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6 章 阿淮和言言27_虐渣能手[快穿]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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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6 章 阿淮和言言27(1 / 2)

虐渣能手[快穿]!

並不是每個生命都是在被期待下降生的,也並不是每個生命,都願意降生到這個世界上。

一團漆黑、爬滿蛆蟲的腐肉就這樣質問它的父母。

“既然你們不期待,為什麼要生下我?又不是我求你們把我降生在這個世界上。”

它的父親給它重重一巴掌,它的母親將它提起來仍出門。

從此腐肉沒有了家。

腐肉獨自爬啊爬,爬啊爬,爬到學會將身上的臭味掩蓋,爬到能將令人作嘔的蛆蟲隱藏。

有一天,它看到了一隻美麗的花。

這朵花叫住了它,“嘿,你好啊!”

“你在叫我?”腐肉不可置信地問。

“是啊,我就是在叫你,我們做朋友吧。”

美麗的花擺了擺它的枝葉,翠綠的葉襯得花瓣是那樣的紅。

腐肉忽然覺得這朵花好漂亮,是世界上最最漂亮的花。

“好啊!”腐肉高興道,留在了花身邊。

可是沒多久腐肉就不開心了,因為花太漂亮,總是有很多的朋友。

哪怕花反複的說腐肉獨一無二,腐肉也不開心。

腐肉看了看自己漆黑身軀,又看了看花下麵的漆黑土壤。

於是腐肉悄悄的,悄悄的圍在了花的一圈,隔絕其他人來的路。

“你在做什麼?”花有些好奇。

“我在做你的土壤,這樣你的身邊隻有我。”

腐肉吭哧吭哧地縮小範圍,它怕花不願意,沒有立刻將花緊緊圍住,而是先圍得很大,然後一點點縮小。

果然花隻是抖了抖漂亮的花瓣,沒有拒絕。

一天天過去,腐肉不斷收縮,終於全部替換掉花的土壤。

漆黑的、潰爛的腐肉小心翼翼用身體滋養著花,期待花能夠變得越來越漂亮。

然而,花的葉子開始萎縮,花瓣開始凋零,就連每天淩晨凝結出來的香甜露珠也變得苦澀。

“花~花~你怎麼了?”腐肉焦急的問。

“啊……我沒事。”花虛弱道,努力想要抖一抖花瓣,可惜動作已經非常微弱。

腐肉越發擔心,載著花爬,去找花匠看看花到底怎麼回事。

它找到城中最厲害的花匠,花匠隻看了一眼就讓它走開。

“不用看了,快死了。”

“為什麼啊?花之前還好好的。”腐肉纏著花匠問。

花匠奇怪地看向腐肉,理所當然地說。

“花隻有在土壤裡才能活,在腐肉裡當然會死啦。”

腐肉沉默地載著花爬回去。

然後腐肉舍不得地將花埋回土壤裡。

重新回到土壤的花果然開始恢複活力。

腐肉遠遠的躲在一旁,哪怕它身上的臭味變得難以掩蓋,醜陋的蛆蟲也爬滿它的全身,但它的笑容是從未有過的開心。

羅醫生看完顧淮寫的小故事,好奇地問“為什麼腐肉不留在花的身邊呢?隻要不替換土壤,就可以繼續和花在一起啊?”

“畢竟它是一個藏滿蛆蟲的發臭腐肉啊……實在是難以忍受……難以忍受……”

顧淮臉上溫柔的笑如同假麵,聲音越來越低,最終也沒說出難以忍受什麼。

羅醫生望向緊閉的病房門,忽然想起曾經治療顧淮時的這個片段。

“羅醫生,怎麼辦?”其他醫生的詢問喚回了羅醫生的思緒。

畢竟是左語屬不顧阻攔自願和發病的患者呆在一起,他們也沒辦法。

“彆動,我先去聯係病人家屬。”羅醫生阻止護工撞門的動作,轉身急匆匆地離開,嘴裡嘟囔著“也許會有意外的效果。”

剩餘的醫生和護工們麵麵相窺,隻得留人看守後離開。

病房中,顧淮將左語拖進來後就按到門邊的牆角,拉開的她的羽絨服拉鏈貼近,將擁抱變得更加緊密。

左語被擠在狹窄的三角區域,後背式冰冷的牆,身前是體溫同樣偏低的顧淮,凍得不禁微微發抖。

並且顧淮像藤蔓似得,雙臂從她的腋下向後環住,使她雙腳離地,而她的腿也被顧淮緊緊勾住。

左語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可以隨意揉搓擠扁的毛絨玩具,被顧淮任性的往懷裡勒緊。

她想要出聲安撫。“阿淮……你……”

“噓——彆說話。”顧淮低聲打斷道,繼續收緊力道。

可左語實在忍不住疼,不光覺得喘不過氣,甚至肋骨好像都要被顧淮勒斷了。

“疼,輕一點。”她乞求道。

顧淮終於停下力道,左語趁機呼吸。

此時兩個人的姿勢很奇怪,左語完完全全的被顧淮罩在牆角,她踩著顧淮的腳背,頭頂能感受到顧淮的呼吸,而她的四肢也被顧淮緊緊箍住動彈不得,耳旁滿是顧淮有力的心跳聲。

怦~怦~怦~

狹窄的空間不免任何聲音都好似放大,左語覺得顧淮的心跳聲越來越響,好像體溫也在升高。

左語暈乎乎地想,顧淮到底在做什麼呢?

很快某個念頭一閃而過。

她硬著頭皮試探說道“阿淮,好像走啦。”

眼前亮了一下,是顧淮轉頭看眼便快速回過頭。

“沒走。”

得到猜測中的回答,左語鼻子發酸。

原來顧淮是在保護她。

“真的走啦,我看到了。”左語用很低的氣聲說。

顧淮同樣壓低聲音小心道“你不要上當,他們都很會藏。”

“好吧,那我們等一會再看。”左語輕哄道。

顧淮應了一聲,兩人不再說話。

左語隨著顧淮體溫的升高已經不再覺得冷,而病房本就有暖氣,她還穿著羽絨服,漸漸又熱得有些發困。

迷迷糊糊間左語感覺自己被顧淮抱到床上。

她閉著眼主動環住顧淮的腰,“阿淮……”

“你終於來了。”顧淮歎了口氣。

“哼,你還問,想讓我來還拉黑我。”左語調整姿勢舒服地枕到顧淮肩膀上。

她在柴州的那一個月彆的習慣沒養成,睡覺的時候要是沒有顧淮抱著她現在都睡不香了。

顧淮好似沒有聽到左語的抱怨,轉而道“我看不見你。”

“嗯?”左語睜開眼,望向顧淮瘦了很多的側臉。

“我以前的幻覺裡,沒有你。”顧淮收緊胳膊,如今幻覺已經真實到顧淮難以分清,可他一直沒辦法在幻覺裡看到左語。

左語一愣,抬手掰過顧淮的臉與他對視。

“阿淮,我是真的。”

“嗯。”顧淮眼底含笑,小心翼翼地靠近用鼻尖摩擦左語的鼻梁。

左語看著顧淮的眼睫放大,眸中的情緒溫柔如水,動作是無比的珍惜。

她一張嘴,仰頭用力咬住顧淮的鼻梁。

“嘶……”顧淮疼得吸氣,卻沒有躲開,抖動的睫毛下眼神變深。

左語的舌尖嘗到血腥味才鬆口,滿意地問“你的幻覺也會咬……啊……”

她說到一半眼前天旋地轉,被顧淮撲到床上,心裡反而放鬆下來。

這才對嘛,她還以為顧淮住院後轉性了呢。

不過顧淮隻是將臉埋在左語的頸窩就停下,左語疑惑時聽他無奈地悶聲道“有監控。”

左語這才看到牆角亮著紅點點攝像頭,臉上開始發熱。

她乾巴巴地說“那……那就躺一會吧,聽羅醫生說你失眠。”

“好。”顧淮順從地調整姿勢抱好左語,閉上眼睛。

左語鬱悶地抿唇,怎麼這麼聽話,她還有好多話想說呢。

可她看到顧淮臉上的疲憊又不忍叫醒,顧淮真的瘦了很多,臉頰有軟肉撐著才沒有凹陷的嚇人,眼下淡淡的烏青,剛才睜眼時也滿是血絲。

左語身上還很疼,在顧淮的懷裡蹭了蹭,熟悉的懷抱喚起她的倦意,想著有什麼事等顧淮睡醒再說吧,反正已經找到顧淮了。

她的鼻息間滿是顧淮身上淡淡的藥味,夾雜著一貫的清冷氣息,卻並不難聞,甚至催眠效果更好。

不知不覺她竟然陷入夢鄉,夢回小時候生病被母親送到診所打點滴,她也是這樣安心,期待睡一覺所有病痛都不見了。

顧淮聽到左語呼吸變得均勻,睜開全無困意的眼端詳她。

片刻後顧淮撐起身,伸手挑開左語的衛衣,露出雪白腰腹上的痕跡。

他不禁露出痛苦的神色。

左語以為隻要忍痛就好了,卻不知自己的樣子有多麼狼狽。

脖頸上勒痕嚴重,臉上也在混亂間輕微磕碰,而她衣服掩蓋的身上更是布滿縱橫的青紫淤傷。

左語醒來時已經深夜,想起是來找顧淮,可漆黑的屋內寂靜一片,並沒有其他人。

她掀開被子起床,摸索到門邊找到燈,短暫的晃眼後看清果然是顧淮的病房。

隻是不知顧淮去了哪裡。

左語出門遇到護士,將她領到羅醫生的辦公室。

她等了一會後羅醫生和王之美回來。

“我們走吧。”王之美對左語招手道。

左語連忙跟過去,“阿淮呢。”

“不用擔心,已經換了新藥,這個時間應該睡著了吧。”王之美頓了頓,繼續道“以後你不要過來了。”

左語聞言停住腳步,“為什麼?”

“是顧淮的意思,這次太冒險了,顧淮自己都無法保證不傷害你,你居然還敢靠近,現在顧淮已經轉到了封閉區,不許任何人探望,也不單是針對你。”

王之美歎了口氣,伸手去拉左語。

“我送你回去,既然你們已經分手,你就當顧淮死了。”

左語反過來握住王之美的手,“我想過了,剛剛等你的時候我一直在想,我……”

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道“我要接顧淮回家。”

王之美不禁露出詫異的神色,“你何必呢,而且顧淮不會同意,他就是因為控製不住自己才來住院的。”

“太快了……惡化的太快了。”左語難過地說,雖然上午隻是和顧淮短暫接觸,但她能看出顧淮比沒吃藥時狀態還差,這才過去多久。

“今天是意外而已,如果你趕在顧淮沒發病的時候來就會發現他已經好很多了。”王之美並不讚同,甚至有點想笑,怪不得顧淮拒絕她去找左語,隻是這樣左語就心疼了,那顧淮還怎麼治療。

左語因王之美如此輕描淡寫不禁升起茫然,怎麼所有人都一副很正常的態度。

這時下班的羅醫生已經換下白大褂,在走廊遇到兩人問道“怎麼還沒走?”

“羅醫生,恐怕要耽誤您一段時間,麻煩您講一下顧淮的治療情況。”王之美轉頭對左語道“我不會攔你,有人願意接手麻煩我高興還來不及,不過你還是了解清楚後再做決定吧。”

左語不明所以地同王之美一起和羅醫生回辦公室。

羅醫生找病曆時先自我介紹道“對了,左小姐,我是顧淮的第三任主治醫生,之前已經有兩任醫生……離職了。”

提起之前的兩任醫生,羅醫生心情複雜地歎了口氣,拿出顧淮的病曆向左語介紹。

“醫院收治的很多病人並不願意來醫院治療,被家屬強行送過來。顧淮則不同,他是獨自來到醫院,我記得那天我遇到過他,一個人在醫院裡逛,我把他當成為家屬提前了解醫院的人,還給他介紹了護士帶著參觀。

下午我聽護士說他來看病掛號還以為是玩笑,沒多久警察就來了醫院……

是給顧淮看病的醫生報警了。”

羅醫生手指按在病曆上點了點,似是對那名資曆高的老醫生所犯的錯誤有些不知該怎麼說。

第一任醫生對顧淮進行診斷時,對他的病情產生了疑惑。

在醫生詢問問題時都要求患者按照第一印象真實回答,顧淮卻每次都要思索一會。

“不好意思,我曾經對自己做過訓練,會下意識說出正常答案,現在我自己已經有點分不清哪個才是我的真實想法了。”

雖然顧淮如此解釋,但醫生心裡更加疑惑。

直至顧淮坦白十三歲曾殺過人,並在醫生的追問下對殺人的詳細過程進行描述,醫生懷疑顧淮是想借由精神疾病逃罪,或者因殺人的自責幻想自己是精神病人,所以醫生便找理由將顧淮關進房間後報警。

羅醫生說到這裡頓了頓,發現左語並無任何驚訝神色,隻是雙手攪在一起透露出緊張的心情。

羅醫生繼續道“不過警方調查顯示顧淮口述的死者查無此人……”

既然顧淮都來精神病院了,警方認為是他病後的幻覺,隻有那名醫生堅稱顧淮描述的細節不可能單純幻想出來,一定有事實依據,最終醫院隻好讓那名醫生暫時休假。

有了報警的意外,第二任醫生接手顧淮後對他進行保守的住院治療,了解到顧淮有同住在醫院的母親,經過詳細診斷確診他為遺傳性精神分裂。

這類疾病哪怕是遺傳性原因也會是經過刺激才發病,隻是比常人更容易發病而已。

找到發病原因才能夠更好的控製病情,不然達到臨床治愈也容易再受刺激導致病情反複。

不過在尋找發病原因時遇到了瓶頸,顧淮記憶中發病那天沒有任何異常,也不認為自己受到了刺激。

“發病那天……我也在,的確沒什麼異常。”左語突然開口。

羅醫生點點頭,“顧淮說過,當時的醫生經過商量決定對顧淮進行催眠喚醒記憶,可惜失敗了,還傷害了主治醫生。”

旁邊坐著的王之美聽到這裡頭疼的抬手按揉額頭,“那時我得到消息趕過來,顧淮和我商量出院,他從小就對醫院不相信,難得願意來看病,我問過醫生後沒同意出院,顧淮就……不相信我了。”

在顧淮住院之初被他寫上的家屬王之美有權阻止顧淮出院,從那以後顧淮就開始拒絕探視,並且也不再毫無保留的配合治療。

顧淮的不配合並不明顯,他本就有能力偽裝成正常人,隻是讓人感覺他在不斷好轉,獲得更自由的活動機會,去接觸其他病人。

一開始誰也沒注意到顧淮的異常,直至有一個病人出院後又複發被送進來,醫院才發現顧淮自己偷偷停藥,把藥拿給同類病人做實驗。

嚇得院方連夜找顧淮徹談厲害後將他暫時轉到了封閉區。

羅醫生忍不住歎氣,“雖然沒出大事,但是為了警告顧淮,醫院就將他轉到了封閉區。”

病例翻到這裡,上麵的文字忽然變得淩亂。

左語之前都隻能勉強分辨病曆上的字,從這裡開始已經全然看不懂了,她又翻了好多頁才看到字跡重新規整,隻是署名也換成了羅醫生。

“轉到封閉區是一個錯誤的決定。”羅醫生坦然承認,“這徹底激發了顧淮的抵觸情緒,也第一次出現發病外的攻擊性,照顧他的三名護工先後受不了壓力離職,而當時的主治醫生如今還在第三院進行心理治療。”

羅醫生沒有細說導致上任醫生的離職細節,不過從混亂的紀錄看其他人也很難身臨其境般地說明。

最終顧淮輪到了羅醫生接手,而羅醫生吸取前兩名醫生的經驗,改變策略以顧淮的意見為主進行溝通治療。

“左小姐你白天看到我們控製患者的過程覺得受不了,但這都是顧淮自己要求的,與其說他在這裡接受治療,更像是他自願關在這裡。

顧淮自己回憶說,發病時覺得已經不是自己了,像理智和瘋狂不斷拉扯神經,以為自己很冷靜,但事後回想才能意識到不對。

現在病情他的已經初步穩定,如果不是出現耐藥性今天他應該能好好和你見一麵。”

羅醫生的語氣是實打實的遺憾。

耐藥性已經是第二次了,但這次因為左語的出現,顧淮明顯更快恢複清醒。

但顧淮本人不願意讓左語幫忙配合治療,強行把左語拉過來隻會讓顧淮本就對治療抗拒變得更加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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