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回長久之計_將門虎妻寵夫日常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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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回長久之計(1 / 2)

將門虎妻寵夫日常!

“永寧,你先帶著阿黑回去,爹要好好想想。”過了許久,皇甫敬德才沉沉說了一句,皇甫永寧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出格,便也沒再繼續說下去,隻是拍了拍阿黑的頭,應聲站了起來,一人一虎向皇甫敬德行了禮便飛快的退了下去。

“阿黑,你想去百草園玩不?”並不想回寧虎園被公孫老夫人抓住訓話的皇甫永寧摸摸阿黑的頭,悶聲問了一句。

阿黑一雙碩大的虎眼頓時為之一亮,它最喜歡去百草園了,百草園裡種了好多各種各樣的植物,特彆有自然山林的感覺,做為山中之王,阿黑就算是從小在軍營長大,它還是最喜歡濃鬱的自然氣息,禍害小草小苗什麼的最好玩了!

不等阿黑興奮完,皇甫永寧又涼涼的加了一句“不許禍害哥哥的藥田,否則十天不許吃肉!”

阿黑一聽這話,原本興奮的撲楞楞支起來的一雙虎耳立時耷拉下來貼在腦袋上,然後一個轉身用它那肥屁股對著皇甫永寧,小心眼兒的阿黑心中暗暗嘀咕著,自從它家主子和那處弱了巴嘰的人類在一起之後,就越來越不厚道了,哼,都是那個臭人類,下回他再來,看虎二爺怎麼教訓他!

許是阿黑的怨念太重,正在瑞鬆園聽梁術稟報采買下人情況的齊景煥突然打了個大大的寒顫,唬得添福添壽他們臉色都變了,這兩人一個衝進屋子找衣裳,另一個撒腿便往東廂房跑,趕緊去找杜老先生和皇甫永安來瞧他們家王爺。

梁術還沒鬨明白發生了什麼,就看到添福抱著一件八團喜相逢大紅貢緞薄棉袍子跑了回來,口中還慌慌張張的叫著,“王爺,奴才服侍您加衣裳。”

梁術看看外麵微有些偏西的大太陽,再看看他家王爺白淨中微透淡紅的臉色和身上穿著的厚實的淡紫緙絲織金貢緞直綴,他是怎麼都看不出他家王爺很冷,畢竟以現在這樣的天氣,穿一身夾紗袍子就已經足夠了,哪裡就用穿薄棉袍子,焐出汗來對王爺的身子骨反而更不好。隻不過這話梁術可不敢說。

齊景煥雙眉微皺,不悅說道“本王又不冷,加什麼衣裳?多事!”

正說話間,添壽將杜老先生和皇甫永寧都請了過來,皇甫永安一進門便問道“阿煥,你哪裡不舒服?添壽說你剛才打了個很大的寒顫。”

齊景煥立刻換了笑臉,急急擺手說道“都是這兩個奴才大驚小怪,我好著呢,哪哪兒都很舒服。”

添壽低著頭小聲說道“王爺方才明明打了個很大的寒顫。”

杜老先生瞧著小太監一臉委屈的可憐相兒,便笑著打圓場道“剛好王爺也該請個平安脈,王爺意下如何?”

齊景煥聽杜老先生已然發了話,哪裡還會不依,立刻笑著說道“有勞老先生和阿仁了。”照例還是先由皇甫永安診脈,然後再換杜老先生,兩人都診過之後,杜老先生淡笑道“果然沒有不妥,也不用換藥,王爺切記不要太過勞心勞神便可。至於這衣裳麼,還是先不要加了,有道是春焐秋凍,過早加衣反而對王爺的身體不利。”

齊景煥一聽這話立刻對添福說道“還不快將衣服拿回去,多事!”

添福抱著衣裳灰溜溜的下去了,心中卻是怨念的很,今年他家王爺加衣已經很少了,往年這個時候早就換薄棉袍子了,萬一王爺受了凍,受罪的還不是他家王爺,可不是那杜老先生和薑小神醫。

添壽麵上也是訕訕的很不自在。還是杜老先生為人老道,他淡笑誇道“若論忠心仔細,添福添壽可算是極難得的,王爺素來休弱,他們自然要更加用心。”

齊景煥輕輕哼了一聲,淡淡說道“他們也就這點子好處了。”得了王爺的誇獎,添福添壽鬱悶的臉上才算有了笑顏,複又高高興興的服侍起來。

梁術剛才已經將買人之事回的差不多了,他見杜老先生和薑小神醫來了,便微笑問道“王爺可還有其他的吩咐,若是沒有,臣這便去辦差了。”

齊景煥微笑點頭,應道“就這樣辦吧,先著人好好教規矩,學好規矩再請太妃挑人。”梁術應得一聲,立刻躬身退了下去。

見梁術走了,皇甫永安這才說道“阿煥,我打算明兒就回去,大約要一個多月才回來。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你一定要嚴格遵守師叔為你製定的作息時間,每日鍛煉和湯藥都要按時按點,切記不可亂吃東西。”

齊景煥一一應了下來,他知道此番皇甫永安回師門,不獨是因為他師門有事,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為他煉製可以徹底解毒的解藥。齊景煥中毒之事知道的隻有齊景煥和杜老先生皇甫永安三人,就連樂親王太妃都沒有被告知。這是齊景煥知道自己中毒之後做出的第一個決定。王府人員繁雜,齊景煥又有多年在宮中生活的經曆,所以這下毒之人到底是誰,誰也說不清楚,如今要緊的是先將毒解了,再想辦法揪出幕後黑手。

杜老先生笑著說道“阿仁你就放心吧,有師叔在這裡,保管王爺會一日好似一日。”

齊景煥站起來活動活動腿腳,笑著說道“阿仁,我陪你一起去澤芝園辭行。”齊景煥擔心他娘不許皇甫永安離開,萬一再鬨僵了就不好了,所以才有此一說。

邊散步邊說話,沒用多一會兒皇甫永安和齊景煥就走到了澤芝園,如今王府的下人都被賣的差不多了,現從底下莊子上選了些從前放出去嫁人的丫鬟和相貌周正又學過些規矩的丫頭上來服侍,所以澤芝園並不見沒有下人服侍的尷尬場景。守門的兩個年輕婦人從前也是在澤芝園當差的,年前被放出去配了莊子上的小廝,所以她們對王府的規矩很熟悉,上前低眉順眼的見了禮便退到兩旁,請王爺和那位氣度不凡的小爺進門,然後便飛也似的往裡通報了。

齊景煥和皇甫永安慢悠悠的往裡走,早有小丫鬟報了進去,一路之下,細碎的抽氣聲不時響起,那些莊子上的小丫鬟雖然學過規矩,可是愛美之心人皆有知,她們頭一回見到仙人一般的主子王爺,早就驚連自己該做什麼都忘記了。

齊景煥被人注視慣了,也沒有在意,倒是皇甫永安皺了皺眉頭,妹夫相貌太好什麼的也挺煩人的,他又不能因為妹夫生了一張招花惹草的臉而將他的臉劃花了吧。其實若是他和他妹妹將麵具除下以真麵目示人,這齊景煥也就不算是獨一無二的絕美了,隻是不論他爹還是他師傅都再三叮囑不許以真麵目示人,免得招惹些不必要的麻煩,真真是煩人!

皇甫永安一路胡思亂想的走進澤芝園的上房,樂親王太妃娥眉輕蹙兩靨生愁,整個人看上去很是憂傷。看到兒子和那薑小神醫來了,樂親王太妃勉強擠出一抹笑容,輕聲問道“煥兒,阿仁,這會子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要說麼?”

皇甫永安躬身說道“回太妃娘娘,小子師門近日來信相招,命小子速回師門一趟,小子特地來向太妃辭行。”

“什麼,阿仁你要走,不行不行,煥兒……”果然樂親王太妃一聽皇甫永安說要走立刻就急了,也顧不上什麼哀不哀愁的,隻急急叫了起來。

“娘,阿仁又不是不回來了,您彆急,阿仁師門有要緊事情要辦,他辦好自然就回來了。”齊景煥趕緊安撫他那緊張過頭的娘親。

樂親王太妃重重歎了口氣,看向皇甫永安皺眉問道“阿仁,就不能等給煥兒治好病再回去麼?”齊景煥的身子好了許多,可是並沒有痊愈,樂親王太妃當然不願意放皇甫永安離開。

皇甫永安心中有些不耐煩,不過為了妹妹還算給樂親王太妃麵子,他淡淡說道“師門之事極為要緊,在下得立刻回去,而且王爺的配藥中還少了一味要緊的藥材,那味藥隻有在下師門才有,縱然師門無事,在下也是要儘快走上一趟的。”

“哦,是這樣,那是什麼藥材?”樂親王太妃順嘴問道。

齊景煥不高興的叫了一聲“娘……”

樂親王太妃才會過意來,忙掩飾的笑了一下,轉開話題說道“來人,去取一百兩黃金與薑小神醫做盤纏。”兩個小丫鬟立刻應聲退下,沒過多一會兒就抬著一隻大托盤回來了,托盤上放著金燦燦黃澄澄的十隻赤金元寶。

“阿仁哪,這一百兩金子你拿著路上用,煥兒,回頭讓白蒼派飛虎衛駕車護送阿仁,一路都走官道,再把咱們王府的帖子給阿仁一份,也好讓他住官驛,聽說外頭路上不太平,可不敢住那些野店子。”樂親王太妃努力回想起十多年以年,她的丈夫給她講過的外出遊曆的經驗,仔細的叮囑起來。

雖然皇甫永安已經有足夠的單獨行走的經驗,不過麵對樂親王太妃的關心,他還是覺得心裡熱乎乎的,這可憐孩子自打三歲離開娘親身邊,就再沒有得到過母愛,所以樂親王太妃的關心對皇甫永安來說是一種很難得的體驗。

“謝太妃關心,不過車子和侍衛就不用了,小子前番來京城的時候就是一個人獨自上路的,一路上很安全。您放心吧,一個月之後小子一定回來。”皇甫永安很禮貌的推辭,鬼醫穀是極神秘的醫家聖地,並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入的,就算與樂親王府再有淵源,皇甫永安也沒打算讓他們知道鬼醫穀的所在。

“這怎麼行?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獨自上路,那太危險了!”樂親王太妃皺眉說道。她其實並沒有打算打探皇甫永安師門的意思,隻是擔心他不能及時回來,若有飛虎衛跟著,早早晚晚的也能提個醒不是。

齊景煥見他娘親堅持,立刻皺眉說道“娘,讓阿仁自己決定,他一個人上路反而目標小更安全些,赫赫揚揚打了王府的招牌,指不定還會給他招惹上什麼麻煩,反而會誤了行程。”

樂親王太妃聽兒子這麼說了,也不好再堅持,隻能點頭應了下來。好在皇甫永安毫不猶豫就收下了那一百兩金子,這讓樂親王太妃心中踏實許多,她不怕這薑小神醫多要銀錢,就怕他不收,隻要收了銀子,往後的事兒就好辦了。而皇甫永安之所以收下這一百兩金子,純粹是因為他爹缺錢,非常非常缺錢。有這一百兩金子,他爹又能多接濟一百名傷殘將士了。

皇甫永安知道,此番定北軍深入漠北追擊忽剌人,可以說是慘勝,死傷將士高達數萬人,而朝庭製定的撫恤標準本來就很低,再加上層層盤剝,真正發到將士和遺屬手中的,不過十之二三成,憑那麼一點丁兒撫恤,連最基本的吃上飽飯都做不到,所以大戰之後,他爹皇甫敬德的負擔就更重了。做為一個好兒子,皇甫永安當然要儘力為爹分憂。

出了澤芝園,齊景煥與皇甫永安邊走邊說道“阿仁,回頭我讓梁術把這些金子換成金票,再給你換些零散金銀葉子,這樣用起來也方便些。”

皇甫永安擺擺手說道“不用了,都給我換成十兩的銀票就行。”

齊景煥的腦子好使,立刻猜到了皇甫永安的用意,隻點頭應道“行,我知道了,阿仁,你和我去一趟前院。”皇甫永安應了,兩人一起去了前院的理事處,梁術白日便在此辦公理事。

“王爺,您怎麼來了,您有吩咐隻派人傳臣過去也就是了。”梁術聽到下人稟報,趕緊撂下手中的筆匆匆跑出來相迎。

齊景煥擺擺手道“不必多禮,進去說話。”

梁術趕緊請二人進房,還很有眼力勁兒的主動將房中服侍的下人全都屏退了。“請王爺吩咐。”梁術站在齊景煥麵前躬身說道。

齊景煥也不兜圈子,直接了當的問道“此次查抄,共抄得多少金銀土地鋪子?”

梁術有些疑惑的看了皇甫永安一眼,按說這王府的帳目是不該讓外人知道的,可是他家王爺擺明了要讓那薑小神醫旁聽,他這做臣屬的也不好說什麼。

“回王爺,帳冊在此,共計白銀一百二十七萬兩,珠寶首飾四十箱,莊子二十六處,鋪麵三十三處。”梁術報出了最新的完整統計數字。

“莊子和鋪麵都在什麼地方?”齊景煥問道。

“回王爺,那個惡奴倒是有心計的很,莊子多在北邊兒,最近的離京城也有兩百多裡,鋪子都在東南,離京城最近的也遠在三津衛。”梁術一板一眼的回答。三津衛位於大陳交通要衝之地,距離燕京城莫約三四百裡的路程。

“嗯,把莊子的地契全部拿來,另外提二十七萬兩銀子一百兩金子,都換成十兩一張的銀票,晚上送到瑞鬆園,不許驚動任何人。”齊景煥想了想沉聲吩咐。他這道命令讓梁術大為不解,他家王爺從來沒自己花過一文銀子,突然要這麼多小額銀票做什麼?

雖然心中不解,可是梁術還是毫不猶豫的應聲稱是,做為一個看著小王爺長大的閒置王府長史,梁術很清楚自家王爺隻是身子骨不爭氣,腦瓜子卻是一等一的好使,王爺此命必有深意。

掌燈之後,梁術果然按著吩咐將銀票和地契全都送了過來。足足裝滿了一隻一尺見方的小箱子。齊景煥將東西收好便打發梁術回去,梁術躬身問了一句“請王爺示下,記不記帳?”

齊景煥想也不想便擺手道“不記。”梁術沒有絲毫驚訝,躬身稱是便退了下去。帳目上如何擺平,他自有手段,反正太妃就算是有心查帳也查出什麼端倪。

梁術走後,齊景煥命添喜將皇甫永安請到自己的房中,將下人都攆了出去,齊景煥才對皇甫永安正色說道“阿仁,這是白天我讓梁術準備的東西,你明天去侯府之時幫我交給我嶽父大人,銀子是撫恤將士用及其遺屬用的,莊子可以安置那些無家可歸之人,鋪子裡的出息做後續撫恤之用。你拿去讓嶽父分彆落在他信任的人的名下。也免得招人側目。”

皇甫永安搖頭道“這怎麼行,我爹不會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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