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於蕊越說越小聲,周澄鈺每次措施都做的很好,她以為是他不想,漸漸的自己也覺得沒必要生了。
或許是過了衝動想生的年紀,現在生孩子會想很多。
周澄鈺沒說話,他暴力的拆開盒子,裡麵的藥直接落到了地上。
他看著地上的藥片,愣了一下。
於蕊看他愣住,蹲下身自己去撿,她都說了自己沒吃,怎麼不信……
額,佩琪?奶片?
周澄鈺眼裡恢複了一些光明,他拿過藥片似乎不太確定,“你的?”
“我的。”她從上麵弄了一顆,塞到了周澄鈺嘴裡,“什麼味道。”
“奶片的味道。”周澄鈺細細品嘗,“真沒吃?我不是不信任你,但我總覺得你在這些事上會對我撒謊。”
他撿起包裝盒,下意識看了眼保質期,“過期兩年了?”
“我們結婚的時候買的。”於蕊心虛道。
“你真是……”周澄鈺站起來把盒子扔進了垃圾桶,“彆騙我,你知道我不是什麼好人,等會兒讓醫生來給你看看。”
“反正我們就那樣兩次,你以為你命中率多高似的。”她蹲在地上嘀嘀咕咕。
“什麼?”
“沒什麼。”
“起來。”周澄鈺伸手,讓她搭著,“你遲早都是要給我生繼承人的,隻能你生。”
於蕊快速的眨眼,他怎麼這麼霸道,有點不適應。
“還有,要是家裡還有避孕藥,節目也彆錄了,我們立馬回去。”
“沒了。”於蕊搭著他的手起身,“我又不傻,當然知道這東西不能經常吃。”
“是一粒也不能吃。”周澄鈺把她拉到懷裡說道,“你知道我很心疼你的,彆拿身體開玩笑。”
“嗯。”於蕊對上他的眼神,還是心軟了,畢竟是為她祈福轉山的男人,怎麼可能不心疼她呢。
“對不起。”她有些內疚的說道。
“不準這樣了。”他把她擁入懷裡,就像當初把她從鬼門關拉回來的那個懷抱一樣溫暖。
吃苦,人怎麼可能不吃苦。
但有的人不願意看有的人吃苦。
5000米的岡仁波齊,一路朝聖,他見過最平靜的湖泊,最崎嶇的山路,最虔誠的信徒。
他和美麗張狂的神山許願,一個有關他愛人的心願。
爾爾辭晚,朝朝辭暮。
……
醫生來給於蕊把完脈,並沒有什麼大問題,周澄鈺鬆了口氣,還好沒傻到那種程度。
他趁於蕊換衣服的間隙把她的東西一邊整理一邊檢查,沒有發現其他可疑的物品
“還算你乖。”周澄鈺整理完,歎氣道。
她化完妝,打了一個淺淺的腮紅,轉過頭讓他看,“我哪裡不乖了。好看嗎?”
周澄鈺湊過去卻被她擋住了嘴,“我剛塗的口紅。”
“好吧。”周澄鈺似乎還是不太高興。
“你還在生氣?”
“怎麼可能不生氣。”周澄鈺站直身子,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不聽還要哭,哭了還要哄。
於蕊見狀拉住他的手,不讓他站直,主動親上去。
周澄鈺親著親著,用手撫上她的背,被嚇了一跳,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