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目光閃爍,“有沒有讓老夫人知曉?”
容華看一眼二太太,隻怕這才是二太太最關心的。
李媽媽為難起來,“還沒有說,現在老夫人病成這樣奴婢不敢擅自做主。”
薛夫人道“說的是,還是緩一緩再和老夫人說。”
李媽媽點點頭,“那奴婢進去瞧瞧。”
二太太放下手裡的茶杯,“我和李媽媽一起過去。”
李媽媽立即道“奴婢從前和宮人學了些法子救命,若是夫人、太太們在旁邊看了,日後三太太臉麵上恐怕過不去。”
二太太驚訝地道“還有這種法子。”
李媽媽點點頭,也不再說彆的,忙去了內室。
眾人惴惴不安地坐了一會兒,內室裡傳來一陣嘔吐的聲音。
丫鬟端了痰盂李媽媽跟著一起出來回話,“吐出來了,調養幾日應當就能好了。”
薛夫人鬆口氣,“阿彌陀佛,佛祖保佑。”
……
薛亦柔、薛亦秀陪著三太太歇下了,李媽媽請容華去了老夫人房裡。
內室裡點著兩盞羊皮燈,柔和的燈光下薛明睿陪著老夫人說話。
“三叔父說前兩日有人和他賭蟲,三叔父贏了不少,後來那人就鼓動三叔父去撈月樓裡試試,三叔父隻是想跟著那人去撈月樓見識場麵,後來看到那人贏了不少的銀錢,這才想要賭一場,結果第一場贏了,第二場卻輸了。”
容華端了熱茶進屋。
老夫人冷冷地道“輸了銀錢他不甘心,就又賭了一場。賭錢就是這樣,不論輸贏都會被牢牢地套住。”
老夫人招招手讓容華靠在軟炕上歇著。
薛明睿道“孫兒覺得是有人欺詐三叔父。明天一早就讓人去查查,看領三叔父去撈月樓的是什麼人。”
老夫人應該能想到這件事和二房脫不了乾係。
二老爺和三老爺,手心手背都是肉,這樣想一想,老夫人說不定會息事寧人。
屋子裡一下子靜謐下來。
老夫人似入定了一般,半晌才睜開眼睛道“去查吧!就算要我們家拿出這一萬兩銀子,也要讓我們明白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
容華忽然明白,老夫人這麼晚將薛明睿和她叫過來,就是要說明自己的態度。
老夫人道“明日讓人將庫裡打開,讓各房將分了的財物都拿回去。”
老夫人寒了心,不等到過年就要徹底分家。
容華應了一聲。
老夫人接著道“老三輸的銀錢就讓他自己拿,他在外麵胡作非為也該長長教訓,少了一百兩銀子他們日子雖然要緊些,卻也不一定就是壞事。不光是老三,分了家,日後不管出了什麼事,誰也不要來跟我拿銀子。”
說完了話,老夫人揮揮手。
薛明睿和容華行了禮退下。
回到南院,薛明睿和容華梳洗完躺在床上。
薛明睿道“祖母問了我二叔父和任家合開酒樓的事。”
容華仰起頭來。
薛明睿輕拍著容華的肩膀,“祖母說了,不讓我管二叔父的酒樓。”
不論二叔父酒樓出了什麼事都不要管。
怪不得老夫人急著讓二房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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