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太監是真權臣!
“雙兒,求我。”
陳謹弈的聲音極具威脅,雙兒緊張到有些魔怔,“求……求你,求殿下……”
“求我什麼?”
陳謹弈一手掐住雙兒的脖子,一手伸向她的腳踝,欺身而上。
雙兒被掐得險些喘不過氣,沒能回他的話,恐懼的眼淚啪啪往下掉。
感受到女人的眼淚,陳謹弈壓抑的內心突然得到了一絲釋放,他這才鬆開她的脖子。
雙兒大口喘氣,還沒緩過來便被扯住了頭發。
“求本殿什麼?說啊!”
雙兒感受到他另一隻手開始不斷往上遊走,她本能的羞恥,不願開口,可又不想錯過這麼千載難逢的機會,最後還是帶著泣音道“求……求殿下憐惜奴。”
“賤人!你隻配做本殿的奴!你一輩子都是本殿的奴!”
陳謹弈聽到想聽的話,嘴裡辱罵著發泄後,手上也愈發暴力。
雙兒未經人事,隻以為此事都是如此,便忍著疼迎合著他。
一次未了,她已扛不住暈死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被人抬出了書房,滿身皆是牙印血痕,找不到一塊好的皮肉。
抬雙兒出去的下人皆是大為震撼,他們這位主子脾氣雖然不如在外表現的那般溫和,但也從未有過折磨女子的癖好。
幾個侍衛猶豫著要把這婢女抬去哪。
主子既然都不介意他們將她看去,應是不憐惜的,或許該將她拖出去埋了。
怎料陳謹弈隨意套了件衣衫,出來道“抬去弈雪院,做本殿的通房。”
說罷他獨自走去浴房,躺進浴桶中已經泛涼的水裡,緊閉雙目。
在陸霜到他手中之前,她該經曆的一切就先讓雙兒代為享受。
他疲憊地睡了過去,早已將要給陸倩回信的事拋之腦後,直到浴房外傳來侍衛的通報聲。
“殿下,殿下,有書信。”
他惺忪地抬起了眼,不悅道“那點破信明日再看又如何?!”
“殿下,是……是宮裡來的信。”
陳謹弈清醒了幾分,扶了扶額,“母妃的?”
“是,是嘉貴妃娘娘。”
母妃能有何事?
陳謹弈起身跨出浴桶,隨意披了件外衫便接過了信。
信中內容言簡意賅,表明除掉陸霜是當務之急。
陸霜無法控製且害她失寵,是為該死,而陸倩與陸霜不合,便可利用陸倩除掉陸霜。
到時陸倩便是陸岐的唯一及笄的子嗣,讓她與陸家老太太,劉迸以及兵部都打好關係,再娶她過門,兵權便會離他們近一步,這樣三皇子手裡的戶部就不足為懼了。
此意與陳謹弈所想差不多,隻不過他不打算讓陸霜死而已。
把陸霜囚在府裡,對計劃並不會有影響,陳謹弈思考了一會,決定把一切都安排在胡安兒成婚那日。
那日也正好是他解禁的日子。
陸霜武功高強,防備心重,平日裡陸倩也無法對她下手,但是若是趁著胡安兒大婚,讓陸倩把陸霜帶出來看熱鬨,再引到特定地點,屆時人多眼雜,分散她的注意力自然輕而易舉。
陳謹弈很有自信,他花重金訓練的暗兵總算有用武之地了。
於是他給陸倩回了一封信,將這一切交代清楚。
陸倩此夜又未入睡,一直苦等陳謹弈回信,後半夜收到信時,近乎喜極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