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穿的什麼，後麵空的。”
“你懂什麼這叫設計。”
周澄鈺搖頭，“我不懂設計，但你這麼美一塊背，除了禮服我不允許它露在外麵。”
“封建。”於蕊嗤一聲，“拉鏈忘記拉上了。”
周澄被她逗笑了，伸手把拉鏈提了上去，“這麼小一件上衣，居然還有拉鏈。”
“都說了你不懂。”
“好好好，我不懂，我會買就行了。”周澄鈺幫她把衣服整理了一下，“我還想問你個事。”
“什麼？”
“昨天下午你一直不和我說話，是在生我的氣嗎？”
“沒有啊。”於蕊直接否認，轉念一想他是不是問的藍染。
“我是在想舒賀。”她補了一句，發現不太妥，又說道，“我在想怎麼報複他。”
“報複他，就不理我了。”周澄鈺盯著她看，“我還以為昨天你打舒賀是為了我，一時衝動，沒注意。”
“我有那麼莫名其妙嗎？”她立馬反駁，“就是因為你打了他，我才有機會打他，反正到時候也是你背鍋。”
“我背就背，我心甘情願，那我不打他你想的是怎麼報複他？”周澄鈺有點好奇。
“把他推糞坑。”於蕊說的很快，周澄鈺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
他握住於蕊的手，半跪在地上誠懇的開口，“寶寶，你發誓，不會這樣對我。”
“昂。”於蕊不知道他在害怕什麼，糞坑哪能說有就有，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走吧，去趕集，買釣小龍蝦用的東西。”
“好。”
兩人走到村口，攔下公交車給了四塊錢車費，直達鎮上。
車上大多數老年人，兩人見狀也就沒有落座，隨著越往鎮上開，人上的越來越多。
他們被擠到了最後一排，周澄鈺一手拉著拉環，一手摟住了於蕊。
“姐姐，我能抱你的腿嗎？”小女孩小小一隻，站在縫隙裡東倒西歪。
於蕊思考了一下，把周澄鈺的手掰開，說道，“你可以牽哥哥的手，但不能抱姐姐的腿，姐姐怕癢。”
“可是哥哥牽了我，姐姐就站不穩了。”小女孩試探的把手伸過來，想抱她的大白腿。
“哎，你這個娃兒。”她爺爺突然把她抱過去，訕訕笑道，“不好意思啊，這娃兒就喜歡美女，她剛剛故意東倒西歪的。”
“沒事。”於蕊笑笑。
周澄鈺把手摟回去，調侃道，“姐姐，我也想抱你的腿，可以嗎？”
於蕊用胳膊杵他，他吃痛乖乖閉上了嘴。
到了鎮上，兩人提著菜籃子不知道往哪走。
他們到處亂竄，在一家賣早餐的小攤前停下了。
“吃嗎？”周澄鈺碰碰她問道。
“吃。”她掏出錢問道，“一個這個，一個那個多少錢？”
“一個油果子和一個綠豆粑，一共五塊。”
“謝謝，可以再給我一個袋子嗎？”
“可以，美女。”
她把錢遞出去，準備拿過吃的和多的口袋。
“哎呀，大早上吃這麼油會長胖的，小蕊。”藍染從旁邊冒出來，伸手把吃的直接打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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