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黎思思驚慌失措的往被子裡鑽,妄圖遮住臉和身子。
昨兒晚上澤安哥哥買了許多菜,還有酒,她隻喝了一小杯,後來二人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從她孩子沒了那一刻,就知道和越千川回不去了,他能和彆的女人亂搞,自己怎麼不能?
抱著這樣的想法,她整個月子期間看到黎澤安處處體貼的照顧,心裡說沒有點想法那肯定是自欺欺人。
於是,在二人若有若無的默契中,昨晚幾乎是鬨一整晚,直到天蒙蒙亮才睡下。
清夢被打擾的黎澤安暴怒“滾出去!”
他將黎思思裹好,全然不顧自己還光著上半身,眼神犀利的打量被人抱著僅僅露出一張臉的越千川。
梁啟年將人往上拋了拋,抱的更緊了些,可被子有些不聽話,竟有一角掉到地上,他抿著唇,“端”著人往床上一放,轉身拉著小少年離開,還帶上了門。
隨著“砰”地一聲響起,睡在二人中間的越千川抬起頭就對上兩道目光。
空氣仿佛都凝滯一般,氣氛異常尷尬,外頭的二人倒是笑得憋岔氣。
屋內,最終還是黎澤安打破寧靜,他連人帶被子丟到地上。
摔得眼冒金星的越千川憤憤道“恬不知恥啊恬不知恥,黎思思你這個賤人,還有黎澤安你們簡直罔顧人倫!
我要將你們的爛事公之於眾,讓大家評評理,看看黎家的好兒女!”
黎澤安從始至終臉上就出現過幾分不耐煩和被吵醒的不快。
不是他自大,而是越千川太廢,完全不用費多大力氣就能給他摁死,隻是昨晚鬨太久,睡得正沉被吵醒,還是以這種方式,如今他心情著實算不上多好。
他快速將衣服穿好,叮囑兩句黎思思不要害怕,就拎小雞仔似的把越千川帶出去。
“兩位進來坐吧!”黎澤安將便宜妹夫隨意丟到凳子上,無視人疼得齜牙咧嘴哈聲嘶氣,倒是對梁啟年挺客氣。
小少年歪頭疑惑的看向他,梁啟年示意他離開,黎澤安對此也沒有反對。
人走後,他一屁股坐在黎澤安對麵,抓起桌上的瓜子糖果就吃,絲毫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啟年,你來扶我一把,我被子還在屋裡幫我拿來,這凳子我坐不了疼得厲害。”越千川這才歇口氣,艱難地呼救。
可惜二人一個眼神都沒給他,黎澤安直截了當的道“你要什麼?”
越千川明明在家養病,不是他低看那廢物,自己這邊的消息他是絕不可能知道。
那就是眼前這人一手促成如今這場麵,隻有他們幾個人知道,那就是不想事情鬨大,總得圖點什麼吧?
一旁越千川急了,屁股和渾身的疼痛簡直在挑戰他的忍耐力,紅著脖子喊“梁啟年!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
梁啟年一個眼神都沒給他,淡淡道“你能給什麼?”,手下瓜子一個接著一個的嗑,好似他才是這家主人一樣。
這不,還親自從挎包裡拿出喝水的搪瓷缸,自己拿著熱水壺倒水喝,越千川都傻眼了。
腦海裡想了許多,眼神愈發陰冷,這兩人是勾結到一起故意看他笑話嘛。
一個鄉下泥腿子而已,竟然不聽他的話,同黎澤安這個肮臟人談條件,忘記誰才是真正能給好處的人!
等回城後,他一定要將今日所受屈辱一一奉還!
越千川腦子並不笨,看出來今天就是梁啟年故意叫他來看自己的笑話,隻是他不太明白為什麼不幫著自己。
黎澤安輕輕吐出幾個字,“錢,票,工作。”
這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