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大叔送的禮物_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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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大叔送的禮物(1 / 2)

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

夕陽掛在西方,燃紅了西海上方的天空,霞光絢麗,多姿多彩,此許光輝落在白色寶馬身上反襯出炫麗耀眼的色澤。

顧君旭並無心欣賞煙霞晚景,認認真真的開車,開得緩而穩,兜兜轉轉幾個彎,終於又到那棟樓的岔道口,剛轉好彎,不禁愣了愣,前方,那棵他常停車的銀杏樹下站著小姑娘,她一身休閒服,腰拴小腰包,倚在著樹杆笑嘻嘻的望著寶馬,笑容甜靜,清淡。

小妹妹又沒去訓練?

遠遠的地方依稀傳來“一二,一二”的吆喝聲,時間也證明還不到下課點,小女生則清清爽爽的站在宿舍,無一不說明她根本沒去訓練。

幾絲疑惑浮過心頭,顧君旭徐徐將車開至宿舍樓大門外,穩穩當當的停妥,下車,而那銀杏樹下的小姑娘也似一隻歡快的鳥兒奔向寶馬,聲音輕快“小顧先生!”

脆生生,清爽爽的聲音聽在耳內讓人心靈輕飄飄的,顧君旭有些壓抑的心情忽然就此豁朗開闊,就好似四周黑漆漆的地方忽然打開一扇門,門外豁然明亮,所有的陰鬱被光亮一掃而光。

“小七月,你今天下午又沒訓練?”

一抹笑在他唇邊漾開,似花朵綻放,層層疊疊的笑波擴散,青年的整張臉明亮起來,似夜空被朗月照亮,溫柔似水。

“嗯,軍醫建議我休息一周,所以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懶。”

當然,她能不能自由的偷懶,完全取決於煞星大叔的心情,比如今天下午,不知大叔哪根神經搭錯,吃飯回來後直接放她自由。

“不舒服?”

不顧先生遲疑了一下,終是抑不住心底的擔憂,問出一句才小心翼翼的取出食盒。

“嗯,生理方麵的,暫時不宜劇烈運動,醫生建議休養。”

“哦。”

聽說是生理原因,顧君旭羞得耳根一陣發熱,臉上也熱熱的,他趕緊的撇過臉,開後車廂,搬運花盆。

哇,小顧先生害羞了!

發覺帥哥的窘態,曲七月小小的雀躍一把,能看到小顧先生的窘相也是一種榮幸哪。

顧君旭將兩盆小盆栽移下來,一盆真小仙人棒,一盆假的,說是小盆栽也有大號碗那麼大的花缽,外型精美,放一起真假難辯。

他不是多嘴的人,不會問不討喜的問題,自然不會問買盆假花乾麼用。

“小顧先生,女孩子天生會耍賴,我也要賴帳不付買花的錢,等軍訓以後有空請你吃飯,你不願意也彆告訴我,我不接受。”

提起食盒和小盆栽,曲七月笑嘻嘻的扮個鬼臉,得瑟的上樓。

“嗯。我等你請客。”

小顧先生心情美麗得如盛夏的藍天,晴空萬裡,再沒什麼比小妹妹耍賴這種事更快樂了,儘管耍賴,他不怕人賴帳。

目送小姑娘背影進大樓,樓房關閉,顧君旭帶著歡快的心情返回,小妹妹說天黑後儘量彆外出,他會趕在天黑前回到學區房的。

曲小巫女提著物品返回宿舍,屋簷童子、兩小式神和小妖怪四個殷勤的忙著擺桌子拿碗筷,終於再次有美食吃,四隻小朋友鬱悶了兩天的心情一掃而光,吃飯的速度更是跟搶似的,熱鬨歡快。

鑒於前一天晚上曠課一天,曲七月可不想被人說恃寵而嬌,晚上老老實實的溜去上課。

當晚的課聽得讓人想撞牆——思想政治課,確切的說是給國防生們量身定製的洗腦課,各種不準,各種不允許,聽得個個冷汗泠泠。

苦憋的熬完一節課,課間休息一到,偉大而苦悶的曲小巫女再次被一群人圍住,這次沒彆人的份,是被早有準備的九隊人馬給圍攻,其他人根本近不了邊兒。

九隊八男生更苦催,下午教官又放他們鴿子,跟八班拚班,他們深深的感覺自己被拋棄了,一大堆男生們一麵狂倒苦水,一麵知寒問暖的問小女生身體咋了,怎麼沒去訓練。

曲小巫女發揮女性的慈愛光輝,發揚助人為樂的無私精神,細心細語的將男生當寵物寶寶一樣安撫,非常誠懇的表明自個上個月受內傷,又逢生理期,接下來一周將繼續休養,讓大家勿擔心,至於為嘛受內傷,原因是堅決不能說的。

秋夜少風,微悶,明裡暗裡的警衛將大樓保護的滴水不漏,狄朝海將車停在樓下,抱著牛皮袋子上樓,趕到一間辦公室外,在守衛驚訝的目光裡踟躕了一會兒才推門而進。

辦公室仍然是施教官最常用的辦公室,裡麵沒有什麼多餘的眼睛,外麵則全方麵被嚴密保護著。

英武冷峻的男人坐在辦公桌後,看電腦,看文件,寫寫劃劃,忙而不亂,鳳目含光,精神抖擻。

狄朝海硬著頭皮進公室,看到首長唇角微微上翹的笑相,心裡汗噠噠的汗了一片,自中午吃了一頓飯,首長的心情非常好,連帶的處理工作的速度也比正常情況還快。

他為此研究整整半天,仍然摸不清小妹妹哪句話戳中首長的興奮點,讓首長好心情持續不變,他猜測十有是小妹妹拿首長當保護盾牌的舉動讓首長開心。

細究起來又感覺不可思議,畢竟視首長為保護神的人多了去,這些年執行某些特殊任務時,許多人都被首長護在身後撿回一條命,躲在首長後麵的也不乏女兵們,首長也從沒對誰特彆過,沒道理被小妹妹當回盾牌還能激發出強烈的喜悅感。

這當兒雖然不忍心破壞首長的好心情,他也不得不當惡人,默默的將牛皮袋子遞過去。

埋頭苦乾不休的施教官,目光掃到有著奇形字符的文件袋子,將手頭的工作該保存的保存,該移走的移走,空出一大片地方才拿過牛皮袋,例行檢查四方,沉穩的拿刀片刮開封口,再檢視封口等無刮劃痕跡,開啟內封口。

倒出來的文件有特殊記號,他看得極為認真,眼神也格外慎重,看幾份,眉心微蹙,兩條水波紋形的美眉幾乎要擰擠到一塊,額心中間擠出幾道細細的珠網皺紋。

安逸的氣氛悠悠遠走,空氣裡滲舞著叫“凝重”的東西。

緊張,狄朝海有點點小緊張,能讓首長這麼為難,說明某些事情遇到了困難,有點棘手。

冷麵神沉吟一小刻,繼續看,薄薄的一疊文件看完,提筆在最後空白處唰唰書字。

狄警衛不聲不響的將首長那部與外界沒有任何聯係的筆記本電腦連接掃描儀,他鑒一份,他掃描一份,存檔後再複製一份至u盤。

完成工作,重裝入文件袋裡,緘封。

“朝海,送過去你直接回去睡覺,不用來接我。”把文件袋重新交與警衛,冷麵神繼續埋頭奮戰。

“是!”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狄朝海跟著首長也不是一二個月的事了,自然知道該怎麼做,哪怕心裡不讚同也必須應是,否則,首長直接罰去先做幾千俯臥撐,然後仍然被轟回去睡覺。

“還有事?”

正奮鬥著的人,見警衛站著沒挪動,頭也不抬的問。

“報告首長,剛才接到楊老電話,說有點事想找你聊聊。”

“什麼事?”

“不知,我回說您晚上很忙,明天上午有時間,請他明天上午打電話親自跟您說。”

“嗯。”

“還有,首長,您要的東西送回來了,我媽媽幫收著,傍晚打電話告訴我,我忘記轉達您。”

“那就好,我明早回去一起拿。”

“是,首長,我走了。”

狄朝海報告完,護著文件袋一溜兒的跑路。

聽到門咣的輕響,施華榕抬首,綻開一抹淡笑,笑如昊花,美麗清貴,在暗夜裡獨自芬芳。

初秋如夏,晝長夜短,夜晚也是個兩極分化時刻,許多人倦倦睡去,許多人的生活才剛剛開始,黑夜裡上演著安寧,在無人看不見的地方也上演著肮臟交易。

當然,那一切與曲小巫女無關,仍準時睡覺,又在天蒙蒙亮時準點醒來,默默的睜著眼等著光明。

天色逐漸大亮,熬到六點半,兩小童、小妖怪、屋簷童子也相繼醒來,一個個蹦起來,揉眼睛、伸胳膊伸腿,伸懶腰,一臉滿足相。

“姐姐,梳頭洗臉刷牙。”

“姐姐,換衣服,萬一煞星再跑來你一會兒又要手忙腳亂。”

四隻小家夥做完伸展運動,麻利的乾活,兩小童將賴床的姐姐挖起來,小妖怪和屋簷童子關空調,整窗簾,開門透氣,跑去澆花。

曲七月本來想多賴床會兒,被挖起來也無可奈何,任著小家夥們折騰,換上休閒裝,去刷牙洗臉。

才刷好牙,門外傳來敲門聲和充滿磁性的低沉的喊聲“丫頭,起床,開門!”

我個太陽!

正在清洗牙刷的曲小巫女,差點失手將牙刷給扔飛,為毛大叔又跑來了?

“我去,瘟神真的又來了。”

“愣著乾什麼,快躲。”

四隻異界生物嚇得有刹那的驚慌,轉而無語望天,再之,屋簷童子掛上陽台的屋簷,小妖怪一溜兒的鑽床底,兩小式神趕緊的站到衛生間門口等著姐姐大人。

曲七月心頭再悲催,也不得不丟開牙刷,趕緊先去開門。

兩小童一個飛撲,趴到主人的肩頭上。

叮叮咚咚的跑到門口,曲小巫女拉開厚木門,向外一瞅,嘴巴又張成了個小小的“o”。

門外,站著一個牛高馬大的家夥,一身迷彩服,五官如刀刻斧雕,俊美無雙,人不怒而威,淩厲的氣息令人望而生寒。

那神俊的男人肩上掛著一個雙肩背包,一手提紫檀色圓食盒,一手擰著多功能小飯盒,隨意的站在那兒,真是“一夫當門,萬夫莫近。”。

迷彩男撞入眼底,曲七月心尖一直抖“大…叔?”

大叔,這是又要鬨哪樣?

她想問“你怎麼又來了?”,卻沒敢問,煞星穿彩服的氣勢比穿軍裝的氣勢更凶猛,淩厲殺氣若隱若現,人如寒刃,散發著森森寒氣。

人靠衣裝,馬靠鞍。

衣服可以襯托人的氣質,迷彩服更適合煞星大叔,將他天生的威儀與煞氣襯托得淋漓儘致。

正式軍裝所展現是天生貴胄,王者氣場,迷彩衣所彰顯的則是戰神殺威,淩厲、冷森、狂傲不驁。

小姑娘受驚,瞳目晶光閃閃,一抖一抖的晃動,肌肉僵硬,四肢僵直。

施華榕何等敏銳,目光窺透小丫頭的肢體語言,心頭劃過一絲不舒服,眸光微沉,小丫頭又在害怕?

掩去那抹不舒服感,抬腳入室,聲音輕緩“丫頭,刷牙洗臉,準備吃早餐。”

呲牙,金童玉童衝著煞星呲牙,以示心中不滿。

默默的以四十五度角望天,曲七月的憂傷滿地,又是不請自入,又登堂入室,又無事獻殷勤,大叔的形像已令人心驚膽顫的,還這麼體貼這麼好,豈不是要讓人寢食難安?

歎口氣,虎著小臉,掩上門,回身進洗涮室繼續洗臉。

冷麵神帶著一身掩也掩不住的煞氣,到東邊窗下的桌幾旁,隨手丟背包於寫字台上,利落的擺早餐。

滿腹小鬱悶的曲七月,洗涮好出來,大叔已張羅好一切,早餐跟昨天的差不多,粥換了些配料,包子也換了花樣,還多出一碟造形可愛的桂花糕。

該來的躲不掉,哪怕再畏懼大叔身上的恐怖氣息,也不得硬著頭皮,拖著僵硬的小短腿挪到桌邊乖乖坐下。

在女同胞堆裡,曲小巫女的大長腿很有殺傷力,修長均勻,纖細有型,膚白肉嫩,穿裙子空黑絲,能秒殺一片,但,在煞星的那拔長拔長的身材麵前,她實在不夠看,大長腿也變小短腿。

小丫頭乖順自覺的坐下,施華榕的心理總算舒服了點,麻利的將特意熬出的湯倒出大半碗“這是烏骨雞湯,蘭姨說放了當歸,有點氣味,忍一忍,趁熱喝。”

“嗯。”曲七月弱弱的點頭,心裡眼淚一片流,這哪是有點氣味,分明是氣味超濃好不?

奈何大叔兩道視線如閃電,她受不住煎熬,端起碗,閉氣,咕咚咕咚一氣給灌了下去,自個聰明的又倒出一碗,一仰脖子,又一氣灌下去。

“真是好孩子。”冷麵神眼裡浮出笑意,伸出大掌覆在小姑娘頭頂,溫柔的撫摸。

噗-

背皮一凜,曲七月心尖一抖,噴出一口老血,全身再次僵硬如石,嗷,她是未成年不錯,可是,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啊!

大叔,能不能彆這麼寒磣人?

“大叔,吃早點。”忍著惡寒,伸手將放眼前的包子碟子給移到煞星前麵,無比期待大叔能吃個包子堵住嘴。

小丫頭有點良心。

看到小丫頭將包子遞來,施華榕心頭湧上暖意,小丫頭雖說是借花獻佛,好歹也是關心是不是?蘭姨說的沒錯,女孩子就得哄著捧著,他才送了兩天早點已有此成效,可見小家夥是個心軟的,不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冷麵神心裡歡喜,自然不會拒絕,立即收回才摸了小丫頭腦袋的大掌,抄起筷子,優雅的夾起一隻小籠包放嘴裡,鳳目流光溢彩,氣息也出奇的柔和。

這是上演變臉大戲嗎?

煞星一秒變酷,一秒變詳和,搞得曲七月也摸不清大叔在玩什麼,鬱悶不已的瞄幾眼,老老實實的吃早餐。

喝下兩碗湯,已飽了三分之一,再吃個雞蛋,兩個小半碗粥,全飽了。

同樣,餘下的全落進煞星那跟牛一樣大的胃裡,唯有一樣他沒有動——桂花糕,收拾碗筷時,冷麵神將糕點放寫台上“丫頭,這個你放著,餓了當點心。”

曲小巫女驚愕的望一眼溫柔得不像話的大叔,點點頭,“唔”的一聲,她仍然不洗碗,洗涮這種事兒,交給大叔就好,小巫女是病人,不宜運動。

待大叔去清洗碗筷,小妖怪從床底下嗖的鑽出來,跳上桌子,抱起一塊糕點,又嗖的鑽床底躲藏。

兩小童狂瞪眼,吃貨,小妖怪你個吃貨,怎麼可以偷姐姐的零食。

施華榕清洗好碗碟出來,見小丫頭端端正正的坐著,也不知在想什麼,一會糾眉,一會苦臉,表情千變萬化,待將碟碗歸入食盒,見她還沒想清楚,忍不住又伸手揉揉小家夥的頭“丫頭,大清早的在想什麼?”

小丫頭的腦袋好小,頭發好柔軟,摸著她的頭,心裡有一種滿足感,他喜歡極了揉小家夥腦瓜子的感覺。

“唔,沒想什麼。”曲七月驚得背皮顫了三顫,唔,她能說她在研究大叔無事獻殷勤有什麼驚天陰謀,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麼?

驚了一下,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又被當寵物摸頭了,惱得一把將覆在頭頂的大手給瓣下來狠狠的甩開,氣恨恨的瞪眼“大叔,說了不許摸我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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