難償,故先至廟禱神默佑,待發財時再報答張友,不意神靈如是。“眾聞之鹹笑曰“城隍神乃受君私耶!“後橋成無名,因顏其橋曰“受私橋“。

曹公夢海陽曹孝廉銓得廣西其縣,親友來賀,公欲引疾不赴,曰“幼年曾作異夢,幾時入泮,幾時娶婚,幾時生子,中舉選粵西某縣,為穿白甲二將軍所害。細記所曆,一一皆驗,不爽毫發。今所選缺,又恰符合,地多苗蠻,野性莫測,先幾之兆,可不趨吉而避凶哉!“於是有言夢不足征者,有以期年半載相機進退勸者,公不得已就道。及抵某縣,民淳吏樸,公甚安之。

數年後,忽有呈開銀廠者,公為轉詳。奉上檄委公采辦,公親詣廠所,視其開挖。及礦,則見白氣二道,宛如長虹,直衝公前。公驚而仆,返館舍,至夜半竟卒,家人方悟白甲之征。

治妖易治人難漢陽令劉某,性方鯁,治祝由科邪教過嚴,有奸民上控撫軍,撫軍戒飭之,公抗言抵觸,撫軍怒曰“若果才能,有沔陽州某案,若能審辦乎?“劉唯唯。先是,沔陽有金桂姐受黃氏聘,及婚期,彩輿迎至家,則兩新婦齊出,簪珥服飾,聲音體態,無不相肖,因之未敢成禮,仍以兩女歸金。金父母無從分彆,於是兩姓均以人妖莫辨訴官,由州至撫,案懸半載,俱未能決,故撫軍以之難劉。劉稟請提案至撫軍公署候審,並請臨審時借用撫軍寶印,撫軍許之。

臨期,公喚兩女隔彆細鞫,並其父母庚甲、產業、陳設,一一盤詰,及核供詞,如出一口。公乃喚二女至案前曰“觀汝二人,原是一胞雙女,若並斷與黃家,恐爾父母不肯。吾令特設一鵲橋在此,能行者斷合,否者斷離。“乃鋪白布如橋,從儀門直接公座,命二女行布上。一辭不能,盈盈淚下一;則欣欣然喜見於麵。公叱淚下者,逐出署外,喚喜者登布上。此女如履平地,步至公前。公暗擎院印,從頭擊下;兩旁覆以網,乃現為狐,投之江中,於是案結。撫軍大悅,奏升漢陽府知府,從此遐邇歌龍圖再出矣。

漢陽有茶客攜重資歸,中途為盜所追,奔至漢川,求救於逆旅主人。主人沉吟至再曰“誠若是,則此處非君所宜棲,可速投某武孝廉家,庶保無虞。“引至孝廉家。孝廉兄弟為具酒食,掃臥榻,囑曰“倘夜間有動作,但安眠,毋輕出視。“客寢矣,兄弟秉燭待盜。盜果蹤至,彼此格鬥,被孝廉殺其四,餘三盜逾垣逃。

天明,呼客起,赴縣呈報。拒知客出來幾,府差早至,將孝廉兄弟鎖去,蓋黠盜偽作茶客,先以謀財害命連夜赴府擊鼓求救,故劉公發差就近將孝廉兄弟拘到問供。孝廉兄弟陳述顛末,請釋一人保家。公不許,並下於獄。盜返入孝廉家,將其家口儘殺而逸。及公黨,急釋之,已無及矣。

嗚呼!公能斷狐,竟不免為盜所賣,豈非治妖易治人難耶!

伏波灘義犬伏彼灘,入廣之要區,因其地有漢伏波將軍廟而名也。某年,有客收債而返,泊其處,船戶數人夜操刀直入曰“汝命當畢於斯,我輩盜也,可出受死,勿令血汙船艙,又需滌洗!“客哀求曰“財物悉送公等,肯俾我全屍而斃,不惟中心無憾,且當以四百金為酬。“盜笑曰“子所有,儘歸吾囊囊,又何從另有四百金?“客曰“君但知舟中物,豈識其餘。“乃出券示之曰“此項現存某行,執券往索可得。惟我清醒受死,殊難為情,請賜儘醉,裹敗席而終,可乎?“盜憐其誠,果與大醉,席卷而繩縛之,拋擲於河。

甫溺,有犬躍而從焉,俱順流傍岸。犬起抓擊廟門,僧問為誰,不應;及啟關,見犬走入,渾身淋漓,銜僧衣不放,若有所引。隨至河邊,見裹屍,俱欲散去,犬複作遮攔狀。僧喻其意,抬屍至廟。撫之,酒氣薰騰,猶有鼻息。解其縛,驗席上有齒痕,始知是犬齧斷,乃與茶湯而臥。

明晨,客醒曰“盜走水路,我輩從陸告官,當先盜至。“蓋度其必執券而往某行也。僧諾,與俱。盜果未至,因告行主人以故,戒勿泄。俄而盜果持券至,主人偽為趨奉,遣客鳴官,遂皆擒獲。客偕犬同歸,終老於家,不複再出,著《義犬記》。

浮海王謙光者,溫州府諸生也。家貧,不能自活,客於通洋經紀之家。習見從洋者利不貲,謙光亦累資數十金同往。

初至日本,獲利數十倍。繼又往,人眾貨多,颶風驟作,飄忽不知所之。見有山處,趨往泊之,觸礁石沉舟,溺死過半,緣岸而登者三十餘人。山無生產,人跡絕至,雖不葬魚腹中,難免為山中餓鬼,眾皆長慟。晝行夜伏,抬草木之實,聊以充饑。及風雨晦冥,山妖木魁,千奇萬怪來侮狎人,死者又十之七八。

一日,走入空穀中,有石窟如室,可蔽風雨。傍有草,甚香,掘其根食之,饑渴頓已,神氣清爽。識者曰“此人參也。“如是者三月餘,諸人皆食此草,相視,各見顏色光彩如孩童時。

常登山望海。忽有小艇數十,見人在山,泊舟來問,知是中國人,逐載以往,皆朝鮮徼外之巡攔也。聞之國王,蒙召見,問及履曆,謙光雲係生員,王笑曰“道不行,乘桴浮於海耶!“因以“浮海“為題,命謙光賦之。謙光援筆而就,曰“久困經生業,乘槎學使星。不因風浪險,那得到王庭。“王善之,館待如禮,嘗得召見,屢啟王欲歸之意。又三年,始具舟盜,送謙光並及諸人回家,王賜甚厚。謙光在彼國見諸臣僚,賦詩高會,無不招致,臨行贐餞頗多。

及至家,計五年餘矣。先是,謙光在朝鮮時,一夕夢至其家,見僧數甚眾,設資冥道場,其妻哭甚哀,有子衰絰以臨,謙光亦哭而寤。因思,數年不歸,家人疑死設薦固也,但我無子,巍然衰絰者為何,誠夢境之不可解也,但為酸鼻而已。又年餘抵家,幾筵儼然,衰絰旁設,夫婦相持悲喜。詢其妻,作佛事招魂,正夢回之夕。又問“衰絰為何人之服?“雲“房侄入繼之服也。“因言夢回時,亦曾見之,更為慘然。

刑天國謙光又雲曾飄至一島,男女千人,皆肥短無頭,以兩乳作眼,閃閃欲動;以臍作口,取食物至前,吸而啖之;聲啾啾不可辨。見謙光有頭,群相驚詫,男女逼而視之,臍中各伸一舌,長三寸許,爭舐謙光。謙光奔至山頂,與其眾拋石子擊之,其人始散。識者曰“此《山海經》所載刑天氏也,為禹所誅,其屍不壞,能持乾戚而舞。“餘按顏師古《等慈寺碑》作“形天氏“,則今所稱刑天者,恐是傳寫之訛。又徐應秋《談薈》載無頭人織草履,蓋戰亡之卒,歸而如生,妻子以飲食納其喉管中。如欲食則書一“饑“字;不食則書一“飽“字。如此二十年才死。又將軍賈雍被斬,持頭而歸,立營帳外問“有頭佳乎?無頭佳乎?“帳中人應曰“有頭佳。“雍曰“不然,無頭亦佳。“此亦刑天之類歟?

萬年鬆廣東香山縣鳳凰山有萬年鬆數株,西洋人架梯取之,其鬆忽上忽下,隨梯轉移。洋人怒,用鳥槍擊之,連發數十槍,卒不能得。鬆至今青蔥如故。

虹橋板福建武夷山大藏峰山洞中凹處有大木千百條,橫斜架立,千乃年不朽不落,色如陳楠。朱文公雲是堯時居民所棲避洪水處,後水退而木存。然木狀非受過釜斤者,山洞羅列群水,如民間開木行者然。山下灘水湍急,舟不能泊。餘至武夷親見之。後到杭州,又見孫景高家藏虹橋板一片,木微香,肌紋細潤,梁山舟侍講鐫詩其上。

天上過船乾隆五十年五月十四日,風雷大作,儀征縣江邊一客船被風吹至空中,落在洪澤湖沙灘上。舟中米客六人及器物盤碗俱絲毫無損。但據揚州人雲,是日親見有一船從雲中過去,初意猶以為大鳥也。



最新小说: 出軌後奶狗弟弟求原諒,不好意思我嫌你臟 我們一家掉進了裡世界 廢土世界打工指南 重生另嫁小叔,夫妻聯手虐渣 軟萌王妃:戰神王爺太能寵 背叛我?你姐也是風韻猶存! 她比煙花絢爛 獄出狂醫 神鬼殺戮台:我能召喚華夏諸天神隻 詭異相親:道士的我,被女詭瘋搶季淵袁青山冷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