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造兵器是為了自保,您信嗎陳慶!
20世紀六七十年代,華夏內憂外患,風雨飄搖。
國內麵臨持續不斷的自然災害,百姓食不果腹。
與北方強鄰的關係持續惡化,援助幾乎斷絕,還麵臨對方不停地威脅和恐嚇。
當時唯一的解決之道是咬緊牙關儘快完成工業自主。
因此在65年的調整中,光是機械工業部就增加到8個之多。
剩下的還有第一輕工業部、第二輕工業部、紡織工業部、石油工業部、煤炭工業部……
從名字就可以看得出來,工業己經是當時華夏的第一要務,成為生死存亡的關鍵。
陳慶並不是什麼才智高絕之輩,也不是什麼治世之能臣。
但依葫蘆畫瓢,摸著石頭過河他總是會的。
幾乎是照著65年的樣板,他如數家珍般給扶蘇列舉了朝廷的各項要務。
光指望內務府閉門造車是不行的。
必須發動廣大的士人和百姓,眾手拾柴把工業化這把火燒得轟轟烈烈。
野人們一邊等待郎中熬煮湯藥,一邊交頭接耳,時不時露出愜意的笑容。
他們根本聽不懂太子和雷侯的話,也不知道那些晦澀高深的詞語代表的意義。
但其中夾雜的隻言片語,卻讓他們感覺心裡暖洋洋的。
‘采掘的石油足夠多,就能讓百姓不懼夜色。’
‘瀝青無論是修堵裂縫或者是與石子混合鋪填路麵都是極好的。’
‘紡織業大有可為,若是能將成本壓得足夠低,百姓一年換十身新衣裳不好嗎?’
有這樣的聖君和賢臣,大概將來百姓的日子真的會好起來吧!
——
官道上,數輛馬車並排而行。
商賈百姓遠遠的見著架勢,匆忙讓到路邊,供這夥前呼後擁的貴人先行通過。
馮彥唉聲歎氣,更惹得馮婕心煩意亂。
她緊咬著銀牙,拳頭緊握指尖差點摳破了掌心。
“欺人太甚!”
“太子殿下受此獠蠱惑,大秦江山來日堪憂。”
馮彥倒吸一口涼氣“慎言!你怎麼這般不知輕重?”
馮婕怒道“那你要我怎樣?學你忍氣吞聲嗎?”
“你!”
馮彥本來心情就不好,又被親妹妹急赤白臉地頂了幾句,頓時臉色鐵青。
“父親總是讓我們不要招惹雷侯。”
“我看……”
“兄長,你快看,那是不是詩曼公主?”
馮婕突然一驚,指著前方徐徐而來的馬車高喝道。
“是她。”
“還有太子妃也在。”
馮彥抬起頭,確認一番後又挪開目光。
“我們避著些吧。”
嬴詩曼、相裡菱、王芷茵、王菱華全部都在。
起因是她們在宜春宮聚會聯絡感情時,王菱華突然泛起擔憂。
扶蘇的身體並未痊好,而今又要操勞公事,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
王芷茵立刻就說“姐姐既然擔心,咱們去看看不就行了?”
王菱華頓時心動,可又猶豫地說“公事為重,殿下定然不悅,還是彆給他徒增煩擾為好。”
嬴詩曼瞧出了她的心思,主動勸道“方才府裡來人回話,陳慶午時前就被召到皇兄的官署了,多半還留在那裡。”
“我怕他又惹出禍事來,想過去督促提防一二。”
“皇嫂要一起來嗎?”
王菱華終於被說動,歡歡喜喜地答應下來。
嬴詩曼有一輛陳慶同款的西輪馬車,又寬敞又舒適,裝飾更為奢華雅致。
她們西人同乘一車,隻帶了少量仆從侍婢就向著城外趕去。
半路上,恰好遇到了灰溜溜往回走的馮氏兄妹等人。
“天賜良機。”
“車夫,你向那邊靠過去,我與詩曼公主說幾句話。”
馮婕眼睛一亮,心裡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