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回財產_將門虎妻寵夫日常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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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回財產(2 / 2)

出了武國公府的大門,皇甫永寧小聲問道“爹,您怎麼不問下去?”

皇甫敬德沉聲道“那個婦人口中再無一句真話,沒的讓她胡說汙了我們的耳朵。真相如何,爹自然會查。”提條件威脅他堂堂定北軍大元帥,許氏真是太瞧的起她自己了。皇甫敬德已然回到京城,而且會在京城長住,他有的是時間慢慢追查此事,何須聽許氏說那些所謂的真相。

不覺已經到了得勝門,皇甫敬德停下來對兒子說道“阿仁,你回去吧,好生照顧阿煥。我們忙過這一陣子就來看你們。”

皇甫永安點頭道“您放心吧,對了,爹,剛才您說要接濟傷殘將士,我下山的時候師傅給了我不少銀票,我拿著也沒用,您都拿去吧。”說著,皇甫永寧拿出一小遝銀票和一個枚小小的印章遞給他爹。

皇甫敬德忙擺手道“不用不用,你師傅給你的,你好生收著。”

皇甫永安見爹不要,便將銀票和印章統統塞到他妹妹的手中,笑著說道“憑印章去任何一家寶通錢莊,隨便取。”

皇甫敬德還不想收,皇甫永安靠近他低聲說道“爹,您用這些銀子吧,皇上賞的那些留給妹妹做嫁妝。您彆擔心,我師傅可有錢了,他正愁沒地兒花呢,我花的越多,師傅就越高興。”

“你……好吧!”皇甫敬德知道鬼醫穀是不差錢的地方,俗世金銀珠寶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隻看杜老先生動不動就自掏腰包為定北軍采辦藥材就知道了。而且禦賜的金銀都是官銀,他得先兌成散銀再分發下去,這樣一來倒不如直接去錢莊取散銀更省事些。”

父子三人在得勝門作彆,皇甫敬德和皇甫永寧出城,皇甫永安則回樂親王府,皇甫敬德派的兩個親兵一直在暗中保護他,皇甫永安卻絲毫沒有察覺。

回到樂親王府之後,皇甫永安見齊景煥剛剛吃了藥,正在院中散步,便過去打個招呼。齊景煥看到大舅兄,笑著問道“我嶽父和永寧都出城了,怎麼去了這樣久?”

皇甫永安想了想,將齊景煥拉到廊下的搖椅上坐定,問他道“阿煥,你說象先武國公夫人,還有先皇甫夫人這樣的人,一般會有多少嫁妝?”因為院中還有下人走動,所以皇甫永安隻能這麼問。

齊景煥皺了皺眉頭,想了一下便問道“怎麼,我嶽父去追討先祖母和先嶽母的嫁妝了?”

皇甫永安皺眉看著齊景煥,一臉嫌棄的說道“你非得這麼聰明麼,彆人起個頭,你就什麼都知道了?”

齊景煥抿嘴一笑,他這些年來因為身體不好哪裡都不能去,一年當中幾乎有十個月都在臥床養病,閒著無事又睡不著,他可不就隻用靠動腦筋想事情來打發時間麼,否則也練不出這七七玲瓏心。

“好吧,你聰明總比笨的好。沒錯,就是你想的哪樣。”皇甫永安嫌棄完了,卻又覺得息的嫌棄毫無道理可言,便悶聲說道。

“先武國公夫人原是信安侯府的獨女,聽說當時信安侯幾乎是將半個侯府給了先武國公夫人做嫁妝的。信安侯府也是幾代的老底子,想來這份嫁妝一定很可觀。”齊景煥檢索了存在他腦中的資料,慢慢的說道。

“你知道的這麼清楚?先不說嫁妝了,你給我講講那些幾十年前的事情吧。”皇甫永安對於自己的祖母,母親以及當年的恩恩怨怨都不清楚,他也找不到誰給他細細的講述,如今聽著齊景煥的語氣,好象知道的不少,便急切的問了起來。

齊景煥點點頭道“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基本上都是聽皇祖母和皇伯母聊天的時候說的。你想知道,我就慢慢說給你聽。添壽,你們都退下吧。”齊景煥身子不好,太後常將他接到身邊親自照顧,皇後不得昭明帝的心意,自然得與太後親近些。所以她們在照看幼小的齊景煥的時候,常常會聊一些京城八卦,她們以為齊景煥年紀小聽不懂,卻不知道這孩子自小聰慧過人記性又好,竟是什麼都記住了。

皇甫永安拽過一隻藤椅,坐在齊景煥的身邊,拉過他的手為他按摩手上的穴位,聽他慢慢的講了起來。

信安侯府是開國之時太祖皇帝親封的八公十六侯之一,可襲爵五世,到了先武國公父親那一代,正好是第五世,曆任信安侯子嗣都不多,到了先信安侯爺這一代,他是獨子,膝下也隻有先武國公夫人這一個女兒,因為旁枝子弟沒有出色的,先信安侯便不肯讓侄子入繼,與夫人守著獨生女兒過日子。大陳律有規定,公侯之家隻有女兒無子嗣承繼香火者,可由女兒生子倒流承嗣,若是獨女亦無子嗣,朝庭便收沒其家產。

皇甫永安皺眉道“可是我爹也沒有入嗣信安侯府啊?”

齊景煥微笑解釋道“嶽父當然不能入嗣,他可是武國公府的長子嫡孫,便入嗣也得由次子入嗣的。”

皇甫永安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祖母隻生了我爹和一位姑姑,沒有其他的兄弟。”

齊景煥又說道“先信安侯夫妻是老來得女,先武國公夫人出嫁之後,兩人的身體便一日不如一日,先武國公夫人剛剛生下姑姑不久,信安侯夫妻病重,當時皇甫征有個小妾懷了七個月的身孕,據說大夫瞧了是個男胎,皇甫征就想讓這個男孩子入嗣信安侯府。先武國公夫人自然不能答應,皇甫征卻私下去了信安侯府,也不知道他都說了些什麼,隻知道他走之後,信安侯夫妻吐血不止,就連最後一道遺折上都沾著斑斑血漬。信安侯遺折上寫明,自願將家產儘數獻於朝庭,求朝庭看顧他們夫妻唯一的女兒。聽說那是一筆不小的財富,想想也是,信安侯府曆代人丁不旺,家中的產業也就越積越多了。朝庭正準備擬旨加恩先武國公夫人,可是她聽到父母病死,悲痛過度患了產後風,朝庭的加恩旨意還未頒下,她便香消玉殞了。”

到聽太外祖父母和祖母的遭遇,皇甫永安氣的直咬牙,恨聲道“我若早知道這些,剛才就要了那死老頭的狗命。”

“阿仁,你先彆上火,這個公道咱們當然要討回來。”齊景煥見大舅爺幾乎要氣炸了肺,趕緊安撫於他。

皇甫永安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好,我不上火,你接著說。”

齊景煥又道“先武國公夫人過世不到百日,皇甫征就迎娶了濟陰侯劉項的庶女劉氏為妻,七個月之後,劉氏生下了皇甫敬彰。嶽父是怎麼熬過那些年的,我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先武國公夫人的好友,也就是現在的公孫老夫人常常將嶽父和姑姑接到他們府上一住就是數月。後來嶽父與嶽母的婚事,也是公孫老夫人做的大媒。”

“那我外祖父母呢,怎麼從來沒聽誰提到他們?”皇甫永安不解的問道。

齊景煥眼中也浮現出一抹困惑,他皺眉說道“嶽母是皇祖父的義妹盛華公主,我也沒見過她,聽皇祖母說她是一個相當特立獨行的人,生下嶽母剛剛一個月,她就將嶽母托付給皇祖父皇祖母,和姑祖父一起走了,聽說是坐了大船出海,這些年來都沒有她的音信。”

“啊……怎麼能這樣?”皇甫永安真是驚呆了,他不能理解世上怎麼還有這麼狠心的人,連親生女兒都不要。

齊景煥皺眉道“我也想不明白。”

皇甫永安又問道“我娘身份這麼高,我爹怎麼能娶上她?”

齊景煥低歎道“嶽母養在宮中,可皇祖父並不喜歡她,她又是父母都不在的孤兒,所以沒有人向她求親,皇祖父也不賜婚。後來皇祖父突然駕崩,嶽母又要守孝,一來二去的,嶽母到了十七歲婚事都沒有著落。嶽父那邊更難,劉氏想把她的娘家侄女塞給嶽父,那是個名聲極不好的女子,嶽父當然不能答應。後來公孫老夫人出麵,皇祖母做主,將嶽母許給嶽父為妻,原本盛華公主也留下一些產業,皇祖母又額外出了一份嫁妝,聽說嶽父嶽母成婚之後,基本上是靠那些嫁妝過活的。”

皇甫永安氣的眼都紅了,可是卻沒有亂了思緒。他隻問道“我和妹妹是怎麼失蹤的?”

齊景煥搖搖頭道“這個我並不清楚。畢竟這是發生在武國公府內部的事情,就連皇祖母她們都不知道,我也無從得知。”

皇甫永安氣道“少來,你腦子那麼好使,快想!”他現在倒是大舅爺的款兒擺的足足的,使喚起齊景煥可沒有絲毫心理壓力。

齊景煥苦笑一下,說道“我可以分析,但是不能確定事實就是這樣的。”

皇甫永安斜了未來妹夫一眼,氣道“你信不信我讓我妹妹不搭理你?”隻這一句立刻點中齊景煥的軟肋,他立刻陪笑著說道“彆彆,我說還不行麼?舅兄息怒息怒!”

“你和永寧失蹤之時,皇甫敬彰的嫡長子皇甫永繼將滿周歲,當時嶽父在定北軍中,很少有機會回府,嶽母自從生下你們兄妹之後,身子一直不好,若是你們兄妹沒了,嶽母必定承受不住,而嶽父與嶽母的恩愛是整個燕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妻子兒女全都出事,嶽父也一定撐不下。如此一來,武國公府嫡長子一家子都沒了,這世子之位自然也就落到劉氏所出的皇甫敬彰的頭上。由此看來,此事應該是皇甫敬彰所為,至於都有哪些人知情,哪些人參與,你們兄妹又是如何失蹤的,我就分析不出來了。”齊景煥其實早就想過這件事情,這會兒不過是將他以前想的說出來罷了。

皇甫永安怒極反而平靜,他點點頭說道“剛才爹在武國公府說了一句皇甫敬彰謀害我們兄妹,那府裡的人臉色都變了。”

齊景煥立刻追問道“都哪些人變了臉色?”

“皇甫征,皇甫敬顯,還有皇甫敬彰的妻子許氏。皇甫永繼和皇甫永嗣倒沒有什麼變化。”皇甫永安沉聲說道。

齊景煥點點頭道“出事之時皇甫永繼未滿周歲,皇甫永嗣還沒出生,他們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你剛才說的那些,我爹知不知道?”皇甫永安突然發問。

齊景煥有些無奈的說道“我怎麼知道嶽父知不知道呢,不過我想嶽父就算是不全知道,也應該知道一大部分,公孫老夫人與先武國公夫人極為要好,怎麼也得告訴他一些吧。”

“嗯,我知道了。”皇甫永安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顯然是在想心事。

“要不要我幫忙?”齊景煥似是猜到皇甫永安在想什麼,歪頭看著他問了起來。

皇甫永安想了想方才說道“你出腦子就行了。”

齊景煥臉上湧起燦爛的笑容,這種被接納為一家人的感覺真好。沒有理由的,他就是喜歡皇甫敬德父子三人,而不是僅僅對皇甫永寧有特彆的好感。就在今日皇甫敬德大聲答應他叫嶽父的時候,齊景煥感受到了從來沒有感受到的快樂,若非怕嚇著新鮮出爐的嶽父,齊景煥真是撲到他懷中抱一抱的。自小沒有父親的齊景煥特彆渴望父愛,雖然昭明帝很寵他,可是他就是無法從昭明帝身上感受到深沉厚重的父愛。倒是隻接觸幾次的皇甫敬德卻讓齊景煥有了那樣的感覺。

“哥,你說爹還有沒有什麼事我能幫上忙的。”齊景煥輕輕推了推皇甫永安,無比親熱的叫了起來。

皇甫永安被叫的一愣,想了想才反應過來,不由皺著眉著抖了抖身子,嫌棄的說道“你亂叫什麼呢,又沒成親!”

齊景煥立刻委屈的說道“成親還不是早晚的事情,我就想這樣叫麼,你知道我沒爹爹也沒哥哥,我……”

皇甫永安瞧著齊景煥那泫然欲泣的神情,明明知道這貨是裝出來的,可還是會覺得心疼,有再大的脾氣也發不出來了,還得好生好氣的說道“你乾嘛呢,我不就這麼一說麼。叫就叫唄,隻彆讓外人聽到。”

齊景煥立刻破啼為笑,開心的說道“那是當然,我心裡有數的。”

“哎,太妃好象不喜歡我妹妹,你怎麼說?”皇甫永安如今和齊景煥真是哥倆好了,兩人什麼話都能往外說。

“我娘,沒事兒,我娘聽我的,她就是一時轉不過來,我有辦法的。總不讓永寧受委屈就是了。”齊景煥自小被他娘親嬌養的,從來都是要星星不給月亮,所以齊景煥根本沒有將他娘親的反對當回事,反正他總有辦法讓他娘親接受皇甫永寧的。

皇甫永安想想也是,便也不再說什麼了。

齊景煥說了這麼多話,到底有些疲倦,歪靠在搖椅背上,不覺就睡著了。皇甫永安見他睡著了,便回房拿了一床夾紗薄被輕輕蓋在齊景煥的身上,讓他好好歇一歇。

齊景煥很小的時候中過毒,也不知道當時是那位蒙古大夫給他解的毒,毒沒有清乾淨不說,還衍生出的其他的毒性,隻不過這毒性不猛烈,隻是以極緩慢的速度侵蝕著齊景煥的身體,而齊景煥這些年來服用的補藥又太多,他本就虛不受補,補藥又助長了毒性漫延,所以齊景煥整個人都快被熬乾了。若非皇甫永安及時的出現,齊景煥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皇甫永安看著睡熟了的未來妹夫,心中暗暗決定,勾心鬥角的事情他不行,可是藥理醫學治病救人可是他的專長,若是連親妹夫都治不好,他還有什麼臉麵繼任鬼醫穀主。

皇甫永安正看著齊景煥想的出神,耳中卻傳來一聲嬌滴滴的聲音,“薑小神醫……”

皇甫永安扭頭一看,見來人是樂親王太妃身邊的大丫鬟蓮心,便淡淡問道“什麼事?”

蓮心見皇甫永安神情冷冷的,心中不由暗惱。她是樂親王太妃身邊的一等大丫頭,府中下人誰見不得尊一聲“蓮心姐姐”,獨這薑小神醫一點兒麵子都不給她。

“薑小神醫,娘娘使我來看看王爺。”蓮心自從與宋錦輝成了事之後,便自抬身份,將自己當主子看待了,對皇甫永寧說話也不自稱“奴婢”,隻“你啊我啊”的全然沒有一點規矩。

“當……”一聲響起,皇甫永安循聲看去,隻見原本正在睡覺的齊景煥突然拽了手邊的銅鏈,懸在柱上的小銅鐘便被敲響了。添福添壽立刻飛跑進來。

“添壽,速速將這沒有規矩的賤婢拖下去,重打十板。”齊景煥淡淡說了一句,驚的蓮心張口瞪眼看著齊景煥,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添壽卻不含糊,扯著蓮心堵了她的口,迅速將她拖了下去,等蓮心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拖到外院,被綁到春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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