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門藏月!
給丫頭取名時,屋中就藏月和她,本來是想著就私下二人知道就可,但過後叫的次數並不算少,時間長了貮月紅自然知道。
他心裡有些失落,成親當晚自己就提出給丫頭改名字,可被拒絕了。
這麼久他一直以為是丫頭不舍得父母給取得名字,原來是因為說不出口。
作為枕邊人貮月紅又如何看不出妻子的自怨自艾,這是自小兩人所處經曆造成的,就算他對她再好,這種隔閡還是會有。
從前他束手無策,如今倒是多了一個手段。
看來他要讓人對藏月照顧更好些了。
二月底天氣見暖,丫頭停了藥,憋了很久悶的想出去走走,恰逢吳爺傳信請藏月上門,就一同去走走順便散心。
“我發現一件事,二爺好像知道我給你取名字了。”去吳府的路上,兩人咬耳朵,藏月說出她的發現。
現如今她們私下都是互相稱名字做朋友的,不論輩分。
丫頭默默紅了臉,眼底一片動容“我看出來了,以前二爺就提過要給我改名,可是你也知道我扭不過那個彎就沒同意,讓你幫忙的時候說隻私下就是怕二爺不開心,沒想到…”
“對呀,芝怡是沒想到二爺會這麼心胸寬廣,卻害的我在二爺麵前躲躲藏藏,就怕讓他發現我背著他給他媳婦取名字,如今你們把這當情趣恩恩愛愛,受傷的可隻有我一個人!”藏月哼唧著要補償。
聞言,丫頭忙誇下海口一會兒請她去最好的茶樓聽書吃點心,藏月這才不逗她給了個笑臉。
吳府外,已經有管家候著,見她們下馬車,趕忙迎著進去。
“藏月小姐您可來了,您是不知道自初一那天後,吉祥就不大高興,心情那叫一個壞,連吳爺有時候都不讓碰,前兩天它跟另一條祖宗打起來了,腿上被咬了好大一塊,所有人都試過了,全都靠近不得,這實在是沒法子了才請您過來,看看能不能安撫住吉祥,好歹也把傷口給包了不是。”
狗吳爺在狗舍外頭等著,周身氣息低迷,俊俏的眉眼都黯淡了不少。
“阿月姑娘…有勞你了。”
這次真的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吉祥的傷口不能不包紮,不然就是死,讓他怎麼舍得。
“沒事,吳爺客氣了。”藏月不覺得這算什麼大事,因為她的金手指,她一直都對喜歡自己的動物有很大的善意。
再加上吉祥很可愛,就這樣死了,太可惜了。
吳府裡狗舍建的又大又氣派,來來回回每天伺候的夥計都有二三十個,就怕委屈了這些狗。
藏月能理解,畢竟是府裡安身立命的夥計,當然要好好照顧。
“汪汪汪!”
“汪汪!”
隨著藏月進來,每個狗舍的鐵門多少都有些被推動,狗吳爺又一次對眼前的女子刮目相看。
吉祥一個特例可以說是湊巧,那這麼多狗都興奮的想跑出來又是為什麼?
“讓吳爺見笑了,我這人從小就招動物喜歡。”藏月隨意解釋下,這世界上是有些人天生就比彆人有動物緣,恰如狗吳爺就是如此。
不然他哪來這麼大本事將每一條狗都訓的跟自己兒子似的。
吉祥的狗窩外,圍了個夥計,見到主子忙快步跑近“吳爺,吉祥的精神越來越差了,要是再上不成藥,怕是難了。”
狗吳爺一陣心疼,下意識的向藏月投去祈求的目光。
她也不耽誤,上前幾步走到吉祥的狗舍門口。
丫頭麵露憂心“阿月,你小心點,情況若是不好就彆進去了。”
動物受傷後都有一種野性,連從小養著它的狗吳爺都靠近不了,萬一再發狂咬了阿月怎麼辦。
藏月給了她一個放寬心的眼神,然後輕聲對著狗舍內喊道“吉祥?吉祥?”
“嗚…”吉祥好一會兒才有了反應,不經意的抬頭一看,眼睛刷一下精神了
“汪汪汪汪!”
它好似在跟藏月鬨著說自己都受傷成這樣了,她怎麼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