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肅:“說吧,白傾,你的目的是什麼?”
你的目的是什麼?這話不可謂傷人,白傾難以置信的神情掩蓋不住的悲傷,不似作假,怔怔的望著樓肅,數秒之後才緩緩開口。
“我確實有目的,我希望易星你幫我救一個人。你放心,救他並不需要夢幻祭,隻是希望易星你可以說服周神醫出手。”
易星挑眉看著他,並不說話,心中思忖,既然用不到夢幻祭,還需要外公出手,說明此人罹患重疾,危在旦夕。
那一定不是他父親了。
但是還有誰值得白傾大費周章的做這一切呢。
“不是。”白傾語氣寡淡,絲毫沒有對於至親的情感,“我希望父親可以蘇醒,但是倘若蘇醒的代價是我的朋友安危,我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我需要周神醫幫我救治的人是——”
他停住,喉結艱難的滑動著,半晌才開口,“我的親弟弟。”
這句話就像是往平靜湖麵丟下一枚石子,濺起的水花足以讓人震驚,饒是在場這群見多識廣的人都愣在了原地。
白家現任家主何來的弟弟,白家主家人丁單薄,除了進軍娛樂圈的白清歡,就隻有家主白傾。正因為此,國各大勢力對白家虎視眈眈。
現在他卻說親弟弟?
樓肅震驚過後,卻從這句話中窺探出些許的真相,一切不合理的點都找到了出處。
他問:“你的親弟弟?”
“當年孤身求學,和我一起熬夜奮戰的人是誰?”
寧樂吃瓜吃的一臉懵逼,而且越吃越害怕,悄咪咪的踱步到易星身後,顫抖著手扯了下她的衣角,“大姐,啊不對不對,那啥易小姐,我是不是出不去這座山了呀?你們不會直接在這裡給我滅口了吧·········”
易星緊繃的心直接被他弄破防,表情艱難的回他,“我們不是什麼黑社會,把心塞回肚子裡。”
“我這也不是害怕,主要是吧,這秘密實在太多了,我兩隻耳朵都快不夠用了·······”
寧樂還在喋喋不休的說這話呢,那頭白傾已經叫人抬上來了一個巨大的籠子。
籠子被一塊奢華無比的黑色絨布罩著,仔細聽的話還有細細的嗚咽聲從中傳來,悲鳴哀傷,透出一股詭異感。
樓肅靜靜地站在那裡,難捱的悲鳴讓他的心不由自主的揪在一起。
易星輕輕拍了下寧樂的肩膀,“稍安勿躁。”
淡然如初秋湖水般的雙眸擔憂的看向身旁的男人,她沒說什麼,悄然握住他寬厚的大掌。
她能感受到手心的溫熱,還有微不可查的顫栗。
寧樂看到這個巨大籠子的瞬間就被嚇得腿軟,他心中忍不住捧腹,這該不會是什麼反人類設計吧。
就好像恐怖電影裡麵那些科學家們造出來的怪物,又醜又殺不死·······
樓肅的疑問並沒有得到白傾的回複,隻見白傾緩緩走到籠子旁,滿眼憐惜的輕扣籠子,“阿肅來了,你不是一直都想到他嘛。”
話音剛落,籠子裡麵發出震天的呼喊聲,猶如猛獸。
籠子也劇烈的搖晃起來,蓋著的黑色絨布隨著搖晃暈成層層華麗波浪般的幅度。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