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5 章 阿淮和言言26_虐渣能手[快穿]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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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5 章 阿淮和言言26(1 / 2)

虐渣能手[快穿]!

淩晨四點,天邊破曉。

左語側躺望向窗簾露出的一絲光亮,眼底布滿血絲。

她整整一夜未睡,身後的顧淮即便熟睡中依舊緊緊抱著她,一隻手穿過她的頸下,另一隻手環在她的腰間。

溫涼呼吸噴灑到她的後脊,像是一隻巨大的冷血動物纏繞著她,吐出濕濕的信子,帶來難言的……惡心感。

昨天下午左語出去後發現顧淮並沒有去衛生間,而是往離開電影院的方向走。

她下意識以為顧淮要瞞著她買禮物,怪不得提議要來商場,竊喜地偷偷跟過去。

可隨後的所見所聞,讓她寧願自己沒去過。

上一秒顧淮還在和何星樂通電話,下一秒樓下就出事了。

左語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商場大廳慌亂的人群、迸射的火花,水池中湧動的電流還有立在一旁不斷抽搐的何星樂。

如果不是那名保安不顧自身危險地衝過去,很快何星樂就會變成一具電焦的屍體。

顧淮好像做噩夢了,抖了一下後用力將左語按進懷裡,親了親左語的後頸,急促呼吸才漸漸平靜下來。

左語終於忍耐不住,小心推開顧淮,起床拿著手機快步走進衛生間。

她打開水龍頭,用冷水洗了把臉,抬頭看向鏡中的自己。

深深的矛盾不斷撕扯著左語,一方麵她因顧淮的所作所為而厭惡,另一方麵卻又忍不住站在顧淮那麵為他找借口,安慰自己顧淮隻是病了,不知道在做什麼。

她痛苦的抓住頭發,不禁想起何星樂說過的話。

“他……真的會殺人的……”

“不會的,阿淮不是那樣的人”左語喃喃道,語氣沒有絲毫底氣。

她拿起手機,先是從黑名單中翻出何星樂的號碼打過去,沒人接後又撥通薑霜的電話。

好一會電話才接通,這麼早薑霜明顯在睡覺,語氣很不高興。

誰啊?

“薑霜,我想問問何星樂。”左語壓低聲音。

本來有些困倦的薑霜聲音明顯精神許多。

言言,是你啊,你問他做什麼?

“有些事……”左語支吾地說,但薑霜滿是分享八卦的興奮,壓根沒聽清她說什麼就直接打斷。

幸好之前你沒理他,你還不知道吧,何星樂竟然舉報自己室友抄襲,還是大一上學期的考試。

現在我們都不敢和他玩了,誰知道哪句話不對讓他記住,以後被他拿出來陰了怎麼辦。

那三個室友也是倒黴,都被記了大過,幸好沒到大四,不然到時候舉報導致延期畢業一年才更慘。

我們私底下還說過呢,是不是因為你的拒絕刺激到他,才在發瘋了做損人不利己的事。

唉,言言,真對不起,我當時覺得你又不長期在柴州,才配合何星樂追你,想著多個學弟陪你玩幾天又沒事,誰知道他居然是這種人,差點害了你。

左語和薑霜最大的分歧就是戀愛觀,薑霜認為隻要不結婚,同時交幾個男朋友也沒什麼,隻要平衡好就行。

上次生日會後薑霜來找左語道歉的話頗有種是左語思想太老舊的不在意,甚至不如此時誠懇。

不過左語卻沒心思計較這些,她腦海裡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何星樂的室友也出事了。

上次在診所見到的三個人……應該就是何星樂的室友吧?

左語的腦子一團亂,恍惚間記起顧淮在商場打電話時好像提過何星樂的室友。

她渾渾噩噩地掛斷電話,努力想要自欺欺人。

“都是……哈……巧合……”

叩叩叩——

忽然響起有節奏的敲門聲,隨後傳來顧淮晨醒不久略帶沙啞的嗓音。

“言言,你在裡麵嗎?”

左語驚慌地轉過頭,看向玻璃門上映出的修長身影不禁心生恐懼,向後退了兩步。

她的胳膊刮到手池旁的藥瓶,藥瓶咕嚕嚕的在地上滾,灑出不少藥片。

彩色藥盒買回來後顧淮很喜歡,左語經常能看到顧淮想事時手中擺弄藥盒。

昨晚從商場回來後顧淮說頭疼,早早的休息了,應該是吃過藥隨手將藥瓶放在這裡。

左語連忙蹲下身去撿藥片,當她看清藥片時目光凝住。

敲門聲仍在繼續,左語卻顧不得了,她疑惑地撿起藥片,也不管臟不臟直接放入口中。

這個味道……明明是……

玻璃門緩緩滑開,顧淮第一時間注意到左語手上的藥瓶和地上的藥片。

“這不是藥?難道你一直都沒有看病吃藥?”左語仰頭質問道,升起的怒火甚至蓋過了心中的恐懼與擔憂。

顧淮注視左語片刻,低低的嗯了一聲。

下一秒藥瓶狠狠地擲過來,砸向顧淮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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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顧,你女朋友怎麼提前走了?”

直至登上返程的高鐵,方銳才得知左語已經提前走了,不禁好奇問道。

“她有急事。”顧淮偏長的劉海掩蓋右眼眉骨的傷痕,說完便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不再理會任何人。

窗外的景色飛速後退,到達文安市時天色已晚,路燈剛剛亮起。

離去前滿樹的金黃已經全部落儘,隻餘樹枝在寒風中蕭瑟的輕微搖擺。

方銳等人先乘坐出租車離開,隻剩顧淮一人時,他撥通左語的電話。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號碼正在通話中……

顧淮家一個多月沒有住人,甚至比陽光下的戶外更寒冷幾分。

剛回來不免要進行一番大掃除,清理積攢的灰塵。

顧淮打開窗子通風,換下臥室的被罩放進洗衣機。

他從衛生間拿掃帚準備掃地時看到堆放在角落裡的貓食碗。

“顧淮!你夠了!”

“藥我可以解釋……”

“解釋什麼?何星樂,還有他的室友,你到底做了多少?這些你都能一一解釋清楚嗎?你居然一直沒有吃藥,那天你就是想掐死我吧?”

“我怎麼可能想掐死你?”

“用我直說嗎?我還一直在怕刺激你,可你根本就是個瘋子。”

“言言……”

“顧淮,我們分手吧,看,又是這種眼神,那你動手啊!來掐死我啊!分手分手分手!”

“啊——”

顧淮捂住耳朵,想要隔絕腦海深處的尖叫。

掃帚掉到腳邊,他如夢初醒,跌跌撞撞地走出衛生間。

碩大的行李箱被他拉開,露出裡麵的帶血項鏈。

特意設計過的項鏈扣戴上後便扣死,顧淮本打算讓左語永遠戴著。

如今項鏈被顧淮以雙手各留下一道深深血痕的代價摘下來,靜靜的放在衣服上麵。

項鏈上的血既有顧淮的,也有左語的,顧淮垂頭看自己的手,想著也不知左語脖子的傷以後會不會留疤。

留下也好,那應該是他能留下的唯一痕跡了。

顧淮栽倒在敞開的行李箱上蜷縮身體,耳旁的雜音逐漸占據他的整個世界。

不是早就知道左語會離開他嗎,隻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樣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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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美結婚這天是個晴朗的好天氣。

顧淮接到王姨的電話,等他趕到時婚禮剛開始不久,司儀正站在台上舉著麥克風唱一首甜蜜的情歌熱場。

王姨時不時向門口張望,第一時間注意顧淮,笑眯眯地過來接他。

“我們去嚇唬之之,她還說你肯定不會來。”王姨抓住顧淮的手,童心未泯眨眨眼睛。

顧淮強忍沒縮回手,點了點頭,和王姨去後台找王之美。

後台中王之美坐在鏡前被化妝師補妝,和來當伴娘的朋友們閒聊。

她從鏡子裡看到顧淮進來,止住話音不可置信的轉過身。

“顧顧?”

顧淮趁機從王姨的掌心抽回手,剛要抬手打招呼就見白色婚紗的身影撲過來。

他嚇得後退兩步,王之美還是追著將拳頭砸到他的胸口。

“哼,不是說不來嗎!你還躲,就你跑得快!”王之美又錘了兩拳,轉頭和王姨抱怨“媽,是不是你給他打的電話?我就說不要打,他又隨不了多少份子錢還吃那麼多。”

雖然王之美語氣滿是嫌棄,但臉上的笑一直沒下去過。

顧淮的目光在王之美和王姨臉上的笑意徘徊,唇角也不禁微微勾起。

很快司儀讓新郎新娘準備上台,顧淮和王姨也去了大廳。

熱鬨的環境讓顧淮透不過氣,他坐好後埋頭專心吃東西,彆人怎麼說話都不搭茬後終於漸漸清靜下來。

自從和左語分手後,顧淮無論是幻聽幻視亦或是與真實無二的幻覺都變得更加頻繁。

現在顧淮看到湯裡出現眼球都已經能夠麵不改色的吃下。

而他刻意過濾耳旁的聲音,基本也聽不到彆人在說什麼,整場婚宴恐怕他是吃飯最專心的人。

直至周圍人都站起身顧淮才注意到新郎和新娘要交換戒指了,他跟著起身望向台上。

當新郎為王之美戴上戒指時,顧淮盯著戒指,眼中的戒指變成了他曾為左語做過的藍色項鏈,他忽然轉身離開婚禮現場。

顧淮為了防止出事,沒有開車來,快步走到飯店門外攔住出租車報出他家的地址。

路上顧淮接到了王姨的電話,他推脫公司有事提前走了。

小顧,你是開車還是打車?我看你喝不少酒,可不能酒駕啊,你在哪呢,我讓之之找人送你。

顧淮摸了摸額頭,是酒嗎,怪不得有些暈。

“王姨,沒事,我打的出租車,已經快到了。”

司機恰巧停下車,顧淮和王姨說了聲便掛斷電話,給錢下車後才遲鈍的意識到眼前的小區熟悉又陌生。

顧淮回頭見出租車已經走遠,他抬頭望向住宅樓的某扇窗戶,想了片刻才記起來這是哪裡。

這不是……左語曾經租過的地方嗎。

顧淮忍不住攥住脖子上的項鏈,搖搖晃晃地走到路邊的長椅坐下。

此時雖然是下午最炎熱的時候,但畢竟正直初冬,前幾天剛下過雪,雪落地便化,空氣中透著濕冷。

顧淮垂頭像雕塑似得坐在長椅上,很快從內到外的發冷,可他依舊一動不動,頂多鬆開攥項鏈的手。

他也不知道坐在這裡是想要等什麼,這段時間他為了不來打擾左語,幾乎用儘了各種方法阻止自己。

現在稀裡糊塗的和司機說了左語家的地址,哪怕顧淮連左語有沒有搬家都不知道,他也不想走了。

天色一點點變黑,溫度也逐漸降了下來,小區中亮起路燈,長椅旁的路燈發出嗞啦嗞啦的聲音,點亮失敗。

顧淮坐在黑暗之中,抬頭看眼路燈,向後靠坐按揉額頭。

他想,該回家了。

“喵~”

一道黑影伴隨著貓叫猛地跳上顧淮的肩膀,險些把他壓倒。

“小白,你是不是又胖了?”顧淮下意識抱怨道,說完自己都愣了。

他轉頭看向肩膀上毛茸茸的胖黑貓,試探喊道“小白?”

頭頂帶一塊白毛的黑貓舔著爪子,對曾經喵主子的呼喚充耳不聞。

“居然真是你啊。”顧淮見到熟悉的態度忍不住笑,他都沒想到還能再見到小白。

敦實許多的小白明顯小日子過得不錯,胖了不說毛也很厚實,頭頂的白毛更是比雪還白。

“走吧,跟我回家。”顧淮抬手握了握小白爪子,笑著撐住椅背站起身。

他吹了一下午冷風,酒勁倒是散了許多,隻是身體也差不多凍僵了。

剛站穩他便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呼換。

“小白!”

熟悉的聲音引得顧淮轉頭,而小白毫不留戀的從他肩膀跳下去。

左語彎腰抱起小白,哎呦哎呦地顛了顛。

“怎麼跑下來了,媽媽找你好久。”

她說完才看向黑暗中那道身影。

顧淮掩在袖子裡的手緊握成拳,緩緩走到路燈下。

“你怎麼來了?”左語看清他後立刻警惕的後退一步,抱緊懷裡的小白。

“我……”顧淮垂下眼,想說他不是故意出現,不過他覺得說什麼左語都不會信。

分手後左語就將顧淮拉黑了,隻聯係過他一次,是質問公司的火災和他有沒有關係。

顧淮斟酌了一天,回複時左語已經又把他拉黑了。

他想了很久還是沒有去解釋,怕解釋後忍不住繼續靠近左語。

左語見顧淮始終不說話,語氣緩和一點。

“來就來吧,就像你說過的,這小區不是我一個人的,誰都可以來。”

她說完就轉身離開,走了兩步回頭見顧淮仍沒有走,又停下來問。

“顧淮,你去看病了嗎?”

顧淮此時的神情堪稱狼狽。

“沒有。”

左語臉色一變,眼神變得極為嫌棄。

“真是瘋子。”她冷聲道,像是躲什麼臟東西一般抱著小白快步走了。

顧淮望向消失在樓道的背影,心中反複默念左語的話,輕笑一聲,慢悠悠地跟了過去。

他經過電梯徑直往裡走推開安全通道的門。

腳步聲沿著樓梯一層層向上回響。

————

左語乘坐電梯時小白就在她懷裡掙紮,安撫了好一會終於到家。

一進門她迫不及待的鬆開小白,衝到窗戶旁,借著窗簾的掩蓋用手機攝像頭向下照。

雯雯從房間裡出來時看到的便是這鬼鬼祟祟的一幕。

“你都偷看了一下午還沒夠啊?”雯雯翻了個白眼道,她都不想說一下午被左語催著去窗邊向下看了多少次。

左語沒有回答她,隻看著手機喃喃道“居然走了。”

她不放心地對雯雯招手,“你快點幫我來看看。”

“等等,我貼個麵膜。”雯雯貼了一個全黑的麵膜到臉上,“哼,這可是值得你連畢設都放下的人,我非要嚇一嚇不可。”

本來雯雯隻是開玩笑,沒想到左語居然真認真的想了想。

“還是算了,阿淮容易被嚇到。”她說著繼續小心地用手機往下照。

反複確認後左語發現顧淮好像走了,疑惑地坐到沙發上。

小白巡視完領地邁著貓步過來,撲騰地跳上左語的腿。

左語順手撓小白的下巴,來回看剛照的照片。

曝光後的照片連邊邊角角都一覽無遺,左語更加疑惑。

“難道真的走了,不像他啊。”左語喃喃道,手指抬起小白的下巴,“小白,你說阿淮走了嗎?”

小白給麵子的喵了一聲,不過具體什麼意思就看左語自己理解了。

左語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的漆黑,露出一抹苦笑。

“走了吧,畢竟這麼久都沒聯係我,是我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幾天後,左語早晨出門發現門口多出來一大一小兩個紙箱子,用黑色白板筆在側麵寫著她的名字,沒有任何其他標簽。

左語疑惑地拆開上麵的紙箱,看到小白曾使用過的貓食碗、貓砂盆,還有一袋子剩大半的貓砂以及用塑料盒與保鮮膜打包好的貓飯。

雯雯聽到動靜出來,看到大箱子驚訝道“你買的快遞嗎?怎麼一大早送過來……咦?我的天呐!”

她湊過去幫左語拆下麵的箱子,裡麵的東西驚得她說不出話。

此時送紙箱的顧淮正雙手放在膝蓋規規矩矩地坐在王姨家的沙發上。

他對麵的王叔坐著輪椅,用茶幾擺放的茶具沏茶。

王姨不放心地從廚房探出頭,怕兩人吵起來,主要是王叔單方麵凶顧淮,見氣氛良好才回去繼續切菜。

王叔哪裡不懂老婆的擔心,輕哼著把茶杯推到顧淮麵前。

這時房門從外麵推開。

王之美一進門便對顧淮調侃道“誒呦,多年不上門,今天到底是什麼好日子啊。”

顧淮雙手捧起茶杯喝了一小口,不客氣道“你結婚後天天都是好日子,就因為不想看到你才沒來。”

“好啊你!”王之美坐到顧淮身旁拍了他一巴掌,“你以為我結婚你就有好日子了?哼,這回看王女士怎麼向你催婚。”

顧淮笑而不語,氣得王之美也吵著要讓王叔給她沏茶。

“給你還不如給小顧,隻知道牛嚼牡丹,浪費我的茶葉。”王叔歎氣著給自家女兒沏茶。

王之美聽了挑起眉,“爸,現在你也站在顧顧身邊了?合著就我一人是撿的?”

她張牙舞爪地過去推父親輪椅,搗亂地使他不能好好沏茶。

王父膝蓋不好,喜歡用輪椅代步,不過他就不站起來,呼斥著讓王之美推他回去。

客廳裡滿是父女倆的笑鬨聲,廚房傳出的切菜聲也變得歡快了。

顧淮手捧茶杯珍惜地小口喝,笑意染紅眼尾。

他想,今天的確是個好日子。

王姨做了一大桌子豐盛的菜,王之美端菜時酸酸地說王姨偏心,坐上飯桌後故意和顧淮搶菜夾給王叔王姨。

很快王之美把王姨和王叔的碗填得高高冒尖。

王姨看不下去剛要開口,就見顧淮主動將難得搶下來的鮮筍夾給王之美。

夾菜本不是什麼稀罕事,但顧淮自小有個毛病,就是護食,許是他被餓怕了,吃東西又急又快,還絲毫不讓人碰,更不可能給彆人夾菜。

所以王之美小時候和顧淮不對付,就愛搶他菜,畢竟是王家的東西,她惹得顧淮氣紅眼也拿她沒辦法。

這次顧淮難得上門,王之美特地拿出小時候和顧淮的鬨騰勁兒,就為了逗母親開心。

可顧淮擺出成熟大方的態度反而顯得她很幼稚啊。

王之美憋紅臉說了句謝謝,覺得顧淮就是故意的。

顧淮又給王姨和王叔各夾了一塊肥瘦相間的薄薄五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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