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男孩子可真是可愛的生物啊_我很紅,讓你蹭呀!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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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 章 男孩子可真是可愛的生物啊(1 / 2)

我很紅,讓你蹭呀!!

季清臉色還是有點蒼白,但是思路清晰。

現在大部分的車子都安裝有行車記錄儀,尤其是一些名車,為了避免不必的道路糾紛,安裝行車記錄儀的概率更高。

通過交|警部門去查同時段停在公園門口的車牌號,找出車主,確認對方車上是否裝有行車記錄儀,的確是個可行方案。

陸馳看了他一眼,立即對身後的其中一名下屬吩咐道“瓶子,去一趟交|警部門。”

“是。”

陸馳年紀輕輕,看上去三十不到。

這個年紀當上市局刑|偵隊隊長,自然是有兩把刷子的。

他很快就問到了問題的核心。

他餘光掃了眼陸東南,一雙如炬的目光鎖住季清,“這麼重要的線索,季先生為什麼今天才提?”

是不是刻意在隱瞞什麼?

這才是陸馳的言外之意。

陸東南不喜歡陸馳過於咄咄逼人的語氣,他冷冷地道,“抱歉,我愛人需要休息了。”

季明明聽見陸東南那一聲愛人的稱呼眼皮微跳。

餘安神情也是頗為複雜。

陸馳十指並攏,交叉於胸前,高大的身體傾斜,眉眼冷沉,“陸先生,我想你恐怕沒有搞清楚狀況,現在無論是管予澤這個當事人,還是紀韻菲,都一致指認,就是季先生朝管予澤潑的硫酸。”

說到這裡,陸馳放刻意慢了語速,“這也意味著,季先生是頭號嫌疑人。他必須要無條件,配合我們警方的調查。”

這使得他本就聽起來十分低沉的聲音,更冷沉了幾分,像是來自地獄的審判。

如果換成一般人,麵對陸馳步步逼近的壓迫式審問,隻怕難免要亂了分寸。

陸東南卻是笑了下,“僅憑管予澤跟紀韻菲兩人的口供,絲毫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把嫌疑人鎖定為季清。陸隊,現在市局刑偵現在辦案,都這麼草率了麼?

何況,我當時趕到時時,隻見到管予澤在追季清。我把人管予澤打暈,報了警,就把季清帶走了。當時,我並未見到紀韻菲。陸隊卻告訴我,紀韻菲指認季清是潑管予澤硫酸的人。也不知道那位紀小姐憑借什麼指認的季清?是那位紀小姐的妄自揣測,還是信口捏造?”

“證人的口供我們警方自然會去甄彆,就不勞陸先生越俎代庖了。”

陸東南勾了勾唇,“如此,自是再好不過。”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鋒,彼此都隻差把“不爽”兩個字明晃晃地寫在臉上。

“季先生。”

忽然被點到名,季清的身體顫了下,目光驚疑,可他還是回應了陸馳,“抱歉,陸警官,我剛剛在走神。請問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陸東南輕撫季清的後背,看向陸馳的眼神,像是要將對方給淩遲了。

陸馳臉色不變,“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那麼重要的線索,為何昨天沒有告知我們警方?”

陸馳有著敏銳的觀察力。

通過這兩天的接觸,他得出季清要比陸東南要好攻克得多這個結論。

他沒有再把時間浪費在跟陸東南的針鋒相對上,而是直接將矛頭再一次對準季清。

甚至於他剛剛之所以跟陸東南杠上,就是為了在這個時候出其不意地突擊。

人在下意識時的回應,往往是最真實的。

陸馳突然發問,無疑是沒給季清任何語言組織的機會。

季清臉色蒼白,“抱歉,昨天晚上我被嚇到了,所以一時沒能想起來。”

大晚上的,忽然遭到攻擊,又麵臨被潑硫酸的威脅,任何人都會被嚇到。

季清的臉色也的確稱不上好。

他本來就長相偏昳麗,此刻坐在病床上,在白色床被的映襯下,顯得愈發脆弱,忍人憐愛。

多年辦案的經驗告訴陸馳,越是看似無害,往往越有攻擊性。

陸馳有些煩躁。

這對情侶很有可能一起瞞下了什麼事情。

他繃著張臉,“有需要,我們會再來。”

季清點點頭,“慢走。”

禮節周全。

陸馳大步地走出病房。

陸馳一走,季清整個人便像是力竭一般,額頭,後背都起了一層細密的汗。

他伏在陸東南的肩上,輕微地喘著氣。

被攻擊的後遺症,遠比他以為地要更嚴重一些。

季明明擔心小兒子的情況,剛要張嘴切問,丈夫餘安朝她搖了搖頭。

季明明眉心微蹙。

陸東南親吻季清的鼻尖,轉過他的臉,去看外頭透亮的天明,“沒事了。你看,天都是亮的。”

季清怔怔地望著明亮的天色。

是啊。

天是亮的。

他已經從昨晚那片黑暗的公園裡跑出來了。

是前輩,親手將他帶出來的。

季清靠在陸東南懷裡,沒再說話,他閉上眼,雙手緊緊地攥住陸東南的腰身。

又過了一會兒,像是想起些什麼,不放心,睜開眼,“彆離開我。”

陸東南像昨晚那樣,許諾道“嗯,我哪裡都不會去。”

季清放心地重新閉上了眼。

他似乎把房間裡的季明明跟餘安都給忘了,就那樣靠在陸東南的懷裡,像是一艘才曆經過海上風暴的小舟,安心地停泊在屬於他的港灣。

從病房出來,季明明的眼睛是紅的。

夫妻三十多載,餘安又怎麼會不明白此刻妻子心裡頭在想什麼?

他摟過妻子,“彆太難過。孩子昨天晚上遭遇了那樣的事情,是東南及時出現救的他。他對陸東南特彆依賴,也是情人之常情”

季明明卻是搖了搖頭,感傷地道,“不是這樣的。”

是因為她反對他跟陸東南在一起,在清寶打電話主動分享他跟陸東南的點滴,被她總是用冷冷一句,“我不想聽”給掛斷了電話,次數多了,那孩子在心裡也就建起了壁壘。

那壁壘越建越高。

是她在一點一點,將清寶往外推,在此之前,她卻一點也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小時候,他膝蓋擦破了點皮,都會跑到我的畫室,爬山我的膝蓋,張開小手臂,要抱抱。到了初中,都還會因為跳舞受了傷,為了不讓我擔心,抱著我身撒嬌。早上醫生查房,說他的膝蓋縫了五針。縫了五針啊,他卻連一通電話都沒有打過來過。”

醫院走廊時不時有病人家屬扶著病人走過去。

季明明克製著,始終沒有讓眼裡的眼淚落下。

季明明半生好強。

因為好強,她將大兒子寄養在父親家中,錯過了大兒子大部分青春的成長期,至於大兒子到現在對她跟丈夫都始終是尊重有餘而親近不足。

為了不重蹈覆轍,小兒子出生後她就儘可能親力親為,儘可能做到不錯過小兒子的成長。

她也的確做到了。

清寶從小就喜歡撒嬌,嘴又甜,也許這麼說會對不起大兒子,可是她真的是從有了清寶之後,才終於體會到了身為母親的快樂,也體會到了被孩子需要的感覺。

現在,這種被需要的感覺再一次被剝奪了。

剝奪的元凶不是彆人,恰恰是她自己。

餘安寬慰她,“孩子懂事,也許隻是不想讓你擔心而已。”

季明明推開丈夫,瞪他,“你什麼都不懂!”

餘安“……”

他怎麼就不懂了?

不就是清寶滿心滿眼的隻有姓陸的那孩子,當媽的心裡頭不是滋味呢麼?

“嗯,我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懂。”

餘安好脾氣地將季明明給重新摟過來,在妻子負氣掙脫他之前,岔開了話題“明明,我們是不是得聯係下錦禮那孩子?警方現在好像是懷疑清寶跟一樁傷人案有關。錦禮是律師。下次要是警方再找清寶談話,有律師在場,應該會好點。”

季明明跟餘安兩人從一開始的一頭霧水,旁觀聽了管文斌跟陸馳對季清的問話,基本上也將事情給拚湊了出了個大概。

自己一手養大的孩子,他們心裡頭有數。

除非性命攸關,否則清寶絕沒有可能在已經安全的情況下,還要朝人潑硫酸。

清寶就不是一個報複心重的人。

餘安這一番話,成功地令季明明冷靜了下來。

她抿起唇,“律師當然要找。我不能讓我的兒子蒙受這種不白之冤!可據我所知,錦禮擅長的是民事糾紛,並非是刑法。”

“這個好辦,我們打電話問問錦禮,問一問他有沒有認識刑法領域的律師朋友。都是一個行業的,錦禮去問,肯定比我們病急亂投醫要強。”

“好。事不宜遲,你現在就打電話給錦禮。”

“好,好。現在就打。”

翌日,季明明去探望季清,把她跟丈夫餘安托大兒子餘風的發小邵錦禮,給找了個專業領域厲害的刑法律師朋友的事情告訴了季清。

“你邵大哥的能力你應該多收也清楚,他介紹的律師,專業能力絕不會差到哪裡去。你放心,隻要是你沒做錯的事情,誰也不能往你身上潑臟水!”

“啊?你跟爸給我找了個律師?可是……”

陸東南輕輕捏了捏季清的手背,季清於是把那剩下的半句,“前輩已經給我聯係了一位厲害的刑法律師朋友”給咽了回去。

“叩叩叩——”

病房房門被敲響。

季明明麵露喜色,“應該是你邵大哥跟他的刑法律師朋友到了,我去開門。”

“我去吧。您陪清寶就好。”

陸東南站起身。

陸東南前去開門。

房門打開,見到門外站著的席鈞,眉峰微挑。

席鈞一隻手捧著一束豔麗的大紅玫瑰,另一隻手張開手臂,給陸東南來一個擁抱,“嘿嘿。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陸東南側了側身,躲過了席鈞的擁抱,“是挺意外。”

“這麼不解風情呐。”

嘴裡說著埋怨的話,麵上笑意風流,一點也沒受影響,手捧著鮮花,直接就朝病房方向去了。

席鈞不是一個人來的。

靳恒以及邵錦禮也都來了。

邵錦禮的手裡捧著一個果籃。

靳恒因為臨時接了個電話,去走廊上接電話去了。

“祝早日康複。”

大紅的鮮豔玫瑰,被送到季清的懷裡。

“謝謝席大哥。”

季清把大捧的玫瑰給接過去了,眼神困惑地看向走在最後的陸東南。

是前輩告訴席大哥還有靳大哥他受傷住院的事情的嗎?

席鈞買的花束太大了,季清整個人都要淹沒在花海裡了。

陸東南季清懷裡的玫瑰花接過去,放到一旁的床頭櫃上,問席鈞跟靳恒兩人,“你們怎麼過來了?”

邊上邵錦禮也奇怪地問道,“席鈞,你跟小季清認識?”

席鈞風流地笑了笑,“我是不是沒告訴過你,我跟東南很早就認識了?”

邵錦禮“……”

是的,你這個混蛋今天才說!

邵錦禮把果籃放在了床頭櫃上,轉過身,勉強維持麵上的優雅,“叔叔,阿姨,我給你們介紹下。這位就是我在電話裡跟你們提過的,我的同門師兄師弟席鈞。我師弟特彆擅長刑法這塊,季清的這起案子交給他,你們大可放心。”

季明明的太陽穴隱隱作疼。

兜兜轉轉,到頭來他們托錦禮找來刑事案件方麵的律師,竟然是陸東南的朋友!

如此要是算起人情,她這算不算是欠了陸東南的?

社交上的周全還是要有的。

季明明主動朝席鈞伸出手,“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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