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那幾本他全看完了。
其中知識確實不少,可不實踐過又怎知真假,鐘黎難以克製地想,若是陸霜真是個女流氓也沒什麼不好,日日召他侍寢他也是願意的。
他維持著淡然的麵色胡思亂想一通,最後還是用內力調整了氣息,在陸霜頭上淺淺覆下一吻。
皇子府。
陳謹弈被關了一個多月已經快要抑鬱了,每日情緒越來越不穩定,時不時就狂躁,府裡的下人平白無故挨了罰已是司空見慣。
剛又發完一通脾氣後,他收到了陸倩寫來的信。
陳謹弈挑了挑眉,沒想到這女人為了聯係他還特地去訓練了信鴿。
男人的自信恢複起來就是這麼容易。
那信還是一如既往的情情愛愛,陳謹弈隨意翻看了一下,無意在最後一段裡看到了“姐姐”二字。
“陸霜?”
他又仔細看了看,原來陸倩說的是被姐姐打了,且還是扇巴掌。
陳謹弈捏皺了信,陸霜是扇人扇上癮了是吧?
他覺得自己不能想陸霜,一想就會暴躁,他屢次三番對下人發火都是因為想到了陸霜。
他握緊了拳頭,心中自然地將愛慕他的陸倩與自己歸為一起,至於陸霜,他定時要打回來的,還要幫陸倩挨的也討回來。
陸倩對他百般仰慕,陸霜卻敢對他不屑一顧,陳謹弈覺得光打陸霜還是不夠的,他要將這對姐妹都收入府中,讓陸倩做大!
他要讓陸霜看著他寵幸陸倩,讓陸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隻能求他分一點寵愛給她。
隻要想到陸霜撕心裂肺地跪著哭求他給她的模樣,陳謹弈就興奮得不行,他深吸了幾口氣,此時正好有婢女敲門,“殿下,浴房的水已經備好了。”
“……”
“殿下?”
陳謹弈倚在書房的木椅上,沉默了一會才道“你過來。”
那婢女戰戰兢兢走過去。
她知道這兩日許下人無故挨了打,她先前是個粗使丫鬟,這個差事還是因為上一個丫鬟被打了才讓她臨時頂上的。
陳謹弈見她走得慢,起身來一把將她拉過,毫不留情地摔在桌上。
“啊!殿下!”
那婢女驚聲尖叫,結果話音未落就挨了陳謹弈一耳光,她被打得腦袋發懵,身子軟弱無力地散在桌上,三兩下就被褪去了衣衫。
陳謹弈壓下身去,一手死死掐住她的下顎,“叫什麼名字?”
那婢女不敢正眼看他,“奴……奴婢……”
不等他說出口,陳謹弈又打斷道“不管你叫什麼,你以後便叫雙兒!記下了嗎?”
“是……雙兒記下了。”
陳謹弈這才鬆開了手,這婢女姿色平庸,他起身去吹滅了整屋燭火,又一邊解著腰帶一邊走回來。
雙兒即便是再呆蠢,此刻也知道要發生什麼了,她雖有些畏懼,但更多的是興奮。
從粗使丫鬟一躍成為二殿下的女人,即便是挨了巴掌吃了痛,那對她來說也是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