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比方吧,我記得有一次供官府他好像興趣突然來了,想起了什麼?對我就是一陣嘴炮。
我記得當時他好像是說的什麼來著,看到一篇什麼論文來著?”十運在這兒陷入了沉思當中,以前的記憶在這一刻似乎想不起來了。
“哦,我想起來了……!”十運大腦正在飛快地旋轉,試圖努力的回憶起他所想要看到的畫麵。
“他說他在好久以前看的一篇論文,好像關於時間穿梭的。因此靈感爆棚,寫出了屬於自己論文,假設!
在之後,興致勃勃地跑到我麵前給我講述了他所寫下的《穿越論》”
“《穿越論》是供官府不完善的理想之一,幻想當中的一個理論。他說時間隻是一個概念,就如同‘人名’一樣,它隻是一個稱呼。《穿越論》當中有一點吸引了我,他說你每在一處時間停留。
也就是現在我和你講這些,而這些就會形成一個片段,形成一個片軸,而它就成為了另一個空間,也就是所謂“平行宇宙”。
而它的產生在另外一個平行宇宙,也就是與我們已經分開了,‘他’在那一個平行宇宙,也就是現在的‘你’和‘我’在‘那裡’會做出另外的選擇,會在那另外一個平行空間。
或者說‘你’此刻就已經不再聽我說話已經走了,或者和‘我’大吵了一架又或者是發生了什麼其他原因?
也就是那個所謂的平行空間不是與‘我們’兩個相稱的,而我們也是前一個平行空間所分裂出來的眾多平行宇宙當中的一個。
當‘我’說完這些,或許‘我’們又產生了許多許多平行宇宙。
每說一句話或者每浪費一點的生命值,根本就不能用《時間》那個概念來取代我們所處在這的一分一毫。
也就是所謂的《時間》來代替的話,那麼我們存在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會產生出一個相同的平行世界平行宇宙。
然後‘他們’那一麵的人‘我們’會做出不同的選擇而產生更多的平行宇宙以及平行空間。
‘人名’隻是一個稱呼‘時間’同樣,如此我們存活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每個血液的流動都會產生出另一段的平行空間,平行宇宙,而另一段空間的‘我們’或許有可能下一秒就會死掉。
再打個比方,比如說你所做的夢。或許這個夢與你現實都沒有任何相符的接連,其實這個夢是‘你’眾多的前麵所導致的平行宇宙分裂出來的。
‘你’或者是現在的你導致分出去的平行空間另一個‘你’發生了這樣的事後經過某些種的連接,畢竟那個世界的‘你’也是‘你’分裂出來的平行世界,總之一句話概括就是你所處在的世界可能是‘你’上一秒所分裂出來的平行宇宙,而你現在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血液的流動都會導致下一個時空的分裂造成“空間”形成宇宙,形成銀河不斷分裂。”
記得那是我第一次聽見這所謂的‘瘋子’演講,也是第一次進宿舍以來第一次打交道照麵就聽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十運想到這兒還記得他曾打趣的說道:“如果真的照你那麼說的話,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血液都會導致一個平行世界的分裂,那麼你說的夢就有破綻。
照你這麼說,我應該每天都會接收到平行世界或者是前一個平行世界裡的‘我’所帶來的各種各樣的精彩事物“夢啊!”可我每天也不做夢啊,有時候甚至很久都不會做一次夢。”
十運的記憶再次壓縮。
“記得供官府第一次聽了這樣的回答,他很是驚訝。
他驚訝的並不是我回答的問題有多麼的出彩,多麼的尖銳。
而是有人居然在認真的聽他在說什麼,而且還回答了他的話。這才是供官府所關注的重點……”
“哈哈哈哈!!好!好!好!”供官府聽了勃然大笑,哈哈地大笑聲傳遍整間樓道。
供官府很是欣慰,十運不僅回答了他的話,而且問題極其刁鑽,可以說一針見血。
不過從他那爽朗的笑聲中,十運可以聽出他並沒有那麼在意。
供官府連續說了三聲好,由此便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很高興。
“哈哈哈!很好,你說的很對,如果照你所說的那個‘夢’其實很好解釋。
你隻需要知道,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麼人們不就會預言到未來以及過去嗎?
你所說的那個‘夢’它本來就是隨機的,你沒發現,有時候你做夢很多東西都不存於世上。
如果真的如你那樣所說的話,那可怕的‘夢’豈不是都成真了,存在了‘你’所處在的這個世界上?
那多可怕,再說了眾多平行世界裡,不可能所有大腦都都可以隨意傳遞信息的。
如果真是那樣,人類早就崩潰了,自個兒就瓦解了。
它肯定是疏漏的……且這個疏漏就是它完美的連接,每個人隻有那麼幾次。
同樣也是它不完美的連接,因為如果你真的與未來的‘你’連接那得多可怕?起不是無條件無差彆無代價的連接嗎?
這中途肯定有什麼契約……或者是引導線,隻是十運你根本就沒辦法主導你自己。或者是它本來就有自己的規則,凡事都有例外的時候,而與之連接,正是那個意外!
你們得達成某種連接層次才能接收到那樣的信息,更何況在數億的……
不!是數不清的平行世界裡分出了另一個‘你’,另一個‘你’又無差彆的分出了無數個‘你’。
而此刻的‘你’就是‘你’,不在是‘你’,‘你’隻是被平行出來的,‘我’也是如此,同樣‘我們’所在的這裡也是一個新的起點,我們分出了眾多的平行世界。”這以上是供官府所說的!
“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話,他這一番一連串的解釋,把我聽的那是一愣一愣的。頭昏眼花,頭都聽炸了。
說實在的長這麼大,我還第一次與人辯護到頭昏眼花這樣的地步。
且不說彆的,光是‘你你你你’‘我我我我我我’這些有差彆無差彆的平均就讓我不知道現在的我是誰了。
我都不知道我該用怎樣的語氣說我是誰這樣的話,我都不相信我是誰。我在哪兒?
而就是這一次讓我對他的印象特彆深刻,第一次見麵一個照麵就把我給秒殺了。
說真的,我都懷疑他是腦洞大開,比起說他是個‘瘋子’,倒不如說他是一個嚴重的幻想症患者。
記得剛相處的時候,除了打過照麵之外,好像其他的都比較平平凡凡。
一樣有時喜歡打打遊戲,玩玩手機看看漂亮妹子這些,說真的他要是不那樣一天神叨叨的說些他的《假設論》的話,他還真的算個正常人。
還記得他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天才都是假設出來的,對不對?你得去幻想你得給自己的方向,給自己提交一個謎題。那連目標都沒有,渾渾噩噩的,還不如瘋瘋癲癲的好!”
他說:“天才都是去探索那些不存在的東西,而存在的東西去研究探索的話往往比不存在的東西要更加有難度。
因為探索存在的東西這一方麵的人多的多,而不存在的就很少。
比如說我所寫的《平行論》以及《穿越論》這些確實有人比我還探索過,也提交不少相關的理論知識。
而我提交的《平行論》與《穿越論》都是具備應有學習的材料的,可沒人閱讀哎!天才往往都不被人認可,天才與瘋子之間隻有一步之遙,我就屬於‘瘋子’這一類吧。”
啊,我記得他最先給我所說的《穿越論》就是《平行論》隻是我記得當時還沒有分開,隻是後麵給分開了。《平行論》是屬於《穿越論》裡麵的一小部分。
供官府說:“應有平行才有穿越!如果沒有穿個雞毛!”他是這樣說的,其實穿個雞毛隻是他說說笑而已。
他說:“如果沒有平行世界,你隻能靈魂穿越,肉體是無法穿越的,如果肉體一同穿越也會隨著空間的扭曲將你的身體給撕爛。”
“總之一點,如若沒有平行空間,你的肉體是帶不過去的!倒不如說整個宇宙都是平行所演練而出的!”
“你演繹了眾多的平行宇宙,彆人也會演繹了眾多的平行宇宙,說實話,你是被演繹出來的,但你又是起點……”
“你本身就是一個起點,隻是這個起點過於沒有證實吧!”
說實在的,雖然我對於供官府確實沒什麼了解的。但是我對於他‘瘋子’這個稱號讚同的同時又不應該擁有。他應該與天才站在一起,既瘋瘋癲癲又不失於他的才華!
除了一天神叨叨的之外,在我心中人還是算特彆好的。這麼一想起來,好像整個宿舍也就除了我之外很少人聽他嘮叨那些‘神鬼學’
“哈哈哈,要不是我說嗎?如果他真的隻專門空間學宇宙學這一塊兒的話,知識儲備應該是算得上天才的。
可他好巧不巧他各種他都喜歡。他就是那種真的神叨叨的,瘋瘋癲癲的那種。
一會兒說這一會兒說那兒。他並不是打著差,他是說完了這個,然後……說彆的……
他並不跟你交叉著亂講一通,而是神學就是神學。
妖魔鬼怪就是妖魔鬼怪,空間學就是空間學,物理學就是物理學,文學就是文學。還彆說他還能背一下唐詩呢!
且不說他平時溫文爾雅的時候,還真的像一個知識分子。但一旦討論處理一些神叨叨的事,他就如瘋子一樣十分執著!”
供官府的執著要遠大於一切,如果你跟他談話,平常交談那倒沒什麼,但你要談到那些神學啊。亂七八糟的,他能給你嘮一嘮,嘮上三天三夜不睡,你說嚇不嚇人……
有時候我的驚歎這世間為何有如此奇葩之人!
有時候我也感歎,他真的是瘋子嗎……?
記憶一步一步的挖掘,十運陷入了他自身的記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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