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5 章 阿淮和言言26_虐渣能手[快穿]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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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5 章 阿淮和言言26(2 / 2)

他夾完笑著說“姨,叔,你們吃啊。”

哪怕隻是一件夾菜的小事,曾經也惹起過家庭紛爭。

像王姨這樣不明不白的把鄰居家孩子攬過來照顧,彆說街裡街坊背地沒少說,早些年王叔更因著這吵過很多次。

俗語講半大小子吃窮老子,而顧淮又比同齡的孩子飯量大,王叔的腿年輕時受過傷乾不了重活,家裡經濟壓力大,自家小丫頭都吃不上幾頓肉,哪裡願意再給彆人養兒子。

那還是顧淮和王之美十一二歲左右的事,兩個孩子又在飯桌上鬨起來,王叔就氣得摔筷子大罵顧淮白眼狼,連口飯都舍不得分。

這麼多年過去王叔的想法早就變了,退休後老兩口的生活越來越好,心態也寬和許多,雖然顧淮不過來,偶爾會有快遞或者王之美幫忙捎來東西。

比如王叔現在戴的護膝就是顧淮買來的,他早有心緩和關係,隻是顧淮不來他也撐著長輩的麵子不肯低頭。

此時顧淮都將肉夾到了王叔的碗裡,王叔梗了梗脖子,終於訥訥地說“小顧長大了,以後……你多來看看你姨,省著她總念叨,一天天的煩死了。”

顧淮看向眼睛濕潤的王姨,“以後恐怕要姨多去看看我了。”

大概是餐桌上的氛圍太好,竟輕鬆動搖了顧淮艱難坐下的決定。

顧淮沒有按設想好的等到飯後再開口,而是對沒聽明白他說什麼的王家人道。

“我發病了,決定去第九院住一段時間。”顧淮語氣輕鬆,唇角帶笑,“正好和我媽當病友,阿姨和之之有空多去看看我……”

吧嗒——

王姨手中的筷子掉落到桌子上,王之美也是一臉震驚地抬起頭,嘴裡的菜都忘了咽。

好好一頓飯就這樣戛然而止。

等王之美把菜都端進廚房,王姨仍拉著顧淮的手不斷重複。

“這麼多年不是都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發病了呢……”

王叔坐在一旁抽著煙,有些看不下去。

“你彆說了。”

“我說說怎麼了!心裡難受還不讓我說了,都怪你小顧這些年才不過來。”王姨抹眼淚,扭身開始凶王叔。

她性子溫溫柔柔,說人的語氣也很軟,隻是會絮絮叨叨跟念經一樣。

王叔早習慣自家老婆,掃了眼垂頭不說話的顧淮,將手上的煙頭按進煙灰缸,又點了一顆煙。

王姨又將話題轉到王叔抽煙的事上“家裡人都不抽煙,就你一個人還不知道去外麵抽,也不怕熏到我們娘仨……”

“姨,我先走了。”顧淮突然起身。

王之美始終依靠在廚房門口,聞言從椅背上拿起外套。

“我也去,媽,我送顧顧回家。”

王之美關門前聽到門縫裡傳出她媽壓抑的哭聲。

她注意到顧淮腳步一頓,顯然也聽到了,心裡歎了口氣,快步跟過去。

進電梯後顧淮低聲道歉“對不起,因為我……”

“你要是不來說才是剜我媽的心。”王之美打斷道,忍不住歎氣,“現在也不怕你知道,這幾年我媽不知怎麼了,一到夏天就念叨你,我結婚你拒絕來之後她又提了好幾次,非說見見你才放心。

“夏天?”顧淮疑惑道。

王之美點點頭,“是啊,不過你乾嘛直接去九院,剛發病可以先來我們三院檢查,我幫你聯係醫生。”

顧淮望向電子屏上不斷減少的數字,像是看待某種倒計時,聲音變得很輕。

“不用了,我住進去對誰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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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這天左語在火車上渡過,吃著泡麵,聽著電話裡左母的數落,也算另一種熱鬨。

左語一個月前去了南方的海城,去為她的畢業設計尋找材料。

其他同學都等臨畢業前幾個月才開始著手準備,左語提前了大半年,進展卻並不快。

設計作品承載了她的很多想法,以至於基於想象很難找出現實可用的材料。

她跑遍了文安大小市場都沒有找到合心意的,通過同學了解到海城可能有她需要的材料,網絡上溝通不清楚,她獨自買了車票趕過去。

左母對左語大一時鬨離家出走連過年都不回家的事很怨念,從左語離開文安起就隔三差五打電話,催她回來過年。

一輩子沒怎麼離開過文安的左母低估了春運,左語壓根買不到票,最終隻好買在年夜這天,爭取和母親過個大年初一。

左語這幾天在外奔波沒少吃泡麵,吃完便攤在座椅上不想動彈。

她緩了好一會才開始給手機裡的聯係人一一拜年,忙活起來時間過得很快。

等左語都聊得差不多後一看時間發現距離過年隻差幾分鐘,她點進黑名單遲疑的移動手指,最終還是還是把顧淮的賬號從黑名單拉出來。

之後她緊張地盯著和顧淮的聊天窗口,直至時間跳到零點零分,手機依舊毫無動靜。

左語啪地將手機猛扣到小桌上不想再看。

她的住址沒搬,電話沒換,沒想到簡單拉黑居然能攔下口口聲聲說不能沒有她的顧淮。

所以什麼和她在一起好幸福,動不動就說愛她,其實全都是假話吧。

左語輕咬下唇,在心裡抱怨顧淮,但是當手機響起來的時候還是第一時間拿起手機。

她看到來電話的是曾在柴州認識的鹿薇有些失望,還是強打精神接起來。

“薇薇,過年好啊。”

過年好,言言,抱歉,這麼久才聯係你。

“沒事啦,你不是和我說去旅遊了嗎,玩的開心嗎?”

電話那頭安靜下來,左語正疑惑著,就聽鹿薇歎了口氣,再次開口。

言言,我是來謝謝你的,還有你的男朋友,如果不是他的提醒,我真不知道現在會怎麼樣。

“阿淮?”左語愣愣的反問。

她回到文安後和鹿薇聯係並不多,隻知道鹿薇離婚成功後旅遊散心,此時才知道並不是那樣。

多年前鹿薇曾有一個孩子流產了,好不容易緩過來想要孩子,前夫卻一直不同意。

前夫的理由自然是鹿薇流產傷過身體,怕她再出事。

鹿薇隱隱感覺前夫外麵有人,可她從畢業後就嫁給前夫做家庭主婦,沒有任何工作經驗,不敢改變隻能自欺欺人。

當左語告訴鹿薇真相後她仍想著要不要懷孕留住前夫,留住多年來陪在她身邊唯一的人。

直至顧淮提醒了鹿薇,使她對多年前流產的原因產生了懷疑。

鹿薇找理由提前和前夫結束旅行,一邊找律師收集前夫的重婚證據,一邊假裝懷孕看前夫對孩子的態度。

沒多久家裡的監控攝像頭就錄下了鹿薇午睡時前夫故意往地上倒水的畫麵。

鹿薇以故意傷害和重婚罪起訴前夫,直接將前夫送進了監獄。

言言,這幾天我總夢到在酒店時你聯係我的那晚,我還騙你說在備孕,就是怕等以後你問我怎麼不離婚,哈哈,我那時候真傻。

左語嘴唇微張,默了幾秒後發出釋然的笑。

“不傻,你會有一個很美好的未來。”

嗯,以前我怕找不到工作,怕沒辦法生活,怕獨自出門,但當我真正去做,才發現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可怕,我已經找到工作了,就在文安市,等我過去了聯係你。

“好啊,我等你。”左語笑著和鹿薇說定。

等左語掛斷電話,她輕呼一口氣,主動點開和顧淮的聯係方式。

阿淮,新年好啊!

消息已發出,但被對方拒收了。

左語臉上剛升起的笑容僵住,難以置信的看著屏幕。

顧淮居然把她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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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院中,由於這裡主要收治精神病人,過年的氛圍與其他醫院大不相同。

沒有誇張的各種裝飾,而是在病房以及活動的地方掛滿由患者親手製作的手工。

整個醫院對患者的管理主要分為開放式、半開放式和封閉式三種,顧淮住在半開放區隻能探視不能自由活動,過年這天難得被醫生要求來多功能廳參加集體活動。

顧淮對台上的患者表演毫無興趣,無聊的低頭玩手機。

四周環境黑暗,一名十七八的少年悄悄湊到顧淮說身邊。

“聽說你能弄到藥?”少年壓低聲音道。

顧淮頭也不抬,“小孩,你買不起。”

“我怎麼買不起!”少年一急,聲音不自覺提高,他縮了縮脖子,左右看看後才繼續道“我有錢,我媽怕我被欺負,給了我很多現金。”

“嘖,行吧。”顧淮終於抬眼看向少年,“什麼藥?”

少年舔了舔嘴唇,“安眠藥,一瓶。”

顧淮眼中神色變深“自己攢不就得了,麻煩。”

少年以為顧淮不願意賣,失望的低下頭,緊接著便聽顧淮再次開口。

“一千,周六下午自由活動時來二樓男廁所,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少年連忙用力點頭。

等少年悄悄離開後,顧淮看眼少年的方向,收回視線繼續玩手機,隻是臉上的無聊少了很多。

周六下午,少年如約來到二樓男廁所,找了一圈卻並沒有看到人,沮喪地離開男廁所時忽然被人拽進雜物間。

不到四平米的雜物間堆放著掃帚拖布等清掃用品,少年撞到堅實的胸膛,抬頭才認出正是他要找的顧淮。

“給,錢呢。”顧淮攤開手掌露出一瓶沒有標簽的藥。

少年伸手去抓,顧淮更快的舉起手,讓少年抓了個空。

“說好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顧淮低頭看向少年,“你耍我?”

“我沒有。”少年後退一步,有些怕顧淮居高臨下的視線,他從兜裡摸了許久終於拿出一疊錢,“我……隻有這些。”

新新舊舊的現金加一起還不到五百,連顧淮開價的一半都不到。

顧淮數了一遍後甩了甩這疊現金。

“四舍五入算你五百。”顧淮說著擰開藥瓶,粗略的倒了一半出來,把剩下的半瓶搖遞給少年。

少年接過藥瓶時才注意到顧淮的手瘦得嚇人,骨節分明的手背縱橫青紫色血管和用力時鼓起的筋。

特彆是指尖觸及的時候,傳遞過來的冰冷溫度久久不散。

少年攥著藥瓶沒有急著走,“半瓶……夠嗎?”

顧淮已經將錢揣進兜裡,抬手按住門把。

“夠了。”他說完拉開門離開。

第二天傍晚,主治醫生帶著晚餐敲開了顧淮的病房門。

顧淮剛結束工作,正坐在窗邊看夕陽。

他的窗戶剛好能完整的看到夕陽降落,可惜失去了看朝陽的資格。

主治醫生走進來把盒飯放到桌子上,來到窗邊學著顧淮盤腿坐在地上。

“顧醫生,你被舉報了,居然賣假藥啊。”

已經和顧淮很熟的主治醫生調侃道。

昨晚萬籟俱靜,少年拿出用全部積蓄買的半瓶安眠藥,服下後躺到床上靜靜等待生命在昏睡中結束。

然後少年等到了護士叫吃早飯的鈴聲。

買到假藥的少年意識到自己受到了欺騙,怒而向醫生舉報了顧淮的惡劣行徑。

主治醫生轉述時想到少年舉報時義憤填膺的表情便忍不住笑。

顧淮全無笑意,直至太陽徹底落入地平線才淡淡地轉過視線。

羅醫生笑不出來了,擔憂地問“昨晚沒睡好嗎?”

“再加點劑量吧,藥又不管用了。”顧淮說著起身坐到桌邊,逼自己吃飯。

羅醫生跟過去歎氣道“不能再加了,我給你換另一種藥,價格貴一點,但效果好副作用還少。”

“不……”顧淮含著飯拒絕,他吃得很急很快,近乎粗暴的用筷子將飯菜往嘴裡塞。

吃完他立刻灌了一大瓶水,壓下反胃的感覺後繼續道“不用,換回上次的藥吧。”

“你已經產生耐藥性,又不會恢複,換回去也沒用,沒錢我聯係你的家屬。”羅醫生毋庸置疑地說。

“家屬……嗬。”顧淮不再說什麼。

羅醫生收起飯盒想了想,加重語氣警告道“顧淮,雖然沒出大事,但以後不要再接觸其他病人了,取消你的周末戶外活動,你剛從封閉區轉出來沒多久,不想回去吧?”

“知道了。”顧淮將手機遞過去,“勞煩羅醫生幫忙充電。”

羅醫生忍不住歎氣,接過手機離開病房。

第二天上午羅醫生電話聯係了顧淮家屬後得知對方要過來,他從抽屜裡拿出顧淮的手機,準備先去給顧淮送手機。

羅醫生來到顧淮的病房門外,用鑰匙擰開門發現裡麵被反鎖了,仔細聽還有砰砰地撞擊聲。

“顧淮,你還好嗎?需不需要約束帶?”

他靜靜等待片刻,剛準備去找人時裡麵終於傳來低低的回應。

“不用……暫時……還不用。”

羅醫生蹙眉貼到門板傾聽,確定撞擊聲都靜了下來,蹲下身把手機從門下的傳遞口塞進去。

“那我走了,下午我再來看你。”

羅醫生回到辦公室沒多久接到了顧淮家屬的電話,到醫院前樓大廳見到一名陌生的小姑娘。

“羅醫生您好,我是左語,之之姐忙手術走不開,她叫我來找您。”

“你好。”羅醫生愣了一瞬,自然地同左語握手,“我們去辦公室聊。”

左語露出為難的神情,“可以先去看阿淮嗎?我很久沒見到他了。”

羅醫生越發稀奇。

他以為左語會很成熟知性的人,可眼前的小姑娘看起來二十出頭,身穿暖黃色麵包款羽絨服,圍著紅色圍巾,露出隻比巴掌大點的鵝蛋臉,一雙杏眼明亮有神,盛滿了濃濃的擔憂。

這也太年輕了,舉止間還透著未經世事的活潑,性子也很急,絲毫不像能壓住顧淮的類型。

羅醫生內心所想不過短短一瞬,口中說道“患者暫時不方便見人……”

“他怎麼了?”左語不禁焦急地問。

“左小姐不用擔心。”羅醫生連忙解釋“不是我不讓你見,而是你來的不巧,這幾天顧淮都拒絕見人。”

左語有些失望,羅醫生領她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兩人邊走邊聊。

“左小姐……是顧淮的前女友?”

“他提過我嗎?”

“剛住院的時候提過你的名字,那時候顧淮還很配合治療……左小姐不要誤會,現在情況有點特殊。”

說話間兩人走到辦公室,羅醫生和左語提起換藥的事。

“是鎮定精神類的藥,可以減緩幻覺與幫助睡眠,顧淮有很嚴重的失眠,他對之前的用藥產生了耐藥性,沒有藥物輔助無法入睡,我決定更換……”

羅醫生說到一半見左語忽然站起來。

左語進屋後沒有摘圍巾,此時臉上不知是熱得還是急的,紅彤彤一片。

“不是都來醫院了嗎,怎麼病得更嚴重了……”左語眼眶也紅了,堅持道“我要見顧淮。”

“不是我不讓你見。”羅醫生歎了口氣,“你和我來吧。”

路上羅醫生和左語解釋,“我們沒有給顧淮太多約束,除了不能隨意外出以及不能和其他病人交流,他可以說是我們院最自由的病人了,也許你不信,治療方案我都是和他商量著來。”

說到這裡羅醫生輕輕搖頭,沒說為什麼他一個醫生要和病人商量。

很快羅醫生帶左語來到住院樓三層的一間病房。門口有名年輕男護工守著。

“一直沒有聲音。”男護工道。

羅醫生點頭後敲門,“顧淮,好些了嗎?我帶人來見你了。”

左語緊張的攥著手,近乎度秒如年的煎熬後聽到裡麵傳出聲音。

“不見。”

羅醫生聽出顧淮的嗓音比早晨更加低啞,他轉頭問護工,“食物和水送進去了。”

“都送了。”護工應道。

羅醫生想了想,“左小姐,今天的確不方便,不過顧淮的狀態還好,應該過兩天就恢複了,我們先……”

砰——

巨大的撞擊從內撞到門板,門下麵的傳送板輕輕晃動,隱約可以看沒一雙沒有穿鞋的腳。

“顧淮?”羅醫生試探的喊道。

撞擊隻一下就停了,幾秒後輕輕的開鎖聲傳出來。

羅醫生當機立斷從外麵鎖上門,口中對護工喊道“快去叫人。”

左語見護工跑開後茫然地問“怎麼了?”。

“之前出過一次這種事,不能讓他出來。”羅醫生迅速用鑰匙將門鎖死。

磕噠磕噠的一連串開鎖聲後安靜下來,羅醫生拉著左語退到窗邊。

左語不明所以,下一秒被嚇得輕叫出來。

一隻手從下麵的傳送口猛地伸出來,骨瘦的手指淩空一抓,隨後不甘地縮回去。

“言言嗎?你來看我了,羅醫生開門吧,我要見她。”

顧淮的聲音堪稱溫和有禮,前提是不去看門板下方傳送口被掰開後露出的那雙猩紅眼眸。

左語雙手緊緊地捂住嘴,避免再叫出聲來。

“言言,我來看病了,你高不高興?沒關係的,是你沒關係,快過來。”

左語忍不住向前走,羅醫生連忙拉住她。

這時其他醫生和護工趕過來,羅醫生鬆了口氣,讓左語留在原地,他過去開門。

左語不明白這麼多人為什麼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傻傻的跟著一同望向門。

當門鎖打開後顧淮瞬間衝了出來,早有準備的護工抱住他的腰,有人往他身上捆束縛帶,還有人往他脖子上打鎮定劑。

現場混亂一片,而顧淮始終與左語對視,嘴唇無聲的張張合合。

左語腦海裡下意識對口型進行了解讀。

——言言,過來。

左語看到針頭因顧淮的掙紮斷掉,使顧淮的頸側冒出大片血跡,而醫生仍拿著針頭往裡紮時再也忍不住。

“你們不能這麼對他。”她擠過去說。

羅醫生攔她,“左小姐,這是正常的控製患者過程,等顧淮清醒了也會感謝我們。”

左語見顧淮衣領被狼狽的扯開,四肢因被束縛帶捆住掰成不自然的角度,她眼淚止不住的流。

她甩開羅醫生,“你們居然管這叫正常?”

“你眼前的就不是正常人!”羅醫生不耐地回,控製病人時最怕遇到這種病人家屬不配合的情況。

可就算所有人都覺得左語礙事也不敢對她太用力的推搡,畢竟她和顧淮不一樣。

“我知道你們不想讓他出來,不要再傷害他了,我會勸他……”左語強擠進去擋在顧淮身前說,見到羅醫生等人露出驚恐的神情。

“危險!”羅醫生喊出來時已經晚了。

掙脫束縛帶的顧淮從後麵抱住左語,精瘦手臂勒住她脖子。

“言言……”顧淮低頭埋在左語耳側的頭發裡深深吸氣,“我好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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