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薑聞毛骨悚然:
一個溫文爾雅的霓虹人很容易變成一個我們印象中的櫃子!
薑聞用《櫃子來了》這部電影告訴你,櫃子他不是一個曆史產物,現在的霓虹人和櫃子沒有區彆。
他們就是櫃子!
“趕緊剪出來送審,就算趕不上五月份的戛納,也可以試試九月的威尼斯。”
郝運沒考慮的事情,薑聞卻給他考慮的很周全。
“叔啊,我配嗎?”
還真來啊,郝運隻覺得有些荒唐,他第一次拍電影,就拿去三大電影節丟人現眼?
不如選次一些的,比如洛迦諾國際電影節、聖塞巴斯蒂安國際電影節、開羅國際電影節等等。
“什麼叫配不配,沒出息!”薑聞抬手就朝郝運後腦勺來了一下。
“行行,爭取去威尼斯。”郝運服了。
你打我臉都行,打我腦袋你就不怕把我給打傻了嘛。
腦子是最精細的零件,稍有閃失就可能讓人變成精神病。
一些收尾的小活交給郭德高,郝運收拾東西,解散劇組,帶著一堆膠片回到了首都。
由於他分鏡做的很細致,薑聞給介紹的剪輯師張一凡看了之後就表示沒啥太大的工作量。
而且,就一個新人導演來說,張一凡覺得郝運的表現堪稱驚豔。
甚至懷疑這部在圈內話題度極高的電影,其實是薑聞親自操刀拍的。
張一凡對薑聞的手法非常熟悉。
他98年加入薑聞的《櫃子來了》劇組,後參與《尋槍》的剪輯工作,和薑聞多次合作了。
不過,通過和郝運的聊天,他漸漸的打消了疑慮。
這些鏡頭郝運如數家珍,而且對於剪輯也非常有想法。
尤其是在剪輯這一塊,張一凡都不太相信郝運從未參與過剪輯工作,因為郝運總能說到點子上去,對於各個環節的理解也很到位。
呃……
郝運從他身上薅到了不少的屬性,也學到了不少的東西。
行不行,關鍵得看羊肥不肥。
請了剪輯師之後,郝運就開始了工作。
晚上的時候,他和張一凡討論剪輯細節,白天的時候郝運去上課,張一凡操刀剪輯和後期製作。
至於什麼時候能剪出來,張一凡表示會很快。
因為郝運和薑聞不太一樣,他沒有浪費太多的膠卷——這也是張一凡後來相信電影出自郝運之手,而不是薑聞之手的原因。
如果是薑聞出手,膠卷量至少得是現在的三倍以上。
現在是一月初,大概二月中旬就能剪完。
國產電影一般都隻需要4~6周的後期剪輯時間。
而畫麵質量更高的好萊塢級彆的熒幕巨作,則大致需要3~6個月甚至更久的後期剪輯工序。
郝運的《心迷宮》拍出來就是半成品了,如果不是要等配樂啥的,可能一個月就乾完了。
配樂師劉藝軍是張亞冬介紹的。
說這個名字,可能沒多少人知道,但是你要是說老五,那知道的人就太多了。
在80年代末,老五的大名在國內的音樂圈就已經叫得很響,當時有一句話可以佐證:“北有老五,南有撈仔”。
這兩人均是行家公認的南北兩大吉他高手。
後來老五成為“唐朝樂隊”的一員,擔綱主音吉他手。
1992年唐朝樂隊的首張專輯發表後,老五被海外樂評家評為“亞洲最偉大的吉他手”。
不過,1996年的時候,因為音樂觀念上的巨大差異和對領導權的不服從,老五被趕出了唐朝樂隊。
他用“唐朝老五”的名字從事自己獨奏表演。
並且為電影寫配樂,還舉辦了畫展。
張亞冬為他介紹了不少的工作。
2002年,老五重新回到樂隊。
玩搖滾的都窮,唐朝已經好幾年沒出啥新作品了,老五看似很高大上,其實很便宜。
他不是專業配樂師,但是郝運對於配樂要求不高,用起來也沒有太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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