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都過去了,見王戰天_重生之左暖右寵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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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都過去了,見王戰天(2 / 2)

“不,小樓,我要知道,是不是我?我承認,一開始對你……是彆有用心,我跟你都坦白好不好?”他急切的說著,像是一個罪人在懺愧,急需得到寬恕和拯救,“我從你剛進宏京不久就知道你的本事了,我其實也不是有意要查你,因為我在秀嶼鎮上有一家店鋪,店裡的老板見你很有些鑒寶的天分,便跟我說了,我本來也沒多在意,可後來,他說的次數多了,我才留了心,你也知道,我外公曾經和玉家有些關係,所以我對玉家的事也有所耳聞,那時候我曾懷疑你是不是玉家的人,可是查了你的身份,卻不符合,我便隻以為你是老天賜給我的寶貝,一個可以和我比肩站在最高處的寶貝,所以我便……”

玉樓春接過話去,冷冷的嘲弄道,“你便讓人資助我,時刻關注我,卻又自信滿滿的不出手,你以為你足夠強大,足夠優秀,所以你沉穩淡定,等著我畢業,等著我跳進你編織的陷阱,成為你的獵物……”

“不,小樓,不是這樣的!”他急切的打斷。

“那是哪樣的?”玉樓春嘲弄,“彆告訴我,你對我真的是一見鐘情,你對我沒有半分利用之心,我沒有那麼愚蠢。”

夏中天呼吸急促,似是有些不知道如何解釋,半響,才頹然的道,“小樓,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一定相信,可是我真的對你……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我承認,在沒見你之前,我確實如你所說的那樣,可當我看到你的時候,我真的變了想法,真的,我也從來不信什麼一見鐘情,可當時在魏校長的辦公室裡,我發現我的心根本不受控製了一樣,我想得到你,瘋狂的想,所以後來,我才會想辦法和你偶遇,和你接近,你卻偏偏要逃離……”

“對一個我不喜的人,難道我離的遠遠的不應該麼?”

“小樓!”夏中天捂住胸口,“你就一定要拿刀子這麼戳我的心口嗎?”

玉樓春冷笑,“你還有心?你還會覺得疼?”

夏中天閉了閉眼,“我也以為我這輩子不會被誰所傷到,不會為任何一個人疼痛,可現在我就是疼了,刀子割在心上,淩遲一般的疼,你是不是很開心了?”

“是。”

“……若是我的痛苦能換來你的開心,我也總算是有些用處。”

“不要在我麵前演苦肉計和煽情戲,我不再是當年那個單純無知的我了,你到底有什麼事,不說我就掛了……”

“等等……”

“那就快說,我還忙著。”她不耐的催促著。

夏中天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是不是去了京郊的醫院看王錦去了?”

玉樓春嘲弄了一句,“你對我的行蹤還真是關心之至。”

夏中天沒理會她的嘲弄,而是意味深長的道,“現在多事之秋,你為什麼還去那麼偏僻的地方,就不怕有危險嗎?”

“這是我的事,就不老你費心了。”

“小樓,我是真的關心你!”夏中天的聲音又急切起來,“你為什麼就不信我呢?我知道你身邊有人保護著,可彆人也是有所準備的,你不要以為暫時贏了一局,就能掉以輕心,覺得彆人是弱的,不是,你還沒有見識到他們的真正厲害……”

話音頓住,他沒再繼續。

玉樓春冷笑,“你知道的還真多,這其中,也有你的一份吧?”

“不,小樓,我永遠不會傷害你,我所求……也不過是一個你。”

“夏中天,你自己都不了解你自己麼?你所求的其實隻是你的野心和所謂的成功罷了,女人在你眼裡,也隻是錦上添花,你不用在我麵前演這種深情的戲碼,我感到惡心。”

“小樓!”

“我說了,你不配再喊這個名字!”

夏中天在她這一聲裡,忽然茫然而詭異的問,“我們上輩子是不是認識?我是不是很喜歡喊你這個名字?我們是不是還很親密?我一定很愛你……”

玉樓春閉眼,一字一句道,“絕無那個可能,前世今生,永世永生,我們都不可能親密!”

聞言,就像是聽到一個來自遙遠天際的魔咒,夏中天隻覺得一口腥甜從胸臆裡湧出來,他猛烈的咳嗽著,撕心裂肺,“咳咳咳……”

玉樓春漠然的聽著。

半響後,夏中天才止住,聲音近乎虛弱無力,“我們不說那些了好不好?你有你的恨,我有我的堅持,我左右不了你,你也阻止不了我,我們就這樣吧,我就想堅持到最後,看看老天能給我的到底是什麼?”

玉樓春抿唇不語,她也很想知道,夏中天最後會如何!

夏中天又道,“中媛做的那些事,我發誓,我真的事先不知道,她做錯了,也受到懲罰了,你放心,我給你打電話,不是要為她求情,你也不會給我那個臉麵,我隻是想告訴你,我畢竟是她哥哥,就算救不了她,可還是要儘力保全她,讓她在那裡過的好一些,你能不能不要生氣?”

“隨便!你是你家的事,和我無關!”

“還有,中媛雖然任性,也無知了些,可她還不至於太蠢,所以,你們不要期待會從她嘴裡聽到什麼,你那麼聰明,你該知道,她若是說了,她的小命才是真的保不住了,其實幕後之人是誰,你也知道對不對?隻憑這一件事,你還扳不倒他,所以……”

玉樓春冷笑著打斷,“所以,我還需要另找機會,所以,夏中天,你說了這麼多,還是在拐彎抹角的為你妹妹求情,你總是這樣,不管你口口聲聲的說著如何愛一個人,但是和你家人有了衝突的時候,你總是要你嘴裡說愛的那個人委曲求全,你的愛……還真是廉價!”

說完這句,玉樓春砰的掛了電話,用手背遮住眼。

前世的那三年,再次呼嘯而至,紮的她心口一陣陣的疼,那時候,她在夏家,他的家人嫌棄她的出身低,一開始處處刁難,各種指責不屑,她為了他都忍了,從來不訴苦抱怨什麼,反而是潘金枝和夏中媛經常給她告狀,添油加醋的說她的不是,每當她和她們有摩擦矛盾的時候,他也總會要她體諒和寬容,嗬嗬嗬,這就是那個說愛她的男人!

手忽然被握住,她倏然一驚,睜開眸子。

念北憐惜溫柔的凝視著她,“小姐,都過去了。”

玉樓春從噩夢裡掙脫出來,喃喃道,“是啊,都過去了。”

話落,想到什麼,掙脫開他的手,推開車門,神色已經恢複了平靜,“走吧。”

念北頓了幾秒,才優雅的走出來。

三人往病房樓走去,這一次坐電梯到達十六層後,明顯的感覺到保鏢的人數增加了,不是明處,而是暗中,多了無數雙警惕的眼睛。

玉樓春身後,除了阿武和念北,也多了四個人,是坐另一輛車跟在後麵來的,這四人是花伯為她挑選出來的,說是個頂個的武功高強,一以當百,由他們護著,幾位老爺子才算是放心讓她出來。

快走到王錦的病房時,忽然旁邊的一扇門拉開了,有人從裡麵走出來,腳步沉穩有力,聲音複雜難懂,“九小姐,請留步!”

聞言,玉樓春頓住步子,抬眸看過去,隻需一眼,她便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了。

王戰天!

八十多歲的年紀,頭發全部白了,不過,梳的一絲不苟,穿著一身老式的短袖上衣,黑色的褲子,腳上的布鞋也是舊時的老樣子,甚至看起來穿了有些年頭,都刷的褪色了。

他渾身上下沒有佩戴一點修飾之物,若不是那不怒自威的氣勢,沒有人相信他會是當年打下天下的王者。

玉樓春沒說話,眼神冰冷。

王戰天看著她,又道,“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玉樓春開口,“我們之間有借步說話的必要麼?”

王戰天深呼吸一口,“有,若是你想知道的更多,問我是最好的,阿錦能跟你說的畢竟有限。”

聞言,玉樓春清冷冷的點頭,“好。”

王戰天側開身子,“請吧。”

玉樓春抬步往裡走,阿武急切的喊了一聲,“小姐!”,下意識的就要跟上,王戰天身後的保鏢卻擋住了,阿武拔出槍來,兩人對峙。

王戰天道,“放心吧,我不會對九小姐如何的。”

阿武卻冷眼相對。

玉樓春隻好安撫道,“阿武,沒事,你們在外麵等我。”

“可是小姐……”阿武還是不放心。

念北拉住他的胳膊,平靜的道,“小姐說沒事便是沒事,我們安心等著就好。”

阿武看了眼他波瀾不驚的樣子,這才收起槍,退後了兩步。

玉樓春走進去,王戰天眼神示意了下他的保鏢,那高大的像是鐵塔般的巨人也站在了門外,門緊緊的關上,阻擋了一切聲音。

這一間病房布置的很舒適,有種回家的感覺。米黃色的布藝沙發上,還隨意放著幾個碎花的抱枕,看起來很溫馨,茶幾上擱置著一壺茶,一個杯子空著,另一個喝的見了底。

他是特意等在這裡了。

玉樓春從容不迫的在沙發上坐下,不冷不熱的道,“找我有什麼事?”

王戰天坐在她對麵,沒有即可接話,慢悠悠的給她麵前的空杯子裡倒上茶水,把杯子往她麵前推了推,語氣堪稱溫和,“先喝點水。”

玉樓春冷冰冰的拒絕,“不必。”

王戰天也沒強求,而是忽然目光如炬的盯著她,那目光裡包含了太多複雜的情感,鋪天蓋地的衝她襲來,若不是她足夠心理強大,隻怕想奪門而出了!

玉樓春不躲不閃,看著他的臉色明明滅滅的變幻著,看著他原本沉穩有力的手微微顫抖,她嘲弄的開口,“看夠了麼?可惜,我是玉家的九小姐。”

這話一出,像是擊碎過去記憶的利劍,王戰天倏然驚醒,眼底的暗潮滾滾逝去,他頹然而無力的道,“是啊,你是你,長得再像,你也不會是她。”

玉樓春抿唇沒接話。

王戰天又道,“魏雲寒和慕容衡看見你時,是什麼表情?是不是和我一樣?”

玉樓春還是不語。

王戰天也不以為意,又自顧自的道,“他們倆人也喜歡八小姐,家裡藏著她的畫像,肯定也是每天每天的看,每天每天的想,他們也是留著八小姐的東西睹物思人,不對,魏雲寒肯定沒有,他還沒那個本事,慕容衡肯定是有的,一塊懷表是不是?聽說他和你見麵時,送給你了?”

玉樓春這才開口,“那不是送,那是還!”

聞言,王戰天幽幽的笑了,從上衣的貼身口袋裡竟然拿出一把梳子,那是一把玉石梳子,瑩白的光澤像是流動的水,一根跟的梳齒光彩奪目,沒有半分瑕疵,把柄處還雕刻著一朵蓮花,栩栩如生。

他眸光溫柔,愛戀的撫摸著,像是對待最親密的情人,“可我不會還你,它會陪我一輩子,等我死了,我也會把它帶進墳墓裡去。”

------題外話------

端午節,彆忘了吃粽子喔,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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