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6 章 阿淮和言言17_虐渣能手[快穿]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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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6 章 阿淮和言言17(1 / 2)

虐渣能手[快穿]!

言言,你看電視了嗎?我們獲獎了!快來參加慶功會,就差你了。

“我、我就不去了。”

你的病還沒好?怎麼這麼嚴重,去醫院看過了麼?

“看過啦,普通的感冒而已,是我抵抗力太差,才拖了這麼久,開心的日子不說這個,我沒事的。”

好吧,那你好好在家養身體,同事們都很掛念你。

“謝謝……謝謝,大家玩得開心。”

電話掛斷後屏幕很快自動熄滅,窗簾緊閉房間也失去了最亮的光源,變得無比昏暗。

左語呆呆地在床上躺了一會,重新點開手機從網上找到頒獎典禮的視頻播放。

整部作品是由團隊共同合作,當主持人頒獎前誇讚作品,介紹到左語所負責的那部分時,她卻升不起任何喜悅的情緒。

視頻歡快的掌聲中,左語身子蜷縮成蝦米,痛苦地伸手攥住胸口的衣服。

她低聲嗚咽片刻,終於忍不住發出壓抑的哭聲。

“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

突兀的鈴聲響起,左語用力捂住耳朵,直至鈴聲自動斷掉後鍥而不舍的又響了許久,她才拿過手機。

看清屏幕上的名字,左語連忙坐起身擦掉臉上的淚,她清清嗓子,按下接聽鍵後刻意發出迷迷糊糊的聲音掩蓋哭過的痕跡。

“喂,媽,什麼事啊,都把我吵醒了。”

才幾點你就睡覺,平時在家一宿也不見你睡,沒什麼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我不給你打電話你就不該知道給媽打一個?

“媽,沒事我就掛了。”

怎麼沒事,明天你來相親,媽已經和範家約好了地方,不許再找借口……

“我去。”左語打斷道,咧開嘴角無聲地笑,緩緩重複,“我去。”

她難得答應的這麼痛快,左母反倒有些狐疑。

你怎麼了?我可和你說,到時候不許甩臉子,我和你範姨幾十年的交情,你就是不願意也要先相處看看。

“我知道,我會……好好和範金相處,如果合適也可以考慮結婚,媽,你放心。”左語頓了頓,眼角流下淚,“我不會再讓你擔心了。”

言言,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左語沉默幾秒,再開口已經是歡快的語氣,“媽,你不就是想聽到這些,我說你還不願意啊,那我不去相親……”

你可閉嘴吧。左母沒好氣道真是聽話不過三秒。

等左語掛斷電話,臉上的淚已經乾了。

她眨了眨乾澀的眼睛,扭身趴到床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許久後她拿過電話撥通顧淮的號碼。

彩鈴聲唱到一半才被接起,聽筒裡卻悄無聲息。

“顧淮。”左語先開口。

嗯。

“明天、我要去相親,挺遠的,你能送我去嗎?“

可以,幾點?

“上午十點。”

好。

左語捏著手機,耳旁隻有自己的呼吸聲。

她沒有說話,也沒有掛斷電話。

沉默幾秒,顧淮主動問。

和誰相親?

“你不認識,是我家的鄰居,上次和你說過。”

範金?那我知道了。

左語迷茫地想,上次她又和顧淮說過範金的名字嗎。

不過不重要,左語咽下口水,鼓起勇氣道。

“顧淮,我想過了,我們……不合適,明天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以後、也不要聯係了。”

左語等了一會也沒等到顧淮說話,舉起手機才發現電話已經掛斷了。

她苦笑地捂住臉,悶聲喃喃道“我還在期待什麼……”

翌日,太陽躲到烏雲後麵,左語出門前擔憂地看眼天空,拿起傘放進包裡。

左語下樓看見熟悉的黑車,靠近發現車中沒人。

她抬頭四處張望,很快找到樹下專心打電話的身影。

今天顧淮穿了一身黑,長款風衣下雙腿筆直修長,內搭襯衫一絲不苟的將扣子係到領口。

他單手拿著電話,另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扣樹皮,手指上滿是縱橫交錯的新傷疤。

很快顧淮注意到左語,掛掉電話走過來。

上車後左語發現車後排堆放著行李。

兩個碩大旅行箱外加一個大背包,這是要出遠門嗎?還是要搬家?

左語有心想問,見顧淮遞給她一個比手機大點金色禮盒。

“我看到了新聞,恭喜獲獎,這是給你準備的禮物。”

左語意外地接過禮盒,將輕飄飄的禮盒放到腿上,手指來回撫摸。

“謝謝你。”她遲來的感受到獲獎的喜悅。

“拆開看看?”顧淮啟動車子,笑著建議。

左語聞言解開禮盒的綢帶,打開看到裡麵靜靜放著一條項鏈。

銀色細鏈串著深藍色球型吊墜,上麵的圖案即像璀璨星辰又像波光海洋,在並不明媚的陽光下熠熠生輝。

隻一眼左語便被吸引住目光。

“很好看。”她真心地說。

顧淮趁著等紅燈的間隙拿起項鏈,“我給你戴上?”

左語張了張嘴,最終選擇配合地垂下頭。

戴項鏈時顧淮不免靠近,像是半擁著她,溫熱的手繞到她的後頸,夾雜著項鏈的微涼觸感擦過皮膚。

左語感受到胸口一陣發疼,等顧淮戴好項鏈退開後她儘量若無其事地直起身。

戴上後她才發現項鏈比想象中要重,沉甸甸的貼在胸口,散發著金屬的冰冷。

“範金的媽媽和我媽關係很好。”

左語忽然開口,感覺到顧淮看她一眼。

她抬手攥住項鏈吊墜,指尖輕輕摩擦。

“範金一直在外地工作,今年才回來發展,開了個金融公司,性子老實又能賺錢,我媽很滿意。

這次見麵如果可以,就會以結婚的前提先談戀愛,你也知道我媽一直很著急我的婚事。”

顧淮並沒有回應,綠燈亮起後他繼續開車。

左語自說自話片刻,她頓了頓,不甘心地繼續說。

“到時候畢業剛好結婚。”

“你想要撞車嗎?”顧淮終於開口。

左語轉頭愣愣地看著他。

顧淮無奈地說“你都不知道對方什麼人就說結婚,被騙了怎麼辦?”

“就你最像騙子。”左語小聲嘀咕了一句,沒讓顧淮聽清,抿唇不再說話。

很快顧淮送左語到相親見麵的飯店門口,而左母已經早早等在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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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店中,範母和範金坐在餐桌前。

範母抬頭通過窗戶看眼等在路邊的左母,舉起菜單遮住臉對範金說“左家那丫頭磨磨蹭蹭的不露麵,也不知你看中她哪了。”

“媽,我自有分寸。”範金不疾不徐地說。

他抬手為範母倒茶時手腕上鑲嵌在表盤的鑽石閃閃發光。

為了相親範金特地打扮一番,身穿華貴的寶藍色西裝,手表、皮帶等皆價值不菲。

範母看向一表人才的兒子,心中對左語越發不滿。

從範金很小的時候,範母就覺得範金腦子活,要有大出息。

老兩口都是廠子的工人,賺辛苦錢,而範金小小年紀就能集合人在學校收來保護費。

當範母第一次拿到範金帶回來的錢時,心情激動的不行。

彆人看到的是範金欺負同學,在範母眼裡卻是她兒子聰明。

不然一個學校那麼多學生,為什麼其他學生是被欺負往出掏錢的人,而她兒子就能從彆人手中拿錢。

這說明什麼?說明她兒子是當大老板的料啊。

果然範金沒讓範母失望,從小到大陸陸續續地往家拿錢,輟學去外地打工後,第一年過年時就一下子給她寄回來一萬多塊錢。

範母見了那些曾勸她讓孩子繼續讀書的人腰杆都直起來了。

她兒子說的對,讀書有個屁用,畢業了不還是要給她兒子打工賺錢,誰都沒他兒子有出息。

後來廠中村漸漸沒落,範家也跟著搬走,範母卻喜歡時不時地回廠中村找舊鄰居坐一坐。

她也沒辦法,新住上的高檔小區哪哪不自在,和周圍的人在一起總是鬨笑話,話題也說不到一起去,要不是樓房住著太舒服她都想搬回廠中村住了。

而她喜歡回廠中村的另一個原因就是可以顯擺,畢竟隻有在熟人麵前才能顯得她日子好。

早些年範母和左母關係一般,天天都忙著賺錢吃飯,哪有時間交流感情。

現在卻不同了,範母有錢又有閒,而左母在家種地養雞,忙裡偷閒的時間很多。

範母找到左母後倆人的友情迅速升溫。

還有一個不可明說的理由是範母覺得左母就一個女兒,還主意大得很,考上大學就嚷嚷著離家出走,比她兒子差遠了,明顯左母哪哪都不如她。

範母見左母有種高高在上的憐憫,格外喜歡去找左母滿足她心裡隱秘的虛榮心,維持虛假的老姐妹情。

這份情誼在範金回來後派上了用場,範母都不知道自己兒子居然始終記掛著左家丫頭,回來就主動來讓她安排相親。

按照範母的眼光,左語根本配不上她兒子,但誰讓她兒子喜歡呢。

就算心中不滿,範母為了兒子隻能忍著嫌棄認了,一個勁兒的找左母撮合。

這會範母注意到左母走進飯店連忙第一時間站起來換上一副熱情的笑臉。

既然範金想娶左語,她在左母麵前可不能掉鏈子。

但當範母看清跟在左母身後的一男一女時不禁微微一愣。

哪怕範母對親生兒子有濾鏡,也不得不承認左母身後的男青年往那一站單靠外表就把自家兒子比下去了。

這可是相親,帶個長成這樣的人是來搶她兒子風頭嗎。

而範金認出顧淮詫異地擰眉,顧淮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上次從醫院看完瘦子後範金又叫人細查顧淮,查來查去範金心裡那點提防徹底沒了。

主要是顧淮從小到大都沒離開過文安市,人生經曆太透明了。

單親家庭出身,自小和酒鬼老爸一起生活,靠鄰居接濟才沒餓死,念書的時候成績優異,一路考到文安大學,畢業後當公司職員,唯一學習好的優點也沒了,朝九晚五的工作混到三十歲。

其中幾件比較特殊的經曆給人感覺也都窩窩囊囊。

顧淮有個拋棄他的精神病老媽,可顧淮賺錢後還把她轉到好的醫院養起來,至於顧淮那個酒鬼老爸越賭越大欠下來的債也是顧淮在還。

範金看來就這樣的人當他小弟都不夠格。

至於那天在左語家門口顧淮敢對他動手,他覺得應該是顧淮鼓起勇氣的大爆發了。

畢竟範金查到顧淮和左語勾勾搭搭,男人嘛,聽到他打電話的內容不可能一點血性都沒有,當時顧淮提前出電梯,那麼長時間恐怕就是在做心理建設。

範金怎麼想都覺得顧淮毫無威脅力,車禍警方都沒查出異常,肯定是巧合,瘦子應該是車禍後殘疾,怕自己沒用被拋棄,才說些危言聳聽的話。

因此範金聽到母親告知安排了相親,就隨意打發小弟去綁顧淮。

比起收拾顧淮這個一隻手就能碾死的螞蟻,他對拿下左語更感興趣。

可眼前活蹦亂跳的人怎麼回事?

範金低頭用手機發信息聯係小弟,接連兩次的失誤讓他警覺,沒有輕舉妄動。

範母看了看兒子,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她便強笑著問“秀梅,這個小夥子是?”

左母已經領著顧淮和左語來到桌邊。

她有些冷淡地說“言言的朋友顧淮,我家言言還沒畢業,什麼都不懂,怕和你家大金聊不上,多帶個年輕人能有共同話題,也更熱鬨些。”

範母越發疑惑,感覺向來親熱的左母態度變得不對勁,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一場相親剛開始氣氛就莫名尷尬。

顧淮仿佛渾然不覺,主動和範金搭話。

“範先生,聽說你開金融公司?”

範金聯係不上人,不安地扣上手機。

其實他看到顧淮,額頭的傷就開始隱隱作痛,哪怕他不願承認,心中也有很大的陰影。

“李姨,看來言言不想和我相親,那麼我們沒必要再浪費彼此的時間。”

範金不願糾纏下去,起身想要帶著母親離開。

多年來他的成就未必是他有多狠,而是審時度勢。

這次他回到老家發展也是因為在外地察覺到苗頭不對就痛快收手,果然躲過了嚴打。

此時感覺事態不對,範金沒有絲毫留戀,心裡甚至已經盤算等查清楚直接把左語綁了算了。

之所以這麼折騰是想在明麵上不落下把柄的好好娶左語為妻,不過已經查出左語和顧淮不清不楚,嗬,這樣的破鞋也不配嫁給他當妻子。

顧淮哪怕不知道範金心裡的算盤,也不會讓他離開。

他抬手攔住範金。

“急著走乾什麼?就算不相親,李阿姨也在你公司投了那麼多錢,她現在委托我好好問問你。”

“你什麼意思?”範母聽了忍不住質問左母“李秀梅你看看你帶來的都是什麼人!這是在說我兒子是騙子?”

“問問而已。”左母有些不高興,“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顧淮附和道“阿姨彆誤會,隻是涉及錢還是要慎重些,言言都不知道李阿姨花了這麼多錢,她當小輩的關心,來問問總可以吧?”

範母被激怒,拉著範金坐下。

“兒子!咱們好好和她說道,哼,我們大家大業看得上你那點塞牙縫都不夠的錢?李秀梅,你彆忘了,咱倆可是一起買的,我兒子還能坑我?”

顧淮溫言溫語地附和“阿姨說得對,隻是李阿姨賺錢不容易,哪怕對你來說再少也是辛苦錢,而且我們隻是了解。”

他轉頭看向範金,“範先生,能和我說說你公司的業務嗎?”

被母親強留下的範金臉上表情一僵,他陰沉沉地看眼顧淮,拿起手機繼續打電話。

“當然可以。”

電話還是沒人接,範金麵上故作鎮定,沉著地開口

“我們是金融管理谘詢公司,主要為各大中小型企業做財務運營顧問,遇到前景好的公司會展開深度合作,在公司上市前進行股權投資或者融資,爭取在天使輪之前拿到最優惠的價格,以便合作公司成熟期獲得巨大收益。”

隨著範金的介紹,他注意到左語露出迷茫的神情,而範母看起來聽得暈乎乎,不過明顯越來越信服。

範金找回熟悉的節奏,心裡漸漸有底。

他侃侃而談“其中李姨和我媽投資購買的公司都是經過複雜評估才確定下來,如果不信可以來我們公司詳細了解,有專門的法律顧問為你們講解。

範母聽他說完高傲地昂起頭,“聽到沒,我兒子有賺錢的好事願意分出來,有人還不知好歹。”

說著範母目光狠狠地剜了左母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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