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哥哥!”易星揚著她的笑臉,笑靨如花。
伸手叫來服務員,“給這位先生來一杯焦糖拿鐵,謝謝。”
點完後又對著慕容項笑了起來,“我記得你以前喜歡喝這個!”
慕容項坐在她麵前,眸底閃爍著燈光碎影,易星知道,他在看的人並不是自己了。
服務員上完咖啡,又禮貌退下,慕容項一直都沒有說話。
“項哥哥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慕容項恍惚一下,動了下嘴唇,喉結上下一滑,“易星,沉浸過去是沒有好下場的,他應該不希望你一直活在仇恨之中。”
易星聞言,茫然的眨了下眼睛,“什麼仇恨?什麼好下場?我怎麼都不知道啊?”
慕容項的眼底忽然浮現出絕望至極的痛楚,一字一頓的說:“他準備在你18歲那年送你一本自己親自寫的小說,一本由你小時候一篇作文為靈感的小說。”
易星放在桌下的手死死的絞著上衣的一角,語氣卻是一如既往的無辜,“項哥哥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阿夏。”慕容項迎著她的目光充滿痛苦與愧疚,“他向我提出過好幾個生日策劃驚喜,就包含了這個。易星,你就是阿夏,對嗎?”
易星看著他,忽然笑了起來,“然後呢,這能說明什麼?”
幽幽歎口氣,“隻能說明我爸還來不及準備就死了,我再也收不到這份成人禮物了。”
“你聽我說,我幫你對付慕容念,但是你必須收手!”慕容項說,“你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你不知道這個女人有多瘋狂。”
易星饒有興致的聽完,淡淡的看著他,“項哥哥,我替慕容姐姐寒心,你她對你這個哥哥那麼好,而你卻在背後這麼說她。”
“夠了!”慕容項咬著牙,眼球布滿血絲,“你就算是不想承認也沒有關係,我也不會和慕容念說的。但是你聽我說,易星,慕容念不是你想象的那麼好對付,就算你背後有樓家和沈家,也撼動不了一絲一毫她的地位。她”
慕容項忽然停住,雙眼通紅,劇烈的喘息著。
易星問:“她如何?”
“沒什麼。”
易星直覺這個她後麵還隱藏著巨大的秘密,但是慕容項顯然已經不準備說了。
她挑眉看了一眼對方絲毫未動的咖啡,挑眉,“項哥哥換新口味了?”
慕容項無力,頹喪的看著她,並沒有回答這個關於咖啡的問題,“求求你,不要再以身涉險了。”
“我聽不懂。”
這場拉鋸之中,慕容項絲毫沒有撬開易星那顆冰封的心。
小時候那個蹲在地上歪著腦袋,一臉關切叫他大哥哥的小姑娘被他和那些人一手扼殺了,給了她堅硬的外殼,以及永遠的痛苦。
慕容項無力至極,對麵的易星忽然笑了笑,看著慕容項問,“項哥哥,你你知道我爸爸去世那天發生了什麼嗎?”
“你說那些人為什麼改變了表白地址呢?”
慕容項如墜冰窖,渾身都是冰錐刺骨的疼痛,望著易星臉上的笑,竟然漸漸與那人的笑重合起來。
“我聽人說,一件小事極有可能誘發一樁大事,你說這件小事,它無辜嗎?”
“我還聽說,有一種人,專門偷他人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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