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妃重生,清冷太子超難哄!
朝堂之事,瞬息萬變。
慕貴妃被打入大牢,引得朝堂中所有人,人人自危。
然此後卻又沒了動靜,原本以為此事會牽扯很多人,卻是戛然而止。
誰都摸不透皇家心思。
倒是太子殿下雷厲風行,將羽都一批潛伏著的外族人抓了乾淨。
直接在刑場上斬首示眾。
鮮血染紅十二級台階,羽都一時多了股肅殺之色,山雨欲來。
與此同時,喀拉族。
一個麵色狠厲的人坐在帳篷中的寬椅上,穿著長靴的腿踩著椅邊,皮膚黝黑,身體健碩,那雙布滿繭子的手捏著一封書信。
邊上站著的幾人戰戰兢兢,低頭躬身,大氣都不敢喘。
坐著的人正是喀拉族首領耶律宏,這是剛從羽都傳回的書信。
[時機已到]
羽都血洗外族一事早已傳到耶律宏耳中,這蕭北沉還是那副惹人生厭的樣子。
耶律宏露出一絲嗜血的笑意。
當年邊關之戰,蕭北沉將他的玄雷軍擊潰兩千裡,打的他至今抬不起頭,自是懷恨在心。
蕭北沉,你我的賬也該算一算了!
“所有兵馬朝南行進,到羽國邊關外五十裡處紮營。”
“是。”
帳篷中的人領命出去。
馬上初春了,草原正是兵肥馬壯的時候。
十日後。
慕相平城私兵一事,蕭北沉著了影衛前往調查。
當初,隻準慕相練兩千私兵,但慕相豈是那般安分之人。
羽林衛四千,蕭北沉倒是有那個自信,都會聽命於自己。
慕相遲遲不敢有所異動,自然也是在心中權衡,對他有所忌憚。
麗景十四年,注定不會平靜。
羽都像繃緊的一根弦,隻待有人送上一把刀。
一連半月,溫無月醒來都不見太子殿下。
自從三皇子流放,來自兄長的傳信少了很多,大抵是蕭北鬱一事打亂了他們原本的計劃。
嗬,她那父兄最喜歡就是作壁上觀,收漁翁利。
溫無月樂的清閒,暫且不去管他們,思及慕相一事,殿下這幾日應該都在忙著布置。
左右無事,她出門去了容千之的藥鋪,正好詢問一下大帝身體如何了。
明明已是初春,天氣逐漸回暖。
可街上的人卻不如往常多。
近幾日總是身子疲累,溫無月坐了馬車。
不一會兒,影六的聲音傳來,“娘娘,到了。”
因上次安親王府一事,影六又挨了幾大板子,倒是跟太子妃娘娘同甘共苦了。
溫無月下馬,走近時,見容千之正在給人診脈,便坐到一旁沒有打擾。
春日易風寒,藥鋪裡的人不少。
溫無月那麼傾城絕色一人坐在鋪子裡,頓時惹得排著隊的人伸頭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