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回財產_將門虎妻寵夫日常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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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回財產(1 / 2)

將門虎妻寵夫日常!

雖然允了婚事,可皇甫敬德還是沒有在樂親王府多做停留,他得趕回軍營繼續分發昨日才得的賞賜。那些傷殘退伍將士們若沒有他不時的接濟,一家子的日子是很難過的。皇甫敬德也不說接濟之事,隻說要趕在關城門之前回營,齊景煥縱然有滿心不舍,卻也不能強留。免得才惹惱了雖然已經允婚,可是看上去卻不那麼高興的嶽父大人。

也是為了給嶽父與大舅爺相處的機會,齊景煥請皇甫永安替他將皇甫敬德和皇甫永寧送出城,一路之上,父子三人有說有笑很是熱鬨,也就這會兒才是皇甫敬德真正開心的時候。

父子三人經過回雁坊坊門,皇甫永寧便對她哥哥說道“阿仁,我們家原本應該在那裡的。”她遙遙一指武國公府的方向,語氣很有些憤憤。

皇甫敬德眉頭微皺,淡淡說道“永寧,那裡不是我們的家。”

皇甫永安眨了眨眼睛,心中似是有了什麼主意。父子三人繼續往得勝門方向走去,還沒走出多遠,便聽到有人在後麵大聲喊叫,“大哥……永寧……”“大伯伯……大姐姐……”

皇甫敬德眉頭一皺,猛的回頭看去,隻見他的異母三弟皇甫敬顯帶著個少年氣喘籲籲的飛奔過來。

“三弟?”皇甫敬德皺眉低低說了一句。與張揚的二弟皇甫敬彰比起來,這個三弟還算是老實本分,皇甫敬德雖然也不會給他太多好臉色,可是麵子情兒還是給幾分的。

“大哥!”皇甫敬顯跪到皇甫敬德的馬前,立刻拜了下去,瞧上去行禮行的挺實在的,並沒有絲毫的不情願。

皇甫敬德淡淡道“起來吧,你叫住我們,有什麼事?”

皇甫敬顯站了起來,向戴著麵具的皇甫永寧笑道“這就是大侄女吧,真想不到你竟然是個姑娘。”

皇甫永安對於武國公府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好感,便不鹹不淡的說道“皇甫伯伯,我聽說燕京城是個特彆有規矩的地方,怎麼還會有人見到郡主卻不行禮呢?”

皇甫敬顯被臊的滿臉通紅,隻得撩袍跪倒,口稱“下官皇甫敬顯拜見平戎郡主。”

皇甫永寧與她哥哥一樣,對武國公府的任何人都沒有好感,因此也擺起了素日從來沒有的架子,淡淡道“皇甫大人免禮。”

皇甫敬顯站起來,將躲在他身後,怯生生的少年拽了出來,熱絡的笑道“永嗣,快給你大伯伯和大姐姐見禮。”這少年正是皇甫敬顯的嫡長子皇甫永嗣,今年十二歲,因為在府中總是被二伯皇甫敬彰家的嫡長子皇甫永繼壓著,皇甫永嗣看去上總是畏畏縮縮,不象是公侯家的子弟,倒象是沒見過世麵,小門小戶家的孩子。

“永嗣請大伯伯安,請大姐姐安……”皇甫永嗣的聲音幾乎是含在喉嚨中的,不豎起耳朵仔細聽,就算是聽力極好如皇甫敬德父子們,都聽不太清楚。

“起來吧,你們攔住我們父子,有什麼事?”皇甫敬德聽到“皇甫永嗣”這個名字,心裡就膈應的緊,明明他的一雙兒女才是皇甫家最根正苗紅的承嗣之人,可是皇甫征卻給繼妻劉氏的兩個孫子起了“永繼永嗣”這樣的名字,讓他心中怎麼能不生氣。

“大哥,您是爹的嫡長子,一直不回家住,這算怎麼回事啊,爹已經知道錯了,他有了年紀有時會犯糊塗,您就彆再生他的氣了,怎麼說您和永寧都是他的血脈啊。如今娘已經被送到回心院思過了,求您消消氣,回來吧。”皇甫敬顯又跪倒地皇甫敬德麵前,又是磕頭又哀求的,看上去挺可憐的。

永安永寧對視一眼,這兩人都最討厭彆人裝可憐,皇甫永安涼涼道“喲,這位大人又想把皇甫伯伯誑進武國公府,再把他打個頭破血流麼?”反正皇甫永安的身份未曾公開,他想說什麼便說什麼,也沒人能夠指責他對長輩不敬。

皇甫敬顯一愣,抬頭看向皇甫永安,這少年瞧著麵生的很,不象是燕京城的親貴子弟,不過那雙眼睛瞧著倒是眼熟的很,隻是皇甫敬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大哥,這位是?”皇甫敬顯是個小心謹慎的人,他在沒摸清皇甫永安的身份之前,是不敢說什麼做什麼的。

“我是薑不仁,樂親王的大夫。”皇甫永安不等他爹開口,便先說了起來。如今樂親王府的薑小神醫在燕京也算是小有名氣了,薑不仁可不是拘泥之人,既然闖出了名號,豈有不用之理。

“啊……原來是薑小神醫,失禮了。”皇甫敬德舉手向皇甫永安做了個揖,皇甫永寧也是托大,隻坐在馬上隨意拱手還了一禮。

“大哥,求求您了,爹已經老了,他縱有再多的不是,也是您的親爹,永寧的親祖父啊,父子之間哪有隔夜仇的。永寧認祖歸宗,這是要開祠堂敬告祖宗的大好消息啊,您怎麼能不在場?”皇甫敬顯複又可憐巴巴的說道。

皇甫敬德轉頭看向一雙兒女,問道“你們的意思呢?”皇甫敬德好不容易找回失散的一雙兒女,自然事事以兒女為先,進不進武國公府,完全由這兩個孩子拿主意。

皇甫永安向皇甫永寧點了點頭,皇甫永寧這才說道“爹,那就進去瞅一眼吧,反正不誤了回營就行。”

皇甫敬德這才對皇甫敬顯說道“你聽到了?”

皇甫敬顯此時隻想將人弄進武國公府,自然是皇甫敬德說什麼就是什麼。於是乎,父子三人便進了武國公府。

皇甫征這回倒是沒有再擺國公爺的架子,而是站在中庭親自迎接皇甫敬德一行。他看到皇甫永安,眼睛陡然一亮,皇甫敬德看見了,口中什麼都沒說,心中卻暗暗冷笑。

“敬德,我的好兒子,永寧,我可憐的孫女兒啊……”皇甫征一改從前那蠻橫跋扈的風格,滿臉堆笑的迎了上來,態度要多熱情有多熱情,那親熱熟絡的口吻讓皇甫敬德父子三人不約而同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誰是你孫女兒!你孫女早死了,滾一邊去!”皇甫永寧毫不客氣的大喝一聲,喝的皇甫征耳朵嗡嗡直響。

皇甫永寧這話不是沒有來由的。在永安永寧失蹤之後,皇甫征不顧病重的大兒媳婦跪著哭求,打發下人搶了兩孩子素日裡穿的小衣裳,在野地裡刨個坑埋了,也算是立了個衣冠塚,在皇甫氏的宗譜之上,皇甫永安和皇甫永寧已經是板上釘釘的夭亡的孩子了。而皇甫敬德的夫人也因為受不住這接二連三的打擊,才會一病不起終至香消玉殞。

“永寧,你可不能這麼說,當年你們兄妹失蹤之後,祖父我可是痛斷肝腸啊……”皇甫征仗著當時皇甫敬德在定北軍中不曾回府,府中的情形他一概不知,便信口開河的胡謅起來。他何曾有過痛斷肝腸,嫡長孫嫡長孫女失蹤,嫡長子媳婦病危,就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也沒有耽誤給二兒子家的長子皇甫永繼擺周歲酒,給他自己納小妾。

當時皇甫敬德是不在京城,可是京城之中他還是有不少象公孫勝這樣的朋友。他們怎麼會不將這些事情告訴皇甫敬德。“國公爺痛斷肝腸?莫不是在說笑話的,當時令孫的皇甫永繼的周歲酒可是隆重的很,張姨娘柳姨娘也是那時候收用的吧?”皇甫敬德冷冷的說道。

皇甫征心中一緊,口中卻是死不承認的,隻大叫道“沒有的事,敬德,你可不能聽彆人挑唆,壞了我們的父子祖孫之情。”橫豎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皇甫征想著隻要自己死不承認,皇甫敬德也拿不了什麼證據來。

“父子祖孫之情,真是好笑!”皇甫永安氣不過,冷冷搶白一句。皇甫征看向皇甫永安,他不知道這就是他的親孫子,隻道他是近日京城最名頭最響的小神醫,臉上的笑容越發諂媚了幾分。

“薑小神醫,難得你過府做客,還請你為犬子瞧病。”若論臉皮之厚,隻怕燕京城中沒有人敢與皇甫征一較高下了。在這種情況下,他竟然還能提出這樣的要求。

皇甫永安冷笑道“國公爺真會說笑,本神醫也是在籍的大夫,豈能違背醫行公令?”

皇甫征上前說道“我不說你不說,那個醫行也就不會知道了。”

“國公爺可以不講信義廉恥,我卻做不到。”皇甫永安冷冷說了一句,便再也不理皇甫征了。

如今皇甫永安身後有樂親王府這座大靠山,皇甫征不敢對他怎麼樣,便又向皇甫敬德說道“敬德,不管怎麼說敬彰也是你的親弟弟,你總不能親眼看著他死吧,算爹求你,你勸勸薑小神醫吧?”

“親弟弟?我娘親隻生了我們兄妹兩人,哪裡來的親弟弟!”皇甫敬德怒喝。

皇甫征麵色紫漲,當年他與劉氏戀奸情熱,發妻屍骨未寒,劉氏便在熱孝之中嫁入武國公府,過門七個月就生下了皇甫敬彰。當時皇甫敬德雖然隻有三歲,可已經能記得一些事情了,後來他又聽公孫老夫人和他的外祖母說了一些,因此對當年之事,皇甫敬德心中是相當清楚的。

“敬德,你不要這麼說,敬彰雖不是你娘生的,可他到底和你是一個爹。”皇甫征猶自喋喋不休的說道。

“是麼,國公爺,你以為本侯會將一個謀害本侯兒女的人當弟弟看待麼?”皇甫敬德突然冷喝一聲,皇甫征和皇甫敬顯的臉色突然都變了。皇甫征立刻叫道“敬德,你胡說什麼,沒人謀害你的一雙兒女!”

其實當年永安永寧兄妹到底是怎麼失蹤的,皇甫敬德完全不知情,這些年來他也一直在追查,隻是什麼都沒有查到。可是兵不厭詐,他剛才之言不過是詐一詐皇甫征,不想果然就詐出了端倪。

皇甫征臉色變了數變,他剛要開口說什麼,卻聽皇甫敬德冷冷說道“國公爺,當日我娘的嫁妝,我夫人的嫁妝應該都還在國公府的庫中吧?”

皇甫征一聽這話,臉色比剛才更難看幾分,幾乎是跳著腳的叫道“皇甫敬德你要乾什麼?”

皇甫敬德冷冷說道“想必國公爺已經知道皇上為樂親王和永寧賜婚之事。我娘隻有永寧這一個孫女兒,我夫人隻有這麼一個女兒,她們的嫁妝自然都應該給永寧做嫁妝,國公爺最好儘快把這兩份嫁妝收拾出來,一個月之後本侯自會派來人取。”

皇甫征死死瞪著皇甫敬德,眼珠子幾乎突出眼眶,皇甫敬德又不是當年那個三歲孩童,自然不會怕皇甫征,他冷冷看著皇甫征,眼中的憎惡之意溢於言表。

皇甫征突然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一直跟在他身邊的皇甫永繼立刻撲上去大叫道“祖父,祖父您怎麼了,您醒醒啊……大伯伯,祖父是您的親生父親啊,您怎麼能這樣氣他老人家……”

皇甫永寧聽了這話勃然大怒,大步走到皇甫永繼麵前,一把將他拎了起來,攥拳便要打向他的腹部,皇甫敬德知道女兒的力氣,立刻大喝道“永寧,莫要為那種東西臟了手!”

皇甫永寧怒哼一聲,將皇甫永繼丟到地上,冷冷道“小賊,再也胡說八道,本將軍廢了你!”

皇甫永繼剛才是被抓著衣領拎起來了,已經被勒的喘不上氣了,又被皇甫永寧往地上一摔,更是被摔的了個七葷八素,整個人都是暈了,哪裡還能再動什麼鬼心思,他隻顧的上大口大品喘氣了。

皇甫敬顯沒想到事情竟然發展到這一步,心中又急又氣,隻能趕緊去看他爹。皇甫征雙眼緊閉,看上去象是暈厥了。皇甫敬顯嚇壞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向皇甫敬德磕頭道“大哥,求您請薑小神醫救救爹吧!”

不等皇甫敬德開口說話,皇甫永寧便冷冷的說道“他在裝暈!”

皇甫敬顯一愣,本能回頭去看,隻見他爹眼睛死死閉著,可眼珠子卻動了一下。皇甫敬顯便知道他爹是真的在裝暈了,可是卻不得不替他爹兜著,隻繼續叫道“大哥……”

皇甫敬德麵色極為陰沉,他並不在乎皇甫征的死活,事實早在十多年前就盼著皇甫征死了。可是現在他找回一雙兒女,卻不能不為兒女的名聲考慮。就在猶豫之時,皇甫敬德聽到兒子說話了。

“郡主,刺痛感可以讓人迅速醒來,請郡主點這人的太衝穴。”皇甫永安對妹妹如是說道。

皇甫永寧點頭應下,抬手揪下身邊樹枝上的兩個手指肚大小的小石榴,手指一彈,兩個小石榴如閃電一般飛出,直取皇甫征雙腳的太衝穴。

裝暈的皇甫征“嗷……”的慘叫一聲,騰的從地上彈了起來。太衝穴是手厥陰肝經上的一處要穴,平日裡輕輕一按都疼的要死,何況此時皇甫永寧用石榴重重的彈,不疼掉皇甫半條老命才怪。

皇甫敬德輕蔑的看了如跳梁小醜一般的父親,冷聲道“皇甫敬顯,本侯的話你可都聽清楚記牢了?一個月之後本侯派人來收取先老夫人和先大夫人的嫁妝,若有差遲,休怪本侯無情。”

皇甫敬顯心中暗暗叫苦,他雖然沒有經手管家,可是這些年來家中坐吃山空寅吃卯糧之事他也是知道的,在這種情況下,那兩份嫁妝怎麼可能還會完好無損的存放在庫房之中。彆說是一個月,就是給他們一年的時間,也湊不出那麼多的嫁妝啊。

見皇甫敬顯不敢答話,皇甫敬德也不再說什麼,隻沉聲喚道“阿仁,永寧,我們走。”說罷,父子三人便往外走去。

正走著,突然有人從背後向皇甫敬德撲來,皇甫永寧連頭都不回,隻側身飛腿,一記回旋踢將撲來之人踢飛。皇甫敬德轉過身子,隻見一個婦人跌坐在地上,口中正在吐血。這婦人皇甫敬德認識,她就是皇甫敬彰的妻子許氏。

“你是何人,膽敢謀害我父帥!”一見父親“遇襲”,皇甫永寧立刻進入戰鬥狀態,連稱呼都變成了戰時的“父帥”。

“大伯,我求求您,您發發慈悲,救救敬彰吧!”許氏跪著哭求起來。皇甫永寧知道自己的力氣大,所以除了上戰場之外,她打人都不用力氣的,要不還不得打一個死一個。這也就許氏雖然吐血,可還能跪下求情的原因。

“救他,憑什麼?當年我一雙兒女失蹤,夫人病重,有誰來救他們?”皇甫敬德冷聲喝問,果然看到許氏臉上閃過一抹驚懼之色,皇甫敬德心裡越發明白了幾分。“阿仁,永寧,我們走……”

“大伯……你想知道當年的真相麼,隻要你答應救我夫君,我就告訴你!”許氏突然大叫起來。

皇甫敬德連頭都不回,理也不理許氏,帶著一雙兒女走了。許氏見這話都拿不住皇甫敬德,又急又怕,不同伏地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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