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妃重生,清冷太子超難哄!
第二日,為免打草驚蛇,一行人按原計劃出發前往南源城。
幸運的是,出發時,雨勢漸小。
後出發的將士已經彙合,三千人的隊伍氣勢昭昭。
蕭北沉留下了影十一和另兩名影衛,繼續追查何成與風月樓一事。
由於昨夜一直未尋得時機交談探查到的消息。
此時,馬車裡坐了四個人。
蕭北沉坐在坐在中間,冷冽的眼神看向其餘三人,似乎在問誰要先說。
陸行正了正身子,換上認真的神色。
他開口道“昨日我去官驛周圍的店鋪打聽過,有一賣豆腐的店家,半夜起來磨豆子時,看見有人押著幾車東西運進了官驛。”
“那人說,當時從門縫裡看不真切,瞧著東西似乎頗有分量,但具體是什麼也不清楚。”
陸行稍作思索,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殿下,您覺著會是廖方機的那批賑災餉銀麼?”
蕭北沉眉頭微皺,手指輕扣小桌邊緣。
“倒不是不可能,除了影五、影六,本殿已將其餘影衛都留在烏月城探查此事,應該很快會有消息。”
溫無月托著腮,看蕭北沉商討公事,覺得自家殿下果真是腹隱珠璣、略不世出,優秀的一塌糊塗。
見陸行說完,她伸了伸小手表示有話要說。
瞥了眼自家殿下的神色,想起昨天被懲罰的那個吻,溫無月輕咽了下喉間。
“那個……昨夜,我在風月樓見到何成,他上了三樓,三樓似乎不是風月之所,妓客都不能上去。”
見其餘三人都在認真聽,溫無月繼續道。
“何成與一女子在房中交談,說有一批‘穀子’要在我們離開後,按時運送出去。”
“奇怪的是,雖我未曾見著那女子,但她的聲音卻是讓我感覺很熟悉,似乎是我識得之人。”
溫無月說至此處,眉間微皺,“羽國不曾有我熟悉的人,那人,也許是霧國的……”
話音落下,她看向蕭北沉,沒想卻對上一雙略帶寒意的眼睛。
“所以,太子妃娘娘還獨自一人上了三樓,偷聽了人家的機密,真真是要誇一句膽識過人。”
蕭北沉一字一句,明明還是那清冷熟悉的聲音,卻莫名讓溫無月覺得好似在生氣。
“……”
溫無月杏眼輕瞪,見邊上還坐著陸行和陸湘,臉上微紅,小聲道“殿下,你昨日已經罰過我了。”
“嗬,”蕭北沉暫時壓下了怒意,意有所指地看了她一眼,冷道“所以此事看來還有霧國的手筆。”
溫無月一愣,她隻顧說出自己的猜測,忘了此前自己的斑斑劣跡讓殿下對自己還有諸多不信。
殿下會不會懷疑自己早已知曉此事。
蕭北沉沒再看她,從袖中拿出一封書信,放在小桌上。
“太傅的信間言明廖方機此人做事磊落,不會是貪汙受賄之人。且派人去他府中發現,廖方機一家老小並不知他出逃一事,他與妻子鶼鰈情深,不可能獨自逃走,此事另有玄機。”
陸行點頭“無論如何,咱們還是要先到了南源,才能知曉其中關竅。”
幾人說完,一時陷入了安靜。
賑災餉銀一事,看來錯綜複雜,另有內情。
蕭北沉手指輕敲小桌,揚了揚下巴,冷聲開口,“你倆出去騎馬,本殿和太子妃還有些事情要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