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立仔細想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點頭，“有點你20來歲的樣子。”
“我沒有其他意思，就是想讓歲歲陪我去做一次鑒定。要是不是，我也該死心了，如果是我我……”莊林凡我了半天，也不知道後麵該說什麼。
彌補嗎？
這麼多年已經過去了，那孩子還需要這缺失了二十年的母愛嗎？
她不確定。
雖然還不確定司徒歲是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但是她的心中已經有了莫名的期待。
樓立猶豫不決了，“這個我們怕做不了主。”
曲夢拿紙巾給莊林凡擦眼淚，看到這麼個女強人哭成淚人，心中一陣唏噓。但是司徒歲這事確實不歸他們管，易星曾經說過，對待她，應該像個正常人。
司徒歲年滿20，她自己可以做決定。
樓肅默默不做聲，莊習站在他邊上，看向他，“你知道了？”
其他人齊刷刷看過來。
樓肅淡淡的嗯了一聲，先解釋了自己如何知道的，“歲歲看到莊尚很不開心，應該是認識他的。我就順著這個查了一下，莊尚的前妻在北方一個小城市，鄰居透露，十幾年前，那個前妻帶著家裡的一個小女孩出遠門。幾天後隻有她一個人回來。”
“莊尚？”莊林凡很驚訝的樣子。
這個人以前算是救過她，這麼多年雖然有些仗著莊家撈錢，倒也沒有做什麼實質性的壞事。
有時候，莊林凡顧及這份恩情，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這事和他有關的話？
就彆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樓肅點頭：“那個前妻後來出了國，我的人已經找到她了。並且，還查到，她這些年的收到過莊尚三比大額轉賬。”
“那那個孩子是歲歲嗎？”莊林凡懷著忐忑的心情問。
“不確定。原本我想檢測一下，但是後來我改變了注意。”樓肅直言不諱的說，“因為阿星告訴我，歲歲擁有小時候的記憶。甚至也知道親生父母是誰，她不說，我們沒有權利乾涉。”
莊林凡聽完，踉蹌幾步，要不是莊習眼疾手快拉住她，估計就往後倒去了。
樓肅關切的看著她：“莊姨，這件事恕我無能為力。阿星這麼多年都沒有從她口中得知她的事情，其他人就更難了。”
“當然。”樓肅說，“你們也可以私下收集歲歲的頭發或者血液做鑒定。但是，她知道的會，應該會不開心。”
“那該怎麼辦？”莊習內心燃起的希望瞬間就熄滅了，甚至都來不及求證。
現在一想，司徒歲極有可能知道她自己的身世，否則為何會平白無故送他一幅畫。
想到畫，他的心抽痛一下，如果真是這樣，是不是意味著司徒歲受過很多苦。
在北方長到7歲，易星卻是在南方的海市撿到她的，期間又發生了什麼。
曲夢看著莊林凡這樣子，心裡也不好受，拉著樓肅，“就沒有其他辦法？”
“我不知道。”樓肅直接說。
他深知莊林凡這些年為了找孩子受過多少苦，也明白莊習對於孩子丟失的耿耿於懷。
當年莊習父母突遇車禍，要不起莊林凡強勢坐鎮，莊家就不複存在了。
而就是這段時間，保姆說孩子失蹤了。
ap.